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很多时候我们无法理解爱情,它似乎虚无缥缈捉摸不定,却又像魔力无限左右着性情中的芸芸众生。有人说爱是自私的,没有谦让与宽容,爱了就应该执著。很多相爱中的男人会对自己的另一半说你是我的,而痴情的女子也总不会允许爱人对自己半点不终,他们宣誓爱就应该占有,这是理所应当更是天经地义。“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这句文学作品中的深情誓言,这句《神雕侠侣》中的经典台词,这句流行于青年男女甚至毛头小孩中的流行语。为爱是无私的这一论点提供了论据,爱才能无私的付出才能不求回报的给予。古今中外的爱情悲剧总能赚取大家感动的眼泪和对天长地久的希冀。焦仲卿与刘兰芝为爱而殉情化作双飞的孔雀展翅东南。梁山伯与祝英台也为捍卫挚爱共赴青冢,化作翩飞蝴蝶萦绕花间。泰坦尼克号上杰克与888在沉船的短暂相处中爱的难舍难分。有一首歌叫作《爱的结果是分手》,虽抗议它太过武断,但灰姑娘和王子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是童话中才必有的结局。现实生活中很多人为爱而守候为爱而放手,爱情的结局并不是一定要朝朝暮暮,重要的是我们都要幸福。
第一章情窦初开
九月的南方,空气中已开始透出丝丝凉意。午后的阳光悄悄爬进窗子静静的洒在颜汐的床上,只是冰凉的玻璃过滤了阳光的温度却无法阻止它带给人温暖。此时的她正坐在床上发呆眼睛望向窗外一如当年在北方农村初中教学楼中的懵懂少女,不同的是窗外不见了那阻挡视线的矮山。六年的时光并没有在她的年轻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只是她的眼眸深处除了当初的迷茫和希冀淡了些外,更增添了些许无以名状的哀伤。不知何时颜汐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略带羞涩的笑容,此时她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北方午后的阳光是暖暖的,因为不是夏天所以阳光并不灼热和刺眼。外面操场上男生在个个奋力抢断投篮,大有赛过乔丹之势。女生则没有他们那份运动热情,三两成群的绕着操场散步聊天儿。此时教室中的胖女孩正惴惴不安的紧握着一章分红的信纸。两颊微微泛红,她一步一步向中间最靠后的位子走去,每走近一步心跳就加快一分。终于她将手中的信塞进了那个满满却不杂乱的桌斗里。刚转身腰会去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她又回到桌前将刚刚那封信取出悄悄将桌斗中的画夹打开一个小缝将信插进去。她知道这个画夹是他每天一定会带回去的东西,那么他回到家打开画夹就可以发现她写给他的信,那时他会笑她幼稚还是感动也许他会害羞。铃声打断她的想象下课了,她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每一会儿他竟然第一个进了屋,额头满是汗,见她一个人在屋里看见他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说:“原来你偷懒还会不好意思啊?”她把头低的更低,嘟哝着;“要你管?”张开手竟发现满是细密的汗珠……
