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三個耳洞還在肆意張狂。
自打了耳洞后,就被折騰得夠。
流血。潰爛。化膿。疼痛。
仿佛就像是被命運安排的一樣。
理應受到這種待遇。
擺脫不掉。亦拋棄不了。
左耳又開始疼痛。
似乎那一隻耳朵並不能承受兩隻耳洞的厚重。
取了上面那隻耳釘。
開始始以終厭的塗抹酒精。
換另一隻新耳釘時就怎麼也穿不進去了。
明顯感覺到堵塞的皮肉有被刺穿的灼嬈。
耳朵開始流血。發熱。
心開始發毛。
我開始歇斯底裡。
亂吼亂叫。
像發瘋的絕望患者。
曾多少次想置之不理。
多少次想放棄。
幾乎又快擠出眼淚的時候我知道我又逃過了一劫。
在劫難逃?
是的。我能在第一時間里想到這個詞。
安妮曾完美詮釋它的含義。
她說。就好比你遇到喬,喬遇到我,我又遇到你。
於是我開始相信有些事是在劫難逃。
就好比我遇到你。
或許我就是真的不適合打耳洞。它太挑剔。
就像我和你。
不適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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