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妖与精灵的小说挺多的吧?对了,还有神仙。那三者之中,你更愿为哪一个?
——妖。
——COW了,怎么说……我有时也变妖,有时愿变精灵,精灵比较简单,轻轻盈盈的,呼扇扇翅膀就飞了。妖要复杂的多,可是他们都非常有魅力。尤其是妖,她就让我想绿色的指甲还有唇膏,诡异的美。我感觉神仙就是那种生于清规戒律之中,养尊处优,没事捉弄人又自以为是的家伙。
——不是。妖隐密,黑暗,我喜欢。精灵做伴。至于神仙,那简直不值一提。
——也不全是吧!在我心里,妖可以为爱去赴死。而神总是心内犹豫。一脸正经的摆还一句“从长记议……”。
我觉得我这人迟早得心理变态,真的。这种感觉就像每天的饥饿感一样都会在某个特定的瞬间便扑翅而出,如同一冲云端的鹰用鸣声布满整个天空一样。比如说,就在刚才原本不饿的我就突然很想吃东西,其实这本没什么大不了。问题是,我想吃的是我眼前借钱买来的药。这使事件有了相当的严重性。众所周知。那是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的东西。这让我为自己心中所冒出的这个念头心生恐惧。但悲哀的是,我却抑制不了。这是一种胶囊,涩苦的粉末被束在圆柱型的塑料之中。我一枚一枚的抠出来,一枚一枚的往嘴里送。我这里有热水,但是很烫。刚从暖瓶里倒出来不到五分钟。考虑到我的嘴巴以及喉咙还没有这个热度的承受能力,我便不得不十分不爽的选择了干咽,我记得小时候我进行过此项运动,不过不同的是那会儿我干咽的是在给小孩子打过针哄小孩子不哭的糖丸。那糖丸可谓是通体圆润诱人无比,而且入口即化满口生酥。可是这胶囊,说实话我真没看出来它也具备此等条件。但是非常值得庆幸,我干嘿下去了,只不过干咽下去之后我感觉就好像是在一人群拥挤的闹市推一辆破不啦叽的车。我的意思是说,那是会让自己觉得很没面子而且还会让人群异常反感的。其表现是,咽下去之后的我的喉咙口被塑料划的干涩的疼而胶囊本身则十分不仗义的在我口中便分散开来。您知道,胶囊之所以做成胶囊就是因为他其中药粉的苦涩往往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所以他才需要那层无味的塑料的庇佑。可是在我口中,这作为庇佑之用的塑料却提前离职的。这当然令我感觉相当不爽。干涩的药粉在我口中如同七月烈日下飘在沙漠上空的沙,枯燥而干烈。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灼热伤口。而他们在我口中的表现是,它令我胃中的东西开始一阵一阵的上涌,冲向本已苦的发甜的喉咙口。这真是一件让人十分不爽的事。
而更为让人不爽的是,我突然意识到,这种被我归咎于有心理变态倾向的自虐行为竟然是缘于一个女孩子不经意的举手投足!这显然是一件让作为男人的我很没面子的事。但是您知道,大多数人对此是毫无办法的,这缘于爱神的神通广大法力无边。我记得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名字严重抄袭郭敬明在《1995——2005夏至末至》中的画名:没有神的过往。但是这显然不能怪我。而只能惊异于郭敬明那小渣子的智商以及对文字让人匪夷所思的头脑。众所周知,那小渣子的文字诠释能力是非同一般的,所以作为一个初学者我不得不很谦虚的借鉴一下老一辈革命家的经验,希望小子不会因此便被众们同流合污给疯狂摘掉。毕竟无论怎么说我们还是在一个门里混饭吃的人。好了,有点扯远了。鉴于近些日子不断地对那篇《没有神的过往》的文章所进行的评估的结果不容乐观,所以作为一个追求铁饭碗的人我决定将其搞掉,只留其自认为不错的精华部分以充实本篇文章。毕竟两者同关爱情,还不至于失之一里差之千毫。好了,当时我是这么写的:我想说,在这个世界上,你应该有一种信仰。