蔡斌是颜汐喜欢的第一个男生却不是第一个喜欢她的男生这也是后来她才知道的。他们俩是初中同学,颜汐对他也不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尽管当时班里的男生属他最帅。相对现在那些重点中学实验小学安排座次以学习成绩或有无关系为标准,19世纪末北方农村乡中按身高安排座次还是极其公平与民主的。说是天意太过牵强,说是缘分忧写夸张,只能说是恰巧开朗外向的颜汐被排被排在了蔡斌的左前方。蔡斌的名号在学校早有传闻,爱打架,很多男生都怕他,令老师最头疼的学生,出了名的混世魔王。一开始颜汐还真有担心过自己的人身安全和脆弱心灵,祈求上天保佑千万不要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可没过多久她就放下了诸多的顾虑。除了男生对他的畏惧接近事实外其他的传闻真实性颇值怀疑。他上课的确不怎么听课但很少影响到别人除了上课睡觉散发困倦气息传染身边同学污染老师视线影响老师心情外。不过老师完全可以视而不见陶醉于自己的桃李书香渊博学海以及前排学生那充满渴求与崇拜的眼神中,这并非难事。至于打架入学一个月来还未听闻更没目睹。相反他没有冰着脸孔装酷,虽不能书谦和到还过的去,还有几分幽默。颜汐开朗外向的性格帮她在班里积聚了不少的人气,换句话说就是人缘颇好。因为座位离得近他俩相处的还凑合,当然仅限于无关紧要的说笑。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友谊(交情),甚至谈不上只能算是比较熟的同学。
就这样过了一年颜汐的小妹颜瑶,蔡斌的弟弟蔡杰也作为同级进入这所乡中。从一上学开始颜瑶就是老师的宠儿除了名的优秀学生。因为她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这一颠是颜汐所不能及的,虽然有时会很没面子比如旧友很多老师会当着她的面夸她妹让她学学颜瑶,但她也承认没有妹妹学习用心,而且这也的确不是她的兴趣所在。何必用别人的眼光束缚自己,心境放开些生活就会快乐很多。那就只有忍气吞声于妹妹的阴影中了。这一点蔡斌倒是与颜汐同命相怜,他弟弟蔡杰才是名副其实的混世魔王,刚开学第一天就打破了同学的鼻子,而且受伤者还不敢叫屈鸣冤为了以后日子好过只有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当然他也就成为众人口中蔡杰的给他撑腰的哥哥,这虽言过其实但也不是空穴来风。对于这个弟弟他不会帮他去欺负别人,但看到弟弟被报复的时候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加入战斗大展拳脚,毕竟手足情深。也许那些传言就是由此而来的吧。 她不会放弃自我变成另一个颜瑶,他也不会迷失于暴力之下的敬畏或是讨好之中。于是蔡斌和颜汐就在各自得参照中坚持着自己。她喜欢看着窗外的矮山发呆,憧憬着山外的世界,幻想着自己的未来;而他喜欢画素描,用一支2b 铅笔在雪白的纸张上描绘着眼中心中的景与物,又好像在描绘自己的未来。不过他好像从来没有画过人物素描,不知是因为怕画不好还是别的什么。
他们就这样平平静静的度过了初二年级,随着2000年的临近,办理有不少同学离开了这个不太可爱却不能不留恋的校园。他们辍学的原因主要有两点:一 家里经济拮据实在无法再供他们继续上学二 兴趣不再学习上,成绩不好继续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长进,只不过浪费父母血汗而已。对于他们外出打工减轻家里负担无疑是最好的出路,学校总是要离开的早点晚点也无多大关系。鲤鱼跃龙门谁又不想但既然此路不通又何必顽固,不如去试试其他通向罗马的路。曾经满满的教室如今渐渐稀疏,曾经一起嬉笑伙伴,一个一个离开。前排的奋青们正为那庄严的一跃将头埋得更深更低,老师们的眼光也越来越少的头像后排,昔日聒噪热闹得教室大后方经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寂静与冷清。他和她都不是耐着住寂寞的人,但在这种迫人的气氛的压迫下他们选择了以沉默配合此时此地此景此情。
