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何缘故,说也说不清楚,反正,几十年来,我一直对杂文怀有浓郁的情致。
其表现,首先是爱读杂文。从中学到大学,再到漫长的军旅生涯,无论是書上的、报刊上的、网络上的,也无论是鲁迅的、当代名家的、后起之秀的杂文,我都爱读。
我曾写《阅读杂文之“三乐”》一文,刊在《杂文月刊》2018年12月上。说的是:读有“新见解”的杂文,为一乐。如杂文家张心阳在一篇杂文说,“杂文也是正能量”。这观点,首次看到,怎能不乐?读“知识性”强的杂文,为二乐。如杂文家陈鲁民在一篇杂文说,诺贝尔由于嫉妒一位数学家情敌,所以不设数学奖。感到新颖,怎能不乐?读有趣的寓言性杂文,为三乐。如《杂文月刊》有篇杂文讽刺说,“为名人看过病的医生便是名医”。入木三分,怎能不乐?
其次是爱写杂文。20世纪70年代我开始写杂文,且一发不可收拾。有圈外人说,“鼓捣杂文,有何鸟意思?”我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是鱼,所以我知道,每篇杂文写作,无不乐在其中。
于是,我写下《鼓捣杂文之“三乐”》一文,刊在《杂文报》2014年5月30日。说的是:其一,稿子出手之乐。目睹官员贪腐和社会上的不正、不公、不平之类,义愤填膺,淤积在心,认准了,敲字写作,该批的批了,该骂的骂了,如释重负,岂能不乐?其二,文章发表之乐。文章见报,被社会认可,虽是“豆腐块”,但也算“经国之大业”的文章呀,也是为实现伟大的中国梦,尽了绵薄之力,岂能不乐?其三,稿酬到手之乐。收到汇款单子,慨叹一句“钱不在多,有点儿就行”。我并非等米下锅,靠稿酬吃饭,还不得饿死!之所以开心,是因为钱无论多少,毕竟是自己的诚实劳动所得,也是社会对自己的奖赏,岂能不乐?
再有,喜爱杂文氛围。时常看到、听到、想到的,是杂文、杂文报刊、杂文学会、杂文集、杂文家、杂文人,等等。似乎全身心都沐浴在杂文的海洋,心情愉悦,也加浓了我的杂文情致。
可以说,杂文情致,是我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我人生路上的一个贴心伴侣。我将与她不离不弃,走向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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