遗失青春
第一章
我喜欢歌曲、喜欢画画,不论是睡觉、走在街上还是画画的时候我都喜欢戴上耳机听歌。
第一次见到章林是在大一开学没几天,我听着歌走在校园的路上,他骑着车把我给撞了,他满脸歉意的对我说:“对不起,我太急了,”然后指了指车接着说:“没刹车。”
我的腿有点疼,我看了看我的腿流血了,用纸巾擦了擦腿上的血,头也没抬没说一句话就离开了,他在后面喊:“我送你去医务室吧。”我只说了句:“不用了。”然后头也没回就离开了。
我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学校附近的咖啡馆,无论有多忙,每个星期都要抽出时间去哪里喝咖啡,不是因为那里的咖啡与别的有什么与众不同,而是喜欢那里的安静,喜欢那里放得歌曲,更重要的是在那里能让我找到回忆,坐在那里静静的画我的画。
也是在那里让我第一次开始认真注意,认真去看章林,是因为他从你身边经过的时候你能闻到一股清香的薄荷香的味道,白白净净以及在他脸上看到的很阳光的笑,可能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他的眉毛都和他很像,他经常和我背对着,我喜欢不加任何东西的咖啡,他也是。几乎每次去店里都能看到他,每次见到他我都会忍不住多看看他,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再看,不要再看,但是我的心好像不听使唤似的。每次都是偷偷摸摸的去看,怕他发现自己,又想去认识这个像彭涛的男孩。
我一直在猜想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学生、店长、理发店的职员还是什么别的,只知道他的衣服和人一样让人看了很舒服,又或者是夹杂着我的一些个人因素。
沂南是我的同学加死党,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大部分秘密的人,我们高中是同学,没想到到了大学我们又在一个学校,一个班,都在美术系。她人长得很漂亮,而且很开朗,对什么事情都有自信,而我的性格却和她恰恰相反,沂南说我在人前人后完全是两个样,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话多,在陌生人面前就像个哑巴一样。
这几天总是见她提一大堆吃的东西,听她说是我们系一个叫冯毅的男孩送的,她已经告诉过冯毅很多次了,但是无论沂南说什么,冯毅一直坚持着他的愚公精神,可能他坚信总有打动她的那一天,晚上给沂南打电话,两个人经常聊天到半夜。这几天沂南经常跟我提起我们系体育部有一个叫章林的男孩,不仅长得帅而且听说打球特别好,他穿着7号球衣,说以别人都叫他小七。每次沂南提到章林的时候可以看得出来,脸上挂着快乐的、幸福的笑容,那是我在她提到冯毅时或者是考了很好的成绩时没有过的笑容,我想她大概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传说中长得帅迷倒众多女孩的偷心贼章林了。如果没有章林,我想冯毅和沂南很有可能的,但是没有那种可能。
第二章
班长发了信息说,下午要给体育部的篮球队当拉拉队,每个人必须到,如果没去的,会扣量化分,沂南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次又要见到我的男神了,你不知道多帅,简直帅死人不偿命的那种,”沂南又开始犯花痴了,我正画着画她又忽然转过头对我说:“你见了一定会喜欢他的,真的。”
“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没见过帅哥啊,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下午别一直盯着别人看,我跟你这样一个花痴出去会很没面子,”我很不屑的对沂南摇了摇头对她说,“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目前我对别的男生没兴趣。”
“我真想见一见彭涛到底是何许人也,把你迷成这样,你不应该在一棵树上吊死,多接触一下别的男生也不错,一个人老想着过去不好。”沂南看着我一脸严肃的说道。我看了看她,欲言又止,虽然过去那么久了,但是每次提到彭涛我的心情没吃起伏都很大,心都有那么点幸福的心痛,就像身上受了伤,即使结了疤,用药去抹去身上的疤,但是永远抹不去但是身上的那种痛,况且我这个心上和身上都受过伤的人。沂南看着我说:“对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低头摸了摸手臂上的那道伤疤,虽然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但是我还是流下来眼泪说:“沂南,你不知道有多心痛,你不会了解。”
“对不起,对不起,傻丫头你别哭啊,”沂南着急的走过来,“都是我不好,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忘记过去,人毕竟要往前看。”沂南拉着我的手说道。“沂南,其实我没告诉你,你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喜欢戴着手链和丝巾,”我摘掉手臂上的丝巾,指了指伤疤接着说:“我其实是死过一次的人,当时心痛的我感到世界一片黑暗,就想到了自杀…。”沂南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我的搂在她怀里,我在那一直哭。
