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官被绊下马,大大小小的“不平则鸣”者,扛着贼亮的长矛,顾不上吃喝拉撒,排着早队,准备来个“死马当活马”戳,戳到冒血出,甚是好极:“咱这下可戳到点子上了!” 一副副得意忘形的面孔,洋溢着胜利者的微笑,感觉是真正找到了。于是,一个鱼肉百姓的贪官,被制成一个干瘪的标本,没事时还被拽出来晒晒太阳,可毕竟不新鲜了。
贪,总得为贪付上一定的责任,众所周知;打骂,消消火气,警警后人,情理之中。不然,让外国人看了笑话:中国人,袖手旁观者之多是他国人不可比也。贪,总得“瘫”,“瘫”了总得“痪”,“换”了为何还会贪?也许“泱泱大国,地大物博”,捞上几担,九牛一毛,你好他也好吧。看到这,不必怀疑中国的官员制度,毕竟“九层高台”太高,难免会出现三两个挖墙脚的“蛀虫”。它们为什么这么大胆?一个字“精”。成仙的,咱老百姓不用怕,偏了轨道,成了精,难免留上一手,雁过拔毛,甚至“卷我屋上三重茅”。
由此思之,那些大大小小的矛头并没有戳到“点子”上,点背而已,却是“杀鸡骇猴”,不想让猴学会了杀鸡,不亦悲乎,笑乎?中国是发展了,可平均起来,每人在春天也许只能穿上一条“短裤”,又加上“池浅王八多”,所以目前还搞不得“高薪养廉”,只能“教育,教育,再教育”。教育还没有落到实处,倒是把百姓“教愚”了,“红头文件”当成了“圣旨”,数着卖自己的钱,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嘴里还咕哝着:“好日子快来了……”
从贪官的“将军”肚里挤出的全是民脂民膏,“聪明”的“绝顶”上“兹兹”地冒着油气。狗日的,也许放的屁也他妈油乎的,尽是百姓的眼泪。穷苦百姓从上古的第一粟米飘香起,就一直“愚”到现在,天一亮就摸锄,天一黑就闭眼,总没有去瞅瞅粮穴几时涨落,去想想是填饱了自己的肚皮,还是奉献给了国家,到底还是送进了别人的私囊?似乎都是“文盲”,都是傻蛋,看不懂白纸黑字里几个“进口”的数字。 “不是一个等级,吃不上一个大锅饭”,“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不想添乱子”……这些像一个个烙印烙在穷苦百姓那不理想组合的基因上,永远都是新鲜的,毫无疑问,他们成了历史的“呆儿”,人贪们精到头上。老实、善良、愚昧、好欺,原于一个“不精”,原于一个“胆小怕事”,“放卫星”的“雄心壮志”不是他辈可及的。就任凭一个贪官把自己的命运玩弄于股掌之上吗?贪,也是纵容的结果,直白一点儿,就是把自己圈里的猪赶到别人的圈里,它就是“张”姓,不再姓“李”。难道就没有想过反抗与揭发,就没有想过呼吁与上访?条条大路通罗马,买不起车票,就步行,总会讨个说法,讨个活法。不要奴性了自己,今天确确实实没有徐强先生的“排队割阴茎”的事情了。
大大小小的“不平则鸣”者,该换换口味了,折腾不出啥所以然来,倒倒腾出一身臭汗。还是治“根”要紧,只有劳苦大众“刁”了,难“收拾”了,贪们自己的一套法律政策便失去了威力,到时便使他们的神圣理想泡汤了,便也“瘫痪”了。
贪官不是本来就有的,正如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一样,“刁民”也需要慢慢培养。当务之急是给他们灌几盅高度数的“二锅头”,让他们大胆起来,然后理论联系实际,授予能戳到“点子”上的“刁术”,接着给他们几个耳光,激起心中的怒火,最后一人发一长矛,边冲边喊:“打倒贪官,打倒贪官……”
再后补一句,希望有“法器”的“军爷”能擦亮眼睛,与合理的“刁民”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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