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岛老同学每年的聚会,本来是个很普通的经验,但本篇小说写来却颇不寻常。聚会的起因、地点、方式都让人既熟悉又陌生,每年来自四面八方的大学同学来到长江边上封闭的落雁岛,召集人是一个或几个神秘的同学。这几个神秘人物操纵着一切,每年会产生一个岛主,岛主的权力很大,掌握着开发大权。同时涉及到许多同学的过去,过去与现在对话,现实与当下的对话,种种经验浓缩在超幻现实之中,应有尽有,既现实又超现实。文学如何处理现实,曹军庆在这部中篇提示了一种别样的可能。同样是历史与现实的对话,窦红宇的《青梅了》发生在同一条路上、同一空间,时间不同,故事不同,但是当现实和历史汇集在一起时,却被同一种东西所掌控,颇耐人寻味。
本刊的散文随笔一向厚重,及物,深潜,出入生活,深潜生命,“思想者说”栏目梁鸿鹰的《安放自我》堪称一例。自我很大程度由记忆构成,安顿记忆就是安顿自我,安顿记忆中的一个个亲人就是安顿自我,“安顿”一词非常重要,像一道光打在由语言构造的事物上,不由得让人想到伦勃朗的画,无论明与暗都是时光,这光使最普通的事物具有了神性。贺颖的《另外的门》从另一角度,也有着这种光感,对照读有一种在光中行走的感觉,而孙未的《卡斯塔里》则是一种文学的行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