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路衡，你小子这次惨了，看样子你想在画报呆下去恐怕不可能啰。你跟阿根也真是的，明知那是一家私人诊所，听说你们谈判交涉的时候也很顺利，这一切不就表明整个事件从一开始到结束其中藏有猫腻吗？”
“哎，阿根也真是的，干这行都四五年了，难道连最基本的常识都忘了。路衡，还是新手，某些方面还缺欠经验，上当还难说，可是……”
“听说是海哥委派阿根去的，怎麽会……”
“嘘，别瞎说，海哥来了！”
……
我悄悄从围在一起议论不休的人群中退了出去。
“我就知周佛海那个人渣不会大发善心的，原来是……真他妈的太可怕了，这次箩子捅大了说不定还会……”我真不敢再往下想，对周佛海那个人渣仅存的一点点好感一下荡然无存。
人心险恶啦！可我没得罪他呀，就因为我跟他老婆孩子在跳绳比赛上得了个一等奖，就因为我让他老婆孩子在报纸上出了风头？
周佛海，既然你无情那可别怪我无义了！其实我与你老婆根本就没啥呀，这可是你逼我的，那我就真给你戴几顶绿帽子看看！我就不信你老婆真能对你守身如玉！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包括在刘佳家里喝茶的事。我对刘佳的迷恋因周佛海的龌龊突然变得淡了下来。
我在街道旁边的一颗大榕树下停下了，也不管会不会弄脏了我的衣服，将整个身子靠在粗大的树干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好好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
周佛海老婆胸前的两团肉团紧紧压在我胸前的快感倏地在我心里弥漫开来，我又开始回想那天在市妇女儿童活动中心周佛海老婆拥抱我的情景了。
“对，就这么决定！刘佳，只好对不起你了。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去怪你的姘夫周佛海吧，这全是他逼的！”
我站直身子，拍了拍肩头的灰尘径直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我关了手机，从床头柜里找出了那张被刘佳扔进了垃圾桶的小纸条和那条丝质裤衩。也许是我将它保存很好的缘故吧，那张纸条上的字迹依然完好如初。刘佳娟秀的字体里一定暗藏了她的人生苍凉吧，要不，从字体里似乎能看出笔法中的幽怨和柔弱。
我将纸条装进一个信封里。
我几天没去报社了，由于一直关机，报社没人能找到我。因为我从没告诉过别人我租住的地方。
在没去报社的这几天里我一直在悄悄跟踪一个人，一个曾拥抱过我且让我对她的拥抱回味无穷的女人。
原来她在一家福利院工作，怪不得她有一副好心肠，有一副好脾气。
经过几天的努力我总算摸清了她的生活规律和生活习性。我开始动作了，这是我头一次对女人展开全方位的攻势。当然是一点点的不留痕迹的心理攻势。我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我平常喜欢研究女人喜好的习惯这次总算派上了用场。还有，我还摸清了她女儿周海媚读书的学校。周海媚是市第一中心幼儿园（小1）班学生，她的班主任叫刘焱，也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美人儿。
“周海媚，还记得叔叔吗？”一天下午我很早就来到了市第一中心幼儿园门口，一见到放学后正朝学校门口而来的小海媚，我立即迎向前去。
“路叔叔，你怎么来了？”周海媚见到我，很高兴地向我跑来，头上的两条辫子在脑后一甩一甩地，活像两只扑腾着的小鸟。
“好久没见你，很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
“妈妈，还没来接你？”
“应该快来了吧，妈妈一向很准时的！”
“你爸爸干嘛不来接你呢？”
“他说他很忙，反正他又很少来接过我，我也就从不指望爸爸来接我了！”
“那叔叔来接你放学好吗？”
“叔叔，你有时间吗？”
“有，以后叔叔可以天天来接你！”
“叔叔，为什麽你有时间而我爸爸没时间呢，你们不是在同一家报社上班吗？”
“哦，我跟你爸爸不同，你爸爸应酬多吗！”
“妈妈，我妈妈来接我了！”小女孩一眼看见了骑摩托车而来的女人。
