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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我真的一无所有了

时间:2011/11/9 作者: 秋天的知了 热度: 74707
  我忘不了这些天经过的复杂事情,感觉到了自己的一无所有了,要我再次回忆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从我回家的那件事讲起。从小我就过于呆板,憨厚老实,爸妈管教过,但态度依然,自己本本分分的读了个高中,到头来跟以前一样。高中上完的我不得不出去打工,因为那是家乡的常规。爸妈觉得我在外面打工可以磨练我的思想,所以我就来到了这里。来到广东进了一家中型公司,在厂里全是很优秀的员工吧,毕竟在这个厂只要勤快老实,就算榜眼。就这样老老实实的干了三年,从来没想过以后的路,每天都是上班,下班,睡觉,吃饭,工资发了就基本弄回家了,无忧无虑的过,然后继续那样过着。我以为自己在厂里很优秀就等于我这个人不用去想其它了,但是我错了,真正的错了。出了这个厂我就等于一无所有,失去了所有,也许她说的对我还不如回家种地,至少给以后最差劲的出路打下基础,所以我此刻决定了我该那样做了。就因为我的呆板,现在除了不得不认识的朋友,没有其他的朋友了,而她是我认为最聪明,主见性最强的朋友,也许是她说的对是我的愚蠢我才说她聪明,是因为我懦弱怕是才说她主见性强。她做为我的朋友,我没有帮助她什么,而是有难处就祈求她,她本来就心情不好,再加上我又在诉苦,她是伤口撒害盐。她不是我失去的那只大脑。就这样……就这样,她说:你是不是在跟我做对呀!我本来心情就不好,你还拿你那些事来”她说的话我一直不会生气,这次也是一样。“那你要开心点,我不说那些事啦,”她说最近一段时间不要联系她了,她想静一静,我答应了她。但我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是多久。就这样我真正的失去了所有的其它头脑,只剩下自己这只愚蠢呆板的猪脑。第二天,我变告诉了我的师傅,从出来到现在我成为师傅一直教我的师傅。我说我要回家,不打工了,当时他听了很是生气,然后接着说:你回家干嘛!”我说回家种地,至少比现在每天上班,下班,睡觉好”。我知道他此时对我绝望了。然后他对我说:“你以为你现在回家能做个农民吗?你看看你现在,做到了和我一样的职位,回家之后你就得从头来,你回不去了,”我态度坚决的说:“我能”我师傅叹了一口气:“哎,这样吧,你请假一个月回家试试,有钱没有,没钱问厂里借,等你回家之后过来在走也不迟。”我答应了他。然后向主管请假,我说:“吴主,我要回家,”吴主知道我是三年没回去了,但他不知道我回家是为了做一个农民,他说我考虑下,跟你师傅说说,然后安排一下在告诉你”。此时的我什么都没想,不敢去想,是硬逼着自己不去想回家怎么面对家里的亲人,朋友。他们以为我会带着大把的钞票,领着漂亮的媳妇,回到老家,这是我所有的亲人脑子里一直确定的看法。更有人居然开着玩笑说:“回家几个人呀!是两个还是三个,还是四个以上呀!到时候多带几个啊,我来载你回家,一个十块钱,四个就四十,一个我可不带,才十块钱,邮费都不够!我当时不知道什么意思,不知道他说的意思是娶个老婆在上生两个小孩,我以为是带三个朋友。我这次回家也没有告诉家里的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亲爸,我是不敢告诉他事实,怕他失望,甚至是绝望。我只知道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吴主的答案。但是此时的我很想看到我的广东朋友,银娇,丽贞,我知道看不到,丽贞也今天不知怎么啦,以前从来不下线的,而今天一直没上线。