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是人类精神的领跑者,而诗歌则是领跑者中的先锋队。
两千多年的文明史,也是两千多年的诗歌史。在文学领域诗歌一直以来占着很重要的主导地位。
上至天子群臣,下至商贾歌姬、贩夫走卒,每人多能吟出一两首五言七绝,更以能做出佳作而自豪。就像巴西的孩子是踢着足球长大的,美国几乎每家的后院都有一个篮球架一样,漫长的封建社会诗歌有着广泛的群众基础和肥沃的生存土壤,从而促成了诗歌的根深蒂固、枝繁叶茂、群星璀璨。文
随着上个世纪五四白话文化运动的兴起,诗歌的主流由古体诗转向了现代诗。鄙弃了古体诗的平仄,对仗和韵律,追求的自由、意境、和隐晦。文体的革命其本质是思想的革命,大可以摆脱束缚、海阔天空。
而诗歌本身也走进了前所未有的窘迫。
现代诗歌强调语言、意境的同时更注重隐晦。具体的讲一个夜晚孤独的心灵你可以把它写成天空的鸟、海底的鱼、奔驰的马尽你想象也由读者尽情发挥。而意境和隐晦的度是最难把握的,太隐别人无法看懂,引不起共鸣、太白如白开水淡而无味,形成不了诗歌的意境。很多诗手写诗歌写着写着就成了散文(诗手是我对写诗的人统称,后面我会解释),还好一种文学体裁散文诗的出现解决了这种尴尬,它是诗歌和散文的结合体,给了诗歌一个体面地台阶。
现代社会是一个快节奏、功利性极强的时代。只看后果不重过程,小孩子入幼儿园是就想着重点小学,中学、大学,出国,其目的是为了给就业创造一个力所能高的基础。还有多少人能够坐下来读你的诗歌,即使坐下来,还有多少时间去揣摩你文字后面的所指,与之相比
他们更愿意去接受小说的直接、散文的淡定、杂文的尖锐。这也是写诗歌远不如写小说在功利上来得快的重要原因之一。
其实现代社会更需要高尚诗歌的洗涤。
一块盐碱地能有小片的植物存活已属不易,想要花红叶绿、芬芳满园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土壤改良。
写诗的人很多,我把他们称之为诗手就像歌手区别于歌唱家、网络写手区别于作家、水手区别于海员一样,真正能够担当起诗人这个伟大而又神圣的名字是微乎其微的。假如能有一家权威机构客观、公正的给所有诗手封号的话,想要获诗人殊荣比时下一些卫视搞的“快男超女”进军前十强要难上百倍。
诗人的窘迫是诗歌的必须,与诗歌的窘迫无关。
真正的诗歌关注的是基层与民生、歌颂的是光明和正义、鞭挞的是黑暗和罪恶、心系的是国家和民族。这就要求诗人深入到基层、面对民生、面对苦难,生活于困窘。
诗人是自恋而又孤傲的。
古代诗人大多胸怀锦绣、满腔报国,然他们的孤傲与古代官场是格格不入的,于是排挤、罢黜、流离失所,在苍茫郁郁中把所有的激情投注于手中的笔,在皓月当空、凄风苦雨的晚上用文字来怜闵众生、控诉罪恶、忧国忧民。屈子遭罢黜而赋《离骚》、杜甫受排挤成大量佳品、就是那贵为天子的李后主也是在国破家亡后写下流芳千古的《虞美人》,他们走完了悲壮的一生,唯有那篇篇玑珠在遥远的夜空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试想一名少年有成的诗人如果壮志得酬,在仕途上平铺青云。这时候诗人已经不存在了,诗人已经变成了政客、御用文人,他们的文字也成了御用文字,用来歌功颂德、粉饰太平,这样他们才能够生存。这些文字无论多华丽、多精妙,也只能像绽放的烟花短暂的绚丽很快就消失了于历史的长河。
也常常学习于各家文学网站的诗歌论坛,但我看见很多诗手用无边的修辞,夸张的叹语没日没夜的写出这么多情诗甚是无聊,我想他们一定是坐着车、或享受着空调在漫漫长夜用此来排解寂寞,赶走孤独、驱逐空虚。至少他们不是窘迫的,因为他们眼里这个世界只有爱情,因为他们不是诗人。
我很欣喜有很多诗手把笔尖伸到了潦倒的民生、孤苦的基层、无助的弱者,伸进了黑土地,也伸到了国家和民族的高度,是他们举起了诗歌的大旗,激发了诗歌的意义。我不能说他们已经是诗人,但我敢说他们已经具备诗人的基本素质,他们必将成为诗歌的主流、诗歌的骄傲。
我不是诗手,更成不了诗人。出于对诗歌的热爱,在心血来潮是也曾码几行歪字聊以自慰,我想那绝不是诗歌,是文字短句。
对于诗歌我一直关注,因为低劣从没有真正走进过,所以对具体到任何一首诗歌,我除了拜读从没有评价过因为我无权评价。就像跟在爷爷奶奶身后的小孩对眼花缭乱的大戏除了喜欢她的五彩缤纷充其量也就是个看热闹的,更不要说对戏里面的人物说三道四了。
诗人在生活里,为了诗歌请诗人好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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