“来接海媚了，你好！还记得我吗？”我跟在小女孩身后迎上正骑车而来的女人。
“噢，小路，你怎麽跑到我女儿的学校来了？”女人停下车，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没什么，我会一个客户刚好路过这儿，所以顺便过来看看小海媚，怎么，不欢迎吗？”
“看你想哪去了，能不欢迎吗？”女人依旧很漂亮，很迷人。脸上的微笑如盛开的玫瑰，飘着淡淡的幽香。
“谢谢你还记得我，上次的事没给你带来麻烦吧！”我的目光点到即止地在女人脸上停留片刻便移到了小海媚身上，“孩子真可爱，她读书一定很行吧！”
“是啊，很聪明的，不过孩子好像对她爸爸不怎么亲热，也许是孩子她爸很少在家的缘故吧！”
“哦，孩子她爸很少在家吗？”
“是啊，整天腿不挨凳的，家，对他来说好像是旅馆一样，白天整天见不到人，晚上只回来睡睡觉而已！”
“孩子吗，是该多抽点时间陪陪她，否侧……”
“小路，你住哪里，怎么没开车？”
“我哪能跟你们城里人比啊，一个穷打工的哪会有车！”
“住哪里，要不我带你一程？”
“城南商业街！”我胡乱说了个与女人同路的地方。
“刚好顺路，来上车，我车你回家吧！”
“那谢了！”
这次市中心幼儿园之行收获真不小，没想到周佛海跟她老婆的关系也不怎么样，顺便还弄清楚了周佛海夫妇的住处，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看样子真是天助我也！
我该加快行动步伐了，我决定第二天将用信封装好的刘佳与周佛海私通的罪证亲手送到周佛海的女人手上。
我在周佛海的女人每天上下班必经的路口拦住了她，“嗨，你好，能打扰一下吗，我手里有份东西想送给你！”
“啥东西？你今天没去报社？”女人在路边停下了车。
“我被报社炒鱿鱼了，我也不敢去报社啰！”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年头一不小心就被人卖了还会帮他数钞票呢），“你想知道你老公在外头干些啥吗？”
“哦，还真有……”女人脸色微变，伸手接过我递给她的那个信封。
“回去好好看看吧！如还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随叫随到！”我的眼里满是忧伤和深邃的孤独。我相信凭女人独特的视觉她一定能看穿我的内心世界！
我没敢正视女人的脸，伸出去的手也慢慢缩了回来。
女人弯弯的眉毛微微动了动，脸上总是流动着的微笑轻轻顿了顿，将我递给她的信封装进坤包里骑车而去，留下一缕清香。
“小路，有空吗，我想见见你！”我正在出租屋里胡乱涂写一些乱七八糟的文字，突然接到了周佛海女人的电话。
“姐，怎么啦，你没事吧！”我暗暗庆幸自己的决定终于初见成效了，心中满是胜利的喜悦！
“我很好，只是心里有点闷，想找你说说话，愿意吗？我在‘意犹未尽’酒吧等你！”
“好的，我马上来！”
“意犹未尽”酒吧位于市南郊一个人气颇旺的街口。
当我叫了一辆摩托车赶到“意犹未尽”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一点了，女人正在最里边的一张小台边等着我。
“姐，这么晚了你还……你就不怕你老公……”
“你咋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我叫你来你还怕……”
“姐，你到底咋啦？我真不想你出啥事！”
“没事，我就是心情不好，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
“那还不简单，一个人只要有心有什么搞不到的！”女人招呼我坐下后温柔如水的目光突地变得犀利起来，如两把利剑刺向我的胸膛，“纸条你从哪里搞来的，你可不能胡乱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挑拨我跟我老公之间的关系！”
“你见过刘佳吗，你见过刘佳的笔迹吗？不信也就算了，假如你真放心你老公你还会这么晚了还叫我过来？”
“小路，我跟你根本就没什么，你这样做到底是何居心？”
“什么居心都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一个天底下最好最美的女人生活在欺骗和不公平里！”