颜汐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窗外,重复着她的惯常动作。从蔡斌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她侧脸。她坐的有些慵懒漆黑的发辫安静的垂在脑后,几缕刘海俏皮的划过前额延伸至耳前,眼睛斜向窗外,午后的阳光静静的撒在她白皙的脸上暗淡了光芒。虽然同学有两年多了,却从来也没有如此认真的观察过她,原来她安静的时候是如此令人失神和着迷。他第一次不由自主的拿起手中的铅笔在雪白的纸页上移动着,完全听凭着新的指引。迅速的勾勒出她的脸庞和下颌。接着是她稍厚的嘴唇和挺挺的鼻梁。然后是那双大大的清澈透明的眼睛。在画眼睛的时候他的心微微震了一下,分明那双大大的眼睛中除了迷茫和希冀外还隐隐透出无法掩盖的不安。是什么让她这样一个有点大大咧咧的女孩儿表现出这种不安呢,完成了,完成了他有生以来第一副人物素描,而她竟如当初说笑得那样真的成为他的笔下第一个人物。知识他付不起当时她说出的天价报酬。看着华中的她不知是该惊叹自己的画技高超还是她的天生丽质,尽管她并非书中的标准美女樱桃小口柳叶眉,但却能带给自己一种舒服温暖的感觉,不觉中脸上开始发烫。抬头看她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因为太入神对于他如此长久直接的注释她竟没有发觉,她此时的样子定格在了他的画纸上,但她的生活却不可能就此定格。而他似乎深谙这个道理珍惜着每一秒钟能给她的注视。
后来他收到她写给他的信说觉得他对于她是特别的人,颜汐喜欢他,他回复了她只一句话:我们还小以后的路还很长。接着颜汐就离开了学校,后来去了南方那个小镇。而蔡斌继续着自己的学业上了医学中专。似乎刚刚开始就走向了终结又似乎从来就没有开始也根本没有终结。没有轰轰烈烈没有浪漫缠绵没有生离死别甚至没有真正的面对,也许在这青葱岁月里懵懂的少年真的没有足够的心智去解读青春这本大书。因为他们才刚刚掀开它的扉页。
第二章背井离乡
曾经的稚语如今成为了现实,我真的下了江南来了这座南方小镇。虽然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离开那个山环水绕的乡村却不曾设想第一次离开竟是如此远隔千里,竟是如此年幼得她只身踏上南来的火车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独自面对未知的一切。曾经的一切希冀与想象将在自己的脚下展开不知是否如心目中的美好。
一段崭新的人生就在他走出车站的那一刻开启,而每一个开始从来不是简简单单的,而人生的每一步路都需要努力去走。进厂的例行检查中她的视力不符合要求,这是否意味着要打道回府呢,还好可以曲线救国那就是去配副眼睛否则只有回去来的地方。她不会允许还没有的开始就这样结束。坐公车来到小镇繁华地段,站在街心真正感受到什么是背井离乡的孤独无助,南方润湿的空气中没有半点熟悉的味道。怯懦彷徨 迷茫 孤独 无助一股脑涌出心头,但都不是她需要的,只有坚强,必须坚强。终于整理好情绪,进入一个简约的眼镜店。明净的柜台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眼镜,中年的店员露出南方人特有的浅笑,颜汐用不太习惯的普通话说明来意。一个小时后颜汐拿着刚刚配好的眼镜走了出来,抬头看看灰白的天空,几缕闲云慵懒的飘着。这一片天空便是自己的所处,新的生活将在这里开始,毫不犹豫的迈出这片天空下的第一步,大步向前走去,留给身后那仅有的足迹在阳光里暗淡了光亮。没有人知道这样开始的会是一个怎样的人生,这段青春的岁月会留下什么样的痕迹。