也许是老天故意安排的吧,而银娇我只能进她的空间看看她的空间动态,因为我知道此时的“最近一段时间”还没到。我怕她生气,怕她会因为这样不跟我做朋友了,但她不知道我这样做的导火索是她的一番话。我永远记得她的老爸的故事,她的梦想,在她眼里我的懦弱,还有她认为的孬种胡洪康。其他的朋友现在都想到了,但是我觉得他们跟她们不一样,不是因为性别,而是因为以后我还可以见到他们。呆在宿舍简直跟所有的朋友都不一样了。“裸奔,裸奔”宿舍的小强高兴地唱着,因为他的这句话宿舍一下子活了起来,全都说些无聊的话题,什么女孩子呀,色情的东西,天天放在口中。连我们宿舍最老实的老江都被他们带坏了,宿舍只有在看电视的时候才比较安静,但一遇到经典画面,宿舍又开始热闹起来。而我现在不再跟以前一样了,只有呆呆的沉思在沉思。今天,最后一个夜班,我给爸打了个电话:爸,我想回家看看,就这几天就回来”“现在回来干嘛,还没过年,等过年了,你妈姐,叔叔他们都回来多好呀!现在回来没事,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也在迎丰镇干活,家里门都进不去,院子草都一人深啦,锅子都生锈啦,又没人做饭给你吃,你婆也在你姑那里了,”我爸说道,但我知道他想叫我回来。我然后说“我回来我自己想办法”我爸只能说“那你自己看着办”。然后给三年没联系的姑打了个电话,她知道是我很高兴。也给自己最好的兄弟刘靖说了,他是没话说,知道我回来比他亲妈回来还开心。但我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厂里请假借钱回家的事老吴也同意啦。心里现在只有做准备的事,一个包,没车票。厂里的朋友知道我要回家,分分表示下午请客吃饭,我们给你践行,我明白他们的意思,于是答应了。下午买了车票,是后天的站票,自己现在才知道刚好十一黄金周,人很多。等我到饭店他们都在等我了,我心里很开心,但也有有种说不出来的苦,自己来广东第一次喝酒,因为自己知道也许是最后的晚餐了。到了晚上我看到她上线了,但我没有发消息去,因为她说过我发消息去她不会回复,但我很想把回家的事告诉她这个朋友。自己打出了:“我后天早上九点四十七分的车,回老家,但没发给她”所以现在睡觉了,我怕等下忍不住发给她了,因为我答应过她最近一段时间不联系她的。我怕我失言了,所以睡了。当我醒的时候看到了丽贞十一点三十五分发来的消息:在不,看到消息,就与我联系,我没想过是什么事,我也想不到是什么事,于是赶快打了电话过去,车间声音很大但我听清楚了:你什么时候走,为什么要走,她看过我写的这个,所以她大概知道什么原因,但原因不全部因为她;我回答到:“我就是想回家看看,没别的”我当时没想到她看过这写好的小说了,也许是我脑子太笨啦,骗人都不会骗。然后丽贞在问我为什么回家?我然后又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回家。丽贞然后又问我:是不是你听了银娇的话所以回家的。我犹豫了下,大声说出了:“对”然后丽贞挂断了了电话,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出她问这个干嘛!但我知道我这次应该又错了。但我的心里有一句话想对她们说:在我的心里我把她们当成真正的朋友,我知道我这个人笨,差劲。做事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我真的把她们当朋友。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就是朋友。我知道我老是出错,但我现在改不了,等我改了我就不会错了。