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喜欢在晚上的时候一个人走出校门或走出家门,到大街上去走走,去看看街上那些多彩的霓虹,去看看穿梭在柏油路上的车水马龙。今晚带着一种莫名的心情独自走在街道的柏油路上,漫无目的的地走着走着,任凭晚上吹来…
漆黑的夜,微凉的风,行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抬头仰望夜空中那半圆的月亮。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父亲,从口袋里摸出冰凉的手机,颤抖的右手拨下那熟悉而又害怕的电话号码。说它熟悉,是因为每周都会如期而至地从按键上…
在许多人眼里,我天生就是个乖孩子、好学生。七岁就帮爸妈做煤球、烧饭、从幼儿园接弟弟。五年级以后,放暑假我会领着弟弟拖地、抹席子、烧好饭、洗完澡和裤衩等爸妈下班。邻居和爸妈的亲戚朋友都会指着我对自己的孩…
——谨以此文献给我们平凡而伟大的母亲。祝母亲节日快乐!我母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跟许许多多的农村妇女一样,她是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了。我外婆共育有二子四女(还有夭折了的),我母亲排行为二。但遗憾的…
今夜我又走进了你我的故里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梦里早已荒草凄凄但是白发老母还依然独自守在这里现在早已离开了你我的故里却把魂丢在了这里也许记忆曾经一度被漂洗我的故里却常常挤进我的梦里…
现实中的妈妈,离我越来越远。记忆中的妈妈,变得更加模糊。太阳刚升起时,她已经走了。留下了,幼小的孩子。那两个字——妈妈已经变的陌生了。太阳升高时,他已经十七岁了。望着别人的妈妈,为儿子所做的一切。他羡…
站在屏东国仁医院的高层阳台,南国的气息扑面而来。榕树、芭蕉、椰树、槟榔,皆自成林,满目苍翠。人流与水泥建筑显得那么渺小,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穿行在成排成行的槟榔庄园之间,身材高挑的槟榔树,迎风招展,婀娜…
昨夜,破天荒的,有生第一次,梦到了父亲。三十几年来,父亲都不曾走进我的梦中,梦里的父亲,在疾步行走着,我紧紧跟随着他,转眼的一个拐角处突然不见了父亲,恐惧便在刹那间充盈了我的内心,惊厥之中清醒过来,是…
亲爱的自己,先要祝贺你,就要迎来人生的第34个生日。生命何等脆弱,你尚可以在这尘世,安安稳稳的走过34个春秋,已实属幸事。所以,即便红颜易老,美人迟暮,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更何况你只是凡间普通一女子,那…
她的脸上始终呈现着懵懂的,不知所谓的古怪的表情。天空中飘着雨丝,已经下了几个时辰的雨。学校门口,大部分接孩子的家长都躲在了屋檐下,或雨伞里面。她就一直在雨中伫立着,等待她即将下学的儿子。这是一个三十多…
又接到二姐的电话了,欣喜地告诉我:“今年的茶叶收成不错,采摘下来的明前茶都卖上了好价钱,大女儿明年上大学的费用就不愁了”。我被她的喜悦感染着,又和她聊了很久的家常,直到她道别电话里想起忙音,我的心还是…
每次想起父亲,我都感到既幸福又心酸。父亲是一位典型的慈父,整天笑眯眯的,很少有生气的时候。在我小的时候,家里总是来一屋子的小伙伴,我们聚集在一块玩游戏或者看电视,热热闹闹的,父亲在家的时候也会和我们一…
苍雪覆南山,凄风啸林涧,寒鸦哀鸣意,青冢向夕颜。奶奶,当冰雪覆盖了苍山,寒风凋落了枫叶,你是否依然步履蹒跚,白发苍苍?林寒涧啸昏鸦哀鸣,你是否依然悲苦伶仃,惆怅萧然?奏一曲天涯魂断,呷一口旷世孤愁,我…
接到哥打来说母亲住院的电话时,我正在烧午饭。立即熄灭了灶火,丢下那已烧成半成品的饭菜,匆匆地赶往医院。一路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不免让人悲由心来。母亲已是七十八岁的高龄了,平时,母亲身体上的一些小病小痛…
四月,傍晚,夕阳西下。空气中却依然残留太阳的温度,还有油菜花的袭人芳香。开春以来,小蕾第一次脱下厚厚的衣衫,穿着薄薄的短袖,躺在一片空草地上,让暖风温柔地抚摸着她坦露在空气中脸颊和双臂,这温暖的感觉在…
建的父亲病了。建的哥哥在外地打工,姐姐在工厂上班,妹妹在家照顾孩子,侍奉父亲的重担自然而言地落在建的身上。建的父亲独处一院,建要照顾父亲就要离开自己的家。建喝了酒,在哥、姐、妹妹面前要求接父亲到他家住…
婆母,早想写一篇祭奠您的文字,但拿起笔就有许多的酸甜苦辣涌上心头,就有一种凄楚悲凉的感觉来困扰我,所以总是半途而废。我是在走得很累,想找一个灵魂栖所的时候来到您家的。世俗的眼光和做女人的娇气,让我变成…
去年十月份母亲冠心病犯了,入院治疗一星期后医生让出院。母亲也说:“现在身体感觉好多了,接连几天心脏都很安稳,还是回家吧,让你爸爸照顾我就行,你们也不能天天在医院待着,这个病也好多年了,看不除根的。”于…
前几天是岳父去世十三年。我与妻子带上祭品和悼诗从三十里路外的张店赶回杨寨。在荒草遮满坟头的岳父墓前,我展读和默颂了岳父去世一周年时,我写的《岳父周年祭》:了却三生愿,喜做高翁婿。相依廿八年,婿子人不识…
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莫过于母亲的唠叨声。有一种声音,他可以时常警醒你走正确的路,让你避免误入歧途;有一种声音,他会时常让你感到烦,却含着无限的爱;有一种声音,当你听不到他的时候,又会让你感到空虚,思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