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与生命缠绕的张力,日常生活的酒神时刻,是哲贵短篇小说《仙境》要处理的主题。一出越剧《盗仙草》,勾连出三位“白素贞”师徒、知己与竞争者身份的微妙轉换。艺术的疯魔时刻如何嵌入到江南经济生产的理性内面,哲贵的书写展现了江南文明的礼与克制之间的精致风度。
文明沟通的话题正悄然显影,外部世界的激荡如何体现为思考的契机,本期两篇散文提供了现实与书写的隐在关系。张承志《边境上的托尔斯泰》,俄罗斯蒙古史的文字考证与实地考察,打开了在东西方、农耕与游牧两种文明的边境理解“托尔斯泰主义”的思路。李敬泽《<黍离>——它的作者,这伟大的正典诗人》,于此刻从文明史的角度重读诗歌经典,讨论作者“我”,这从劫难中起源的中华文明主体、儒家最初人格范式,与宇宙天地、与他者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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