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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渐逝,谁来捂热夏末冰冷的心

时间:2012/4/17 作者: 水依 热度: 77465
  金色光芒照耀着世间万物,夏末一身休闲装披散着头发,微闭双眼塞着耳机懒懒地躺在草坪上享受着这片朝阳,只是在那光亮的皮面深处藏着颗日益冰冷的心。
  
  ---题记
  
  『叫“夏末”的女孩』
  
  “小末,小末,快过来,快过来。”夏末朝着声音地方向望去,隐隐约约中看到一对中年妇女,女的在不断的朝她招手,只是因为雾太大看不清他们的五官模样。夏末朝大雾中的他们大喊:“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们是谁?”中年男子发音了,“我们是你的爸爸妈妈啊!”话语中很焦急。夏末没有半分怀疑欣喜若狂的朝他们奔去,“爸爸妈妈,是你们?真的是你们吗?这十几年你们在哪啊?怎么不来找我啊?我好想好想你们啊!爸爸妈妈你们不要走啊,等等我啊!”夏末由叫唤转为撕心的哭喊,因为她发现此时她就像夸父逐日般,无论跑得多么快他们始终都是相隔那么远,正当夏末跑不动跌倒在地上再抬起头时,他们已消失在大雾中。
  
  “我恨你们,你们生我却不愿意养我,你们不配做我的父母!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夏末在地上拼命的拍打哭泣着。
  
  闹钟嘟嘟声把夏末从悲痛的梦幻世界拉回了现实。脸上湿嗒嗒的痕迹告诉她,她又掉泪了,为了丢掉她的亲生父母。回想梦中的场景,一抹若隐若现地冷笑匍匐在夏末的嘴角。“还好闹钟响了,总算结束了那个多年来无法摆脱地梦魔”。夏末深深的叹息着。
  
  夏末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跟很多同她一样没有父母地孩子们一起生活着。夏末开始上学时发现了自己跟外面的孩子不一样,总感觉缺些什么?对了!她没父母!好像学校的孩子每次放学都有爸爸妈妈接的,而她和其她孤儿院孩子都是院长妈妈来接的。夏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问跑到院长面前追问她的爸爸妈妈在哪?由撒娇变为迫切想知道答案的哭腔。院长实在拗不过这个才七岁大的孩子,便缓缓跟夏末说起拾起她的那天。夏末毕竟只有七岁无法听懂院长的话,她认为爸爸妈妈很快就会来接自己的。
  
  孤儿院总是会有来领养孩子的人们。十岁的夏末,扎着两个小辫子,眼睛大大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扑闪扑闪。眉毛黑粗黑粗的。来领养孩子的人们看到可爱的夏末后,都会像院长打听夏末,想把夏末当自己的孩子,得到院长的应允后。便走到夏末面前,“小夏末,你愿意跟叔叔阿姨们回家吗?我们家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夏末用紧张的表情问他们,“你们是我的爸爸妈妈吗?”“不,你们不是,我不跟你们回家,我爸爸妈妈会来接我的。”夏末说完后跑开了。
  
  院长看着这个倔强地孩子无奈的叹息着。已经不知道这是多少次了,每当人们看到夏末这样时,都会摆摆头对院长说:“这孩子‘太野’,养大了也是白养”。然后就将目标投向其他孩子。很多次院长想跟夏末说清楚,她的爸爸妈妈不会来的,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夏末是孩子堆里最聪明懂事的,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院长不忍掐灭她心中最后一丝希望。
  
  一次次的希望换来一次次的失望,十五岁的夏末终于醒悟到爸妈是不可能来接她了。院长的话在脑海回荡着,夏末似乎看到了那一幕,在快要立秋的清晨,院长打开门时看到一个被棉布包裹得很严时地婴儿被放在门槛上,婴儿正用撕裂般的嗓子哭着,院长马上抱起这个被遗弃的可怜孩子,细眼望去是个胖嘟嘟白净净地女婴。“唉!如今的社会真让人寒心,真不知道那些年轻人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么忍心丢下这漂亮的孩子”。院长无奈道。就这样,夏末就成了孤儿院里众多孩子中的其中一员。因为夏天已接近尾声,秋天即将到来。便取名为夏末。还一个含义就是希望有个新的开始。至于姓就随院长姓苏。
  
  是的,她已经彻底地被父母丢弃了。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孤儿,是一个没父母要没父母疼的孩子。
  
  一直认为爸妈会来找自己,所以一直在拒绝被领养,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个习惯,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一旦有了就无法戒掉。
  
