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样子,但却真实的感受到它曾来过,尽管事隔许久之后。
苏小米说,我们都太理想主义,把什么都想得过于美好,于是总那么爱受伤。
然而我们却依旧固执地不想去改正,于是便是哭红了双眼,却也还笑着原谅。
苏芩的新书《真爱没那么难,幸福没那么贵》上市的夏日,让人有点烦躁,不过还可以忍受。只是c市的蚊子让我以及苏小米这两个刚到达此地的异乡人咂舌,以至于后来终身难忘。不知道是第几次被那该死的“东西”吵醒后,我发短信给苏小米,骚扰。只是没有回音,奇怪中沉睡过去。
醒来时,苏小米和那个叫什么辰的“新闻”在整个公司上行下蹿,一路飙升,堪比这5月的气温升降图。质问时,才知道原来全是“奥利奥”的错,苏小米嘟着嘴想澄清,却被我伸出的手给打断了,于是各种口味的奥利奥被我瓜分。苏小米怒了,佯装撒娇,我却不吃那一套。丫的,我就是个记仇的孩子,谁让你不回我短信的。吃饱喝足后,望着眼里喷火的苏小米,理所当然。,
苏小米说,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就只是让他带了一袋奥利奥,然后第二天就送来了一大袋各种口味的奥利奥,以至于现在走在公司,众人都以“奥利奥”称呼。我一度怀疑,附近沃尔玛的奥利奥是否也销售一空。
这便是他们的故事开端,挺戏剧的,只是不知道结局是否也一样,让人每每想起时,嘴角上扬。
顺势,我就认识了传说中的幕后主角,辰。没有太深的印象,只觉得挺黑。苏小米说,我不喜欢黑的男生。那就不要暧昧了,搞得满城风雨,和你长得这么像,到时候众人误认,我还嫁不嫁了。我发短信给隔壁隔壁房的苏小米。人家没说喜欢,我怎么拒绝啊!苏小米愤怒的闪来电话,呱唧完就挂了。我没心没肺的笑着睡着了,梦到许放了。于是整个空气变得湿乎乎的,粘粘的,像极了让我讨厌的c市的天气。
我没告诉苏小米这件事,害怕她看我时,安慰的眼神。真的,我很好。只是偶尔会想起罢了!
午后时分的阳光刚好,打在身上不冷不热,夹带着点风,有点儿小舒服。于是心情愉悦的收拾东西,下班。拧着给苏小米打包的饭,遇到辰,扬言苏小米差遣他来接我去吃好吃的。我挑眉,给苏小米打电话。电话那端苏小米撒娇,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就不去。“那我不去”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电话就被辰夺了过去。好了,她去,10分钟后写字楼下见,来接你。速战速决的挂了电话,给了我个笑脸。无语上车,却不知道,这电灯泡一做,就是那么久。早知如此,打死也不当啊!
忘了那天是5月的哪一天,只大约记得摩托车开过环岛干道时,风吹过头发的感觉很好,很好 ,是我喜欢的感觉。我浅笑拨好被风吹乱的头发。左耳听着苏打绿的《无与伦比的美丽》,右耳听着辰说着,他对苏小米的感觉,觉得一切都美得不真实,那一刻。
辰说,你知道她第一次 和我说的话是什么吗?
我笑问,什么?然而心里猜一定是问我与她长得像不?
答案如我所料,于是仰头肆无忌惮的笑了。
你笑什么,倒视镜里辰满脸疑惑。
你觉得我俩像吗?
