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和欣雨认识以后,也和大家想的一样,我们的关系逐渐也变成了那种关系,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再也不和阿峰出去老规矩了,只要一有时间我就和众多的情人们一样,和欣雨手拉手游逛在午夜的街头,而阿峰则整日在寝室里睡觉,至于阿锋从先前的120斤飙升到150斤,我想也有我的功劳.但就是在最后我和阿锋分别的日子里,他眼神中的那丝空虚和寂寞深深的刺伤了我.也许就是因为我太在乎了我们学生时代所谓的爱情而忽略了朋友之间纯真的友谊,使他在漫长的日子里受岁月无情的洗礼.这完全是因为我的自私造成的,想到这些,我只有在心里对阿锋说:对不起,兄弟.同时也希望他能原谅我.
又是一个周末的傍晚,我骑车载着欣雨,她两只如藕般的小手紧紧的搂住我的后腰,就好象怕我飞走了
一样.她的全身紧贴在我的身上,晚风吹来,欣雨身上的淡淡的体香传入我的鼻孔里,刺激着我的大脑神经 她的体温加上醉人的体香不禁使我想到了那事.不过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欣雨是那样的纯洁和单纯,我不能用自己心中污垢的,龌鹾的想法玷污她,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不能去破坏她在我心中的形象,不能,绝对不能,我在心里不断的告戒自己.
"死人,你在想什么啊!"随着欣雨好听的声音传入我耳里,腰上的一阵剧痛同时也传入了我的大脑细胞. 原来她欣雨在和我说话的同时,还没有忘记蹂躏我纤细的腰.
"没有啊,正在想和你....."
"什么.一阵更剧烈的痛从腰部传来.
"没有,没有想什么.我只是在想有一个美女坐在我的后面,那些人一定羡慕死了,他们也一定恨我入骨
想把我吃了,谁叫我占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呢?"
"谁是你老婆啊,去死."可怜我的水蛇腰,我想在她的蹂躏下不久就要变成水桶腰了.不过她蹂躏完以后 总是要给我一点不大不小的甜头,这也是我喜欢的.
"痛吗?"
"不痛,不痛."经过长时间的尝试,我已经得到了经验,在她蹂躏完之后,千万不能说痛,要是你说痛的话
那下面你就会更惨了,所以即使在我疼得想喊老婆大人手下留情的情况下,我都只会昧着良心说不疼了,宁愿得罪自己的身体也不敢得罪她.
夕阳已经落山了,它好象还不舍得离开今天的喧闹,向天际撒出最后的那丝光彩,染红了半边天空,我和 欣雨骑着车,走在回学校的路上,由于逛了半天的街,大家都累了,一路无言.
正当我们骑车经过我和阿锋经常去喝酒的那个小饭馆时,突然从路边窜出一伙人,挡住了我的去路,要不是我刹车刹得快,我想又是一起交通事故在所难免了.等了一会,前面的人怒瞪着我,没有要让开的意思,我忽然在人群中发现了两个似曾相识的面孔,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我的心约动了一下.我被迫下了车,欣雨紧偎着我,害怕被人抢走了似的.
"对不起,哥们,我老大让你去一下,"一个头发长长的,瘦高的男人说.
我被迫走向那个饭店,虽然我和阿锋很喜欢来这个饭店,但这次和以往不同,以往都是我和阿锋高高兴兴的走进来的,而这次我却是被人押进饭店的;以往都是我拖着阿锋回寝室的,而这次有可能我就是要横着从这里出来了.作为一个血性青年,在讲义气闯江湖的几年,反正事后是立着还是横着已经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在对手的砍刀下还把胸晡拍得震天响,那才算是英雄,我虽不是什么英雄,但在对手的诸般武器下我决不皱眉.但今天不同我身后还有一个女人,一个我最喜欢的女人,最少来说现在是.我希望对手的砍刀能把我剁成肉浆,但我决不能让欣雨的身上少一根汗毛.我更加握紧了欣雨的手,以来不知怎么我们手中都捏着一把汗,手心湿漉漉的这时我才感觉到欣雨的手一直在我的手心打颤,我看了看她已经面无血色的脸.松开手,轻轻拢了了拢她散乱的秀发,转身步入了饭店.
当我踏入饭店,只见一个光头正坐在饭店中间的一张桌子上,仔细一瞧,原来真是我和阿锋狠狠扁的那一个.