这样最起码可以让你在遇到诸多不顺的时候有个理由推托或者进行自我抚慰。当然,邪教在此是绝对禁止的,这是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四好小青年最起码就有的觉悟。除此之外,您有诸多选择,比如说安耶稣释迦牟尼等等等等。但是在此我建议,您还是不要信他们的好。因为毕竟我们都只是小人物,而作为一个小人物老是幻想着让国家主席掂记着你是不现实的。所以说,您应该寻求的县长的庇佑。当然,即使你想让县长掂记着你那也是一件颇不容易的事,所以这就需要我们的虔诚。我想说,就让我们一起虔诚的来信一次神吧。他的名字在中国叫月老,在西方叫丘比特,一个拿红线一线牵一个拿弓一箭穿俩心,搞的小孩子比老头都疯狂。但是如你所知,爱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不过您可以根据个人爱好随便挑一个,因为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最重要的问题是,您得相信她,她叫爱情。
这段开头独白曾让我引以为傲四处宣扬。我那会儿总是说,怎么样怎么样,这对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小女生相当有启蒙性吧。可是现在看来,我除了想给那时候的自己两巴掌之外没别的冲动。我就整不明白了,那会到底是谁对我吃了什么,让我洞没事宣扬什么爱情。这真让人不可原谅。因为事实上对于我来说,让我给你们宣扬爱情跟让小布什宣扬和平没什么区别。那是完全驴头不对马嘴的。后来每当看到那篇文章我就会一直想:爱情,她在我身边吗?想的结果就是如第一段您所看到的那种行为。“当这个世界发展到让我们再也无法轻而易举的感觉到爱与关怀的存在的之时,我们通常的表达方式是以一种自我摧残的方式让别人更明显的看到自己的痛苦以求哪怕是几句话的温暖与抚慰,来填补爱的空洞。”我这样告诉阿坤。那个和我进行开关讨论的女孩子。这个世界在旋转,地平衡,在温暖与爱中寻求解脱。而我们都在匍匐,我们在举步为艰。
这真他妈娇情,写完这段之后我突然想。但是如你所知,这是事实,没办法的事。这好像这衣服,无论如何,你都还是要穿的。而娇情就是爱情的衣服,她也没有办法不穿。因为光天化日,光天化日啊。
好了,在写完这么多无聊而冗长的叙述之后,我想我该给你们指引出一个正题或者说是明确的方向了。众所周知,像我们这么大的人——这是一个很普遍的概念,包括你和我,前题是你既非和尚也非尼姑,而且正直少年。放下笔想像一下和尚还有尼姑是有很多书要读的,但是这其中并不包括你手中的这类书籍。我的意思是说,既然如此,那么抱着这本书的你一定爱情过或者梦寐爱情过。也就是说,我们都是俗人,活在俗不可耐的红尘世界中的俗人。所以我们一般大,这点您得承认——心里总是不安份的。这源于不断成长中心中所突兀出的越来越大的空洞。你渐渐发现,这个空洞用你原本身边的爱已经填补不了了。所以你应得寻找那么一个人,寻找一个专职为你填这洞的人,用一种叫爱情的东西。填了,填满了,那是天堂。与之相反的,你非但没能够填补上他,反而让他更迅速的扩大了。那么不好意思,你就在天堂之外,也就是单相思。
我就是单相思。
天堂之外。