一个星期过去了开始习惯这里的生活,工作环境还算可以食宿也不错农村来的女孩对这些的期待是挺容易满足的,因为她们的生存环境局限。可是不尽如人意的是工资并没有中介机构承诺的那么丰厚大打折扣,也层想一走了之但想想留下来的不易就有很大的不甘心。既来之则安之。这家工厂看起来颇为正规,以后应该是有所发展的。想到这里颜汐拉回思绪,和新来的女孩们一起走进餐厅,南方的饭食与北方还是有相当大的差异的,初尝这里的蔬菜怎么都感觉像蒿草难以下咽。曾经平常的青菜豆角的香味竟从来没有过的让人怀恋。不知不觉想家的情绪已在餐桌上泛滥,和她一样出来打工的几个女孩子也都红着眼睛快哭出来了。是什么让他们背井离乡远离亲人,生活的压力过早的降临这群年轻稚嫩的人儿。她们没有权利拒绝推脱,只有承担。同样的青春却不能绽放同样的光彩,最自私的一代我们当不起,也不可能无私的甘心牺牲有限得青春,是不甘是无奈是希冀……就这样奔向远方,就这样走向陌生的一切。留下决绝的背影埋下思念的种子结束那没有来得及开始的故事。有谁还记得关心被称为“最自私的一代”“最没责任心的一代”的80后青年中为生活而蹉跎的青春。你 也许会觉得多可笑吧。农民工被城市人看作洪水猛兽所排斥鄙夷的以低素质惯称的群体,也会有所谓崇高高雅的梦想吗?即使是有也一定低俗的可以,或许是梦想一夜暴富吧。对于这种论调我不予置评,我在这里不想去争论农民工的素质问题,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那些不还的习惯我觉得就如同我们任何一个人不可能完美多多少少会有的缺点一样有些甚至只是环境使然,并不能因为他们是农民工而被无限放大并掩盖了真实。与那些校园中的傲然者相比他们同样具有对生活的期待对未来的憧憬,却不得不面对现实的生计难题。没有跃龙门的机会没有高门槛的门票,有的只是坚忍不拔隐忍的心灵还有被忽略的尊严。梦想憧憬是每个人都应有的权利应该得到尊重,没有人有资格剥夺和轻视。对,我们最不能选择的就是出身但我们依然绕执着于生活。于是很多年轻的农民工或者说是大孩子就像颜汐一样坚持着心中的自己,不去在乎漠视鄙夷的眼光,不去考虑那美妙的虚幻终不能成为现实。只是xin怀希望的去做着忙碌劳累甚至无聊工作,将青春的绿意小心的呵护于心间。
第一次打电话回家竟然泣不成声只哽咽着那四个字:“我想你们”。从拿过来不觉的这样的话会从自己口中说出,即使是想念是喜欢也只是放在心里,但此时背井离乡的女孩口中只有这样的话才最真切最想说的话。能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的哭声,以前也有听过妈妈哭很多时候是因为和爸爸吵架。可现在妈妈的哭声在颜汐听来满是心疼和想念,以前总抱怨爸妈太偏袒小妹尽管自己也知道那时因为自己是姐姐而妹妹的身体又很瘦弱不像自己还算健壮。电话中爸爸倒没有像妈妈那么强烈,只是说了一句就将交听筒交给了妹妹,他说:楠楠,照顾好自己。虽然短短的一句话却似乎表达了所有的关切和叮咛,而且明显着声音有些异样颜汐是怎么都不愿把它当成错觉的。子独夺食慈母严父,在颜汐家也大致如此父亲的脾气好也许是遗传爷爷的坏脾气,几个伯伯也一样。在颜汐小的时候家里生活很困难,妈妈会唱戏经常跟村里的吹打班(小戏班在90 年代前期的北方农村还是非常流行的,各村里喜事丧事会请戏班办的热热闹闹的,相比元朝时杂剧表演为了娱乐更多些民俗气息。好像听说过喜丧,是年级挺大的人无疾而终致的庆祝,不确定是否与此有关)去外村演出以此维持生计。爸爸就在家种地,日子就这样紧巴巴的过着。颜汐的爸爸喜欢参与村里的事,就是比较热衷于当干部,为村里的事跑来跑去不吃不喝也备儿有精神乐此不疲。为此妈妈没少跟他吵,直到姐妹俩上三四年级得时候爸爸才放弃这一癖好(其实施暂时搁置,应该不会放弃的,性格的固执当真实会遗传德爷爷是爸爸是颜汐是就连表面温和的颜瑶业部例外),,到三四十里以外的水泥厂打工。家里的德生活也从此宽裕了许多。扯了这么多改回到上面通电话了,一直以来被公认为最最爱哭的妹妹却在讲电话时异常的镇定,很自然的问颜汐厂里的情况又叮嘱她注意吃穿。颇像个小大人,看来是平时被欺负惯了,摆脱压迫翻身做了主人好不惬意。吵归吵,到了真事儿上两姐妹还是非常团结的,绝对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就像那次姐妹联手撕破了邻家兄妹的衣服,回到家被妈妈训还死不认错那气势真够宁死不屈的。你别说此时的颜汐还真有点儿怀念和妹妹在家吵吵闹闹得日子。来到这里就不能在党自己是孩子了。这样的特权只有在家人面前永远不会失效,可是过几年纵然在家人面前也要收敛些吧。毕竟已开始承担起不是孩子的责任了。