"兄弟,别来无恙啊,我靠,你他妈的,你去道上问问,敢动我马六的有几个?老子限你20分钟把另外那个小子叫出来,要不然老子先把你剁成肉酱."说着,把一把长长的砍刀砍在桌子上,入木三分.我环顾四周,只见除了哭丧着脸的店老板以外,都是光头的兄弟.大概有30多人.他们都怒气冲冲的看着我,想把我活吞了似的,我并不怕成为肉酱,我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受一点伤.
"男人的事男人解决,这件事不关她的事,你让她走吧!"我指了指身后的欣雨.
"少他妈的废话,你要不把另外那个小子叫出来,,老子管他妈的什么男人女人,大人小孩,老子全他妈的砍"马六说着两只眼睛瞪出了血丝,就好象斗架的公牛,他手下的兄弟也摸出了身上的东西,有铁尺,钢棒,木棍,还有马安子(是一种大的菜刀,是屠夫专门用来砍骨头的,农村有的也把它用来铡猪草,分量极重)看这种阵势他们是必须要让我放血了,不过我知道,我就是把阿锋叫出来他们还不是同样的要把我们剁成肉酱,我更知就是阿锋来了,就凭我们两个,是不可能从这么多的赌徒里安然逃身的.但我不能坐以待毙.
"喂,哥们,有人要找我麻烦,多带点人过来,J师校门正对的一个小饭店里."我掏出了手机,拨了电话.
光头很有耐心地看着表,就好象在端详一个"带把的婴儿",仔细地,很有信心地,我也不时的看着时间,平时总是嫌时间像一只蜗牛,缓缓爬行,又像一哥老人,步履蹒跚.但现在的时间却像淙淙流水,飞快地流逝.转眼也过了15分钟了,但我希望的人还没有出现,内心也不免有一丝焦急,我回头看了看靠在我身后的欣雨,她呈土色,眼角直勾勾的盯着光头手中的金表,好象要用坚定的眼神绊住时间的脚步,我轻微的用手把她遮在眼前的秀发拢在耳后,但她好象没有什么感觉,眼睛仍然注视着光头手中的金表.我再用眼睛的余光扫视了全场,只见光头的兄弟们有的站着,有的蹲着,有的干脆坐在地上,不管他们以什么任何姿势呆着,他们手里都没有放弃过他们的武器,把出饭店的门和窗紧紧地堵住,,就好象怕我会变成苍蝇飞出去一样.其实就是我一个人,我也不可能在这么多仁兄的这么多武器里安然逃生,更何况我身边还有一个纤弱的女人,而这个女人也是我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也不困难放弃的.
"已经18分钟了,老子没有耐心等了",说着,光头站了起来,从桌上抽出砍刀,砍刀在朦胧的白炙光下闪出耀人的光芒.周围的人也跟着站了起来,手中都握紧了各自的武器,向站在中间的我走来.我把欣雨搂在怀中想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他们那冰冷的,无情的刀.即使我将被剁成肉酱,至少在我成为肉酱之前,我还能看到欣雨--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女人是完整的,我低头看着欣雨,她的脸竟然从原来的猪肝色变地红润起来一串晶莹的泪珠滑过鼻梁,留在红润的脸蛋上,我低下头,替她吻去了脸上滚烫的热泪,仰起头,怒瞪着眼前的光头,只见光头也瞪着我,无声地,狠狠地,在饭店昏暗的灯光下,我仿佛看到了笼罩在自己和欣雨周围的杀气.我更加搂紧了坏中的欣雨.
突然,一阵警笛声传来,打破了夜的宁静,也撕破了我周围的杀气,听到警笛声,我得意地向光头一笑,光
头们也脸色一变.
"妈的,给我玩阴的,兄弟们,给我砍死这杂种."我不知道自己身上中了多少刀,挨了多少棍,只知道刀,棍 棒无情地,如雨点般的落在我的头上,肩上和背上.
"砰"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忽然响起了一声尖利的枪声,接着又是两声.
很快,警察们制服了疯狂的歹徒,我看着坏中的欣雨,露出了一丝艰难的笑容,一滴血滴在欣雨的脸上,像一朵腊梅,红红的,在欣雨的脸上绽放.
"快叫救护车,送风儿去医院,是李叔叔的声音".只有爸妈和李叔叔才叫我风儿.
