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志川
杂文月刊8月上我大体看了一遍,感觉校对大有进步,该赞。当然,我看得较快,也许有漏了的,但我没有发现一个别字,也无硬伤错误,只在27页右栏第2段看见“乌克兰学院”,可能脱了一个“科”,应为“乌克兰科学院”。不过这可能是吹毛求疵了。
另外,最后一页对贵刊配图的表扬,我有同感,虽然我的感受不如“哈米”那么专业,但我也觉得,配图确实不错。如果与文字比较,很多配图的水平超过了杂文,意味深长,不仅有传统的现实主义绘画,也有现代派作品,可见选者的眼光不俗。
国运兴,杂文兴
●郭树荣
收到2015年第6期《雜文月刊》(上),浏览目录后,首先锁定吴营洲先生的《〈当代杂文三十年〉前言》一文拜读,且读之再三。此文论断精准,观点正确,逻辑严密,语言质朴,令人激赏。国运兴,杂文兴。当代杂文三十年的起起伏伏,兴兴衰衰,证明了这一规律。
或谓,杂文有什么用?杂文多了,“众声喧哗”了,众人谔谔了,就会形成舆论潮,怎会“无用”?谨记古人教训:“千人之诺诺,不如一士之谔谔。武王谔谔以昌,殷纣墨墨以亡。”(司马迁《史记·商君列传》)
刘诚龙先生写的《帝之将死,其言也……》一文,我称之为“诚龙文风,幽默风趣。文白相间,很有个性,见解高明”。而朱立文《难忘小事》,事虽小,可小中见大,大到一国。李泉佃先生写的《教育的背后》一文,指出了中国教育的种种弊端,这些早已为人诟病。然而,相关问题依旧严重,深化教育改革,我们仍在路上。
又:《为文不作媚时语》一文中“《且介亭杂文》末集”应为“末编”。事关鲁迅著作书名,应予订正。
再说“历史的细节”
●杨建业
不意间读到了詹康苗先生关于在下一篇文章《历史的细节》所发的议论(《杂文月刊》2015年4月上),文中批评笔者的“当年农村不通电,电影队只能下到公社一级,很少能下到大队一级”的说法不对。他举例说他所住的那个村子上世纪六十年代就可以放电影,因为电影队自带小发电机,所以,通不通电和某个电影能不能向农村普及没有关系。如果话到此为止,无论他说的是不是那时候的普遍现象和事实,这些议论还不失为一种善意的批评。可詹先生接下来说他由此对拙作也失去了“细阅的兴趣”,那就不全然是为着“没有细节的真实,就没有真正的历史”了。
历史细节产生讹误,如果仅是记忆的不确、文献阅读的不广、史料考证的不严密所致,还算是无意为之。最可怕的是对历史刻意地扭曲篡改。前些年曾见过有这样一位作者,他写的文章,居然断章取义地涂改一个公众人物的原话,进而以之对公众人物及其亲属实施人身攻击。这种下作行径,当为正派文人所不齿。我想,这才是为文治史者的大忌。
谢彭友茂先生纠错
●林 蛙
十分感谢彭友茂先生指出我在《贪之妙喻》(《杂文月刊》2015年4月上)中将“蚊腹”误为“蛇腹”。为此向读者致歉。
《夺泥燕口》,我引自中华书局编辑出版的《中华活页文选》2000年第九期之《明代民歌选读》,讲析者是中国人民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诸葛忆兵。他在该期《文选》引言中,比较详细地介绍了明代民歌的“狂飙”状,很多文人参与收集整理民歌,使得民歌大量保留下来。在《选读》中,他讲析了20首民歌,《夺泥燕口》居首。诸葛教授介绍,这首民歌是一个叫李开先的人编辑在他的《一笑散》中。李开先(1502—1568),明中叶著名戏曲家,曾官至太常寺少卿,因不满朝政自请罢官,此后除了进行戏曲创作,还收集整理了不少反映社会现实、揭示民生疾苦题材的民歌,其中就包括《夺泥燕口》。想必,这首元朝无名氏的“醉太平”,就是这样变身民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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