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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学视域下武定彝族民歌的民俗文化内涵阐释

时间:2023/11/9 作者: 凉山文学 热度: 15783
阿苦有色

  摘要:武定彝族民歌是我国口传非物质文化遗产。按照民俗学惯用的以题材内容为划分的方式,将武定彝族民歌划分为生产歌、婚礼歌等种类,每个种类的民歌都与武定彝区独特的民俗事象息息相关,反映着丰富的彝族民俗文化。本文运用民俗学理论阐明武定彝族民歌的民俗活动、民俗现象和其中所蕴含的的审美文化内涵,并探讨其艺术价值。通过民歌了解武定彝族人民的生产生活方式和精神世界,从而更好地认识武定彝族民歌传承发展的价值。

  关键词:武定彝族民歌;生产民俗婚礼民俗;文化内涵

  民间诗歌,简称民歌,“民歌”就是“原始社会的诗”[1],有关民歌发生学的言论,我国历代诗人、学者零星有所论及,如“‘感于哀乐,源事而发(《汉书·艺文志》)以及‘男女有所怨恨,相从而歌,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春秋公羊传》)”[2]民歌起源于物质生产和人类自身繁衍的生存实践活动,起源于劳动人民客观生活的、主观内在的、叙事抒情的要求。“民俗文化是传递着我国群体文化基因的文化。民俗文化是人为的,也是为人的,人的个体生命不能永生,其依靠生命的繁衍而保存生命的基因,而使得人的生物基因能够传递,而人类承载的民俗文化可以传承人的文化基因。”[3]民歌作为民俗文化资料的重要载体,是传承民俗的一种重要工具。武定彝族民歌拥有悠久的历史,约千年以前,当武定的彝族先民们披毡裸足,扛着弓弩、带着猎犬,奔波于深山野林之间时,他们就有用歌谣来表达他们狩猎和放牧日常的习惯。

  武定彝区形成了以狩猎、放牧和种植相结合的农业生产模式,为了统一劳动步调,增加劳动乐趣和提高劳动生产效率,他们在长期艰苦的生产实践中创作出“劳动生产歌”,也在生活中创造出了极具民族和地域特色的“婚礼歌”。这些民歌通过民间的口耳相传,作为保留在文艺作品中的历史文化遗迹,有着宝贵的认识和审美价值,用民俗的角度研究它,可以让我们窥见过去武定人们的生活状况、行为方式和精神情感,弥补历史资料的不足。

  一、武定彝族生产歌中的生產民俗文化内涵

  广义的劳动歌是指劳动号子和在劳动中唱的与劳动生活有关的歌,劳动号子以与劳动动作相配合的强烈声音节奏和直接促进劳动的功用为基本特征,汉《淮南鸿·道应训》:“今举大木者,前呼邪许,后亦应之。”这是有关劳动号子的早期记载。[4]劳动歌来源于劳动生产,有指挥劳动秩序和活跃劳动氛围的功能。现存的武定民歌中劳动歌数量不多,是当地广大劳动人民在劳动实践中总结出来的经验,“没经过雕琢”[5]、“全是天籁”[6],研究劳动歌可以帮助人们更好地了解当地人们的社会生产习俗,体现民歌的认识价值。《烈火有火神》的文本:

  火从哪里来,用石擦出来。

  烧火在山顶,火苗像跳舞,坐在篝火旁,牵着手跳脚,篝火有火神,火神是我神。

  篝火燃起来,恶狼不敢来,虎豹不敢挨。

  野猪和豹子,闻着火烟味,见着红火光,往山箐逃跑。

  火有火之神,火神是我神。

  射麂子来烧,撵马鹿来烧,烧得黄生生,肉香扑鼻来。

  你撕一块吃,我撕一块吃,大家都在吃,大家都在跳。[7]

