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和朋友一起 放假四天不回家 就这样灵魂飘移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漫无目的地在行人匆匆车乱穿梭的油城街上闲逛 偶尔我们会突然停下 原地四周环视 像迷了路的小孩找不着任何方向 然后我们会相互看着对方扬起嘴角说 现在去哪里
三十号那天晚上绝对是面无表情地过的 辉从四会回来了 他和鹏在出租屋 他很晚打电话给我 他说一号会来茂名找我
《好久不见》
见到他们两个我似乎没有太多喜悦 我们三个在不同的道路上 最后的最后我们依然会相聚在一个大大的栽满花和草的大转盘
在汇丰那个电玩世界我们几个找到了一点点乐趣 无数声音交错着流动 就像我们促谋已久的离情别绪 我知道 过完这几天我们安静而又心裂地分离
二号 辉的朋友生日 我们回高州为他庆生 坐在窄小的面包车上 透过墨绿色玻璃窗呆呆地看着过滤了的风景 依然是面无表情
廖的女朋友从湛江回来了 他们两个此刻该是怎样的心情 廖说 借你的手机给我们俩听歌
我成全了他们俩
一路无语
到了高州明湖超市 我们下车了 我很是兴奋地走进了若大的超市 我指着一楼的百草堂对鹏说 我和粘粘第一次约会在明湖 在百草堂吃饭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兴奋 印象中小四写过这样一句 如果爱是一次旅行 何必故地重游
高州的圆形广场成为了灾区重现的场所 大红色的霓虹 促目惊心的摄影 一个穿着黄色制服的志愿者向我介绍了灾区的情况 然后我把仅剩的五元零钱抹平放进了捐款箱 接着坐在一旁的几个志愿者连续说了几句谢谢
我是青年志愿者协会的干部 我也想做一个志愿者 像他们一样 戴着黄色印有红色爱心的帽子
这几天都在刻意 刻意去吃了沙煲粉 象征性地逛了高州的街 在圆形广场中心站过了 百事可乐那个服务员换了 刻意到屈臣氏买了一瓶果汁先生蔗汁 刻意经过文化广场旁那个红绿灯 刻意到沃尔玛负一层看别人在跳舞机上跳舞 也很刻意看了那黑夜中我和粘粘曾经坐过的草地 刻意地沿着泪水的痕迹一直走下去
珊瑚很奇怪地问我 除了陪你吃宵夜散步我对于你还有什么用
我无从作答 她的想法我从来没有预料到
那天在俯前路 鹏坏笑地看着我 后 你的野心好大
回家前一天晚上我们最后庆祝了 然后我们去看小图排练 很安静的校园 只要有一棵草一棵树就有一对情侣 每当我在夜里看见情侣相拥 我就会想 他们什么时候会松开呢 甚至什么时候会分手
我感觉我像灾区的孩子了 无时无时刻渴望心里那城堡早日重建好 然后很热情地请另一个女人进去参观 并且希望她能产生一种依依不舍很是留恋的感觉
我希望那个女人是蓝
今天早上很早起床了 送辉到了火车站然后去了人民广场散步 我清楚记得小学我来过人民广场 那时候我只知道这里的一个湖很多石头 这里绿草茵茵 鸟语花香 现在 我发现这里的景色也因心情而异 今天我认为 这里满目荒凉芜秽
回到家 不是很陌生 至少那只小狗还是那样害怕人类 哪一天它能够安静地被我抚摸 那么我不是人类或它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 走上楼 打开房门 整个房间没有了以前的乱感觉 妈妈整理过了 跳上我的大床 做出达芬奇那幅名图里的人一样的姿势 深呼吸一个月前遗留下来的任何气味 房门的锁也修好了 关上门打开窗让秋的风吹进 戴上耳机听着感觉寻找久违的安全感 不知不觉我入睡了 包包都还挂在身上 鞋子都还穿着 我知道 锁上门听歌我只需面无表情地睡觉
醒来发现我的心脏受凉了 茂名的秋像冬天让人有想吹冷风的强烈冲动 诗人和安小后开始了他们漫长的秋冬和短暂的假期
笨猪和湛江的男朋友分手了 她不需要安慰 我发了一条很短的qq消息给蓝 距离很可怕
然后我们很乱很乱地聊了一些爱情问题 得出的结论是 只要相信就有真爱 爱就像鬼一样
