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
朴树的歌《那些花儿》,水流的音乐给人的只有共鸣。很庆幸我不是以我的事实来验证这些歌词,但我欲望创造那么个人。她就是那么的悲,那么的凉,凉到塞牙缝。
有个女人,她叫衍夜,她是我看了些许小说和肥皂剧后浮现在我脑海中的,而且有跳出来的征兆。在《重庆森林》里金城武不懈努力的吃凤梨罐头,努力不懈的等待奇迹,但奇迹之所以为奇迹在于它不常常出现。而衍夜却永远只吃巧克力。她的生命里无法缺少这种沉郁苦涩的浑浊,或至少是这种感觉。一片片黑的可以淹没牙齿,吞食舌头的苦巧克力,让衍夜知道苦是可以吃进去,用尽力气咀嚼,忍吞,让苦难留给胃,让它来难受着,反正我看不到。
她会站在天台上仰望天空,紫色、橙黄色、黑不透的午夜天,照不亮熄灯的天台。黑夜居然比灯光还亮,眩目,晕愠。衍夜心中的呢喃永远是:如果大雁不用南飞,那么就不会有雁掉队;如果……那么……;如果……那么……那么……。万物都被假设过了,该扯到自己身上了,衍夜便戛然而止了。那一份假设的甜蜜,会刺痛苦痛的苦胆以及心。
寂静的夜里并不总是黑/忧伤的眼旁并不只有灰/错的是我/为什么惩罚从她开始/砸碎赤橙黄绿青蓝紫/洒落一地/原来七色相加拼凑的仍是寂静夜里无辜的黑/
那个女人,最怕的是路灯,黑的昏黄,暗的恍惚。在路灯下穿着娇艳旗袍的张曼玉会勒索她。因为一切是从路灯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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