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聪明是天赋,善良是选择,而厚脸皮是一种本领。会装傻,不代表真的傻。我深以为然。生活中,不如意的事情太多了,有时候,我们活得很累,并非是生活过于刻薄,而是我们太过在意一些声音和看法。我们活得太较…
有些人的家人很可爱,有些人的家人很可怕。有些人的家人既不可爱,又不可怕,只是各忙各的,有点冷淡。我的运气很好,家人都很可爱。可是我还是觉得:“这好恐怖呀!”好恐怖?什么事情好恐怖?“家人不能随便换!”…
大理在我的印象中一直与丽江类似,充斥着过度的文艺与失落。其实我并不十分喜欢这样的地方:白天过度慵懒,夜晚过度疯狂。深夜走在古城的街上,两侧的酒吧里永远有浅吟低唱或者疯狂呐喊。在酒吧外驻足,想给里头驻唱…
美国经济学家罗伯特·弗兰克说:我们社会生活的质量取决于我们渴望成为哪个池塘里的大鱼,如果只有一个池塘,每个人都把自己的地位跟别人进行比较,那么绝大多数都是失败者。毕竟,在一个有鲸鱼的池塘,即便是鲨鱼也…
前几天,我清理微信朋友圈,删除了许多人。唉!这帮家伙,加了我的微信之后,就静静地躺在我的通讯录里睡大觉,从不与我交流。有的人真的舍不得删啊!我们曾经还是无话不说的朋友。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们已经淡…
九十年代中期,母亲来广州帮我带小孩。她一到广州,就告诉我:她想去广州动物园看看。当时,我考虑女儿还小,想等女儿会走路了,一家人去动物园走走,共享家庭最温馨的时光。没想到,那天,母亲匆匆回了故乡。最终,…
人生路上,我们不断地在遇见。有些人,无论我们怎样试图走进他的心里,都只是徒劳,而有些人,一接触就会让彼此觉得舒服。所以,人与人之间相隔最远的距离,不是千山万水,而是心与心的距离。年轻的时候,我们为了权…
只剩最后一块肿瘤了,亨利·马什松了口气。已是午夜,这位英国神经外科医生不时停下来,去休息室里吃点东西,再抽上一支烟。为了打破沉闷,手术室里播放着他精心挑选的音乐,有巴赫的进行曲,还有提神的非洲旋律。手…
1回上海的时候,在朋友家住了一夜。这个1993年出生的朋友现在在一家影视公司上班,明明才24岁,却突然感慨一声:“我们公司来了一个1997年的实习生,我觉得自己好老了。”衰老对他来说,似乎比没钱更恐惧…
我朋友圈里的一个女生,活得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放弃了上海稳定的工作,在日本的一家料理店里帮忙。加了微信以后,发现她今天在京都,下周又去了北海道,追寻日本美食的脚步。有时候与店主谈得投…
得是很小的时候吧,每天傍晚时分,负责清扫垃圾的一户人家的父子,就会经过我家门前。一时间臭气熏天,难以忍受。起初我总是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肢体语言外加神情。再后来,我习惯性地逃走。有一天,打扫垃圾的照旧…
知乎上曾经有一个火爆问题:“为什么在大城市那么累,很多人还是选择留在北上广?”在2016年的一本畅销书里,有这么一段话可能道出了很多人的心声——“你为什么待在纽约?”“我的野心那么大,只有最繁华的都市…
1前几天,我从重庆飞回昆明,在从机场往外走的时候,走在我前面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士,保养得很好,妆容精致,衣着得体。她一手拖着旅行箱,一手牵着她女儿——一个十六岁左右长得很乖巧的小姑娘。她女儿抱怨说…
1佐贺阿嬷并不是一开始就家境贫寒的。她出生在一个小康家庭,美丽聪慧。本该一帆风顺的人生,却因为丈夫的早死和战争,再加上第七个孩子的意外痴呆,而陷入了颠沛困顿。“对外婆来说,在那么艰苦的状况下,把儿女培…
古时候有位叫丁前溪的大款犯了事,在逃亡途中遇上瓢泼大雨,他缩在屋檐下避雨,打屋里出来个少年,给他送上饭菜,鸡鸭鱼肉酒,样样都有。天黑了,丁借宿在这家。少年铡草喂他的马。丁就问他的名字,少年说:“屋主人…
看过方慧的一篇小说《失乐人》,讲述了一个女孩因为同胞姐妹的去世,强迫自己长时间沉浸在痛苦里,每当快乐探头探脑,就会因汹涌而至的愧疚饱受折磨。这个故事对我的触动太大了,了解“失乐人”这个概念后,脑海中忽…
01林少华是我喜欢的翻译家,《挪威的森林》译得很精彩。最近读他的随笔集《异乡人》,其中有个细节令我莞尔——“某日早上,我悲哀地发现,大弟用叫‘百草枯’的除草剂,把院落一角红砖上的青苔喷得焦黄一片,墙角…
昨天有个朋友告诉我,他们公司的前台女生被开除了,我问为什么。朋友一一跟我道来。女生刚进公司第一个月,有七八天都是迟到的,公司九点半上班,前台同事一般提前十分钟来开门。但是女生好几次都是领导都来开会了她…
我曾经跟一位业界公认拼命三郎的朋友聊起一个话题:如果你不缺钱,也不缺时间,你最想做什么?她眼神灼灼:“去旅游,或者窝在家里看书练字,最好能开一家花店,或者像《破产姐妹》里的两个女孩一样,自己开一家小小…
前两天偶遇一位在女子监狱工作了20年的朋友,我好奇地问她:“女人通常由于什么原因犯罪?”她很严谨地说:“你的意思是女性犯罪动因排在首位的是什么,也就是促使女性犯罪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对吗?”我仔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