下午是篮球比赛,沂南告诉我,一会我就可以见到章林了,如果见到他,我一定也会成为他的粉丝,这里大部分或者可以说所有的女生都是为了看小七而来的,一会看见了就知道她说的一点也不夸张。站在我旁边的几个女生你一言我一语说沂南在我耳边一直提到的小七。可以听得出来她们很激动很兴奋,开来沂南说的没错,这里的大部分女生都是他的粉丝,当然除了我,我不会凭空对一个没见过面的人成为他的粉丝。
比赛快开始了,沂南拉着我激动的对我说:“快看,快看,穿蓝色七号的就是章林了。”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我的内心也有点兴奋,因为她们所谓的小七就是我经常在咖啡馆见到的那个让我疑惑、能再一次想起彭涛的男孩,可以说真的很帅气。“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帅,”沂南激动地拉着我说道。可以说我是第二次看一个男生看的那么入神,沂南叫了我好几次,才让我回过神来,为了掩饰见到他的内心的兴奋,我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还行吧。”沂南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对我说什么叫还行吧,我知道你想说很帅,你就装吧,欢迎你以后加入我们的行列。
“那个冯毅也是体育部的人对吧,你看冯毅也在那边。”我拍了拍沂南对她说道。我看到冯毅也在那个球队里,和章林他们站在一起,讨论些什么,而沂南只是用很平常的语气淡淡的说:“哦,他是体育部的人,不过比章林差远了。
比赛开始了,可以说很激烈,的确章林的球技真的很好,在我所看到的,可以说投一个进一个,其他的人和章林在一起可以说是为了衬托章林,可以说我是第二次看到这样好的比赛,以前在初中的时候看过一次。其实大家都明白,小七就是体育部的顶梁柱,如果没有他,他们很难打到现在,就像大学考试一样,平常学不学习根本没关系,关键的是你身边有一个学习好的就行,他学习好也就是你学习好。我们美术部的分数暂时领先于数学系,就这样上半场结束了,别的女生都围了过去给他们倒水、说话,沂南想拉着我过去,我对她说:“你看人那么多,我们能挤进去吗?再换句话说,你过去是帮章林倒水啊,还是冯毅。”听了我的话,沂南打消了她的念头,毕竟一个是喜欢她的人,一个是她喜欢的人。
下半场开始了,比赛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赛场上我的眼睛一直跟着章林,在别人以为或许我是他的粉丝,喜欢他很正常,他人不仅长得帅而且打球又那么好,我看他或许是因为他打球好,最关键的是在他身上我看到了彭涛,他们有很多地方很像,眉毛、眼睛,而且打球都是那么好。
比赛结束了,冯毅拉着章林过来了,他们走到我们身边,冯毅说这是我最喜欢的沂南,沂南立刻辩解道,我们只是朋友关系,我知道这句话主要是对章林说的,冯毅看到沂南有些生气,所以立刻改口说:“哦,朋友关系好了。”最后还没忘加了句,目前是朋友关系,我一会看沂南一会看冯毅,我一直没那个勇气去看章林,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怕是我的心跳会加速,或许是因为再次看到“彭涛”,虽然很想转过头近距离的看一次他,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我的内心一直在纠结这这问题,一直到他们离开,我还是连假装无意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在回去的路上,沂南一直在问我一个问题,你说章林会不会误会我是冯毅的女朋友,起先我开玩笑的点点头告诉她,当然会误会,要是我我一定会误会,你没发现刚才和冯毅说话有点暧昧吗?没想到她真的当真了,她着急的拉着我问我该怎么办,我告诉她误会你又怎么样,我看她伤心的样子,我立刻改口说:“骗你的啦,冯毅都说你们只是朋友关系了,没事。”虽然那样说了,看她的样子还是有点担心的难过,并且说以后要跟冯毅保持距离。
第三章
春季运动会到来了,最近几天几乎每天在班里看到章林,目的鼓励大家积极参加运动会,
为系里的荣誉而战。每次他出现在班里我总是忍不住多看他几眼,或许是我的错觉,或许是我的自作多情,我好像感觉到在我看他的同时,他也在看我。可惜我天生不是运动的料,如果是的话,我想我或许会参加运动会,不是为了自己的荣誉,只为了有更多和他接触的机会,又或许我并不喜欢他,我只是在他身上寻找彭涛的影子,话句话说,如果这个人是彭涛,我是一定会参加运动会,并且找机会接近他,而不是每天在那偷偷摸摸的看着他。