  特殊的地理位置和自然条件,千年前的武定彝族先民是以狩猎、放牧间以零稀的种植业为生,随着文明程度的提高,生产模式演变为以农耕和放牧为主,农耕有别于机械化的精耕细作,更倾向于一种交杂了畜牧业的粗放型生产方式,具有明显的周期性和规律性特征。唱词直白地唱出了武定彝族当时有打猎的生产习俗,运用了比喻、拟人等修辞手法,生动鲜活地还原了武定彝族先民们用石头生火,把从野外打来的麂子和马鹿烤来吃的生活画面,塑造了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也描写到了彝族先民神灵崇拜和万物有灵信仰的现象和先民们在深山野林打猎时要想办法对付毒虫猛兽的生存环境:“山区的猎户深深懂得,如不能在猎物面前取胜,就有被野兽吃掉的危险。生存的强烈愿望迫使他们产生出了许多战胜毒虫猛兽的经验和方法。”[8]

  做弩歌

  砍棵麻栗树,要做一把弩。

  树筒有多长?不长也不短。

  竹片剖多宽,不窄也不宽。

  弓弦结多紧,不松也不紧。

  背弩打野兽,只听弩声向。[7]

  歌词用朴实的语言描述了当时的彝族先民主要以打猎为生的生活场景,表明可以通过劳动民歌来认识当地生产方式和历史现状。彝族自古以来就与山为伴,从大自然中获取猎物,一个陶醉于大自然,自由洒脱的民族,在向自然界索取中,猎民们积累了保护生态的意识和经验,在生活中形成了一系列禁忌。

  放羊调

  正月里来正月正,放羊小妹站起来,左手拿起放羊鞭,右手打开羊圈门。

  二月放牧是春分,春风吹来草发芽,小羊不吃春分草,要吃水边青草叶。

  三月放羊是清明,我们手拿草纸去上坟,有儿坟上飘草纸,无儿坟上草青青……[7]

  《放羊调》是在野外放羊时唱的歌,从唱词中能清晰了解到彝族多种生产方式并存的现象,运用对比的表现手法,把姑娘奔波、贫穷孤独的生活和其他富有的人家滋润热闹的生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栩栩如生地再现了放羊小姑娘一年四季放羊的场景,画面开阔且优美,整首歌情、景、意、象具备,唱词朗朗上口,成为当地彝区家喻户晓的民歌。由于自然条件的原因,游牧成为当地彝族人的生存选择,积累了放牧经验的先民们用唱歌的方式把这些放牧的经验传授给后人,体现出他们热爱生活,热爱劳动,喜欢和大自然和谐相处的自由豁达的品质。

  采花朵调

  昆明有好人,好人去栽花。

  三月雨水天,刮土垒树脚。

  三月天晴日,放水来浇花。

  花根日渐深,花枝伸过墙,花朵慢慢开。

  花开十二朵,朵朵都美丽。

  地里蚕豆花,埂上辣子花,坝上蒜苗花,样样花都美。

  好人爱栽花,勤人爱种地。

  富人摘花朵,百姓摘蒜头……[7]

  《采花朵调》的唱词叙述了武定彝人喜欢栽花、种蚕豆、辣椒及蒜苗的生产习俗。武定地区肥沃的空闲土地,给该地区发展种植业提供了最基本的场所条件,种植业就成为了该地区主要的生产方式。唱词的节奏旋律给人一种轻松愉悦的氛围。从中也可看出根据节气种植和收割的生产规律,表现了彝族人民用双手创造生活的乐观向上的精神内涵。

  如今,武定彝族的“生产歌”有民间停止的状态,只有在各种比赛或节日时才演唱,主要原因是现今科学技术和工业化的快速发展,武定彝区传统农业已逐步走向衰落,拥有劳动能力的年轻人都到外地去打工挣钱,劳动歌未能在民间劳动场所演唱,劳动歌的消除疲劳、提高劳动效率的内部基本动力功能也消弱了。“生产歌”有一人单唱和多人合唱等形式,它是由人、集体和自然三要素组合而成的,蕴含着人与人、人与自然的和谐观等文化内涵,对树立和培育人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及推进和谐社会的发展有积极性价值。

