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肖分手的那天,我是一个人去的酒吧。一杯一杯的喝着烈酒,当第一杯鸡尾酒被我灌进嘴里时,我感觉它的烈性生生的刮着我的喉咙,火辣辣的疼。可我不管不顾继续大口大口猛吞时我发现那种不适的感觉逐渐被刺激感所代替,有时候真的发现酒精是样好东西,它能让我在脑袋"嗡嗡"作响时想通很多事,能让我感觉身体轻飘飘时仍能保持镇定。我的脑子里一直在想许多的东西,其实很多很多的事情都弄不清,我没让自己流露出苦恼的神情来,望着色泽艳丽而透明的液体,我有片刻的失神,我在想着谁,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忽然一只修长的大手阻止了我举杯的动作,我有些生气,抬头对上那双夹杂凛冽与心疼的双眼时,我笑了,阿诺,你怎么来?其实我又怎会不知道他为何而来呢。将手抽出他温热的手心反拉过他说着正好,陪我喝酒,这里酒味道不错。
他一把夺下我手中的酒杯,愤怒的往桌上一摔,林季雨!你这么作践自己是给谁看啊,给我看,还是给你父母看!我知道楚诺生气了,只有他生气的时候,他才会叫我林季雨,而这种情况是少之又少,可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我看着他那张充满愤怒却依旧好看的俊脸,内心升腾起一种负罪感。
我啊,做给谁看呢,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似是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的烟酒味道,喧闹震耳的音乐以及每个人轻挑浮躁的表情让楚诺不舒服,他蹙着眉扔下钱拽起我的手就往外走,明艳的灯光闪的我有些恍惚,我就这么被他拖到一条小路上,阿诺,疼,你拽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现在谁更疼你知道吗?他甩下我的手臂,面对着我吼道。我不敢看他的脸,其实我一直是这么让他为我担心焦虑的,这些我都知道的。
胃里一阵翻江蹈火,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终于抱着身边的一颗小树猛吐起来,吐得一干二净后我才虚脱般的转过身屋里的靠在树上,一直站在旁边的他终于走上前,伸出他漂亮的手指将我留在嘴边的秽物一点一点地擦去,我惊愕地看着他专注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阿诺,你说温雪依为什么就这么恨我呢?在我讲这句话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他的手一僵,目光有些不自觉地别到某处。
阿诺你不懂的,从高中到现在,每次我交的男朋友都会因为她而和我分手,她每次都将我身边的人一个个地抢走,为什么?为什么她偏偏要捡我穿的破鞋呢?我无奈地摇摇头,笑的愈加迷离。
对不起,他忽然抱住我,紧紧地抱着我,将我的头轻轻按在他的胸膛,喃喃的对我说,季雨,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呢?你这个傻瓜,从小到大,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是我啊,为什么你总不能停下来看看我呢?
他的声音低低的,压抑而惆怅,带着隐隐的忧伤,仅这一刻,我发觉我多需要一个肩膀,我再也忍不住抽泣,阿诺,为什么对我这么这么好?
其实我也不知道,或许就因为你是唯一的林季雨把。这次他没有生气,他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温柔的对我说,林季雨,给楚诺一个机会好不好,让我把所有疼爱都给你。
我依偎在他的怀抱中,有一种十分安心舒适的感觉,我微微点点头,在心地对他说,原谅我的自私,只这一次。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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