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朋友们说,我也发现自己这学期变化了很多,说不上是成熟还是自卑,反正就是不喜欢再说太多的话,不喜欢再刻意的表现自己。我时常一个人保持着绝对的安静来做自己想做而又该做的事情······
虽然这样的自我感觉还蛮不错,但在朋友们看来却自闭得有些不像我了,甚至有时他们还会害怕,有时他们还会忍不住的对我说:“健哥,你别把自己整得那么‘阴森’行么,不就是受了几回打击,有必要伤到现在么?正所谓女人是衣服,这件不合适,下一件总有合适的······”或许一般较为正常点的男人听到这句话或多或少都会有所振奋,可在我却只能嗤之以鼻,因为我讨厌那如同‘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的自慰,可能我真不是个好男人吧!但那些所谓的自慰除了骗骗自己,倒还不如给我痛痛快快的来一场那么开怀,再何况话谁都会说,而情若真到了深处又岂是说消散就消散得了的。为此我不愿再动情,哪怕自己天生就是个多情得痴情的胚子,我也要坚守这最后的一份纯真,至少也该把它葬送在一段纯真的爱很缠绵之中,而不是‘耍朋友’的水深火热之上。
说起‘耍朋友’,现在的学校几乎已成为‘恋爱的天堂’。不信你便随处一走,纵使不是特意,纵使只是偶然,但那偶然却相当之多,在密林,在亭台,在角隅,到处都是爱情的踪迹,恰如‘随意春芳歇,情根自可留’。九零后的早恋赋予了丘比特无穷得可怕的力量,使他百发百中却又很不情愿将那载着爱情的快箭插在心上,而是穿透,一箭穿心不停留的穿透,只是可怜了一颗颗在那之后的时空了破裂得无法痊愈的心儿,独自忧伤。可是这又怪得了谁呢?难道还能跑去向丘比特兴师问罪,可他只会得意洋洋的说:“谁让他们无自知之明,心儿未坚就自以为是的来引诱我的爱情之箭,而且还是那么的一厢情愿。真以为我的箭很好接啊,呵呵······可笑!”可笑,是挺可笑,世界上总有太多一厢情愿的人,总有太多自以为是的人,总有太多无自知之明的人,但也正是因为这些人多得可悲,才让我狠心做了改变,就当是自己为了世界减少那么一丁点儿的可悲吧!
其实,我是个很怕寂寞的人,我也很不甘心就这么的寂寞下去,可是生活的无奈却逼着我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残酷,或许这也是我自找的吧。
当我久匿于父母庇护的时候,叛逆的心儿便在自由的驱使下毅然抓住了留守的机会,独自放荡于故乡这熟悉而陌生的土地上。而本以为故乡的久违能带给我些惊喜,本以为自己是个非常自律的人,可过了才发现,原来一切都只是自己如梦般的幻想,梦醒了,幻想也随之淫灭,生活却已无法改变,现实还是那么的现实。
都说青春期的人最能折腾,在我被自由彻底地放逐之后,不甘寂寞的心儿便愈发的肆无忌惮,并开始为了那么一丝不晓得算不算得上的安慰,如‘青蛙王子’那般期待,同时也如当初遗忘父母一般遗忘了学业。或许新鲜的事儿总容易让人疯狂,可我永远都跟不上时代的步伐,就像原来网吧初现一样,虽然也极度热衷,迷恋,但却永远都只能在低级徘徊,看着别人享受升级的乐趣。因此,我注定也不是个恋爱的好手,纵使别人分分合合十次八次,我都还在为一个真爱苦苦寻觅,甚至最后伤了三回四回也没能体验到它的幸福所在。或许,幸福本就不属于我吧,或许幸福也曾来过,只是我没有能力将它挽留,只敢在它走了以后徒叹。
但最终无论怎样,我亦可算是个过来人了吧,虽然只是一味的受伤,但伤透了爱也便明了了。原来它并不是幻想所期待的那样,原来它也只是悲剧里丘比特恶搞出的一场笑话,原来在它面前我们都还太嫩······于是我又几番回眸深思,才发现爱不是情刚萌芽的我们所承受的,就好似母亲说的那样:“没学爬就学走,只会一脸土”又好似老师说的这般:“你们现在的爱情,无所谓缠绵,就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多出份饭钱,洗衣的时候多几件衣服,作业的时候多几件手稿······。”是啊,爱情的幸福带来了早恋的苦恼,纵使偎依着谈天说地,却不曾有过轰轰烈烈,纵使誓言如海枯石烂,却分不清是否甜言蜜语,想不通为何会这样,难道真是爱已扭曲,情已崩溃。
可漫漫人生,倘若缺伴少侣,又是多么孤寂。为此,我不愿拒绝爱情,哪怕是真的爱已扭曲,情已崩溃,我也愿再酝酿出自己的最后一片纯真去将之纠正;哪怕它再无尽飘渺,又要多少缘分,我也愿不惜一切将之等待——可是真正的爱情也绝不该涌现出太多无知或盲目,或许它应建立在事业之上却又超脱于对事业的热爱;或许它应酝酿于情感之后却又超脱于情感的纯真······
迷茫虚晃得久了,才发现爱情不应出现在青春期的人之间,因为他们吃父母,用父母;因为他们情不纯,爱不真······试问这么一个花心的人,这么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人又能有什么资格去谈情说爱呢?
为此,我会在真正的爱情到来之前,做自己想做而又该做的事情,‘不去想一些吃不得的东西’,同时也努力把握今天,尽快成熟自己,以免再在未知里迷失的太远,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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