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春天走来
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
但心情怎会无恙
为何总是这样
在我心中深藏着你
想要问你想不想
陪我到地老天荒
如果爱情这样忧伤
为何不让我分享
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
怎么你会变这样
——刘若英
昨天一宿都没怎么睡,一直背书背到夜里两点,不到五点钟就又起来了,我得赶五点钟的早班车到城里的B大学参加心理咨询师职业资格证考试。
当心理咨询师是我很早以前的想法,那时候我还在上高二,是最抑郁的时候,我对宋老师说:“我以后要做名心理咨询师。”宋老师看着电脑,没有转头,对站在身边地我说:“你做不了。”我问:“为什么?”他说:“你自己心理就有问题,你怎么给别人看病?”他说的没错,只是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的问题而已。
工作两年之后,我还是坚定地选择做一名心理咨询师。
虽然我的愿望很强烈,但是我的行动力没跟上。我从五月份报班一直到十一月中旬考试都没怎么复习过,只在临考试前的两周抱了抱佛脚而已,真不知道自己抱佛脚的结果会如何?
我只要一考试就抱佛脚,这几乎成了我的惯例,不过我也挺佩服自己的,不管大考小考我都能通过,希望这次也一样。
我早上出家门的时候天还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一路穿过小区静得吓人。早上的天气又特别冷,昨天晚上的一场大暴雨把本来还可以适应的温度骤降到十度之下,我只好穿上我那件被同事嘲笑有些老气的妮子大衣。
我那件大衣虽说是灰色的,但是是韩版,我当时在淘宝上买时看过模特穿的照片,特别可爱,我的长相又属于可爱清纯型,所以就痛快地买下了。买回来我就穿去上班,没想到同事会对我这件衣服作此评价,我心顿时凉了一大截,并不断地质问自己:“我的审美观真的有问题吗?”
不管我的审美观有没有问题,但是它真的保暖。我把两只手插进口袋里,半个下巴颏儿缩进竖起的衣领里,瞬间就觉得暖和多了。
我走到车站,路灯还没有灭,借着昏黄的路灯能清晰地看清两个孤独的身影在等车。其中一个是位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件NIKE的羽绒服,斜跨着一个NIKE的旅行包,有一搭没一搭地吸着烟;另一个是位高高瘦瘦的男孩子,身着一身校服,背着双肩背包,哆哆嗦嗦地低着头在听歌。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也要在这么冷的一个早上起早,如果是不重要的事情一定会窝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大觉吧。
高大的长途车打着耀眼的车灯驶来了,我们纷纷上了车。我一坐公交车就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因为可以望向窗外,喜欢看到窗外的景色如同放电影一般匆匆而过,可能根儿上还是在于我比较喜欢看电影的缘故吧。
据说喜欢看电影的人都是活得不现实的人,我觉得说得很对,我经常对我闺蜜说:“像我们这种人适合整天睡觉,这样就可以整日生活在梦中了。”
车窗外是漫无边际的黑暗,我们的车好像被整个黑暗吞噬掉了,我突然觉得有些害怕,赶紧把头转回来,车里又是一片寂静,大家都在沉睡中,我只好把眼睛闭起来,没一会儿的功夫也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天边出现了橘红色的光晕,路上的小汽车也多了起来。
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车终于到站了。一到站,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挤到车门处等着司机开门,直到司机把车稳稳当当地停在站里才开的门。
“呼啦”一下,车上的人像潮水一样涌下车来,我的脚刚刚落地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相当刺耳的骂声:“我草你妈,挤什么呢?”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位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正在冲一位抗着铺盖卷、模样似民工的老大爷发飙呢,小伙子身后躲着一位文文弱弱的女孩子。
我心里不由地鄙视起这位小伙子,不管人家再怎么样也不能骂人吧,何况是在公众场合。我要是他女朋友,回去铁定和他分手,因为我实在不喜欢这样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
我突然替这个女孩子感到惋惜,这一辈子就跟了这样一个人……哎,男人的层次有多高,女人的眼界就有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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