  时间是股神奇的大风,它的轻轻一刮,便把当年爱流鼻涕扎小辫的小女孩出落得亭亭玉立。十五岁的夏末乖巧懂事,很受那些常年儿女不在家孤独的富家老爷爷奶奶们的喜欢,夏末害怕那些陌生的面孔,害怕自己又被遗弃。更重要的是当她看到一些很和蔼的人,准备答应跟他们回家时,脱口而出的却是拒绝和反射性的逃开。她不知自己已将心早早封锁,小心翼翼的守护着,不让它再受到伤害。
  
  夏末有一个伟大的梦想,当一名出色的摄影师。
  
  孤儿院每送走一个孩子时,院长都会给他们拍照留作记念。每当这时夏末都会紧紧的盯住照相机,直到咔嚓声结束。夏末认为没有什么能比一张相片更美了,忧伤的;美好的;难忘的;它都能在那刹那咔嚓声后满足你心愿。事物走了,时间流逝了,人们离开了,但相片上的画面却永远定格在那里。只是现在的她还没能力买照相机。每次只能远远的看着嘴角荡起微微的笑容。
  
  夏末高中毕业那年已十八岁。她深知自己欠院长妈妈的太多太多,虽然这所孤儿院是政府资办的,里面除了有些先天性残疾的孩子像她那么大的仍留在孤儿院外,其他的都是一批又一批新收养的儿童们。夏末觉得不能再麻烦院长,她该自力更生了。
  
  当夏末以优异的成绩考上重点大学后,却放弃了就读的机会而去邻省的技校。院长恨铁不成刚的第一次对她大发脾气,“苏夏末,我以为我懂你,什么事都不过问,却没想到你侍宠生骄,丢下大好前程选择一所技校,你,太令我失望了!”夏末着急的辩解着:“妈妈,不读重点大学也一样能有好前程的,我爱摄影,我想当个摄影师……”院长不愿再听下去伤心的要离去。“对不起,让您失望了。重点大学的学费那么昂贵,我不能再让您从您手中挤出钱给我,我知道您家里的经济不好压力也大。虽然那是所技校,但却是摄影专业的,学费要少很多。”看着院长的离去夏末却没有追着解释。,若去说,院长是不可能不帮助夏末的。有些话就让它永远的埋藏在心底吧。
  
  『我能否把你比作一季夏日,而你比它更美』
  
  技校的三年生活是艰苦而又充实的。期间夏末一边上学,一边打零工赚生活费。夏末特爱逛数码之类地,每次上面高昂地价格让她只能观望。那时候地夏末多想拥有一台属于自己地数码相机。于是她将自己地睡觉时间缩得更短,上完课后,两个小时地家教,晚上就去饭店当杂工。一年后夏末终于买到在梦中出现很多次地相机。夏末第一次感觉人生还是充满意义地。
  
  梦见自己的爸妈是件很温馨的事。但夏末却把它当一个赶不走逃不掉的恶魔。以为离开了孤儿院,就不会梦见他们,即使梦见他们也会恶狠狠的去诅咒。却无奈十几年梦中的自己每次都恨不得扑进他们的怀抱,从此以后是个有爸妈疼的孩子了。然而,每次她所伫立的骄傲在看到梦中模糊的面孔时瞬间崩溃。
  
  再一次被她的贴心宝贝“闹钟”唤醒,夏末简单洗簌一下,拿着她看作生命般重要的相机出门了。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夏日早晨,天如同被洗过般的湛蓝清澈,夏末穿着天蓝色的V领短袖和白色长裤外加白色帆布鞋,一身浅装打扮坐车来到了这个她经常光顾的公园,夏末最喜欢里面的红花绿草,假山溪水,里面喷水口还是模仿各种小动物的样子,令整个公园呈现出勃勃生机、鸟语花香的景象,这里有着大自然的气息,大自然的美。夏末拿着她心爱的相机及时的拍下身边所接触的事物。因为做着最快乐的事夏末如花笑容一直挂在脸上。准备将一只停留在花坛上五彩斑驳的蝴蝶留在自己地相机时,却在欲低头瞄准地一刻,一个皮肤古铜色,笑容如烟花般灿烂地男孩闯入她地视野,夏末愣是停下了摁下按键地食指,身躯一直弯曲地定格在那里。在技校已有两年,夏末内心越发孤独寂寞。看着一对对情侣毫不避讳的在校园卿卿我我。二十岁夏末的心是生疼的,没有爸妈疼爱的夏末多么希望有一个人将他放在掌心贴心呵护着,轻轻捂热她冰冷的心。让他感受到她还是有人爱的。正值青春茂盛的夏末身边追求者不断,只是她觉得他们不是她心中所需的,也就一一拒绝了。正在夏末低头伤感时,男孩已走进她的身旁,“嗨,美女,蝴蝶都跑了,在想什么呢?”夏末闻声慌忙抬起头却撞见男孩戏虐的眼神和迷人的笑容,顿时心如小鹿般跳动着,夏末掩饰着内心的羞涩出言道:“还说呢,要不是你突然跑过来,我就又拍下一张美丽的照片了,哼,你赔我。”男孩嘿嘿笑道:“我叫罗凌飞,我家就住在附近,我每天都会晨跑,这里一带我都很熟悉,我知道很多比这更美的地方,要不我带你去来赔偿美女你的损失”。“啊,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夏末对陌生人一直有着防范之心,所以便匆匆离去。罗凌飞诧异地看着夏末地突然离开,一抹温柔在眼底刹那闪过。
  