今天早上五点多就醒了,也许是昨晚睡太早了,小强,钟延强,小哈,他们一起送了我,我很开心,到了车站聊了很多,感觉以后见不到一样,他们在车站看到了一个美女,很漂亮,刚说到那美女,那美女就过来坐我旁边了,我有点心跳加速的感觉,然后他们几个让我跟她说话,我没说,他们说我没种,然后我很小心的问那女的,你到哪里的,“我到这里的”那女的很漂亮,说话也好听,跟丽贞说话一样,然后聊了很多,原来那女的是大三学生,放国庆节到揭阳亲戚玩,很快那女的亲戚来了,跟我们说了拜拜,我然后进站了,告别了他们。车上很挤,什么人都有,“喂,老兄不要上来了,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了,在上来人都被踩死啦,你上来也是受罪,不信你看看。”一个个子身高都很高的男人趴在门口叫着。“我票都买了,没办法”我没看清楚是什么样子,因为人太多,我根本看不见,最后后面上车的几个都要进,都被他哄下去了,就连列车员都一样,就这样我们那车箱有了他,感觉很舒服,但不知道对没上来的人是好是坏,我在车上从上车到下车没有和任何人说话,也没有任何人问过我话,就那样一直站着,站了三千多公里,足足二十五小时,我想只要春节回过家的都知道是什么滋味。到了车站转上了汽车,感觉所有人所有的东西都不习惯,感觉这不是我呆了十八年的地方,而揭阳才是我的老家。在汽车上我一直睡觉,一直睡到了转汽车,感觉自己好困,好累,一辈子没这么累过。我到了我姑那里首先见到了我的姑,还有以前的表妹田田,还有我姑的儿子攀攀,他们感觉都没变,而我现在最想见到的是我的爸,因为我估计我爸变了,因为我做过一场梦,我爸满头白发站在那里,而且脸垮下来的,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那幕。我爸老了,真的老了,老的很快,此时的我想到了银娇说的话:“你想过你的爸妈没有,你的爸妈你不想他们过得好一点吗?”我此时想跟银娇说声对不起,我明白了,“康娃子,长高了些,长胖了些”我爸和我婆婆都说到,也说过不少话题,有说不完的话,但我的眼中就只看到了我爸老了,我想一辈子照顾他。从现在开始不要他打工了。我爸说的有句话让我特别生气。他说我舅舅现在有钱了,他干活的时候我舅舅经常吵他,骂他。我现在的脑海里全是对我舅的憎恨,想跑过去骂他,但我知道骂他没用,只有靠自己努力,不要让他看不起我们,想着想着,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爸一直在我旁边,我没什么话说,因为我是他儿子,但我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我爸要那样,就我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不敢写下去了,因为脑子里只有一句话,那句银娇说过的话“为了你的爸妈,为了你的以后的老婆孩子,奋斗吧!”拿起手机:喂,是我。“啥事”“我到家了”“什么感觉”等我刚醒,我姑姑就说刚刚一个你同学来找过你几次,我赶快跑去找他了,刘靖没变,一点都没变,然后两人就聊着些东西但我跟他聊的重点是一个人,她是谁?王鑫,我的高中同学,所有高中的回忆都得从她提起。当我再次回忆高中生活的时候,自己脑子里剩下的都不多。我那是跟刘挺两个人坐第四组第二排,而王鑫跟兰雅坐我们前面,在我现在的印象里,第一次跟她接触是她叫我跟刘挺做她跟兰雅的哥。我当时跟刘挺都只是笑笑,如果在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会答应她。王鑫当时的学习算中上等,但是很认真。一般不爱说话,但有时候花话也多;这好像跟我以前的性格一个样,也许我根本不了解。关于她的有些事现在不去想,也许有人知道是哪些事。我以为她上学那么认真会好好上学,没想到会跟我一样。哎,不去想以前那些事啦。
  