运动会过后,沂南和冯毅恋爱了,我有些疑惑的问沂南,:“你不是很喜欢章林吗?怎么现在又和冯毅在一块了。”她想了一下,脸上带着勉强的的笑,淡淡的说道:“就像你说的,喜欢不一定要拥有,不一定要在一起,能够远远的看着他,也是一种幸福,对吧。”我知道其实她并不喜欢冯毅,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每次沂南跟我说章林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幸福的笑,那种笑就像每次我提到彭涛的时候所拥有的表情。我有些责怪的对沂南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的情况又不一样,我是没有一点点希望,而你连努力都没有,不要放弃,真的,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的。”虽然说这些话,我心里会有点不太舒服。
“如果,”沂南停顿了一下,说话有些哽咽,可以看得出来她真的很难过,因为我第一次看到沂南流泪,接着她很无助的说:“如果可以,我也想努力一次,真的想努力一次,但是不太可能了,如果让我选择,我想我一定会。”对于她说的这些话,我有些疑惑,当时看她那么伤心没多问,但是后来我才得知,沂南在卖画画用的东西的时候,由于她挑来挑去,想够到自己用的颜料,当时一个箱子没放好,将要砸到她的时候,冯毅把她推向一边,却砸到了他,医生说再也不能打篮球了,当时冯毅听到这个消息低沉了好一阵子。换句话说,如果不让他打篮球,他活着不知道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当时直接要了他的命,而现在却还要去承受这种痛苦,也许在别人眼里活着比什么都好,但是对有些人来说不是,对于冯毅来说就是,篮球对他来说就是他的命。得知这些时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士兵突击里边对我印象不是很深刻的一位战士,在进老A的时候自己为了战友受了伤,他当时的脸上那种应该是绝望而满足的表情到现在,我还依稀记得,每次想到,都会有种想哭的感觉。
我现在明白了沂南所说的话,命运还真会作弄人,我想沂南当时想说的是如果没有那次意外,她和章林还有可能,如果让她选择她宁愿那个箱子砸向的是自己。如果让我选择我不知道会怎么选,一个是为了救自己毁灭了自己梦想的人,一个是未知的幸福,这是一个死结,对于沂南来说,如果她的心够狠,如果能自私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可能真的是那样,当你跟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时,即使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他、想着他也是种幸福,就像我,虽然不能跟彭涛在一起,但是对于我来说,没事的时候坐在那里发发呆想想他、画画他也是一件幸福的事,虽然有时候心是痛的。每次看到沂南和冯毅约会回来脸上那种高兴又非高兴地表情时,我看着有些心疼,那天回来沂南告诉我,星期天冯毅要请我吃饭,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啊了一声,确定自己没听错,沂南看着我点点头,我问她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她说:“我们是好朋友,这个理由够吗?”我假装要考虑的样子说:“你说,我要不要给你这个面子呢,是给啊,给啊,还是给啊。”接着沂南把她的枕头扔向我说:“你以后是不是不想混了,还跟我装。”接着我用很严肃带着有点伤心的表情看着沂南说:“沂南,你知道吗?”她看着我说:“什么,”我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一下接着说:“我真的很希望你幸福,真的,如果可以我宁愿用我的不幸去换取你幸福,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你就要学着去接受,没了爱情生活还要继续。”我看到沂南的眼眶有些湿湿的,她用手挡着自己说:“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真的说不了,”然后一个人躺在床上背对着我说:“谁说我不幸福了,我很幸福,真的很幸福。”然后开始安静起来,我知道沂南在哭,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她需要的就是这,她并不希望我看到她的软弱,即使她知道我知道她在哭。
第四章
到了星期天,我和沂南去了冯毅说的饭馆,当我们到的时候,我看到章林也在那里,冯毅看到我们赶紧说:“快坐吧,”然后看着我接着说:“这是我的好朋友章林,不介意吧。”我笑了笑说:“怎么会。”然后看着章林点点头跟他打了声招呼。吃饭的时候我一直静静的坐在那里,沂南在和冯毅他们说话,冯毅看我不说话,对我说:“吴晶,不要客气,多吃点,看你不怎么爱说话。”章林接着说:“你确实很安静,跟沂南的性格差那么多,还是因为我们在这的缘故,如果是,你把我们当空气就行。”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有,”我指了指食物接着说:“我只是比较喜欢吃而已。”要不要喝杯酒,沂南说:“跟他在一起那么久,她还从来没喝过酒,她说女生喝酒不好。”在我扭过头的时候无意看到章林戴着一条手链,我对他说男生很少有戴手链的,他告诉我其实是一对,那一个是送给自己的女朋友。我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接着他说:“未来的。”吃饭的时候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总有种章林在看着我的感觉,我告诉自己多想了,但是他的眼神确实看向我,这只是我的感觉而已,就像运动会来我们班时那种眼神,我和沂南经过时也是总发现他看着我,虽然每次基本上是和沂南在一起的时候,但是后来沂南不在的时候还是有那种感觉。