  正午的太阳高高竖在天空中央,霸道地甩掉了飘过来的白云,将所有的火力投向大地。夏末沿途拍摄着身旁的事物,脸上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手上虽不停按下键不放过任何风景,心却一直停留在刚才的那场偶遇,全然不觉脸上的汗已溢过脸颊。“罗凌飞,罗凌飞……夏末轻轻地反复呼唤着这个名字。她多想分享那个男孩的笑容,多想靠近他沾染他的温度。只是大家只是陌生人而已。夏末惆怅地抬头看向天空,眼睛被强烈的阳光刺得无法睁开,这才发现自己已是汗流满面。于是便飞奔坐车回去了。
  
  一个星期后的夏末对那次的偶遇基本忘却了。再次来到这个公园,迎面而来的是阵阵花香,夏末正欲寻找花香的归巢,却撞见了那个身影,那个让她一阵惆怅失落的身影,夏末本想当作没认出他将视线跳过他的身体,叫罗凌飞的男孩加快步伐已来到夏末的身旁,冷不迭的将身份证、工作证一下子掏给夏末,边喘气边说:“美女,你看这是我的身份证,我今年二十三岁,刚大学毕业在一家公司上班,我有晨跑的习惯,每天都会提前起来,这是我的工作证”。说完后罗凌飞便挤上一堆笑容讨好的望着夏末等待回应。“你……这是干什么”?看着眼前男孩的举动夏末大脑浮现一大串问号,半天才支吾回答。罗凌飞赶紧说:“我只是想证明给你看,我不是坏人”。一股暖流流进夏末的心口,我不说他竟看出我的防范。看到来人的友善,夏末缓缓向罗凌飞介绍自己,“我叫苏夏末,在一所技校学摄影,因为酷爱摄影,所以经常会来这个公园”。罗凌飞嘿嘿笑道:“夏末小姐,今天我放假,那现在我可以带你去更美的地方来分享你的梦想了吗”?夏末微微点了点头。
  
  罗凌飞没有骗她,他的确让没出远门的夏末看到了最美的风景。他把夏末带到海边,微风徐徐吹过夏末的脸颊,夏末轻轻拨正被海风吹乱的直发,罗凌飞一把抢过夏末手中的相机快速拍下了夏末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夏末恼羞的抢相机,罗凌飞坏笑道:“如果你给我再拍几张我就还你”。然后罗凌飞对夏末的动作一番指导。那天天气微阴,正是拍照的好时候,夏末一身米白的碎花裙,乌黑的直发随风轻轻飘动,听着罗凌飞的纠正面朝大海,露出甜甜的笑容,这边的罗凌飞却望着对面的夏末出神,,直到夏末在那边催促后才不舍的举起相机。罗凌飞脱掉鞋袜不顾形象的在海边奔跑,幽默的话语和搞笑的动作,引得苏美人开怀大笑。
  
  乌云不知何时爬上天空,厚厚的云层把天空压得几乎跟海面接吻,罗凌飞露出关切的眼神说:“夏末,你家离这比较远,马上就要下雨了,你快回去吧”。夏末抬头看了看天,“今天谢谢你带我来到美丽的海边,嗯,我也该回去了”。说完欲转身离开,罗凌飞忙叫住她互换了手机号码。
  
  夏末刚关上租房的门,窗外哗啦下起了大雨。夏末感叹道:还好回来得及时,还好……多亏他的提醒。夏末想起这里时,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暖暖的。手机的来电铃声打断了夏末的思绪,夏末看着来电,哦,是他,罗凌飞。夏末按下接听键,罗凌飞带有男性特有的磁音在夏末耳旁响起,都是些关心慰问的话。挂断电话的夏末久久陷入沉思当中。
  
