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晗“一件汉服能有多重呢?”我梳好了头发,戴好了簪子,贴好了花钿,甚至偷偷涂了妈妈的口红。但当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再看看手里的汉服,却突然萌生了退缩之意。“要不,带着它,到了南锣鼓巷再换吧?”我揉了…
佟雨航在美国科罗拉多州,有一家非常有名的公共图书馆,它的官方名字叫“黑陶图书馆”。然而,广大读者们更喜欢叫它“种子图书馆”。这是为什么呢?近年来,随着互联网信息时代的来临,公共图书馆渐渐成了被讀者遗忘…
李愫生世界很大,大到无处可去;世界很小,有爱处就是归途。人类宿命的孤独感,唯有爱可以抵抗与治愈。什么是爱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最后却发现,那个答案不是唯一。兜兜转转,看盡人间繁花,爱,只是一个人的…
张爱玲王东在房产局当局长,这天下午,他下班路过文化广场时,发现路边的广告牌前围拢着很多人,交头接耳地在议论着什么。于是,他挤进人群想探个究竟,可刚看到“租房启事”四个大字时,手机忽然响了,拿出手机一看…
刘亮程我年轻力盛的那些年,常常扛一把铁锨,像个无事的人,在村外的野地上闲转。我不喜欢在路上溜达,那个时候每条路都有一个明确去处,而我是个毫无目的的人,不希望路把我带到我不情愿的地方。我喜欢一个人在荒野…
苏尘惜看着琳琅满目的衣柜,梳妆台上满满的化妆品,以及镜子前面那个面容精致的女人,郁沅有那么一瞬的愣神,看着眼前的自己,有点陌生。待会儿她要陪周潭去参加一场晚宴,当然,她只是陪衬的花瓶,但即使是花瓶也必…
张海霞我离开美国之前打算把车卖了。这是一辆德系的甲壳虫,比较贵,不是很容易卖出去,在报纸上登了广告,周末在家里接待来看车的人,基本都是甲壳虫的粉丝。第一天下午来了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先生Peter,开着一…
镜鎏林志玲近日在微博分享与蛋糕的合影,女神43岁了。她了解自己的长短、深谙市场的需求,她就像是适合所有场合的小黑裙,力图不出错,然后想方设法地完美,满足市场对她的幻想。在娱乐圈,她有一套让自己、让对方…
李大伟瑞士盛产最精确的钟表,但时间的中心却在英國-伦敦的格林威治村;巴西、德国屡获足球冠军,但足球最初的规则却产生于英国;最繁荣的经济在美国、日本、德国,但计算财富的会计行业,最权威的证书却属于英国。…
熊培云我仿佛看见寂寞的老巴尔扎克坐在墓地的阳光下发出意味深长的叹息:邻家的房屋空置多年,怎么一直没人来住呢?许多东方人无法理解,在巴黎这样世界独一无二的大都会竟然会有拉雪茨神父、蒙巴那斯和蒙马特等大型…
王新芳在荷兰的鹿特丹市,有一家远近闻名的“坏蛋”理发店。每天早上7点,理发店前就排起长队。不少外地人慕名而来,即使在坐了三四个小时火车后再等到11点,他们也毫无怨言。因为没有预约服务,所以排队是唯一能…
刘雨桐你也许租过车、租过房,甚至可能租过女友回家过年,可是你听说过租个国家玩玩儿吗?别以为这是起哄架秧子,这事还真有。在欧洲有个叫列支敦士登的国家,从2011年起,就决定把整个国家拿来出租,明码标价一…
刘润生我出门都会带一两本书,坐地铁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这样无论多远,感觉都是一眨眼就到目的地了。五六年前,我在广州的地铁上看书,旁边的人经常会自然大方地把头转向我这边,看看我在看什么书,甚至有人看到精…
杨蓉我一直觉得,东坡先生是个真性情人。他做人怎样,且不去论。单挥毫落墨里看去,就笔笔见性情、见情致。他咏花也咏月,为庵铭也为砚铭;他写观世音菩萨、十八大罗汉,也写猪肉颂、美酒颂。《苏轼文集》卷六内收一…
南在南方近来看了几篇忆旧文章,诸多人生际遇,无非是推云见岫送雨归川,留客这事儿只是一句两句的,却让我着迷,一个是汪曾祺去给老师沈从文拜年,沈先生留饭,师母张兆和炒了一盘茨菰肉片。沈先生吃了两片茨菰,说…
毛利一个朋友很搞不懂,为什么我每天中午都用三明治解决吃饭问题。他的意思是,这种东西在日常生活中出现一两次可以,人嘛,难免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但是怎么能天天如此?两片面包,几片菜叶,夹个鸡蛋、火腿,简单到…
李标生活在都市里的人,大多是以隐忍的姿态在红尘中行走,不管是成功的大人物,还是生活在底层、谨小慎微的小人物,生活中的烦恼大同小异,生活中的快乐却不尽相同。生活就像一个看不见硝烟的战场,稍有不慎就会满盘…
李舒在伊豆半岛旅行时,特意住了修善寺的菊屋旅馆。这里以温泉著名,1910年8月,被胃病纠缠、痛苦不堪的夏目漱石曾经特意到这里休养。结果却胃出血,病情恶化而不治。胃病似乎是作家们常有的毛病,在夏目漱石的…
麦家儿子,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你已在我万里之外,我则在你地球的另一端。地球很大,我们太小了,但我们不甘于小,我们要超过地球,所以你出发了。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的远行,为了这一天,我们都用了十八年的时间作准备…
宛洋鲍勃·迪伦,在每个文艺青年或曾经的文艺青年心中,这个名字,都近乎神明。这个很少接受采访、私生活成谜、个性坚硬得如一块石头的老爷子,早就成为音乐史上一座活着的丰碑。他写出过《答案在风中飘》这样脍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