到了晚上我坐在椅子上画画的时候问沂南:“如果有一个人喜欢你,你能感觉到吗?前提是他并没有告诉你他喜欢你,”沂南转过头不假思索的告诉我:“当然会。”如果一个人经常看你,你能感觉到吗?即使你那里并不是你一个人,沂南告诉我一定能感觉到,即使那里并不只有你而已,你的心能感觉到,他看你的眼神和看其他人的不一样。“怎么有人这样看你了。”沂南笑着问我,我立刻反驳道:“怎么会,我只是有些疑惑而已。”我不知道有没有那种感应,我以前那样看彭涛的时候,是不是他也感觉到了,但是为什么在我看来,他没一点反应呢?还是他是个爱情白痴,或许是装傻。
再一次见到章林的时候是在我去的那家咖啡馆,我坐在那里画画,他在我对面坐了下来,笑着说:“介意我坐在这里吗?”我笑了笑说:“不会。”他问我是不是经常来这里,我告诉他不管有多忙,每个星期都要来这里坐一坐,我以前来的时候,好像见过你,他脸上带着吃惊而高兴的表情说:“你真的见过我。”我点了点头,我问他为什么喜欢来这里,他看着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问我为什么喜欢来这里,我告诉他我喜欢这里的安静、这里的歌曲,坐在这里会很舒服,我接着告诉他,他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我停顿了一下接着告诉他,因为那个人,我才会注意到你,他开玩笑的说:“我是应该感谢那个人呢还是怎样,能让你注意到我,本来听到你注意我很高兴,原来只是我想那个人啊,那好吧,就感谢那个人吧。”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坐在那里开始画自己的画,过了一会他突然问我:“在画什么,”我头也没抬的说了句:“秘密,不想告诉你,”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发现他正在看着我,我立刻用画板挡着我说:“不要看我好不好,画你的画,”他接着说:“人长得好看,还不能看啊。”我告诉他,“可能别的女生听了这样的话会很高兴,但是以后不要跟我说这样的话。”
说实话我发现我们有些共同之处,都爱喝不加任何东西的咖啡,喜欢听歌,喜欢安安静静的坐在一个地方,在他身上我总是想起彭涛。那天以后,章林偶尔约我出来散步,约我去咖啡馆画画,去图书馆看书,去看他打球,我们出去吃东西的时候,都是我坐在那里等,他去安排所有的事,我告诉他我可以,他告诉我跟他一块出来的女生哪能干这些,女人是用来疼的,当然并不是对所有的女生都是这样。听了这些话,我心里暖暖的有些感动。
那天晚上回到宿舍,沂南问我是不是在跟章林谈恋爱,我立刻否认告诉她我们只是关系,我看到她有些不高兴,我知道如果没有冯毅,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为了让她放心我告诉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彭涛,我跟章林真的只是朋友而已,”她脸上带着那种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告诉我:“其实你跟章林在一起,我也不会怪你,我们是不可能了,你们在一起了,以后我还可以经常看到他。”我告诉她,如果让我在爱情和友情之间做选择,我会选择友情,况且我和章林根本就不是爱情,我以后不会再见章林了,虽然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有种失落,我当时在想或许是他身上有彭涛的缘故吧。听了这些沂南可能意识到自己刚才不该那样说,立刻说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还有,你爱跟谁在一起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我什么也没说,然后是一阵沉默,这种沉默让我感到有些可怕,虽然以前也有和沂南闹过矛盾,但是最多一两天就和好了,我不知道这次要多久,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一辈子,是不是我们的友谊这样就结束了,原来才发现我们的友谊还抵不过一个男人,一个还不知道喜不喜欢我们的男人。
第五章