在厂里的工作并不去轻松,但最主要的还不是工作量大还有时间长而使死板的工作限制。十七八岁正是玩兴正浓,不敢拘束的年纪怎么能忍受得了这样的枯燥拘束。虽然农村的孩子不怕吃苦受累在家里也少不了干家务甚至农活,上学的时候课余颜汐她们还做过各种赚钱的活去山里刨药材找蝉蜕捡蘑菇等,虽然挣得不多但最喜欢满载而归(其实只是有所收获而已)和结伴在山里乱逛的无拘无束的感觉。组长正是公布基本工资后临铺的王晓燕开始准备回家,“颜汐,你走不走?工资那么低又这么累跑这么大老远图什么呀?”晓燕叽叽喳喳的抱怨着。”我再看看 “见她没有走的意思晓燕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将带来的被褥留给了她。南方气温随比北方高但是空气中却透着一股湿冷出来时还真不适应,尤其是快接近冬季南方没有暖器更没有煤火睡在硬硬的平板床上只想念家中的火炕,更觉冰凉。王晓燕走了,工作的车间也消失了几个不算很熟的面孔,剩下的不知是否已经下定决心留在这里了。只是颜汐觉得自己比她们更不容易才留下来不能轻易动摇,留还是走哪个是对哪个是错还是根本就没有对错只有选择。
中午吃饭时遇到了丽霞她是颜瑶的初中同学也是自己在这里唯一的老乡,丽霞说要走了问她走不走,颜汐回乡昨天打电话给家里妈妈问到这里冷不冷饭好不好吃她只说有点冷,为了不让妈妈担心她告诉妈妈晓燕留给她被褥的事,挂电话前妈妈说了一句“呆不下去了就回来“此刻她还是动摇了可看到手边的那副眼镜她还是决定要留下来。丽霞走了而颜汐在这里成了真正的背井离乡举目无亲,既然能选择了前方就只有将背影留给地平线。
另外的人(番外)
前边又提到蔡斌是颜汐第一个喜欢却不是第一个喜欢颜汐的男生,下面出场的这位才是第一个喜欢颜汐也是到目前为止喜欢颜汐时间最长的男生当然开始的时候只算男孩,可我说的是喜欢又不是爱。好了不罗嗦了,此人档案;
姓名:楚辰
血型;o型
身高:一米七零(十五岁的时候,男生变身毫不亚于女生变貌所以不要过早对他失去信心噢)
爱好:篮球(谁说次运动为高材生专利)唱歌(品味不高紧跟流行顺便说一句这也是颜汐以前的爱好)
今生最怕:老妈的唠叨
今生最爱:颜汐的傻笑(到目前是)
最喜欢做的事; 捉弄颜汐还有帮她的忙(不管有多难从来都是两肋插刀)
最大的优点:坚忍不拔的执着,和粗中带细的体贴
前边说过了他是第一个喜欢颜汐的男生,主要原因是他与她从小一起长大从幼儿班到小学到初中一直是“友好”的同学关系,甚至七拐八拐还沾点亲。这也是他与她较别人亲近的原因之一。大家千万不要让现在这个安静温和(虽然她只在一个人的时候才将这种安静温和表现得彻底)的情态所蒙蔽了双眼,她小时候可不是一个乖小孩而且脾气大的不行。楚辰也就是那个时候就开始和她玩在一起了,虽然他比她大几个月也喜欢保护它奇怪的是从没把她当过妹妹看待她更像他的哥们儿。他喜欢捉弄她但没有一次他可以全身而退却依然乐此不疲。二年级的时候他将苍耳粘在她的衣服上可第二天她的头上沾满了刺草(那是一种比苍耳更难择的植物当时他的头真的好像刺猬)无奈之下只好剃成光头她从来都是有仇必报的,三年级他偷藏了她的作业本结果她把他的本该称自己的名字交了上去,他因此遭受了残酷的恶报被罚重写作业并抄写课文十遍。五年级他座她后排常借地理优势用圆珠笔敲她的头不想惹怒了她暴怒之下他的圆珠笔无一幸免。她那时候的性格很像男孩子直到现在她的发自心底的笑依然保留着儿时的爽朗。尽管有时会说她笑得真傻,可每次看到她爽朗的笑楚辰心里都溢满了欢乐,那是一束可以照到心底的阳光,就这样打打闹闹的度过了他们人生中最单纯快乐的日子。一直以为他们之间会遵循着这样的关系链儿时的玩伴长大后的死党永远的发小可不知不觉中变化在发生。他知道了她太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和情思,也付出过多的心思在她那里,对于楚辰颜汐已不再只是好伙伴好朋友那么简单。如果知道他们会走到友情和爱情的中间地带,他是否愿意在感觉到她对于他不同时就停滞不前呢,而她是否愿意为结束这种游离而无所顾忌的迈出他所期待的那一步。
