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阳光,依旧恶毒得很,习惯了,呆在家里,昼伏夜出。
我是一个迷恋黑夜的人,一个习惯了自由的人,虽然每天仍面对纷繁的熙熙攘攘,每个月房东都会杀猪似的来逼租,但还是习惯独来独往。渐渐的变成“夜猫子”,总是熬到深夜,我有些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放纵,就像我品了千年的苦似的。
我说这话的时候,陈叙就是龇着牙说:“哎呀呀,搞得你跟个多么圣洁的幽魂似的,哪有那么纯粹”阳光褪失到窗前的时候,陈叙打来电话说“出去走走,我在你对面。”我打开窗户就看见街对面陈叙背着吉他在风中冲我招手,我便从窗子跳了出去,房东每次总是听我从门走,因为是在一楼总是习惯这样。
我问他你背个吉他干嘛!他说刚才乐队排练了一下。也不知去哪,一直在街上荡
我在这边,他在那边,我这边有阳光。
时光就像雪碧一样不断流淌,一直到12点时,看着那解决了的2000ml的雪碧,想悲伤,却又似乎找不到理由。
“新的一天又来了”我说,“是啊,后天就是高三了,只有我们这么清闲”陈叙说。陈叙是学音乐的,我学美术设计专业,整个学校也就我们俩最不担心高考了。
陈叙打了个嗝说要唱首歌来助兴,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兴,便说唱吧唱吧。
一曲终了,很是尽兴,顺便吓疯了几只深夜觅食的猫。
陈叙看着我便笑说唱得怎样唱得怎样?我还未来得及说,然后一个大妈裹着睡衣神色匆匆的走了过来,甩下五十块钱然后叉着腰说:“唱得再好也别半夜这么卖弄啊!我这儿又不是选秀的!”然后愤然离去
我挺无语的。
陈叙说:“走吧,走吧,今晚睡我那。”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十二点了,我迷着眼刷了牙,然后忽然想起今天是月末,按常理房东应该在猛敲我房门收月租了,要是还不回去就被他把东西扔出来了。
于是我打开窗户习惯的一跃,然后“嗷”的一声惨叫,陈叙赶紧跑到窗前:“你丫的是不是昏头了,我这儿可是二楼。”看我痛苦的模样,又赶紧跑下楼将我扶去诊所。
我说断了断了肯定断了!陈叙说哪里断了,头断了!当我们来到诊所时,那个长得貌似大厨的医师眯了眼问:“怎么了啊!
我说左手好像断了,大夫说没关系坐下坐下,然后将我按到椅子上,号了半天脉,然后陈叙以为他睡着了就说:“大夫他手伤!”
大夫说:“噢!噢!噢!怎么不早说”他敲了敲问“疼吗?”妈的,断了还那么使劲,我龇了牙说“当然疼了。”
随后又摸了摸说:“外伤外伤!没断!好治,好治的。”]我怀疑的问了说多久能好,大夫说放心放心涂上药不几天就行了,我说真的吗?大夫说当然真的了,前个星期隔壁的小松,比你这严重多了,还不让我给治好了。现在活蹦快跳的,吃嘛嘛香……
包扎好之后,陈叙又和我出去,跑来一只吉娃娃冲着我叫,隔壁一老太太匆忙跳出来:“小松啊,脚刚刚好,别乱跑啊。”
我和陈叙默然的站在那里,我想是不是得重包一次。“他该不会是兽医吧”
陈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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