  很快过去了一天,我很早就听到有人在外面做饭了,看看表才七点多。“起来快洗脸,洗了脸到你外婆那去下”我很快就买了点奶粉水果去了,外婆跟我婆婆一样斗气的很早,她在跟我小姨一起洗衣服。我很大的声音叫了“外婆”外婆看着我。我然后又说喊着:“我是康康”这时外婆才反应过来。“哦,康康呀,都这么高了,三年都没回来了”我知道我们都很开心。我估计只要几年没回家在外面打工的,看到自己最老的长辈都会有种感觉,我觉得这种感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貌似自己很善良的感觉。我这次回来没有见到我的表弟峰峰,表妹慧慧。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但我见到了我的妹妹言言和弟弟瑞娃子。言言学习很好,上高二了在全县十几名里。最值得高兴的是她的英语很好,居然她还说英语是最好学的。我感觉看到了她的未来,一定是栋梁,最起码是我们胡家最有用的。而我的婶婶跟我的爸妈一样看起来都老了很多,此时的我感觉到了时间。我刚在那做一会儿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嘴里吃着地瓜跑过来了,脚扭着站在那里望着我。
  
  “地瓜好不好吃”
  
  她摇摇头说道:“不好吃”说完还猛地吃了几口。
  
  “不好吃,你还吃”她听到这句话脑袋转了转,一下子扔掉了手里的地瓜。此时的我才知道我根本不会教育孩子,自己又错了。“你叫什么名字”他她没回答我。我没说道:“他叫刘思乐,她自己给自己取名叫皋小曼”我妹话刚说完,那孩子笑着说:“刘思乐,我叫刘思乐”每次说话那脚都一直扭曲着站着。在我叔叔家里呆了一天,基本上是跟这三个孩子一起玩过去的。在这一天的时间里让我感觉到了自己对小孩子的态度,开始喜欢小孩子了。如果让我回忆这次回家,我觉得在我叔叔这里玩的一天是最开心的一天,我估计全是因为这几个孩子。
  
  时间过得很快,十几天我就跟我的好兄弟刘靖一起过了,当然也见到了徐成,谭博,还有老朱。但是我自己记心里清楚我不适合呆在家里,因为呆在家里我不知道做什么,很不习惯。但我还是喜欢家里的生活,但不得不出去。刘静说家里的钱不好赚,绝对是真的。
  
  下午走的时候婆婆,刘静送了我,我现在都忘不了那刻,我爸送我上了火车,我永远记得我的老爸那次。广东我又来了,这里只适合我挣钱,在广东我是个典型的山里人。来广东第一天感觉到了跟家里的环境要热很多,家里至少要穿毛衣,这里还开空调穿短袖。他们看到我来了很是开心,都拿着我的包找吃的,找老家的特产,小哈拿着我的包:“喂,老康你这么远带这么大个石头干嘛,还有个小的,你牛逼啊,还带了这么多饼子馍”他一边吃着大大的饼,一边只夸家里的好。我没有一点心思去听,因为在火车上站了二十五个小时还做了六个小时汽车。躺下去很快睡着了。“哈哈,老康过来啦”大哈喊着,一下子把我惊醒了。然后继续吃着我的饼。我估计到了时间下午还有点事,虽然不重要但说到就要做到。拿着一个袋子装着两个石头去给我的朋友蔡银娇,在我的心里她是朋友,因为我一直都明白我的心里除了她我谁都觉得不好,我快到她家的时候打了电话,她说拿了东西就得写作业,我于是就在旁边的小店里买了一个最大的东西,很随便的拿了一个东西,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来到她家的路口等她,我当时正趴在膝盖上沉思的时候听见有人叫:喂。我看过去不是很清楚,她骑着自行车在路的那边,我拿着东西过去了。她从上到下打商量了我,笑着。我估计她笑我现在穿毛衣了。“那石头,一个大的一个小的”我说道。“真好看”她笑着说道;“比你好看多了”我当时心里这么说的。然后把那吃的给了她,也就是饼子馍。“这是什么啊、这么大个的,还这么多个……”我给了她我就走了,大步的向前走着,从来都没走得这么稳。当我突然停下脚步的时候是在一家手机店门口,让我想到了那件事,她也许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离开了炮台,从那以后也在都没跟那个朋友联系过了,连她的那个最好的朋友胡丽贞也一样,因为她们说的对,我也觉得我们不是同一路人的朋友。我回去的时候从炮台经过,看到了咖啡厅,看到了阳光超市那个两百八的大熊,也看到了车站旁边那家蒸饺店,更看到了……而所有的都将消失。我一直走到了炮台的最末端。
  
  “到揭东开发区”。
  
  “到开发区哪里”
  
  “曲溪那个,收费站下面,还没到大园”
  
  我看到了龙沙“好了,就到这里”然后步行往回走。一个人步行走感觉走得很快,看到光丰厂那一个个不锈钢带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很困了,原来自己两天只睡了四个小时。
  
  一个女孩子从厂里出来了看起来应该是同车间的谢佩珍,我望着她微笑了下,她打量了我一下手里拿着那个白手机笑着说:“来啦,回家怎么样”
  
  “家里空气好,做的东西好吃,最还的就是见到了我的亲人朋友……”我说了很多忘记了她还有事要出去。
  
  “我还有事先走了,以后车间里聊”此时的我忘记了她跟我只是同事,而我们不是同一路人。
  
  回到宿舍我躺下无就睡着,一直休息着。“嘟嘟,嘟嘟嘟,”
  