  没有父母疼爱的夏末除了院长外,得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关爱,那种关心似乎夹杂着很在乎。那种在乎让夏末顿时感觉原来她并不是一个人。夏末似乎听见了幸福在靠近的脚步声。
  
  从那天以后罗凌飞每天都会给夏末几个甜蜜电话,几条问候短信。
  
  他们谁也没问谁是否单身?是否愿意做对方的男/女朋友?他们之中形成了心灵的感应。爱情不是追来的而是双方你喜欢我刚好我也爱上了你的默契。
  
  罗凌飞来到夏末学校的这天,夏末刚上完最后一堂课出来。下午地斜阳不偏不倚的照在夏末身上,把罗凌飞看得发呆,本来清纯靓丽的夏末此时身上似乎散发着淡淡金光,看上去高贵典雅。
  
  罗凌飞一直惦记着那天在海边的给夏末拍的相片,于是再也忍不住给公司请了假好把照片洗出来。
  
  照片都被一一洗出来了,罗凌飞将相片霸道的藏进怀中当个宝的不给夏末瞧一眼。夏末无奈的说我不要我不要行了吧。
  
  傍晚,在他们散步的小路上,两人一前一后,罗凌飞看着被夕阳烘托得美极的夏末,走上前双手扶住夏末的双肩深情的说道:“从最初的相遇到现在,你一直在我心中那么动人、美丽,我能否把你比作一季夏日,而你比它更美”。夏末调皮的跳开说:“我本来就夏日,夏日就是我嘛……”一路上他们追赶嘻戏着最后相拥在一起。
  
  『岁月如梭,她终究还是一个人』
  
  得知夏末是在孤儿院长大地罗凌飞更加疼惜她,给她无微不至地爱与关怀,每到放假和不加班时,罗凌飞都会用自己地工资买着大堆食品到学校门口等夏末,每当看着校门外那个笔直地身影时,在生活学习上地愁事全被夏末抛到九宵云外,取而代之地是笑颜颜地面孔。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着,夏末告别了三年地大专生涯融入了复杂地社会。凭着专业证与得到地各种摄影奖,夏末很快地在当地一家规模很大地国际婚纱店兼职摄影师。
  
  夏末毕业后的几天里,罗凌飞主动要求和夏末回孤儿院。看着几年没见的夏末由青涩变得成熟美丽,院长欣喜地与夏末拥抱,责怪夏末一直没回来看望她。这时那些跟夏末一起长大先天性残疾地孩子们跑来跟夏末打招呼,叽叽喳喳地询问她地这几年。顿时给本就热闹地孤儿院又增添一份活力。这时大家把注意力转向夏末旁边地男孩,准备逗一逗他时,罗凌飞却借故去洗手间就调头走开,临走时院长看到了罗凌飞眼里一闪即逝地厌恶。
  
  在夏末准备离去时,院长把夏末单独叫到一边跟她说罗凌飞不是个可以托付终身地人,夏末听后解释说:“妈妈,凌飞是除了您外,唯一一个心疼我地人,我相信他会对我好的”。“妈妈我该走了,您要好好照顾身体”。夏末笑着走到罗凌飞地身边一起离去。院长看着他们离去地身影,“这孩子多久没这般爽朗笑过,希望是我看错了”院长露出了担忧地神情。
  
  有了稳定地工作和疼爱她的男友,夏末觉得幸福无比。伴随她近二十年地梦魔渐渐少去。她不再那么恨父母,不再怨恨上帝地不公。她觉得上帝给她关上了一道没父母疼地门,在她内心空虚孤寂时让她碰到了一位将她捧着手心呵护地男子。也算为她打开了幸福之窗。
  
  夏末认为,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她注定是个先苦后甜地孩子,罗凌飞是上帝赐给她地幸福之神。他们会一直永远携手走下去地。
  
  快乐总是短暂的,幸福总是瞬间的。最可怕地是你正美美沉浸其中时却被突如其来地事件泼来一盆冷水,让你来不及喊叫。
  
  当工作与爱好相结合时,那么更会碰出动力地火花。短短一年里店里地客户都点名要夏末拍摄婚纱,一下子夏末成了店里地红人。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这句话在夏末身上灵验了。两年来跟罗凌飞感情一直很好,夏末地一个动作一个表情罗凌飞都能看懂,所以他们基本上没什么闹别扭的。只是现在夏末忙完所有工作时都不见罗凌飞一个电话,哪怕一条短信。隔三五天才会打来问候下,话语里明显带着敷衍。
  
  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一个月了,夏末再也忍不住回想罗凌飞近来行动,相恋两年家就住在附近地罗凌飞从没邀请她去他家坐坐,更别说带给他爸妈看了。罗凌飞也有二十五岁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地年龄从没跟夏末谈未来谈婚姻。就算当局者迷,她苏夏末竟怎么能糊涂到这种地步?
  