那天以后一向情同姐妹的我们又一次开始了我们的冷战,我们见了面谁也不理谁,即使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一个宿舍,不再一起去吃饭,一起上学,一起分享我们看的好看的节目。在路上、在班里见到章林我都是远远地躲着、假装看不见,我们的关系突然之间又回到了原点,我想其实这样也挺好,本来就不应该开始,就这样结束吧。我不再去图书馆、咖 啡馆,晚上不再去散步。我经过蛋糕店的时候,想起以前我和沂南经常来这个地方,每次都要买一些鸡蛋糕回去,即使我们没有多余的钱去买,也会在吃饭上拮据一些,只是为了这些鸡蛋糕,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要是平常,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买一些,但是今天我心里很纠结,如果买回去,和宿舍里的朋友分享要不要给沂南,如果给了,是否意味着我对她的妥协呢?最终我选择离开了,虽然很想吃。
到了宿舍我刚坐下来没多久,听见白锦说:“哎,这是谁给我的鸡蛋糕啊,”她转向头看着我接着说:“吴晶。”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我。”即使我心里大概已经猜到是谁,因为在这个宿舍里喜欢买鸡蛋糕的人不多,她们经常把钱花在买化妆品上,买这些东西就是浪费。“是沂南给的。”正在玩电脑的刘虹说。我心里已经知道是沂南,但是我很想听到是别人,虽然有点自欺欺人的想法,沂南平常很少跟她们说笑、聊天,但是今天跟她们的话特别多,我躺在床上戴着耳机听着歌,一句话也没说,我心里有点难过,我开始又变成了一个孤独者。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沂南是在用我的孤独让我妥协,但是这一次我想坚持的久一点,要么沂南先开口说话,要么我们的友谊就这样消失吧。
已经两个星期没去咖啡馆,晚上我去了咖啡馆,去之前一直担心会碰到章林,到那并没有看到他,我坐在那里画画,在那样安静的环境下,还有那熟悉的音乐,更能让我清晰的记得彭涛,好像不用想,我自然而然的就能画出他,他已经深深地烙在我心上,思念他、画他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之后我静静的坐在那喝了一杯咖啡,打算离开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路上是急急忙忙走着的人,又很少一部分人打伞,毕竟谁能预测到会下雨呢?就像谁也不能预测明天会发生什么,我刚要迈向雨中的时候,有人拉住了我,我回头看到了章林,他笑着说:“一起走吧,”想到我和沂南的关系现在还僵着,我立刻推辞说:“不用了,”然后向雨中跑去,他一直跟着我给我撑伞,我告诉他马上就到了,不用了,他没做声,过了一会他问:“最近好像没怎么见过你,”我告诉他:“最近太忙了,”他带着疑问的口气说:“是吗?是忙还是躲着我,”我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有吗?我没事多你干嘛。”接下来我们都没出声,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着,打在雨伞上、我的身上、他的身上,快到宿舍的时候我告诉他在这里就可以了,我看到他脸上有一丝不高兴,说了句不差这一步吧,我看了看他向宿舍跑去。
第六章
过了几天听说临班的李琳和章林在一起了,在路上见过他们两个在一起,看起来他们很配,最重要的是他们在一起很甜蜜,我心里不知为什么有种失落,或许我有点喜欢他,或许对他有种依赖。在宿舍我躺在床上,突然看到一句话,有时候妥协并不意味着自己软弱或者自己认输,而是自己比那个人更在乎他们之间的感情,发生矛盾时要多想一下别人对自己的好,不要因为面子一类的东西,就断送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当我读了这些东西时,我知道这次我和沂南的这次战争我又要输了,我想到我们一起逛街买衣服时讲价钱,为了减肥晚上一起出来跑步,在班里依靠着睡觉的我们,像傻瓜一样漫步的我们,有好东西一起分享的我们,躺在床上说悄悄话的我们,想到这些就更坚定了这次我要向沂南妥协的心。
第二天我先开口和沂南说话,我们和好了,今天有舞会她们四个都出去了,只有我和沂南,我正在看综艺节目,沂南凑过来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胳膊,笑嘻嘻的看着我,我故意不理她继续看我的节目,她用手拉了拉我,还是用刚才的那种表情,我不屑的看着她说:“姐姐,有事就说,别这样看着我,我有点受不了,”她坐在我身边看着我说:“我说了你不许生气,”我转过头故意说:“那还是别说了,”她有些着急了拉着我正对着她,她带着撒娇的口气说:“你怎么这样啊,真不让我说啊,不让我说,我心里憋得难受。”我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那就憋着难受好了,”看她低下头不说话,我接着说:“说吧,我保证不生气,行了吧,”她用怀疑的口气问了我一遍:“真的不生气?”我捏着她的耳朵说:“到底说不说。”她支支吾吾的说道:“我觉得章林跟你真的很配,而且他又喜欢你,”我哦了一声,她停了一下接着说:“女人的感觉很准的,我真的能感觉到他喜欢你,别告诉我你没感觉到,再者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宁愿你跟章林在一起而不是别人,”我打了个手势说:“此事到此为止别说了,”她很严肃的告诉我说:“我问你,你喜欢章林吗?”我只是淡淡的回了她句不喜欢,她又说了一句,我是认真的,我看着她说:“我说了不能生气,”她推了我一下说:“废话。”我告诉她,其实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欢她,他有很多地方都跟彭涛很像,跟他在一起时我有时会想起彭涛,她问我喜不喜欢章林我只是告诉她,其实我也不太确定,有时跟他在一起挺开心的,跟他在一起我并没有那种排斥和反感的心理,沂南告诉我,我不应该老想着过去,如果没有彭涛我想你的人生不会像现在这样,本该有美好的前途,快乐的人生,但是现在这些都没有了,初恋再美好只要把它放在心里就好,你还有自己的理想和责任,朋友和亲人,不能因为爱情,把所有的都给放弃了,给自己一个机会。
