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没有啦，我现在在一个辅导班当老师呢？”曹国正已经没有刚看到林沐风那时候的兴奋了。
“怎么会呢？我记得你当年发誓考清华上北大呀，而且你考了700多分呀？”林沐风看到曹国正萎靡不振的样子，有些困惑。
“正是因为考清华上北大导致的。”曹国正一锤子槌在桌子上懊恼地说，“当年我考上了清华大学，却天天去北大上课，一直坚持了4年，直到大学毕业。”
“这是为何？”林沐风好奇地说。
“清华大学嫌我旷课四年，开除了我；北京大学嫌我在他们那儿没学籍，无法给我颁发毕业证。”曹国正很无奈地抽泣到，“想两头都兼顾，却两头都没落着什么好？”
“哦……”林沐风一听，愣了一会儿说到，“努力吧，凡人之躯，只能选择其中一个，当你足够优秀的时候，北大清华都会有你一份空间的，但那时就不是二选一了，而是鱼和熊掌兼而有之。”
“哈，还是你是个明白人！当你足够优秀之时，天下所有的规矩都会为你破除。”曹国正豁然开朗，乐观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