  “喂,今天怎么没上班呀,我以为你来了就上班了”
  
  “我明天再上吧,今天好多事要做”
  
  “那好吧”吴主也很明白。
  
  第二天一大早我很早就起来了,穿着自己觉得看起来挺帅的厂服,皮鞋,进入了车间。车间里的人很熟悉,但不锈钢包括轧机对我来说好像被我回家玩忘了。我剪下了引带把料头包好了,布夹都换好了,学徒和副手装了新辊。最后一道料:零点七压零点三二的,我零点三七压零三二。我跟以前一样的轻松做完了一道又一道。现在我才认识到自己是:光丰不锈钢主操手,编号8689。
  
  宿舍的天下就是我——老康:轧机主操手;强哥——周聪强:轧机副操手,“哎,不管它涨不涨工资,昨晚今年不提主操换”小哈——胡泽波,在厂里叫郭学勇,因为进厂时年龄不够用的别人的身份证。“不管怎么的,不行回家做”大哈——胡泽江。最老实但不懂事的一个,小哈的亲哥。“夜班还累呀,人好霉呀”大哈小哈虽然是亲兄弟但两人嘴上不饶人,性格完全不一样。他们两个跟我是一个院子长大的。最熟悉的人。钟延强我的初中同学,我来这里第一年在东联网吧认识的,个子蛮高,但很瘦“走上网去”很喜欢上网。
  
  二十号,早班转夜班,中间休息三十二小时,时间很长。都准备到哪里玩,“走,去海边”钟延强说道。
  
  “好啊”我跟强哥一同答好。我当时不知道他们两个只是说着玩,而我是认真的回答的。
  
  “强哥,走啊,钟延强,走啊”
  
  “去哪呀”他们两不知道什么事
  
  “去海边呀”
  
  “真的去呀”强哥犹豫的说道。
  
  “走啊”我强力要求下他们同意了,但我知道他们并不想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强哥,钟延强三人便踏上了汕头南海的游程。刚刚回家过一次,现在又去海边玩,感觉自己玩的有点过分,但自己下定决心,玩够了就好好上班,不然那一幕幕幕场景让我又过意不去。当我每到自己要大量花钱的时候便会想起他们:当我每当坚持不住的时候便会想起他们;他们的一切我这辈子都会记住,爸下煤矿打工,大太阳种地,妈零下几度河里洗衣服……当我正在沉思的时候车来了,一下在打断了我和爸妈之间的回忆,让我们的距离成为了六千公里的距离。车上人刚开始不多,感觉很像是在旅游,但后来越来越多,让我想起了火车上的拥挤。
  
  “从东莞东开往成都的T128次列车就要来了,请工作人员开始检票”从这刻起,我估计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古文【晏子使楚】里“张袂(mèi)成阴,挥汗成雨”的所在了。火车上回去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朋友,他跟我一样是个年轻的打工仔,我估计到了我们的性格一样。我当时睡着了刚好在通道口。
  
  “盒饭,吃盒饭啦,谁要盒饭”火车上的销售大姐喊着。但这是在通道口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我当时听到了但没有让开,继续在那里装睡着,这是我对面的他拍了我,我一下子起来了,我很失落望着他。把包顶在头上脚踮起来,盒饭车是擦着身上过去的。
  
  “你到哪里的”
  
  “随州,你呢?
  