第七章
我从小在老师和家长眼里一直是个好学生,是他们的骄傲,一直到初二的时候遇到彭涛—我的班主任,他长得帅气、白白净净,衣服也像他的人一样干干净净,身上有一种薄荷香的味道,给人一种很舒心的感觉,对女生很关心,经常说班里的活应该是男生来干,女生是用来疼的,他打球很厉害,基本上每次投球都能进,我还一直记得那次摔伤,他背着我走了很远,看到他对我的关心和心疼,我心里感到很幸福,在初中快报考学校的时候,由于他的一句让我报考二等学校,让我那段时间每天学习到2点多,父亲还把我当初神经病对待,最后我不仅考了一等学校,还超出分数线几十分,只是为了改变他对我的看法,上了高中没有他的生活,我不再有学习的动力,每天生活的浑浑噩噩,开始入列差等生,那段没有他的日子我感觉生活没了希望,我选择了自杀,如果没有彭涛我想我会上一个好大学,我会像别人那样好好谈一场恋爱,而不是爱上一个有妇之夫,我站在阳台上很久望着天空想着这些,是啊,我应该开始我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一个飘渺的世界里。
想了几天之后,我想勇敢的最求一段可能属于自己的幸福,即使章林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只是想说一下我的感觉,我去了咖啡馆,看到他坐在那里,我走过去坐在他对面,他用吃惊的表情看着我,我问他:“喂,那个你女朋友没一起来啊,”他看着我没出声,我接着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真是的,太没礼貌了。”和他说这些就像我和沂南说话那样随意,他说:“平常的你根本不会跟我这样说话。”我用有点霸道的口气问他:“这样好还是不好,”他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我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过了一会他笑了一下说:“不过我喜欢你现在这样。”我舒了一口气,接着对他说:“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怎样,”看他没说话我接着说:“你就当没听见,左耳进,右耳出就行了,”他用很严肃的表情看着我说:“你不知道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吗?为什么还要对我说这些?你认为我喜欢你吗?”听到这些话我心里酸酸的,我知道这次我这次要失败了,我不想在他眼前流泪,我站起来打算离开,听到他说了句:“知道吗?这句话我等了好久,你这个笨蛋,知不知道我一直喜欢你,还有一般都是男生先表白,哪有女生做这个的?”我们相互看着对方笑了,我说了句,女生表白怎么了,我只是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哪像你胆小鬼,他说不是他胆小,而是怕说了以后,连和我说话、看我、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能这样远远地看着你,静静的喜欢你我感觉很幸福,最后又加了句,不过有时真是太痛苦了,苦尽甘来啊。
我小心对章林说:“可是你的女朋友,”他看着我笑了,原来那个女孩向章林表白,被章林拒绝了,章林答应做她一天的男朋友。我对他说:“如果沂南没和冯毅在一起,你会选择沂南吗?”他吃惊的看着我说:“这怎么又扯上沂南了?和她有什么关系吗?”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章林,其实沂南一直喜欢他这件事。他看我不说话,接着说:“沂南是个好女孩,美丽、活泼,很优秀,不管她有多好,我对她没感觉。”我笑了笑说:“我又没说什么。”
第八章
章林请客吃饭,我们四个去吃烧烤,喝了酒的冯毅问沂南:“如果没有那次意外,你会不会选择和我在一起,沂南听到冯毅这样问她有些意外,沂南说了句:“你喝醉了,”接着酒劲冯毅接着问:“你喜欢我吗?哪怕是一点点。”沂南看了一眼章林,转过头对冯毅说:“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这些重要吗?”冯毅苦笑了一声说:“原来是因为愧疚才跟我在一起,我还用不着你装圣人来可怜我,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我和章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沉默。