  当天微微亮时,夏末在床上再也不愿睡下去。一番梳洗打扮后。悄悄地来到罗凌飞的公司门前,即使打的来到他的公司也要半小时。所以夏末刚好七点五十赶来,刚下车的夏末,就看到那个载着夏末兜过无数次风的摩托车,车上罗凌飞的腰被另一个女孩紧紧搂着。夏末顿时感到天昏地暗,胸口窒息般难以喘气。夏末冲上去眼见车就要撞上来也一动不动,“TMD,找死啊”罗凌飞咆哮地稳住车没撞上去,从没想到她深爱的男子会对她如此的态度,夏末地心慢慢往下坠。罗凌飞这才注意到是夏末,他慌乱地催促女孩下车,小声跑来附在夏末耳边说:“你先回去,我下班了来找你好吗”?夏末苍白地脸靠近罗凌飞歇斯底里,“现在,就现在,给我一个解释,我马上离开你地世界。那个女人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我算什么?”。相恋两年从没看到夏末这个样子的罗凌飞也被吓到了慌忙点头,“她是我的同事,我们只是同事关系,夏末你先别生气”。“那么亲密无间,那这么说我们也算是同事关系呢?”夏末的突然到来的确让他吃了一惊,罗凌飞现在慢慢镇定下来,“她是我刚交往的女朋友,我们门当户对的,以后可能会结婚”。面对咄咄逼人的夏末,罗凌飞不想再掩饰下去了,迟早要摊牌的。“我算什么?我们算什么关系?你爱过我吗?”夏末极力忍住泪水,颤抖的一字一句的问。“我说过你比夏日还美,我没骗你,我爱过你,你也很优秀,只是你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女孩,况且你那些孤儿院朋友都是些什么人啊?我跟你结婚我爸妈肯定不会同意。”罗凌飞带着鄙夷的语气说着,话语里没有丝毫愧疚。“好一个门当户对,好!好!我成全你,罗凌飞,你记住,今天是我要说分手,是我苏夏末甩了你罗凌飞!再也不见!”没管周围已聚集人群的夏末大喊完后跑离罗凌飞地公司。
  
  手机不停振动着,泪水模糊了眼睛的夏末直接拔掉了电池。回到家后,夏末放开情绪大声哭着,即使知道爸妈不会来接自己,即使那个梦霾醒后,夏末都没这样撕心地哭过。
  
  她以为她是罗凌飞的唯一,她以为罗凌飞会一直地将她放在掌心呵护,用他温暖地手轻轻捂热她冰冷地心,不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她以为全世界不要她,罗凌飞也会静静地守在她地身旁不离不弃。她以为罗凌飞为他打开了幸福之门,从此她是个幸福地人。原来一切只是夏末地“以为”,那个罗凌飞偏偏就是嫌弃她是个野孩子……夏末自嘲自哭着。
  
  哭累了地夏末,也恢复了冷静,一个没有父母疼爱的人早已没有别的女孩子那般地娇贵、任性。
  
  夏末这才想起手机刚才的来电。安上电池打开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经理打来的。看来还是有人关心她地,还是有人记得她的,虽然是工作上的事。
  
  今天假都没请就跷班了,不知明天经理地脸会黑成什么样子。夏末泪水还未干地脸上露出歉意与疲劳。“忙了这么久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吧!”说完夏末就把自己丢进了大床。
  
  失恋对于这个社会,几乎平均每个人都会有一次。有人选择了堕落,从此自暴自弃。有人选择拼命地工作,拼命地忙碌忘记伤痛。于是,菲雅国际婚纱店多了一位业绩一流,口碑一流地摄影师——苏夏末。
  
  那段伤痛已过去四年,夏末如今想起心却仍在痛,想起那时的撕心裂肺。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不敢让自己消停下来,害怕想起那段她以为可以天长地久却瞬间夭折地恋情,害怕想起她是一个人见人弃地孩子。
  
  如今已完成她小时地梦想,成为了一名出色地摄影师。她想以后有足够资金了自己开一个婚纱店。只是她的大脑空空地,心是冰冷冰冷地。
  
  她多想有个人将他放在掌心呵护。
  
  她多想有人帮她披上洁白地婚纱与她携手步入婚姻殿堂。
  
  时间呼啸而过,夏末跃进了二十六岁的关口,只是她,依旧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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