  “我陕西安康下,要到明早七点多”这是我们两个面对面站了八个小时的第一次对话,只到他下车之后我才知道他叫刘军。我的回忆一下在跑到了来广东的T126次列车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身上,我刚上火车她带着口罩在门口坐着,旁边一对老夫妻我以为是她的父母。我望着她旁边的空位再看看她的眼神我知道那个位置不允许我呆。我拐到了左手的接头那里。真奇怪的是那个位置一直都没人去坐。我旁边的几个人我都注意过了,当然也包括她。在那个女孩身上我看到了她的影子,想起了她。很快又趴在那里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武昌了,我下去买了个小凳子,继续的睡着,下次醒来的时候,火车通道口基本上没什么人了,只有我跟她了。我看着她一直在那里蹲着然后把凳子给了她“来,坐”她看了我一眼:“你到哪里的”声音很小但听得很清楚。“我到龙川”
  
  “你也到东莞”我的声音说的很大但跟她的声音是显然的不同的效果。
  
  “不是,我到龙川下,你做啊,我快下了”我带有发脾气的好感觉对她说道。
  
  “那等你下了我在坐”等她还没说完我就又跑到接头那里趴着睡了,大概半个钟我爬起来看了一下,她坐在上面了。而且睡着了,这也许是她从成都第一站到现在二十五个小时的第一次休息。直到我下火车的时候她醒了,她笑了我知道她的笑代表谢谢,但我必须忘记她的样子。
  
  也我现在是在做梦,当我醒来的时候,强哥和钟延强没叫车停下,我们一直坐到了最后一站——汕头火车站。又看到了这种熟悉的地方,但这个名字的的旁边写着“江泽明”引起了我们三个人的注意。
  
  “到海边去”我对一个开车的说道。
  
  “海边哪里”
  
  我当时看到火车站大楼上挂着一副海边风景图然后手指着说道:“知不知到哪里,就去那里”
  
  “好”
  
  说着就期待了,是一个海拔一千五百多米到零海拔的期待。
  
  我记得上第一堂地理课让我们知道地球是圆的,老师讲过看大海的时候你看到海的尽头那船是从下面往上面开的。我看大海的第一眼真实的感觉到了,但心里一直有种失落感,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
  
  “来给我拍照”强哥开心的说道。我给他们拍了很多,他们也跟我拍了很多,在拍照的过程里我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到了最后我们干脆脱掉了鞋子在水里拍了,当然开心的时候也让我们尝到了海水的确是咸的。沙滩上很适合跑步,也适合翻跟头,当然捡海螺和贝壳那是必然的。都玩着累了之后我们就在海滩上乱写乱画。强哥写到:走从强到此一游。我看了很是好笑,自己也写了个:胡洪康到此一游,在我写完的时候我看到了强哥写到:你好吗?我一下子想到了愣住了,让我想到了她,让后跑到大海旁边大声的吼道:啊——,我的一声惊动了所有人,我然后快速回到了沙滩里,用手也慢慢的写到:“你好吗?”我此时才明白自己刚到海边为什么会失落了。
  
  “喂,你们来海边有没有一种失落感”强哥说道。此时我看到了钟延强也在沉思。
  
  “我觉得要是她跟我一起来就好了”
  
  “谁呀,是不是你的姚莉呀”我问道。
  
  “我觉得她要是跟我一起来这里就好了”强哥说道。此时我也想到了这句话。
  
  “她那个时候对我好得……”强哥再次谈起了他的初恋情人——姚莉。
  
  我觉得这个时候改回去了,因为还留在这里会让他,当然还有钟延强跟跟我继续回忆那些不想人事的往事。回到火车站已经十二点多了,我估计他们两个现在比我还要饿,来到一家生意最好的饭店,点了几个炒菜,全是海里的什么东西,吃起来很不习惯。
  
  “喂,老板,只是什么东西呀?我们点的豆腐鱼汤,怎么没看到豆腐呀?强哥喊道。
  
  “这是豆腐鱼汤呀,你们是这么点的呀”
  
  “我们要的是豆腐——鱼汤,这里找遍了都没豆腐,是不是煮化了”我说道。
  
  “这里的鱼是豆腐鱼,所以就叫豆腐鱼汤啦”老板两解释道。当时我们三个都长叹一口气:哎……吃了一会儿一位老婆婆给我们端菜过来了,此时我听到强哥对那老婆婆说:“给我盛碗饭”
  
  “什么”老婆婆这句话我听了不知道是老婆婆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给强哥机会,还是真的没听到。我赶快拿强哥的碗给他打了一碗。此时的老婆婆笑了,但强哥脸红了。我估计这件事强哥会一辈子记住,而他希望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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