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品温如言》中温暖细致的琴音美妙到了极致。言希梦幻的眼睛把她的一颦一笑朦胧地意味无穷。
I know that she is out there
The one I am suppose to share my whole life with
And in time you will show her to me
Will you take care of her
Comfort her
And protect her
Until the day we meet
And let her know
My heart is beating with hers
如此全身心的交付,缓慢流动的音律,像是要连同温衡的委屈一并吞下,任由他宠溺。
他的温和清恬的姑娘,孤独蜷缩在墙角,抬头望着警察局里蛮不讲理的中年男人,竟还忍了身上的伤,清亮的眸子里满是笑意.或许她已经习惯了,受人欺负更无人保护,本来是很平常的。顶多觉得自己对自己有愧疚感而已,而这愧疚感,又能有几分,应他的景,应他的情?
那粉色的少年终于动容,喘着粗气将她无限温柔地拥入怀中,所渴盼的那一刹那,管他草叶深浅,泪雨如花.少年微颔首:你委屈吗?
她细附在少年的耳根,那声音很小很小,像在呓语,却又如此明晰:我本来是不委屈的,见了你,就委屈了。
看来,委屈真是一件奢侈品。一般人,不是没有觉得难过的事,而是没有人会陪着自己听自己诉说。就像在某个暮色四合的夜,将内心裹了几个月的赤裸炽热的悲伤编辑成了短信,然后从手机中上百号个码当中寻找,竟然最终没有理直气壮地将这忧伤寄出。我相信这不是我一个人的经历。大概有些敏感的朋友,也如此幼稚堪怜过吧。
若是粉色少年一声轻轻的问候,那在人前的细细伤痛,都会变大到无限,然后扑倒在他的怀里,在他强大温柔的护翼下,瞬间委屈,温暖遍身,由肌肤入心。这拥你入怀的,必须,必须是你所喜欢的男子。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也许只是随意的问话,到了你的心中,便有了关怀的意味,重重的,沉之又沉。于是,你默念着他发过来的短信,傻子般微笑,以为有了委屈的资本。这委屈,恰恰是和幸福等同的。
他,也许说不出哪儿好,爱穿粉色的衣服,除了排骨别的都不爱吃,盛气凌人高傲自负,与每个认识的女孩都保持一种亲密和宠溺的关系……种种劣迹,但却是,谁也代替不了。在他的目光流转处,若有你的影子,在你的心中,便有了暧昧的契机。爱不爱,其实也罢。人世苍茫间,一个人的目光流转,敌过千军万马。
在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听完校青志协的三下乡活动报告会,等我赶到网吧准备写新闻,传照片的时候,已经22点了。社团与青志协的所谓上司不住地催:你的新闻稿,照片,快发过来。语气惊人地雷同。我只是用麻木的手指敲打键盘,用发钝的头脑思考模版,以不问外界之态忙完所有事情的时候,乍觉已过了寝室关门的时间,便决心在这乌烟瘴气之地苟留到明早了。闲着无聊跑到朋友们的空间留言,平生第一次网吧留宿的生活过的风声水起。零点时,朋友一通电话,操着很凶恶的口气,仿佛我是因为贪玩迷路找不回家的孩子,要用命令、威胁、警告等方式才能将我救赎,以保证下不为例。瞬间,眼泪潸然。在此之前,我还很开心地跟人说,网吧过夜其实还挺不错的。偏偏是因为他,只是因为他,几乎在一刹那我觉得委屈了。
这些事不值得你这样,他说。这一句,抵过了所有,让我觉得,在长沙这个陌生的地方,我还有可以依赖的人。并且,他是唯一一个关心我超过关心我在网吧过夜那些原因本身。我,或许可以再任性一些。
本来是不委屈的,看到你,就委屈了。小说里那个有着清澈眼波的女孩子,生命带了一重凉薄的意味,幸而在她16岁那年,遇上了粉红少年,生命与爱恋,无声无止。山明水净中,受纵容的少年终于回头,轻吻女孩的樱唇,并为她戴上守候了前年的紫梅印。他将她搂在怀里,在她抬起眼看他的眼睛时她,他才看见她的眼里满是泪。然而她知道,言希是爱她的。他爱她,所以他感到难受。他爱她,所以他想哭。雪花像蒲公英一样纷撒,穿过雪的阳光,照得笑语嫣然。
这一季暖冬,应该可以当做最美丽的记载放进中国的任意一个时空,可以放进诗经,放进楚辞,可以放进优美的古典主义。然而,这仅仅是言希与温衡的冬,她的委屈,只会跟他诉说。这委屈,便作了一些幸福的旋律,由言希温柔的指尖,流淌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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