章林叫了车和冯毅回去了,我不知道要怪谁,说实话他们都是受害者,在回去的路上,沂南一句话也没说,她安静地让我害怕,哪怕哭一哭或者跟我发一下脾气也好,接下来的几天冯毅一次也没和沂南联系,就像他说的,沂南自由了,我打电话给章林,问他关于冯毅的情况,他说冯毅还是和平常一样,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只是现在有些沉默,每次听他说话让他有一种比哭还难受的感觉,感觉很不好。这几天沂南这里也是很平静,和冯毅进入了冷战,我知道这场冷战不会持续多久,要么沂南和冯毅和好,要么沂南就带着对冯毅的愧疚生活下去,果然没过两天冯毅约沂南出去,过了大概两个小时,沂南回来了,有气无力地,脸上很不高兴,我不知道是因为和好了才这样还是因为分手了,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开口,沂南就躺在床上了,过了一会她坐起来哭着告诉我她和冯毅分手了,我问她是谁提出的,她告诉我是冯毅,冯毅约她出去告诉她,他们在一起对她们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不想让沂南因为愧疚跟他在一起,这样对他们都不公平,沂南告诉他已经打算好好他在一起了,他苦笑了一下说道:“这样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会幸福吗?”冯毅告诉她以后就是陌生人吧,见了也要装作不认识。
我和章林在一起很快乐,我变得比以前开朗很多,我们经常去咖啡馆画画,以前画的是彭涛,而现在我试着去画章林,我们一起听我们喜欢的那首十年,其实我们在一起过了一段时间才知道,原来章林也是十年的钟爱者,我没一起品尝那每家任何东西的苦苦的咖啡,对我们来说那并不是一种折磨而是一种享受,晚上坐在校园里聊天,骑着自行车穿行在校园,一起吃饭,我从来没想到属于我的幸福那么短暂,我还没来得及享受的时候就没了,就像是一个正在吃糖的小孩,刚吃进去,就掉了。糖没了,小孩子哭一哭就好了,而属于我的糖——我的幸福,到了大二的那个夏天没了,如果真能想一个小孩那样哭一下就好那该多好好啊,有时候我真羡慕那些小孩只为一些吃的东西哭哭闹闹,长大了就变得复杂了,确实人简单一点多好。
那天晚上章林约我出去,我们已经很多天没联系了,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到了我们经常去的亭子旁边的走廊,我看到他已经到了,高兴地走过去说:“怎么这么早,这些天去哪里,电话也不打一个。”他并没有做声,灯光下的他,我看到他的脸色很难看,让我有些害怕,认识章林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我心里在猜想是不是他有外遇了,或者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我后退了一步说:“怎么了?”我有一种想要逃离的欲望,我看了看周围,依稀有几个人经过,我一刻悬着的心没那么紧张,如果真的发生什么我还可以喊人来帮忙。”他走到我身边狠狠的抓着我的胳膊,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直杀人的目光,我结结巴巴的说:“你弄疼我了,快放开。”他说了句:“彭涛是谁?”然后看了看我曾经因为自杀而留下的那道伤疤,苦笑了一声接着说:“还真的有伤疤,是因为那个男人留下的伤疤,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会让你想起他对吧,我们还真像,都爱打篮球,身上都有薄荷香的味道,竟然我跟他长得也很像,好一个完美的替代品。”我只是说了句:“你觉得你是他的替代品吗?你就那么没自信。”他说了句:“难道不是吗?”我看到他脸上的绝望,我知道我们可能真的就这样结束了,我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解释什么,就算我满身都是嘴也解释不了。他推开我,后退了一步接着说:“连解释也懒得跟我解释对吧。”接着就离开了,他我蹲在那里哭了很久,心里很难受,我的幸福就这样被我弄丢了。
第九章
回到宿舍,沂南看到我刚哭过的样子问:“怎么了,和章林吵架了,”我没说什么,只是掉眼泪,她接着说:“没事,过几天就没事了。”我带着颤抖的声音说:“我们完了,已经分手了,以后都不要再提他了。”我没再说什么,只是躺在床上,我感觉我身上像被抽空了一样,连站的力气也没有,像一个即将死亡的人。