“天底下最好最美的女人？！你说我是天底下最好最美的女人，哈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女人猛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呛得她满脸通红，那笑声让人觉得有些可怕。没想到一个女人一旦发泄起来也许会比男人更可怕。
“难道你不是吗？我认为你是。我真想不通海哥有你这样一位好老婆还要到外面去沾花惹草，真他妈的操蛋！”
“别说了，别说那些烦心地事了，陪我喝酒好吗？来给我满上，满上！”
“姐，别折磨自己了，海哥其实还是爱你的。只要他对你好，他在外面爱怎麽着就怎么着吧，管他那么多干嘛！对，来，喝酒！”我抢过女人的酒杯一口喝了个精光。
“你干嘛喝我的酒，来，给我满上，干！”
“好，姐。今天我就陪姐一醉方休！”
我跟女人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灌进肚子里去的好像不是酒而是水。我也不知灌下肚去的酒是何滋味，心里头酸酸地难受。面对如此可爱的女人，我却束手无策，此时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糟糕的男人！
酒吧里唱得疯狂的探戈震得我的脑袋里嗡嗡直响，我有些迷醉地死死盯住女人的脸痴痴地欣赏着，如一个沉迷于玉器收藏的收藏家发现了一件罕见的千年纯玉一样专注。
“姐，我们跳支舞，怎样？”我不容女人有丝毫考虑的余地，一把挽住她的手将她牵入了舞池。
在大学时素有舞池王子之称的我想不到在不经意的迷醉中找到了称心如意的舞伴，一下精神振奋。我一手牵着女人的纤纤细手一手搂着她的水蛇腰在舞池里挥洒自如，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被我们表演得淋漓尽致。一支舞曲下来迎接我们的是如雷的掌声。
我发现女人醉了，很深情地醉倒在我的怀里。我向围观的观众挥了挥手，将自己微微发抖的唇轻轻印上了女人发烫的嘴唇。
女人如触电般微微颤了一下，随后紧紧抱住了我。
我们一下又被雷鸣般的掌声淹没！
“路衡，你小子这次惨了，看样子你想在画报呆下去恐怕不可能啰。你跟阿根也真是的，明知那是一家私人诊所，听说你们谈判交涉的时候也很顺利，这一切不就表明整个事件从一开始到结束其中藏有猫腻吗？”
“哎，阿根也真是的，干这行都四五年了，难道连最基本的常识都忘了。路衡，还是新手，某些方面还缺欠经验，上当还难说，可是……”
“听说是海哥委派阿根去的，怎麽会……”
“嘘，别瞎说，海哥来了！”
……
我悄悄从围在一起议论不休的人群中退了出去。
“我就知周佛海那个人渣不会大发善心的，原来是……真他妈的太可怕了，这次箩子捅大了说不定还会……”我真不敢再往下想，对周佛海那个人渣仅存的一点点好感一下荡然无存。
人心险恶啦！可我没得罪他呀，就因为我跟他老婆孩子在跳绳比赛上得了个一等奖，就因为我让他老婆孩子在报纸上出了风头？
周佛海，既然你无情那可别怪我无义了！其实我与你老婆根本就没啥呀，这可是你逼我的，那我就真给你戴几顶绿帽子看看！我就不信你老婆真能对你守身如玉！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包括在刘佳家里喝茶的事。我对刘佳的迷恋因周佛海的龌龊突然变得淡了下来。
我在街道旁边的一颗大榕树下停下了，也不管会不会弄脏了我的衣服，将整个身子靠在粗大的树干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好好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
周佛海老婆胸前的两团肉团紧紧压在我胸前的快感倏地在我心里弥漫开来，我又开始回想那天在市妇女儿童活动中心周佛海老婆拥抱我的情景了。
“对，就这么决定！刘佳，只好对不起你了。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去怪你的姘夫周佛海吧，这全是他逼的！”
我站直身子，拍了拍肩头的灰尘径直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我关了手机，从床头柜里找出了那张被刘佳扔进了垃圾桶的小纸条和那条丝质裤衩。也许是我将它保存很好的缘故吧，那张纸条上的字迹依然完好如初。刘佳娟秀的字体里一定暗藏了她的人生苍凉吧，要不，从字体里似乎能看出笔法中的幽怨和柔弱。