随着年岁的增长她变得安静,尽管和他和大家在一起时她还是能和大家玩成一片,也还是那么爽朗的傻笑。可他还是发现她的变化发现她开始更像女生身材的线条开始柔和发现她她渐渐退去玩劣孕育着一种沉静发现她喜欢看着窗外发呆发现她眼中的迷茫与希冀。陈明不知道在他看着她变化时自己的身高已足够在篮球场上获得骄傲自己也退去了幼稚增加了几分沉稳自己看她的眼光也变得不同寻常。他的成绩比她好却不知是不是自诩聪明的原因,她的心思不在学习上他知道,而他好像在不自觉中保持着与她接近。可谁又知道他能缩小的所在的距离是那么有限而命运塑造的差距又是多么的遥远。初中了她和她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玩闹无状,可还是较常人亲近。对他的压迫也还是有的比如理直气壮地让他帮她值日啦美其名曰有难同当。当然他们身边的人也多了起来关系好的也不在少数。可是从什么时候起这种阳光被不知名的阴霾阻挡,任是怎么渴望都无法抵达那曾经无数次徘徊的心房。
朦胧的岁月赋予我们朦胧的感情
朦胧的年龄给予我们朦胧的心思
那一刹那的心动
总想从心中得到纯真与永恒
却不知那是一个永远难圆的梦
渐渐适应了厂里的生活,简单平静。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到时后的陌生无助寂寞,一般年纪的女孩总能轻易找到感兴趣的话题。生活也便这样轻松的前进。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过完春节趁厂里不是很忙颜汐请了半月的假踏上了回家的列车,第一次只身一人踏上这遥远的路途,陌生的人群杂乱的喧闹的车站,处于这样的环境中有些胆怯有些迷茫有些害怕回家的兴奋也已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断增加的疲惫,在火车上没有同伴可以聊天消磨这难耐的时间,不能喝太多的水怕会不停的上厕所而没有人帮忙照顾行李,不能毫无防备的像陌生人透露过多地个人信息,曾几何时人与人之间多了如此多的忌讳,只不过想保护好自己而已,尽管这样还是没有后悔向爸妈撒谎说有伙伴同行,至少可以减少一些他们的担心。
回到了阔别多日的家乡很多人或事都还一如往常,只是为什么感觉家里并不像自己认为的那样了。爸爸人能够没有出去找工作只是跟着村里的小建筑队打点小工当然他的主要精力在于他一向热衷的村里事务据说要竞选村里的村委会副主任,对于此颜汐很不喜欢可又很无奈从小这都是家里战争的导火线,还好小妹如愿以偿的考上了县城的重点高中。说到小妹颜汐这次回来又一个重大发现,是一封信。这让颜汐非常惊讶,小妹一直是老师和家长眼中的好学生,学习用功刻苦比自己好多了。印象在感觉她比自己小很多以前也没少仗着身材魁梧欺负她,尽管深知她的本质没有外表的柔弱可人。一岁的年龄距离不同的兴趣选择姐妹俩很少聊得来当然对于自己的秘密小妹还没有楚辰知道得多。那天回家后自己找东西在写字台的抽屉里翻到一封信浅黄的信封里大概只有两页纸的的厚度,收信人是小妹是高一时的小妹此时小妹已经上高二了。还是没有遏制住好奇心事实是没有去遏制,作为姐姐就当审查一下妹妹的思想状况吧。信纸是很简单的样式远比不上但是自己递出的分红信笺,信中内容不多简单几行字下面附一首诗说实话字体真让人不敢恭维,那首诗倒挺抒情猜想是抄来的,不过也够浪漫的,确定以及肯定from a boy。抱着玩笑的态度看完这封信,一时来了兴致随手抄起一张纸将那首诗誊写了下来望着自己潇洒的笔体还着实美了一把。