那天之后我和章林再也没有联系过,过着各自的生活,就好像彼此从未出现过自己的生活一样,直到有一天我躺在床上看综艺节目,沂南的手机响了,我朝洗手间喊了句:“沂南手机响了,”她没说什么,我又喊了几句,沂南说:“你帮我接一下。”我看到是章林打来的,我不知道沂南怎么会和章林有联系,没等我开口,章林已经开口了,直到她说完,他说了句:“怎么不说话。”我什么也没说就把电话挂了。沂南出来,她看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对我说:“怎么了,谁打来的。”我看了看她说:“你的脸色很吓人,你已经吐了好几天了,真的只是胃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查一下。”她有些吃惊的看着我说:“怎么,不相信我,”就那样看着我,我接着告诉她电话打错了,我又坐回床上,虽然我一直盯着屏幕但是我的心很乱,我很平常对沂南说:“沂南,你觉得爱情重要还是友情重要,”过了一会她说:“都重要,”我接着说:“只能说一个,”我回头看着她,她想了一下说:“友情。”我盯着她看了很久,她说:“干嘛那样那样看我。”我对她说:“你长得很好看。”然后转过头什么也没说,我的脑海像有一个复读机一样,一直重复着章林的话,你尽快去医院打掉,你知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我现在觉得在沂南那张漂亮的脸蛋下隐藏着一颗虚伪的心,我认识的沂南不见了,我看到现在的她,让我恶心,我知道我和彭涛的事也是她说的。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一直想我和沂南的事,我和章林的事,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我一直都珍惜和沂南之间的友谊,我对她的一次次退让,换来的却是背叛,或许在她眼里我们之间的友谊根本不算什么,只是我这个傻瓜自己太自作多情,我想我也不会去喜欢一个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的男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只知道我想到头痛,就像要炸了一样。
第十章
毕业后我在一家画展工作,三年后的一天,我无意之中看到一个联排的作品,我站在那里流泪了,同事小江拍了拍我说:“怎么了,这幅作品可是吸引了不少人。”我立刻问:“这幅作品是谁的?”他告诉我是一个姓章的人送来的,说是他女朋友也喜欢画画,这里画的都是他和自己女朋友之间的事,他希望自己的女朋友可以看到。我看到那一幅幅画着一个男孩骑着自行车撞了女孩的话,看到男孩打篮球看女孩的画,看到女孩坐在咖啡馆画画,男孩坐在那里看她的画,看到女孩坐在那里画画的画,看到女孩坐在那里画画的正面的画,看到男孩骑着自行车带着女孩的画,看到坐在我熟悉的地方看星星的画,看到女孩睡着的画,看到女孩和男孩吵架的画,一幅幅画面又一次涌入我的脑海,即使过了那么久,依然那么清晰。小江看我哭的那么伤心,说:“看你感动的,好像自己就是画里的女主角一样。”老板过来拍了拍我说:“年轻人谁没犯过错,不要一直抓着别人的错误不放,不要一直想着过去,要学会往前看,要学会放下过去再美好也是过去了,你们之间的感情让你却原谅他这个理由够不够,去吧,他说在这个地方等你,她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想到以前看的那句话,原谅一个人不是因为你软弱而是因为你更在乎你们之间的感情。
到了那个地方,进去后里面没有一个人,那里的摆设和我经常去的大学附近的那家咖啡馆一样,我看到章林坐在那里,我看着他指了指说:“怎么这里和以前我们经常去的那家一样。”他说:“这里的老板是我,我有些吃惊的看着他说:“你不是画画吗?怎么又开咖啡馆当老板了?”他看着我,过了一会说:“因为你喜欢这里,到这里好像能看到你一样,谁然每天像个傻瓜似的坐在这里等,明明知道你不可能会来,坐在这里能让我的心静下来,我一直在等你忘记过去,我告诉他,其实我到过这里,只是在外面看了看,没进来,他笑着说:“我知道,我看到你了,”他看着我支支吾吾的说:“其实,你工作的那家画展是我开的,”我假装生气的说:“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他立刻解释道:“没有,我也是无意中在画展看到你的。”我告诉他其实我已经选择开始新的生活了,一开始注意他是因为彭涛,但选择和他在一起真的不是把他当做谁的替代品,他说:“我已经知道了,”我看着他,他接着说:“是沂南说的,她已经和冯毅在一起了,你们,”我告诉他:“有些东西不是说原谅就行了,我早就原谅她了,只是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和沂南已经回不去了,已经没有了那种感觉。我看到他脸上有一种失落,我接着说:“至于我们,”没等我说完他开口说:“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我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其实我想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错过这一次可以拥有幸福的机会。”我本彼此看着笑了,那天起,我只画章林,初恋再美好也已经过去了,你可以伤心、失落,但是不要一直呆在过去,确实有些东西过去就是过去了,不要因为过去而放弃自己应该拥有的幸福,毕竟人生不仅有爱情,还有亲情、朋友、责任,不要因为错过了一班车而在去错过下一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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