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知道大学生活就是眼前所见到的这个样子,这是在进入大学半年以后,我和我寝室里的那帮朝夕相伴的室友们,异口同声说过的一句最朴素却也最直接的感慨.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我喜欢直来直往的方式,和我做人一个道理,没有那么多的间接性的口气和词语,不去理会什么委婉之间的距离,简单明了. 在没进入这所大学以前,我和诸多天真烂漫的高中生(尽管现在的高中生也有那么多人不天真不烂漫)一样,在心里把未来的大学勾画了太多的条条框框,想象的如同天堂那般美好.(虽然这句话说的有点违背本意,可是我只知道在我很小的时候,语文老师就告诉过我,世间最美好的地方莫过与天堂了.所以,我只是想形容一下当时我把大学想象的有多么的美好)可是后来,在经过了那么多大大小小的坎坎坷坷之后,我顿然醒悟,大学不过也就像一个装饰物一样,不过是被装饰的很美好而已.这样说大概也许还有一点深奥,换句话说,就是大学里太多太多的东西都很虚化,做什么都有虚张声势的意味.说到这里,我必须声明一点,我不过是形容自己对于大学所给我造成的心理落差而已,并没有半点贬低学校的意思.因为无论什么情况之下,我只是希望自己是独立的简单的出入,而不希望干涉到任何的东西. 还在高中的时候,就听好多学长以及老师反复罗嗦过,大学以后很少有找到知心朋友的,所有的感情都不可能没有半点杂质.其实他们就是想阐述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大学很复杂.这话在我进入大学后反复揣摩,最后终于得到了验证,结果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人生,所以也会遭遇不同的道理.而我理所当然的就是那些不同的人中的一员,而理所当然的就是这个道理并不是百分百的正确. 小仪是个率直的孩子,这是在我们吵过很多次架以后得出的结论.她总是那么委婉的表书她最直接的心境,让别人与她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可是正因为她的那份刻意的矜持,让许多她原本想要隐藏的东西反而很直白的隐现出来了. 而痞子和臭虫则是我后来认为必须认识的人,这样说似乎有些矛盾,事实上就是如此,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意.他们两个身上除了真诚二字以外,几乎与我没有半点共性.简单的说,就是没有共同语言,可是就是这样,我们不仅走到了一起,还成为后来众人羡慕的好兄弟.尽管我是女生,似乎这与性别没什么关系,可是在现在这个唾沫横飞的年代,性别关系还是和朋友有着很密切的关系,至少对于朋友的性质有很大的关系. 一切都从社团说起,最初我们都是那样澎湃着激情的热血青年,用臭虫的话来说,就是沐浴着大好阳光的拥有大好青春的祖国的花朵.可是就是那样享受着的澎湃着的自以为已经到了极限了的激情,也因为那些修饰极好的大小社团而被磨灭的烟消云散,以至于来年迎接新生的时候,遇上阳光很明媚,心情很舒畅,良心发现的时候,我们会以苦口婆心的姿态一再叮嘱学弟学妹们,不要积极的进什么社团,别指望在那里一展什么伟大的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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