我也曾经和蓝一样 一样的天真无邪一样的爱情理想化一样的信誓旦旦 但最后的最后一切的一切不思其反
我告诉她 不管怎样 珍惜 祝福
很懊恼 为什那么多qq表情就是没有面无表情这种图案
我整天被老皮骚扰 他天天都在打电话找人聊天 如果每个人都像他那样毫无烦恼整天无聊就好了 移动公司就亏大了
在看《朗咸平说——谁都逃不掉的金融危机》 我想 把书名改成《丘比特说——谁都逃不掉的爱情危机》也蛮合适的
午觉醒来迟迟不肯下床去 这几天都没有午休没有吃过米饭也没有停过无聊的脚步 我知道从回来到现在我都在同一张床上 眼神穿过三米纯洁的空气直达一堵空白的墙 难得按住了灵魂的飘移
整幢楼就只有我一个人 安静地太可怕了 凡和女朋友是前几天去中山的 也祝福他们吧
蓝绿色大铁门外乱草丛生的两米宽小径我曾无数次走过 老人们的欢笑声是很悦耳的 老爷爷牵着小女孩走过弯弯的小巷 就像曹格《爷爷》唱的那样 我也终于明白了时间的轻重两天前我穿过古老的二中旁的弄堂没有敢大声说话生怕赶走了弄堂的安静 我们面无表情地走出了窄小阴暗的弄堂 转过头看了看 难道是小四笔下的弄堂
这种感觉就像乘车穿过高州那条五百米的隧道 吹着强劲的山风 双眼难以睁开痛得有想流泪的感觉
我开始打电话来打发时间 第一个打给了笨猪 是她告诉我窗外已经下雨了 很细的秋雨像我听到电话的那一边的哭泣 我问 你没事吧
她害怕别人看到她的不坚强 所以马上说没事并且很激动地骂了一通那个男的 她的心里有太多太多“凭什么”了 她还质问我为什么男人都一样 我面无表情
她比我坚强多了 两个月前我还完完全全找不到自信的自己 我说过一切困难打败不了 唯有感情能让我抛开一切张开双臂向天空大呼为什么 天空是你的表情 我面目挣拧地面对你 你为什么还是老样子面无表情 我是那朵离不开天空的像你的歌声一样轻的云
小蔓在电话中说她通宵看《泡沫之夏》泪流满面难以入眠 我表情夸张 你太夸张了吧 然后她迅速回答 我们女人和男人不同
我依然躺在床上 听着林肯公园的重金属摇滚 我的细胞开始跳动 我的灵魂开始烦躁不安 我不愿看到的一切赶快从我目光所到达的地方消失 我拥有了千万个太阳的气势 绝对的安全感
突然mp3没电了 声音从最高音在万分之一秒内降为零了 异常的安静 感觉让哆啦A梦的任意门带到了另一个不属于安小后的世界 只有千万个月亮的寒
我看了看房门 还是关着的 我的大床在一间房的角落 我躺在这幢楼的最角落 耳朵还挂着耳机 但没有了任何节奏音律 盖着被子 眼神空洞徨彷无助 这算不了一种表情 我还是我 安小后面无表情
(六号凌晨两点)其实我是已经睡着的了 矇眬中我听到我的手机铃声《我记得我爱过》响了 接着是索爱经典的铃声 我的短信提示音 大概我的反应时间是两分钟 蓝叫我先去睡 她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睡梦中留意我的手机
醒来登陆了我的QQ 乱乱地浏览了友友们的心情说说 陈在怀念曾经那个穿白色帆布鞋的男人 哈达不开心了 笨猪呐喊怎样才能放得下他 刘说她要赚很多很多的钱 结尾的标点符号是很粗线条的感叹号
我的房间被一个闪烁的万能充电器发出的五彩光充斥着 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 可惜我已经睡着了 没有在十二点之际跟珊瑚说一句生日快乐 我在听大嘴巴的新歌《牵心的朋友》 如你所愿 我没有给你留言吧
还是习惯你从右侧面呆视我
坠落的所有所有依然无声坠落
孩子弯下腰捧起一手寂寞
面无表情等待下一站快乐
你总不能只看到我的轮廓
如素描粗线条里的宽阔
宽阔的苍白苍白的宽阔
面无表情等待你来着色
我不能假装很悲伤了
黑夜中的感觉与反侧
虫鸣声轻轻告诉我说
安小后与黑夜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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