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生气,回了娘家。
弟弟看着哭红眼的姐姐,攥着拳头说:“他狗日的敢来,看我不揍扁他?”
娘搂着闺女,疼爱地替闺女擦着眼泪,也恨恨地说:“我生的闺女都没舍得动一根指头,他个王八羔子敢动手?他要不来接,就不跟他过了。”
一天两天过去了,娘看她的眼光躲躲闪闪。才顾着问闺女:“到底是为啥吵架啦?”
“我们村来了一个勘矿的老板,他看上我了,总是给我送东西,我心一软就跟他那个了”
三天五天过去了,弟看姐的眼光都带了刺,说话粗声大气,放东西叮当作响,走路脚腿乱踢。
娘也叹口气,就数落起不停手干活的闺女:“你都成家的人了,还能像在娘家一样,由着性子来?就不能守着点妇道?”
她眼里噙满了泪水,心里骂起老板来:个挨千刀的,说了别动手动脚的,害我忍不住。现在怎么收场啊?
八天九天过去了,弟开始挑姐的毛病,什么衣服洗得不干净啦,饭菜做得不合口啦。娘也说闺女:“事儿都是你挑的头,要是我也非扇你两巴掌。 ”
第十天,没等到丈夫,老板来了,大包小包的,还打给她娘一个十万元存折。
弟弟准备了一桌酒菜,把老板让到上座,碰一杯酒说:“干,我姐以后归你了,以后小舅子靠你照顾了。”
娘递过一包“芙蓉王”指着盘子里的菜对老板说:“多吃点多吃点,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
她窝在厨房里,不停地忙乎着,但眼光流离,六神无主。她知道老公虽然没本事,但是体贴她,疼她;她知道他有家庭,有老婆孩子。
娘瞅着她的脸用手指戳一下她的头,歪过脸,兴奋得唾沫星子飞溅:“早就该跟你家那穷鬼散伙了,老点有什么?秃头算什么?有家又咋地?有钱啥也能够。”
她跟老板走了,去了很远的地方,留下兴高采烈的娘家人和天天在家喝闷酒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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