"疯子,你怎么了?"是阿锋,是阿锋,只有阿锋才叫我疯子,我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大脑里已经出现了空 白,但在我失意之前,我清楚地记得我的欣雨是完好的,我没有让她受一点伤,至于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第二天的中午,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睡了多少天,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第几天的中午,我只感觉我才睡了一觉,应该是第二天的中午,我刚一动,碰着了一个人,原来床边趴着一个人,想来是太困了,睡着了,是阿锋,我还不能聚焦的,模糊的双眼告诉我,不错,是阿锋,只要我的眼睛还有一点能见度,还没有变成真正的瞎子,我就能在第一时间认出曾经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
我没有打扰他,因为我感觉他很累,我准备自己下床,出外去透透空气,因为我看到了四周的白色,恐怖的虚伪的白色,我讨厌这种带着阴森的白,白得透彻,白得无力.我想尽早离开这中白色,刚一动身,周身的疼痛不禁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原来,我的全身都缠着绷带,天,又是恐怖的白色,为什么全都成了白色,医院的人真是混蛋,难道他们不知道白色会刺激病人的神经中枢吗?让病人的心理受到压耶,像这样不仅对病人的身体没有好处,反而会增重病情,难怪现在的医院那么富有啊,也难怪人们都说医院是活死人墓了.由于周身的疼痛,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满脸火烧火燎,疼痛难堪.
"怎么了,醒啦?你终于醒了,可把我们吓坏了,以为你不醒了呢?"原本不打算惊醒阿锋的,但被一阵无意 的呻吟吵醒了,我看着阿锋,抱歉地笑了笑.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医生,他醒了,快来."医生来了,有是量体温,又是测血压,我被动的接受着,对医生没有任何感情,因为我讨厌医生身上的白大褂.医生忙碌了一阵,说一切正常,多休息休息就没有事了,
然后就离开了.
"疯子,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了四天四夜,真吓死我了,兄弟,我还以为你不要兄弟了,要独
自一个人走了呢."阿锋喃喃地说着,一串泪珠流了下来.阿锋是个男人,响当当的男人,男人流血不流泪,他 知道,但为了兄弟,他也不再顾及这些了原来那天晚上见我很晚了也没有回去,预料到有事要发生,他才去了我们常去喝酒的小店,所以看到了我的那一切.
"四天四夜,四天四夜,天,竟会象死人一样躺了四天四夜,意思是说我已经到阎王的宫殿逗留了四天四夜,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抓住阿锋的双肩,使劲的摇."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告诉我."
"疯子,你冷静点,是真的."看着他充满血丝的双眼,微簇的眉头,我松开了几乎嵌进他肉里的双手.
口中一个劲地呢喃,四天四夜,四天四夜,,我可以在无知无觉之中轻易地挥霍掉四天四夜,但关心我,
爱我的人呢,他们要承受多少心理的煎熬呢?爱我的人,对爱我的人呢?我原本无力滑下阿锋肩膀的双手又像弹簧一样弹起,狠命的抓住阿锋的双肩.
"欣雨呢?阿锋,欣雨呢,她怎么样了?她现在在那里,快告诉我?"由于大病初愈,过分神经质,感觉手指已 经深深的陷入阿锋的肉里,我清楚地从他眼中看到了痛苦的表情.
"她很好,只是太累了,她守了你三天三夜,哭了三天三夜."我们怎么劝她她都不听.刚回去睡觉.
三天三夜,又是一个三天三夜,原来欣雨也可以为我这样.我没有再说什么,只在心中浮想欣雨在我床边守侯三天三夜,哭三天三夜的情形.
后来阿锋断断续续的告诉我,那天带队的是李叔叔,当我爸爸接到我的电话时,正在处理一件复杂的案子所以打电话叫在外巡逻的李叔叔带队过来.我爸妈来看过我好多次,我妈没次都哭得昏了过去,爸爸刚毅的面容上也流下了数滴虎泪.知道我有这么好的一个女朋友和好哥们就放心的交给他们了.再有那伙歹徒是一伙在逃要犯,警察们都为这件案子头痛.这次正好被逮住治了罪,受到了法律的制裁,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只是搭上了我的半条命.而我也神迹般的为了抓住歹徒立了功,成了"英雄".还听阿锋说我的英雄事迹在学校和社会上广为传播,多家报纸还也各种头条宣传这件事.学校还组织了几批探望"英雄"的队伍来医院看过我我不知道他们看着满身缠着绷带的"英雄"是一中什么样的想法,这些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我爸妈每次看到差点成为"烈士"的儿子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我只知道我妈很爱很爱我,但我不知道她究竟爱我有多深,珠穆朗玛峰虽高,英吉利海峡虽深,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和母爱形成比例.
我心中最爱的两个女人:妈妈和欣雨.你们的爱我不知道要怎么回报.
没想到,我正在考虑在以后的日子里要怎么去报答我的亲人的时候,紧接着来的是更为澎湃的"英雄"梦.
(未完待续)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