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荣国李三特别看重爱好,他说一个人如果没有爱好,日子过是过,可总不得劲儿呀。李三平时爱看书,一看两看就动起了笔,小说、诗歌、散文一网打尽,写了一段时间,到处投稿,可等来的结果是泥牛入海,杳无音信。李三…
刘金保你也有今天。我猫下腰,俯视他,特解气。领导蜷伏在我脚下,双手反剪,弓着身子像逗号。他挣扎着抬头,瞪我一眼,说,快放了我,你这可是绑架!还这么横,瞅瞅,这是你办公室么?我倒退十步,冲过去给他一窝心…
于心亮陈红来喊我,我正在街上看斗鸡。陈红喊你儿子跟人打起来了,你还有心思看斗鸡?我问儿子赢了还是输了?陈红说不知道,不过和你儿子打架的孩子比你儿子壮实!我听了,急忙撒腿就跑。跑过两条马路,我看到儿子于…
刘长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老欧的梦很简单,只有四个字——娶妻生娃。五年前,我和老欧同在宝亿灯饰厂做事,我是冲压工,他是清洁工。那时,认识老欧的人都这样故意调侃他:“老欧,你的梦是什么?”老欧说:“娶妻…
宋向阳阳光暖暖的。马老三坐在地头,望着一地的大白菜滚圆滚圆的,正舒展着丰硕的叶子。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长出一口气,掏出旱烟袋,点着,有滋有味地抽。孙女的生活费有着落了。想到这儿,他的鼻子尖抽动了一下…
俞志成夏夜,河雾贴着河面柔柔地飘过来,夜风轻轻吹,一男一女在宽阔的河埠头窃窃私语。“大顺哥,我跟你过吧!我和他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她泪眼汪汪地说。“又赌了不是?”他张眼问她。“昨天,他又输个精光。回家…
余显斌他特别烦老妈,一会儿敲门进来,让他吃饭;一会儿又拿一件衣服,给他轻轻披在肩上。他屡次受到影响,气坏了,一白眼睛说:“老妈,你不能安静一点儿啊?”老妈拿着一盘水果,长叹一声,张张嘴,想说什么,又没…
万芊两旦家原是陈墩镇上较为殷实有脸面的人家,乡下有良田镇上有大屋,两旦父亲又常年在外做些生意。不想四几年闹鬼子那阵,田里收成不好,房子被东洋鬼子的飞机炸弹炸得稀哩哗啦,外出做生意的两旦父亲又死于非命,…
杨晓敏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是当代小小说创作的第一个高峰期。小小说作家们的集体合唱,稚嫩而嘹亮,催生了一种新文体的崛起。那时候我去上海参加一个文学活动,认识了江南小小说作家万芊。他个头不高,一脸斯文,说…
贾淑玲他是村里的捕狐能手,每年冬天,他都会去捕狐。狐狸皮的价格几百元呢,这个诱惑对于他来说,实在不小。他有自制的工具,用竹子做的大号异形夹子,竹子的韧性很好,弹力也大,在夹子口都有像锯齿一样的钢刀片,…
满震刚拿到驾照手痒痒就想摸车。朋友才哥有辆刚买不久的新车,试着跟他借:“想到乡下亲戚家去一趟,来去就两三小时,吃过午饭就回来。能不能借你的爱车用一下?”才哥爽快地把车钥匙甩给我,说:“一、开慢点,注意…
戴希谢白杨一有机会就夸鲁西兰美丽迷人,就说很爱很爱鲁西兰,十多年来,朝思暮想、不能自拔。鲁西兰听了,心里像鹅羽撩拨,全身暖暖的。有段时间,鲁西兰工作、生活很不顺心,郁闷、伤感之下,特想找个蓝颜知己倾诉…
程思良眼见得自己的精力一天不如一天,钱仁越发觉得是该让钱贵去外面历练一番了。不然,以后将拥有十几个分店的天福大药房交给从未出过长沙城的这个独生儿子来接掌,实在是太不放心了!钱仁素来坚信:雏鹰不经历风雨…
刘超“我去上个厕所,就十分钟,不准跑!否则定不轻饶!”高个子警察丢下这句话,仄身进了厕所。他跑得贼快,多年过去了,他一直觉得是高个子警察故意放他逃跑的。那天,他的手刚伸进一位少妇的挎包,身体就被人从后…
李铁军“闭路电视维修站吗?我的电视线路有问题,能来维修下吗?”一个苍老男声问道。“我们就要下班了,明天维修吧!”我说到“今天能来修吗?我可以多给钱。”“那倒不必,请告诉您的地址。”放下电话我直奔线路故…
韦健华师范学院的教授章严到县里挂任分管科教文卫的副县长,上任没几天他感到头昏脑胀,鼻子塞塞的,他估计自己感冒了。于是,他便像以前一样自个儿拿着医保本到县医院去就诊。接待章严的是一位中年的女医师。当看到…
赵春亮无论如何黑皮也想不通,企业昨天还是机器轰鸣,今天怎么就突然宣布破产了呢?破产就意味着树倒猢狲散,意味着黑皮从此便下岗失业了。想到这儿,黑皮的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咚”地一声撞开了郭总的门,劈头…
诸葛云冰腊月二十二日早上,工地不再喧嚣。田源从财务手里支了工资,回宿舍取了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兴冲冲地往广州南站跑。他手里握着网上订购的车票,这张车票既可以让他尝尝高铁的味道,又能够满足他与家人团聚的愿…
飞鸟发工钱这天中午,伙房的老崔就清闲了。工友们大多不来吃饭,三五成群地走出工地。去银行往家里汇钱,再气壮地打个电话。有些工友会坐进路边的小饭店炒俩肉菜,喝几口酒。大多数工友是去熟食店买些猪头肉、花生米…
风铃丁“有男朋友了,居然还勾引人家小伙子!还是老师呢,也不怕把学生教坏了!一点不自重!”无意中,我听到女房东大嘴巴地向邻居损我。房东嘴里的“人家小伙子”是小白。小白是来给房东家装防盗窗的时候认识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