不像。
辰说,苏小米给他的感觉跟别的女孩不一样。我不语,心里默认。
她,苏小米,不倾国不倾城,但却愿倾尽所有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那晚的苏小米,格外安静,于是我吃着,说着,充分发挥着“电灯泡”的最大能量。苏小米说,你别被他收买了好不好!有的吃,有的喝,还能把你这个“亲爱的”给嫁出去,何乐而不为呢?我低头吃着最爱的火锅,回答对面一晚上都在给我使眼色现在终于逮到可以发话机会的苏小米,满脸笑容。
你个叛徒!苏小米鄙视开口。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错吗?我一脸无耻的回击,无所谓的笑着。我们总是热衷于为身边的好友们的幸福牵线搭桥,真心以为着,当所有人都过得好了,自己也就没有理由再不幸福了。
C市的夜景不是第一次看,可那晚却是最认真的在黑暗中凝望这个灯火璀璨的海滨小城。赤脚踩在细软的沙滩上,望着五缘大桥上的霓虹,听着海浪轻轻拍打着冰冷的石头,偶尔飘过汽车呼啸而过的鸣笛声,以及不远处辰与苏小米的窃窃私语···
世界在那一刻是宁静的,然而它只是我的世界。我不知道要多久可以忘了一个人,却清楚的记得自己用了多久去习惯身边突然出现的许放。只是出现时那么耀眼、高调,以至于再退场时,整个场面显得是那么的安静,甚至有些凄凉。可我还是愿意笑着凝望那些美好,感受着岁月的温热。
C市又是个雨天,懒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张开眼,刚好可以看到窗外滴滴答答的细雨。也是这样的一个天气,我们撑伞并肩一起走过校园,关系也是那样的微妙。他不开口,我也就不追问。
辰在电话里用我有些听不懂的闽南特有的音调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找不到一个准确的词可以表达。电话这端,我笑着回答,是啊!如若好,便是朋友相濡以沫,如若不好,便是相忘于江湖。似曾相似的感觉突然就涌上心头,转念也就被新的话题盖过。辰说,人都是自私的,所以人的感情也一样,我笑而不语,挂了电话。
接着我发短息给苏小米,问她与辰什么情况,人刚给我打电话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想是累了。再醒来时已是深夜了,苏小米的短信像是得到消息知道我醒来了似的,刚好过来,云淡风轻,问我们都谈什么了?我用手撑着有些沉的脑袋,忽然想不起,我们都谈了些什么呢···。最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回绕着辰下午说话的回音。仿佛小时候站在山谷里朝着对面喊,你是谁,然后回声一阵阵传来,熟悉又陌生,清晰的让人害怕。像现实中的你我一样,突然回望,吓了一跳,原来那是我们自己最真实的声音。
C市台风天里,辰打电话来让我帮着找东西,带着未睡醒的鼻音迷迷糊糊答应后,睁开还算大的眼睛,刚好看到窗外一道叫‘闪电’的东西就这样划过去了,相对于后边那阵雷声而言,轻轻地。
我对次日来楼顶取东西的辰说,我容易吗我,下这么大雨,还被你电话遥控着,让上十三楼楼顶帮着找你两的什么定情信物,都不怕我被雷劈死,被风刮楼下摔死啊?
辰笑着前仰后合,说,不会的,你又没苏小米长的漂亮,雷神不会瞧上你的,你这么胖风吹不走的,所以这任务只能让你去,简直非你莫属。你看为了我的幸福,为了苏小米的幸福···
辰还没说完的话被我飞出的拖鞋打断,死去···
大不了你恋爱时,我当你的感情顾问,电灯泡什么的都好,当然除了‘男友’,以补偿你现在对两的肝脑涂地。里应外合,呕心沥血,怎样?
辰在说到‘男友’两个字时故意挑了挑他那不算大得眼睛,难看极了,没办法不鄙视一下。‘好,希望它来时,我还未老,你还能说’
苏小米说,我不喜欢你对我好。她就这样没心没肺,不带任何感情的在我面前对着辰娓娓道来,仿佛说的不是她的故事。看得我是无比佩服,简直要顶礼膜拜了。
辰没有说话,沉默良久,说,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接不接受是你的问题。
我说,男生喜欢的都是感觉,感觉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也就好了。我不知道我这是不是安慰。
辰反驳,如果连感觉都没有,要怎么开始一段感情呢。
我答不出来,只是想到了许放,于是突然很想知道,他对自己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不过,很快又用这一愚蠢的想法将自己嘲笑了一遍。我们已经很久不联系了。
那晚十三楼楼顶的风,有些凉。我们还是坐到了很晚,聊着些不咸不淡,不疼不痒的话。满目的霓虹,在深夜显得格外的刺眼。吃着远没有家乡有味儿的酸辣粉,听着从手机里传来的歌,苏小米突然小声说,只是少了两瓶啤酒。我咯咯地笑了。辰问要不要去买,我摇了摇头,说,这样已经很惬意了,没有如苏小米的愿。低头继续享受着那份酸辣粉的独有味道,只是被呛到了,流出了眼泪。
我没告诉苏小米,我很久不吃这个了。和许放分开以后我就不吃了。
苏小米说,你们就不合适,第一次见你们在一起,我就知道。
我浅笑点头,只是没告诉她,我还没忘记。不知道为什么就撒谎了,还是对苏小米。
五月的最后一天,许放就那么出现了,在我快要忘记他的时候。发来消息时的qq头像还是老样子,只是换了网名。
还在c市?好吗?
迟疑了一下,我听到我轻轻敲击键盘的时间在暗暗的房间里突兀响着,凉凉的,
还好,你呢?
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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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其他的情侣分手之后再聊天时会聊些什么,会不会也像我们现在这样这般寒暄,问着彼此的生活,过得好与不好!