不想竟给自己的这次行动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证据。此时的颜汐也不会想到几年后她还会第二次读这封信而且是以一种完全不似从前的心情,并被感动得流泪是因人还是因事还是只是因为岁月人生。回家的日子除了去亲戚家玩在家待着也没剩多少小妹功课紧一个月回一次家和她也只待了两天她便回学校了还是那么瘦也许是学习累的吧。行为举止也还像小孩子单纯稚气不过好像有着很大的精神动力一提到大学就精神振奋那股热情终是颜汐所没有的,据妈妈说小妹的成绩并不是很理想重点中学强人多压力挺大的。可小妹从不说想家,这让妈妈不高兴了很久别的同学都会回家后跟妈妈说多想家多不想回学校,小妹却从没说过还多次提出不让妈妈送去车站终拗不过妈妈的坚持,到不去送心里会受不了。这一点上妈妈对颜汐还是满意的至少她刚离家时打回电话哭着说想家想妈妈。每一个妈妈都应该有这点自私吧,听妈妈抱怨小妹时自己会帮腔说她冷血妈妈到反过来替她辩解,其实颜汐很清楚妹妹只是想自己坚强她见过她在学校的样子很独立。也许是太多的期待让她不得不让自己更优秀吧。只是这样的话她会不会因此而错过本不该错过的美好呢?
那天给小妹宿舍打电话她先提到是不是看了她的信,禁不住想逗逗她,严肃的问她那个男生是谁,她却急了忙不迭的解释说那是初中同桌以前闹了点小别扭现在和好了,一般朋友,其实那男生也认识的,这样一来小妹便不好责怪她偷看她的信了,这真是意外的幸运。临了她承诺不会跟爸妈瞎说,但还是不忘鼓动一下小妹抓住机缘。如果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她肯定会庆幸小妹没有听她的话。
在颜汐的思想中人生的每个阶段都应该顺其自然的顺从该发生的事发生尽管没有人可以对未来很有把握,可以预测未来将发生的事情。尽管有些情感投入了不一定会有结果,因为青春不容错过。
第四章 三年后的重逢
从家里回来,又继续着在工厂打工的生活。每天工作不太累除了连续上夜班的时候。不过上夜班工资会高一些。南方的天气总会没有预料的便下起了雨,今天也就是这种情况。下了夜班洗了个澡颜汐如往常一样爬上自己舒服的床。刚想进入梦乡时手机响起:后来我终于懂得如何去爱……看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有点气恼被扰但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 喂,哪位?” 嗓音有些沙哑的只想尽快结束通话。
沉默了大概有半分钟左右颜汐正想挂断的时候,一个低沉的男音传出:“是我,蔡斌“。
一时间颜汐竟忘记了反应,有点不太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于是陷入一阵沉默,只听到各自得呼吸。
“最近怎么样?”
“噢,还好。你呢?”
“正在实习,很快就工作了”
“恩,听起来你嗓子有些哑,开始我还以为打错了“
“刚下夜班正要睡觉”
那你睡吧我们以后再聊,
好,再见
三年后第一次通电话是颜汐先挂断的,是不是也就预示着以后这段感情也由她首先放弃呢。
挂断电话颜汐并没有如愿的去梦周公,而是陷入一 种迷茫,明明是陌生的声音明明已时隔三年为什么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和亲近。蔡斌自己喜欢上的第一个男生,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的。
从那天起电话渐渐多了,默契的不提当年却觉得似如昨日,很快在给家里打电话中透露了正在和他交往的意思,很凑巧的是村里边有人给颜汐说媒,对方是她小学同学。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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