  二、武定彝族婚礼歌中的婚礼民俗文化内涵

  婚礼歌与婚礼仪式紧密相连,是在婚礼仪式上唱的歌谣,由于人们生活地理环境的差异和社会生活的不同,各地的仪式按当地的传统进行,形成了民族和地区之间的仪式文化差异,但按照人们的生命规律的共性可以把仪式分为出生仪式、成家仪式和葬礼仪式等。各个民族所举行的婚礼仪式不同,举行婚礼仪式时所演唱的歌谣也不同,如哈萨克族婚礼时用冬不拉演唱《阿依特斯》这首民歌,汉族婚礼时演唱《哭嫁歌》等,各个民族根据当地的习俗演唱不同的婚礼礼仪歌曲。

  武定彝区的婚礼很有民族特色,婚礼歌与当地的婚礼习俗有密切关系,从武定婚礼歌中挖掘武定的婚礼习俗,继而可以了解他们的生活情况。武定彝族“婚礼歌”的内容主要是由“哭嫁”、喜庆婚礼、祝福一对新人、劝导新娘等歌曲组成,这些歌除了提高婚礼的热情氛围和娱乐的功能之外,还有教育及控制婚礼秩序的功能。武定彝区传统的婚礼保留了浓郁的彝族风情,仪式与相对应演唱的曲子有紧密的联系,整个婚礼过程大致可以分为哭嫁、出嫁、迎客进门、婚宴、交接新娘、留客送客等环节[8],“整个婚礼贯穿着祝愿新人吉祥如意、家道发达兴旺的主题。”[9]场面宏大有趣,极具观赏与研究价值。

  “哭嫁”即边哭边唱《哭嫁歌》,也是一种古老的婚俗,据民俗专家分析,很可能是母性氏族社会向父系氏族社会过渡的过程中,“抢婚”习俗的遗存现象,在汉区和部分少数民族地区均有流行。武定彝族的哭嫁歌有传统唱词,也有即兴发挥,彝族的哭嫁一般是在婚礼前一周开始,“体现出明显的地域和民族特征”[10],晚饭后,邻里乡亲聚集在新娘家哭嫁,火塘内烧起旺火,大家围着篝火或坐或站,新娘要哭诉父母的养育之恩和离别之情,其他姑娘们也轮着表演哭唱,“会哭嫁是是女性学习人生仪礼所必须掌握的基本功。”[11]武定彝族的哭嫁歌有丰富的文化内涵:一是对父权制下“父母之命,媒酌之言”的控诉。爹妈想把女儿嫁出去,哥弟想要身价钱。哥弟是主人,女儿是客人,地位悬殊,只有用哭来抗议和宣泄心中的情绪;二是对故土和亲人的眷恋。乡土之恋、养育之恩及兄妹之情交织一起,使得唱词悲戚哀愁,句句戳人泪点;三是对新环境的担忧。不知夫家如何,对未来生活充满担忧。

  能歌善舞的武定彝家女人们,从小就被博大精深的罗婺文化所熏陶,从罗婺文化中吸取了精华,她们张口就能唱出哭嫁歌,这些哭嫁歌有酣畅淋漓的哭诉,也有悲伤凄切的心声。润腔特点有倚音、连音,高亢婉转,节奏舒缓悠长,如丛林溪谷中的潺潺流水,至今仍保持古朴的原生态气息。哭唱形式多种多样,有一个人哭唱的,也有二人对唱的,还有一群人齐唱的。值得一提的是,新时代的哭嫁习俗实际内涵有所变化,哭嫁歌具有“哭在脸上、乐在心里”的新特色,其娱乐性功能也有强化的趋势。父老乡亲们因姑娘将要远嫁而唱《离父母愁苦》:

  勉强唱一调,不唱不像客。

  乌蒙山顶上,别的它不长,长棵吉利树。

  树发芽那天,一座山都绿。

  ……[7]

  唱词开头用了比兴手法,叙述性地从树“发芽”到“结果”说起,把姑娘比作“果子”,用“果子”离不开“叶”来比作姑娘父母,生動贴切地表达了姑娘离开父母后孤苦无依的心酸无奈之情。这是彝家女儿出嫁后的一个普遍现象,因为远嫁思念故乡,嫁人后面对的新环境和新人物关系,而且大多数婚姻都是父母兄长之命的封建婚姻,和丈夫没有情感基础,也因此更加孤苦伶仃和思念家乡,只有姑娘自己用时间去抚平心中的创伤。出嫁的前一晚新娘有哭唱《不睡缠父哭》的习俗:

  打鼓响遍天,敲锣响山谷。

  公鸡你莫叫,天呀你莫亮。

  今天晚上呀,不睡喊我父,不睡叫我母。

  过去喊父少,今晚喊不停;

  ……[7]

  唱词用直白的言语述说了是出嫁前一天晚上新娘无法入眠的情景,因为自己翌日就得离开家园,“前途未卜,于是就会伤心地缠着父母哭”[12]。真切地表达出了新娘在出嫁前的五味杂陈的心情,在哀婉的哭诉声中,用赋有哲理性的语调和形象生动的语言,把她细腻哀怨的感情表达得淋漓精致,听者无不为之动容,展现出彝族哭嫁歌的文化风采。

  武定彝族的哭嫁歌的内容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它是一部抒情叙事长诗,节奏音乐时而高亢,时而低诉,时而欢乐,时而凄凉,欢乐时旁边的人都会笑声明朗,凄凉时人人都会落泪,从声调韵律到唱词节奏旋律无不优美。从这一曲曲豪放、质朴、委婉、深邃、凄切的哭嫁歌中,可以品尝到历史悠久和博大精深的彝族文化风采。[13]

  “出嫁”也是在新娘家的最后一个婚礼环节,新娘家会尽他们所能举办一个很隆重热闹的姑娘告别单身仪式,因为在彝族人看来姑娘结了婚就是别家的人,过了这个仪式新娘将进入人生下一阶段。反映出嫁习俗的武定民歌有《嫁淑女调》:

  生男生女一样难,生下娃娃要洗身,要用背布背长大。

  生下地后不易养,抱在火塘下方坐,担心客来踩着她。

  娃娃抱在左边坐,老人眼花会踩着。

  娃娃抱在右边坐,姑娘心急会踩着。

  养得累脱一层皮,想得干枯一叶肺。

  娃娃养成大姑娘,姑娘长大要嫁人,藏在屋里藏不住。

  ……[7]

  唱词主要运用了叙事的表达方式,直白地讲述了爹娘养育女儿的不易,深切地表达出了女儿出嫁母亲心里又空虚又担忧的百感交集的心情,是女儿出嫁当天父母心里的真实写照。也描写了出嫁时有送亲队伍跟随的习俗。此曲有宣泄内心情绪和补偿内心空虚的功用。因为客人都是远道而来的,不熟悉去往夫家的路,使得有接亲习俗,有关于武定彝族迎亲的民歌有《岔路迎客》:

  前天一整天,今天一下午,听说客要来,总等不见来。

  屋里老人们,走到屋后看,屋后不见客;走到屋前看,屋前不见人。

  太阳落山时,正是好时辰,客人已来到。

  路上撒松毛,不撒路两边,撒在三岔口,放上一瓶酒,斟酒敬客人。[7]

  “婚宴”是最关键最热闹的婚礼环节,武定彝家在婚宴正式开始前有客人抢食吃的习俗,一方面是为了逗趣,另一方面有祝愿新人婚后幸福美满,五谷丰登,生活越来越好的意思。大家齐唱《客人抢食乐》:

  山中有老虎,大中小三只。

  大虎偏头看,很想吃食物,想捉不想捉。

  中虎歪头看,很想捉食物。

  小虎躲树下,在偷看食物。

  胡与虎相瞅,看谁捉得食。

  大河边翠鸟,小鸟望大鸟。

  ……[7]

  主人家把丰盛的菜肴摆上桌,大家一起热闹地共进晚餐。晚饭后,男方家要搭青棚踩地气,让新人踩地气时由男方家吟唱《搭青棚踩地气》。这个习俗一方面是为了有趣,活跃热闹的氛围,同时也反映了彝族人热情好客的性格。第二天中午要举行取福禄仪式,家门、亲戚、送亲的全部围坐在桌子旁,毕摩吟颂《取福禄经》,为主人家招福禄魂,这体现了彝族的祖先信仰,寓意是祈祷祖先赐予这家人幸福生活,五谷丰登和人畜兴旺。