苏小米和辰就在这时来找我,来不及关掉的界面,惹来了苏小米的白眼,我耸耸肩,没有说话。‘前男友’我望着一脸莫名其妙的辰,解释。
苏小米突然不耐烦的在背后,踢着椅子,说要去吃饭,厌恶的声音仿佛是要给我一种提醒。
我说了再见,下了线。心里怪怪的。然而很多天后再也没有想起许放这个人。我想我难过的只是我们不在是朋友吧!而如今发现我们还是可以像老朋友般聊天,哪怕只是寒暄,却也感觉挺好的。如此一来,我便不会一直执念于我的狼狈退出,他的相忘于江湖。
苏小米说,不要以为你这么告诉我了,我就信你了。苏小米还是不相信我的信誓旦旦。我也只好不说话了。
辰非要问我是怎么分手的?像极了苏小米的八卦的性格,望着眼前的两人,我忽然想到‘夫妻相’。
苏小米一副怎么可能,嫌弃的表情,盯着辰,甩出一句,他那么黑!只是那表情分明是带了几分亲昵。我们永远都是最清醒的那一个,只不过只是在别人的故事里。
我与苏小米在公交上因身边一好友与谈了三年的男友分手了而另结新欢的事聊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李航打来电话,问要不要去看他篮球比赛。我正想着各种理由去拒绝时,苏小米却抢过电话,答应了。我皱着眉,说,你答应的你去,我可不去。苏小米却一脸得意,不在乎。我气得想掐死她。
不过一个同事,熟络也就源于部门的聚会,没想到会有后面这么多事。篮球赛打得不温不火,我也着实看不太懂。只是傻傻的看这个熟悉的背影,数着一共进了几个球,盯着手机看时间。终于熬到散场时,已是暮色了,一天的休假就这样没了。心里怪着苏小米的多事,脸上似乎也不太好看。
李航一身汗味儿的跑过来,我把水递过去,勉强浅笑。身边响起一阵口哨声,李航回头笑着挠了挠头发让队友别闹了,结果却更甚了。我的脸也就莫名其妙跟着红了。
吃完饭,回来时,已经是十点了。漫不经心的听着他说着马刺与雷霆的西部决赛,插不上话,也不想说话。心里想其实他挺好的,没有那么多的花言巧语,华而不实,会喜欢听我喜欢的歌,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买我爱吃的炸酱面,会听我唠叨苏小米的虐待··只是差一个‘喜欢’。
苏小米说,那很好啊,要不···。老这么单着也不是办法啊。
那你呢?我反问,目不斜视的看着苏小米。
被他那么喜欢过,所以很难感受到其他人的喜欢。苏小米说这话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细长细长的线,像极了鼓浪屿上的猫。
苏小米19岁以前的七年,我没来得及参与,但后来有幸参与的三年里,苏小米就一直这种状态,谁都没瞧上,谁也都没喜欢过。除了宋佳城。她像个患了自闭症的孩子,在黑夜里什么都看不清,找不到出来的路。可在白天里却笑得明媚妖娆,以至于分不清谁是谁的影子。
我和李航依旧只是在朋友的位置上,即便我们一起走过我喜欢的大街小巷,拍无数清晨黄昏的海景,一起在电影院看各种小清新电影,然后他看我哭得稀里糊涂,···即使我们一起做过的事情超过我和许放做过几倍,可我们还是没有在一起。
因为许放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带着我曾最迷恋的微笑,就那么出现在我的眼前,没有任何前兆,像做梦一样,于是我就真的像做梦一般···
就只是想来看看你。他还是一样,永远不会把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表露在阳光之下,知道我会原谅他,于是连道歉都不去开口。他就这样轻车熟路的击溃我有的防备。
苏小米没有说话,转身走了。是的,她一开始就不喜欢许放。她说许放的聪明、现实、理智、花言巧语都是我玩不过的花枪,太晃眼了,只有我看不到。更重要的是许放身上带着射手座最大的利器--花心,似暗器一样刺人于无形之中。可我就是喜欢上了。人着一辈子,总会爱上几个不该爱的人,尽管我不想承认。
知道情况的李航很识趣的,没有再出现,我心里愧疚了很久,只是为我的重色轻友。
苏小米说,沈景函你有时候真的让我无语,知道飞蛾是怎么死的不?
我点完头,就听到苏小米吼道,那你还去找死,活不耐烦了?
我傻傻笑了。的确,我就是一只飞蛾,明知找死,却也奋不顾身。只因那团火入了飞蛾的眼。
许放最终还是在苏小米的预言中践行了他不爱我的事实。许放在曾厝那条老街旁的老房子里,背对着我望着窗外三三两两走过的游人和对面屋顶上悠闲晒着太阳的懒猫,悠悠开口,我想我们还是分开吧!我怔了下,转身走了。事后回想仿佛这一次比上一次,我做的更好,没有傻得再去问为什么?没有说话,转身拿走了靠在墙角暗红色沙发上的皮艾诺图案的靠枕,耳边响着许放在那家名为诺拉和皮艾诺的小店里说的那句,皮哎诺总是比诺拉先走一步,你看,又只剩下诺拉了。我笑了。他没有骗我,一直都没有骗我。记得,上一次我们在一起一年零三个月七天,这次两个月零四天,我只希望这次我忘记的时间可以更短。路边公园的长椅上,我在心里盘算着,多少时间最好呢
失 恋的日子正赶上泰迪台风登陆的日子,我想,这是不是应该值得纪念呢?
