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兄弟我》,则牵涉一座高塔的拆除与迁延。已丢失其功能属性、矗立五十余年的高塔,如今破旧多余,甚至与周围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但是一群老人奋起抵抗。高塔不仅是他们青春年华绽放的见证,也是他们心存感念的某位无名者的一座纪念碑。
刘庆邦的散文《陪护母亲日记》,有明显的文本开拓,而且显然很成熟。它既没有被日记规范,也没有被母亲养病局限。陪护的人在改变,治病的空余被交谈和回忆充满。时间在当下与过去之间自由穿梭,空间在病房与家乡之间轻松转换。各色人等在讲述中纷纷登场,然后从容或仓促谢幕。文本因此具备一种似乎无所不能的包容性,一種复杂多变的开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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