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巫小诗高考那一年,我18岁,我的后桌22岁。没错,22岁。他在4年前经历过一次高考,分数不太理想,便直接外出务工了。几年兜兜转转下来,他还是想圆自己一个大学梦,于是重回课堂,备战人生的第二次高考。…
文/邓大槐我是在1999年7月7日至9日参加高考的。那俗称“黑色七月”的高考,至今已过去20年,很多细节都已经模糊,但有一件事却刻骨铭心,让我时时想起。我当时在家乡县城第一中学读书,而我的老家在滇东北…
文/赵玉萍女孩在很久很久以前,一直是恨着父母的。说恨并不夸张,她曾经无数次地想象过那样一个画面:父母在她面前痛哭忏悔,而她态度傲然地大步离去。徐志摩并不是她喜欢的诗人,可他那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
文/禾宽我是由一个普通村镇上的中学考入毛坦厂中学的。之前一直听说毛中是个比较严厉的学校,一度懒散惯的我不太想去。但是要知道,当时的毛中已经深入人心了,尤其是对于当地的家长们来讲,那就是金字招牌。所以我…
文/猫哆哩如果说18岁之前我做了什么影响以后人生道路的决定,那大概就是选择学习文科了。在一所文理科人数比例达到1:10的重点高中里,选择读文无疑是一种高风险的投资,有人抱着文科比理科更容易学的侥幸心理…
文/林宛央在我18岁以前,对于自卑的体验,是来自于我看着别人被虐,而自己却在一边幸灾乐祸。姐姐在她初中一年级的作文《我的妹妹》里写道:“我最羡慕的人,应当是我的妹妹。她像是一个上帝的宠儿,唱歌比我强,…
文/不飞叶暖翻阅笔记本,直至翻到某一页。那里,夹着一张被折叠好的素描画,画上是三个人——她、她的妈妈、她的外婆。祖孙三代,好看极了。年后,雪还下着,叶暖就跟着妈妈回了老家山塘县。北方到南方的距离很长,…
文/闫晗想要打开记忆的抽屉,翻出这一段时,却常常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它的色彩与气味难以辨识,不属于我愿意拎出来欢欣地跟人分享的那一种。那一年,像是一片泡腾片在水里咕噜咕噜冒泡,酸的甜的咸的怅惘。成长…
文/权蓉日子么,就要自得其乐。像蚯蚓给自个儿截成九段,凑两桌打麻将的,还有一个端茶倒水的。权蓉,女,85后,现居呼和浩特,擅长写短篇故事,文笔清丽秀美,构思别致,有多篇文字见于各类刊物。01外公的朋友…
文/(日)村上春树女孩把第一个古老的梦放在桌面的时候,我一时未能认出这便是所谓的古梦。我目不转睛地注视良久,然后抬起脸,望着站在身旁的女孩。她一言不发,只顾俯视桌面上的古梦。我觉得这物体不大符合“古梦…
文/(日)小川未明译/李佩刘子敬村镇、田野、到处都掩映着树木的绿叶。这是一个寂静的、月光如洗的夜晚,在静悄悄的街的尽头,住着一位老奶奶,此刻正独自坐在窗下做着针线活。油灯的光亮平静地照射着屋子。老奶奶…
文/豆春明回家的鸡我和鸡一直不怎么亲热。多少年,我只是吃鸡的肉,拔了鸡的毛做成毽子。我替生活打工,鸡是生活递给我的一种食物或者玩具。我是故乡的候鸟,一年回去一次。乡情的大树,也的确结满了香甜的果实。去…
文/(意)埃维塔·格雷科这个时代一直在变化。然而,总有一些事情不会变迁,比如家,比如爱。如果你也遇到那么一个人,费尽心思地准备属于你的“佩奇”,还请一定要珍惜啊。也希望每个人都能被捧在手心,得到你的“…
文/周伟故乡是一篇干脆的散文。她干脆得令人惊叹,常常是在故乡拔节的季节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故乡里最长最长的一个字是等,最深最深的一个字也是等。等太阳爬上树梢,等月亮落到水里。等油菜开了花,等稻子…
文/叶沙爸爸叶沙(“叶沙”并不是一个真实的名字,它是器官中心为那个捐献多个器官的16岁男孩取的化名。因为在器官捐献、移植过程中,捐献者、受捐献者须遵循“双盲原则”,互不知晓对方信息。这样既可以减少器官…
文/(俄)屠格涅夫我给你们讲个故事,是我亲身经历的,那时我10岁。那是个夏天,当时我跟父亲住在南俄罗斯的一个田庄里。田庄周围好几里都是草原。附近没有树林也没有河,只有一些不深的冲沟长满灌木,像绿色的长…
文/甘耀明我们坐在庙口榕树下的冰店,等待冰块从制冰厂运来。除了村民,还出现了一头牛。据主人阿旺伯的说法,牛中暑了,想给它吃碎冰。可是冰块一直没来,趁着空档,我们拿出了成绩单比较。说实话,乡下小孩很少把…
文/毛利晚上9点多,走在厦门的大街上,一对又一对情侣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我从马路换到海边,情侣更多了,沙滩边有男生高高抱起女生,欢欣的尖叫声刚刚蔓延出来,又被一阵阵的海浪声盖过。另一对情侣,正在一个关东…
文/(苏联)普里什文谭旭东/推荐03普里什文是俄罗斯自然文学作家。《父狼》这篇散文读起来很感人。一是斯皮里多诺夫娜老奶奶的形象感人,她勤劳、有爱、慈悲,爱护森林里的孩子;二是幼狼、父狼、母狼的形象描述…
文/韩少功八溪乡只有四千多人,却一把撒向了极目望断的广阔山地,于是很多地方见山不见人,任雀噪和蝉鸣填满空空山谷。近些年,青壮年大多外出打工,留下的人影便日渐稀少。很多屋场只剩下几个闲坐的老人,还有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