飞蛾被烈火燃烧后的灰烬这次应该被吹散了吧!不会再有重聚的机会了吧!
苏小米拧着犹如一只半死的猫一样的我,破口大骂,许放混蛋!我冷笑,小米,我真贱,是吧!苏小米抱着我,没有说话。我就在苏小米怀中睡着了。然后大病一场,李航来看我,带着我最爱吃的杂酱面,我吸着鼻子,一根不剩的全部吃完,说,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面。他宠溺的笑着绕了绕我的头发,样子可爱到极点。
苏小米说,看到我这样,才知道不爱是最好的状态。
我仰头笑了,问她,和辰的状况?
苏小米别过脸,模棱两可的支支吾吾。我也就不再细问。
大病初愈,我开始重修门斊。苏小米说,这是久病成医了。我敲着她的头警告,不许往事重提。我开始渐渐想不起许放,想不起他说过的话,他为我做过的那么几件事,甚至以前以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事。
我们以为没了爱情不能活,其实我们没了谁都一样会找到办法活的很好。李航给我讲这些时,我们已是知己大过红颜了。他教我打球,游泳,拍照,甚至谈他喜欢的女孩···一切都恰到好处的刚刚好。日子就这样一晃而过,直到他离职回家完婚。
飞机在c市蓝的有些发亮的天空快速驶过,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很多人注定是青春末梢里的美丽注脚,而这一页总会翻过去的。我想许放是,李航是,苏小米也是。我们总要一个人去走很多的路,。只是一个人。生活原本如此,于是我也就学着接受。
我和苏小米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即使她住在我隔壁的隔壁。她没有来找我,我也就倔强着没有去理她。
我不知道我们算不算吵架,只是很默契的谁都不联系谁。
苏小米的各种花边在公司里越来越多。辰开始找我聊越来越多关乎没有安全感,要不要继续,怎么办之类的话题。我开始不理解。
苏小米说,暧昧才是爱情最美的地方。
我呲之以鼻。以为自己听错。
那天以前我都不置可否的以为我认识的苏小米是爱就要极致,不爱就直言,何来那么多拐弯抹角去投掷可有可无的情节,应对无关痛痒的甜言蜜语。
突然只能起身离开。只是不理解。我们怎么变成这样。害怕一个开始就又是一个万劫不复,害怕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都像被下了诅咒的蛊一样,缠绕至死。
我讨厌这样游戏般周旋于各种真心假意中的苏小米,更讨厌懦弱的我们自己。
如果这算是吵架那便是了。
我想我应该再见苏小米一次,至少在走之前。
窗外骄阳似火,我休息,她上班。发短信,说,想逛街了!
于是苏小米便从办公司逃了出来。
BRT站口人潮涌动中,苏小米远远走来,依旧画着淡妆,穿着最爱的白色衬衣加卡其色七分裤,脚上踩着她们一起买的平底浅口皮鞋,高高的马尾随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不停的晃着,嘴角漾着久违的笑容,还是那么的明媚妖娆,很久没有这么仔细看一个人了···
我挽着苏小米的手吃着街角买的八婆婆烧仙草在人群中艰难的爬行,看着冷琅满目的商品,评价着各色帅哥美女,笑着闹着···其实我们只是想找个机会,不谈工作,不谈感情,只是逛,如此的纯粹。哪怕已是午后,接近黄昏。有时候心血来潮的冲动,总会带着我们风雨无阻,比如梦想,譬如爱情,带着飞蛾扑火的壮烈与决绝!那是一种怎样的洒脱与勇敢呢?我快要想不起了···现如今,能冲动的仿佛只有消费了。
末班车得后排座位上,苏小米说,你怎么不问我和辰怎么样了?
我答非所问告诉苏小米,要离开了。
苏小米说,你总能那么决绝的不带任何留恋的离开,仿佛所有都与你无关,离开许放是这样,现在离开我一样。
我只是浅笑,把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车水马龙万家灯火不说话。
我以为她会明白,明白我的决绝不过只是最后的逞强,我的离开不过是最深恶痛绝的逃避。不过,刚好,仅仅只是我以为。
七月流火的季节里,我想或许,我也该走了。苏小米可以一个人活的很好,我也是。我们会认识更多的人,融入很多的圈子当中,投掷罔无须有的热情,然后由陌生到熟悉,然后再离开前往下一站无人的草原。
这便是我认识的苏小米,这便是苏小米认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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