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青春(一)
已经数不请这是第几次梦见你了。
梦中你的样子模模糊糊,不过依稀可以分辨出是一幅十七八岁的模样。梦中的我,苍老的叫不出的你的名字来。
廉价的眼泪不断的顺着脸颊往下滑,在地上开出一朵又一朵刺眼的白花。霎时,白光照亮了整片黑夜,在我还没有和你说再见的时候,在我还么有仔细的看看你的时侯。
小时候爷爷告诉我,当大地上发出刺眼的白色的光时就会有就会有一个天使离开人类飞回天堂。
好像仔细的端详你的模样,好想听听你的声音,是否依旧好听的如同百灵鸟的叫声?好想你能够认出我来,好想你能够像我一样的希望我。
可是,廉价的香水发出的令人呕心的味道,使得这场梦早早的结束了。梦醒后的我依旧躺在木质的地板上,小姨依旧顶着80年代流行的发卷,化着浓厚的妆,一脸嫌弃的告诉她丈夫,我是多么的讨人厌,多么的不识好歹。
要是三年前的的我,一定会愤怒的砸碎,她最喜欢的从老太太手中骗来的,用来在小院里那些女人们面前炫耀的玉琢。然后,大声的关上自己的房门,像一个凯旋归来的将军一样,尽声的情的狂欢,大声的唱歌。等待着她怒气冲冲的来敲我的房门,我觉得那会是我的胜利!
而现在呢,无论她用多么难听的词语骂我,或者是故意将洗锅水倒到我的身上,都引发不了我的火。我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开始习惯了她对我的种种嫌弃的表现,我只知道我身上的“刺”在那场大火之后被人拔得一根不剩。
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了,我叫季然。另外,我的哥哥也就是小姨的孩子叫高浩。
在小姨的眼里高浩是她的神,只有高浩才能使她从下层社会流入上层社会,住进豪华的别墅。而靠她那个整天只知道买彩票中奖发财的丈夫,就只有住在简陋的阁楼的命。也许直到死都不会实现她的愿望-------穿着prade的皮衣,拎着guccei的包包,高傲的从那些穿的花花碌碌的女人们面前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走过,直到别人向她投来羡慕和讨好的眼神,她才会罢休。
然而,与之相反的是,高浩的父亲却恨不得高浩早些死掉。这在常人眼里是无法理解,不过这在我看来这也没什么不可理解的,不是自己亲生的干嘛要对他付出感情
高浩不是姨夫亲生的秘密,除了姨夫和小姨知道的就只有我。小姨是那么的讨厌我,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更别提告诉我这个惊人的秘密呢?姨夫呢,除了象征性的问我是否习惯现在的生活,根本就没有和我真正意义上的说过话过,所以说他告诉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我季然虽然不像搞好那样可以念最好的中学,但是我很聪明。初三那年,我家出了点事。不得以向学校申请假期,直到中考前一天我才回到学校。我用一天的时间学会了别人半年中所学的知识。我虽然功课好到不能在好的地步了,但是,喜欢我的人并不多,用指头都能数的过来讨厌我的人却一抓一大把。那些讨厌我的人,想看死神一样厌恶的看着我,嘴里骂着些难听的世俗话,他们甚至希望我在中考的那天被车给撞飞了,这样就不会来参加考试了。
也许是上帝相信了他们的谎话了,也许是命运的注定。
中考那天去考场的路上一辆蓝色的失控的奥迪飞速的向我驶来,确幸的是我并没像他们说的那样被撞飞,我只是由于过度的惊吓而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以是中午了。刺眼的阳光透过医院巨大的落地窗照在我的脸上。
“中午了,中午了,已是中午了…”我无奈的说
我的班主任好心的告诉我说,没事不就是一场考试吗?只要人没事就好。
“你说什么呢?”我满脸不悦看着她说
他慌了。她从来都没想过一向引以为傲的学生竟敢如此不敬的对她说话。
她小心翼翼的为我盖好被子,温柔的说:“乖孩子老师知道你很棒你一定能考上好的学校。但是现在你应该注重你的身体”。
“不不我必须要参加考试”我搜的一声从床上跳下来倔强的回道
谁也阻挡不了我的“成功”。
剩下的几场我都发挥得很好。
中考成绩发布的那天,整个校园都弥漫在一片惊讶地尖叫声中。
“我靠,你听说了没?那个三班的季然除了语文没考之外其他的科目都是满分”女生甲
女生乙“哇、哇、哇……。”
女生丁“我的天……”
……
……
男生甲“老子九门加起来都没她八门分多”
男生乙’“季然他妈的是女的吗?”
男生丁“真的假的,他妈的太牛x了”
……。
……。
……。
我以为我可以上到全市最好的高中了。
我以为凭我这次在全市的知名度会有很多的学校枕着要我去上。
我以为全市最好的高中----文彦高级中学的校长会亲自给我打电话或者是主任。
结果,文彦中学的校长真的打电话过来了。
我兴奋的告诉他是的是的我是季然。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淡淡的说道:“季然,你考的不错已经够到我们学校的分数了,只是我们学校从来都不会收语文考零分的学生,我们很遗憾”。
“哦”
除了文彦高中其他的学校争着要我,不过我对这些学校一点兴趣也没有。
最后,在我的老师苦苦的的要求之下选择了一所李文彦最经的学校便了事了。
……。
自从我第一次出现在小姨的家里,高浩礼貌的问我需不需他帮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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