我将纸条装进一个信封里。
我几天没去报社了，由于一直关机，报社没人能找到我。因为我从没告诉过别人我租住的地方。
在没去报社的这几天里我一直在悄悄跟踪一个人，一个曾拥抱过我且让我对她的拥抱回味无穷的女人。
原来她在一家福利院工作，怪不得她有一副好心肠，有一副好脾气。
经过几天的努力我总算摸清了她的生活规律和生活习性。我开始动作了，这是我头一次对女人展开全方位的攻势。当然是一点点的不留痕迹的心理攻势。我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我平常喜欢研究女人喜好的习惯这次总算派上了用场。还有，我还摸清了她女儿周海媚读书的学校。周海媚是市第一中心幼儿园（小1）班学生，她的班主任叫刘焱，也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美人儿。
“周海媚，还记得叔叔吗？”一天下午我很早就来到了市第一中心幼儿园门口，一见到放学后正朝学校门口而来的小海媚，我立即迎向前去。
“路叔叔，你怎么来了？”周海媚见到我，很高兴地向我跑来，头上的两条辫子在脑后一甩一甩地，活像两只扑腾着的小鸟。
“好久没见你，很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
“妈妈，还没来接你？”
“应该快来了吧，妈妈一向很准时的！”
“你爸爸干嘛不来接你呢？”
“他说他很忙，反正他又很少来接过我，我也就从不指望爸爸来接我了！”
“那叔叔来接你放学好吗？”
“叔叔，你有时间吗？”
“有，以后叔叔可以天天来接你！”
“叔叔，为什麽你有时间而我爸爸没时间呢，你们不是在同一家报社上班吗？”
“哦，我跟你爸爸不同，你爸爸应酬多吗！”
“妈妈，我妈妈来接我了！”小女孩一眼看见了骑摩托车而来的女人。
“来接海媚了，你好！还记得我吗？”我跟在小女孩身后迎上正骑车而来的女人。
“噢，小路，你怎麽跑到我女儿的学校来了？”女人停下车，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没什么，我会一个客户刚好路过这儿，所以顺便过来看看小海媚，怎么，不欢迎吗？”
“看你想哪去了，能不欢迎吗？”女人依旧很漂亮，很迷人。脸上的微笑如盛开的玫瑰，飘着淡淡的幽香。
“谢谢你还记得我，上次的事没给你带来麻烦吧！”我的目光点到即止地在女人脸上停留片刻便移到了小海媚身上，“孩子真可爱，她读书一定很行吧！”
“是啊，很聪明的，不过孩子好像对她爸爸不怎么亲热，也许是孩子她爸很少在家的缘故吧！”
“哦，孩子她爸很少在家吗？”
“是啊，整天腿不挨凳的，家，对他来说好像是旅馆一样，白天整天见不到人，晚上只回来睡睡觉而已！”
“孩子吗，是该多抽点时间陪陪她，否侧……”
“小路，你住哪里，怎么没开车？”
“我哪能跟你们城里人比啊，一个穷打工的哪会有车！”
“住哪里，要不我带你一程？”
“城南商业街！”我胡乱说了个与女人同路的地方。
“刚好顺路，来上车，我车你回家吧！”
“那谢了！”
这次市中心幼儿园之行收获真不小，没想到周佛海跟她老婆的关系也不怎么样，顺便还弄清楚了周佛海夫妇的住处，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看样子真是天助我也！
我该加快行动步伐了，我决定第二天将用信封装好的刘佳与周佛海私通的罪证亲手送到周佛海的女人手上。
我在周佛海的女人每天上下班必经的路口拦住了她，“嗨，你好，能打扰一下吗，我手里有份东西想送给你！”
“啥东西？你今天没去报社？”女人在路边停下了车。
“我被报社炒鱿鱼了，我也不敢去报社啰！”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年头一不小心就被人卖了还会帮他数钞票呢），“你想知道你老公在外头干些啥吗？”
“哦，还真有……”女人脸色微变，伸手接过我递给她的那个信封。
“回去好好看看吧！如还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随叫随到！”我的眼里满是忧伤和深邃的孤独。我相信凭女人独特的视觉她一定能看穿我的内心世界！