我记得那是在很久以前,我们既没有在某个大雪如樱花纷飞的风中浪漫的相遇,也没有在某个阳光灿烂的日子照耀也金色的姻缘。只是在某个瞬间,某个时刻,某个我本该无忧无虑一幅傻兮兮耸拉着个脑袋流氓一样迈步的时候,我却突然收起了这地痞一样的烂三像而是整整衣巾抿抿头发像一有志青年一样昂首挺胸的走,因为我看见她从对面走来。后来这便一直让我匪夷所思,我想我这是怎么了?在她面前我装什么装。伴随着这个问题不断深入的思考,我突然莫名其妙的发现,我竟然每天都在用这么多的时间去想她!我的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便会飘出她的影子!这让我怀疑我是不是得了臆想症。于是我就问我的好朋友阿黔,我说阿黔你给我把把脉看看我这是怎么了?阿黔说切,还能怎么样了,春心萌动了呗。我说不会吧,我觉得心没怎么动啊。我不过是每天都老想着她,总想呆在她身边,好像心中总空一个位置,可是一看到她——看到她笑心里就又突然会满满的。然后我又一脸兴奋的握住阿黔的手说你不知道我以前总觉得女孩子撅嘴是一件顶让人讨厌的事可是我今天看撅了一下嘴小嘴唇红红的像个樱桃于是我的这个观念就一下子被颠覆了我觉得她那撅起的嘴角简直挂着天堂兴奋的我一下午都没坐好老想着她撅起的小嘴巴!COW!你这还不叫春心萌动我估计希特勒都有资格拿诺贝尔世界和平奖了!有这奖吗?你甭管有没有你承不承认吧。哦,于是我就想,我喜欢上她了。那我怎么办啊?我问阿黔。追呗。哦,追。我说。
结果让我相当受打击。你也不看看你,贼眉鼠眼,又黑又瘦又难看,谁会跟你在一起!那女孩子说。哦,我说。是啊是啊我贼眉鼠眼又黑又瘦又难看,谁会跟我在一起。我看着她,可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接着说。不可能,她说。
是的,不可能。但是您知道,事情是绝不会就此便结束的,因为我喜欢她。在这个世界上,喜欢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东西。她就如同一个个求学在校的学生,偶尔生气的时候——比如说上面那样说我的时候,我当然会生气,甚至是很气愤,还甚至是我还会很气愤地想这种女人真不值得喜欢——你会心灰意冷,如同成天坐在教室中的学生突然迎来了实在不多见的体育课。那一刻你便疯狂了,张狂的汗水会让你暂时忘了你还要回到教室去读书的,而你又一定要回去。因为你还要考大学,可光上体育课是考不上大学的。也就是说,你并不会因为那暂时的心灰意冷便不喜欢她。因为那只是插曲。无关紧要的插曲而已,而非主流。就好像上了大学你才可以随心所欲的上你的体育课一样,当然,这是相对于以前说的,你也只有在真正跳出那个旋涡之后才真的可能对她心灰意冷,只剩下偶尔想起她,如同大学里你也偶尔来上课。〔我是个差生,所以你不必大惊小怪我这么写〕但是时间还在继续,你说有一天你大学也毕业了,那么与此对应的比喻中的爱情呢?也该完全忘了吧。但是可悲的是,这不过是无自我安慰的一套臆想而已。因为事实上,别说大学毕业,就是高中毕业我也都还有一段时间。也就是说,我现在仍然是一单相思。而且还愈演愈烈。这从我第一段的文字便可以看出。一个没什么心事的人是不会那个样子的。这点可以肯定。
其实这还不算最为悲哀,最为悲哀的是,你明明崇拜妖,右偏偏还要像神一样做事。就像我。阿坤说妖可以为爱去赴死。我也这样以为,但是这样以为的同时,我也同样无法摒弃神的虚伪要千方百计地去维护他那点可怜的自尊。这又是爱情上一个武艺绝对高强的杀手,更何况我还是一单相思。对于一个单相思来说,这个武艺高强的杀手就要变成顶级杀手了。比如说,就像第一段所写的一样因为点她与别人嬉笑打骂我就不要命的狠吃药片。照这样下去,再浓的相思迟早有一天也得被我给吃死。
我想爱情也正是这个样子,每个人在最初的时候都在怀着一颗最为纯挚的心在去向往她,执子之手与子化偕老。我想这是我们很有人最初的愿望。可是问题在于,两情相悦的爱情是那么不容易到来。于是我们所面临的问题便成了,在两情相悦的爱情到来之前,我们已经吃下了多少药?
我得明白,这世上是没有人会在吃了很多很多的药之后心里还是毫无反应的。问题在于,吃了药之后,我们是妖?还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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