我没敢正视女人的脸，伸出去的手也慢慢缩了回来。
女人弯弯的眉毛微微动了动，脸上总是流动着的微笑轻轻顿了顿，将我递给她的信封装进坤包里骑车而去，留下一缕清香。
“小路，有空吗，我想见见你！”我正在出租屋里胡乱涂写一些乱七八糟的文字，突然接到了周佛海女人的电话。
“姐，怎么啦，你没事吧！”我暗暗庆幸自己的决定终于初见成效了，心中满是胜利的喜悦！
“我很好，只是心里有点闷，想找你说说话，愿意吗？我在‘意犹未尽’酒吧等你！”
“好的，我马上来！”
“意犹未尽”酒吧位于市南郊一个人气颇旺的街口。
当我叫了一辆摩托车赶到“意犹未尽”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一点了，女人正在最里边的一张小台边等着我。
“姐，这么晚了你还……你就不怕你老公……”
“你咋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我叫你来你还怕……”
“姐，你到底咋啦？我真不想你出啥事！”
“没事，我就是心情不好，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
“那还不简单，一个人只要有心有什么搞不到的！”女人招呼我坐下后温柔如水的目光突地变得犀利起来，如两把利剑刺向我的胸膛，“纸条你从哪里搞来的，你可不能胡乱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挑拨我跟我老公之间的关系！”
“你见过刘佳吗，你见过刘佳的笔迹吗？不信也就算了，假如你真放心你老公你还会这么晚了还叫我过来？”
“小路，我跟你根本就没什么，你这样做到底是何居心？”
“什么居心都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一个天底下最好最美的女人生活在欺骗和不公平里！”
“天底下最好最美的女人？！你说我是天底下最好最美的女人，哈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女人猛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呛得她满脸通红，那笑声让人觉得有些可怕。没想到一个女人一旦发泄起来也许会比男人更可怕。
“难道你不是吗？我认为你是。我真想不通海哥有你这样一位好老婆还要到外面去沾花惹草，真他妈的操蛋！”
“别说了，别说那些烦心地事了，陪我喝酒好吗？来给我满上，满上！”
“姐，别折磨自己了，海哥其实还是爱你的。只要他对你好，他在外面爱怎麽着就怎么着吧，管他那么多干嘛！对，来，喝酒！”我抢过女人的酒杯一口喝了个精光。
“你干嘛喝我的酒，来，给我满上，干！”
“好，姐。今天我就陪姐一醉方休！”
我跟女人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灌进肚子里去的好像不是酒而是水。我也不知灌下肚去的酒是何滋味，心里头酸酸地难受。面对如此可爱的女人，我却束手无策，此时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糟糕的男人！
酒吧里唱得疯狂的探戈震得我的脑袋里嗡嗡直响，我有些迷醉地死死盯住女人的脸痴痴地欣赏着，如一个沉迷于玉器收藏的收藏家发现了一件罕见的千年纯玉一样专注。
“姐，我们跳支舞，怎样？”我不容女人有丝毫考虑的余地，一把挽住她的手将她牵入了舞池。
在大学时素有舞池王子之称的我想不到在不经意的迷醉中找到了称心如意的舞伴，一下精神振奋。我一手牵着女人的纤纤细手一手搂着她的水蛇腰在舞池里挥洒自如，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被我们表演得淋漓尽致。一支舞曲下来迎接我们的是如雷的掌声。
我发现女人醉了，很深情地醉倒在我的怀里。我向围观的观众挥了挥手，将自己微微发抖的唇轻轻印上了女人发烫的嘴唇。
女人如触电般微微颤了一下，随后紧紧抱住了我。
我们一下又被雷鸣般的掌声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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