  “到了婚礼的第三天早晨,要请毕摩为所有人招回福禄神时”[14],毕摩要吟诵《福禄调》,祈福祖先神保佑主人家五谷丰登、人畜两旺及岁岁平安。贵宾在离开前齐唱《嘱咐调》:

  不唱唱一调,妈妈的女儿,嫁到他乡后,见不到妈妈,心里急得慌。

  我这个姑娘,如坛中豆芽,又小又细嫩,不经风雨打。

  我这个姑娘,捡柴不爬山,没爬过高山。

  我这个姑娘,舀水不下箐,没下过深箐。

  我这个姑娘,找菜不跨篱,没跨过篱笆。

  离开妈妈后,叫我怎么过?[7]

  贵宾们各端一碗酒,领着新娘走到男方家的祖宗牌位前,将酒和花献上,让新娘叩头,寓意新娘已是新郎家的人了,要认祖归宗。歌曲直白地叙述了姑娘在娘家时安逸舒适的生活,表达出送亲兄弟们希望夫家人能好好对待新娘,让她过上舒适安逸生活的美好愿望。最后,送亲队伍要在离开前把新娘托付给男方家,希望男方慢慢教导及多多原谅她,于是齐唱《交女调》:

  ……

  不下地找菜,找菜有黄叶;

  不下箐挑水,挑水挑浑水;

  不上灶煮饭,做饭煮烂饭。

  不懂不会的,好好地教她。[7]

  此时,男方就要做出回应,表示一定会好好对待新娘,把她当作自家人,于是新郎就吟诵《领受女调》。接着主人又献唱《祝客人平安》,来祝贵宾们一路平安吉祥。

  综上,本文运用民俗学理论来探讨了武定彝族民歌民俗及其文化内涵,唱词多采用比兴手法,有很强的文学研究价值。民歌所反映的民俗现象和活动较多,笔者只阐明了生产歌、婚礼歌所蕴含的民俗文化,从民歌的内容到文化内涵,反观彝族人的生活面貌、生存意义和人际交往理念等,综合分析了彝人的道德情操、心灵世界、价值体系和行为规范等内在品质和外在的行为规范,使武定人潜移默化地在日常生活中内外兼修,使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和谐,这种大美境界逐漸印刻在武定彝人的习俗之中,使达到社会安定太平,人民生活安静祥和的整体社会面貌,表达出他们“诗意的栖居于大地”的美好生活愿景和人生诉求。霍布斯鲍姆说过:“习俗并不是永恒不变的,因为即使是在传统社会,生活也并非永恒不变。”武定彝族民歌作为我国民歌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丰富祖国的文化多样性有着重要的作用,然而,在社会变迁和外来文化的冲击下,武定彝族民歌正在濒临着消亡,因此,地方有关部门应该采取有力、有效的措施来切实保护武定彝族民歌,使之能可持续地发展下去。

  参考文献

  [1][5]徐建新.民歌与国学[M].成都:巴蜀书社,2006:51、54.

  [2][3][4][8][9]钟敬文.民俗学概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208、8、208、7、139.

  [6]周作人.歌谣,自己的园地[M].江苏人民出版社,1923:2.

  [7]楚雄彝族自治州人民政府.彝族毕摩经典译注第四十三卷:武定彝族民歌[M].云南民族出版社,2009.(下引此书,不再加注。)

  [10]乔建中.中国经典民歌鉴赏指南(上)[M].上海音乐出版社,2013:14.

  [11]余海章、戴承元.紫阳民歌文化研究[M].西北大学出版社,2008:40.

  [12]宋阿依姆.彝族民歌唱词研究——以云南楚雄地区为例[J].当代文坛,2017,(01).

  [13]尹湘云、殷雄.边陲彝韵:滇西彝族民歌的艺术特色[J].保山学院学报,2016,35(03).

  [14]王新星.云南楚雄彝族与红河彝族民歌特点的对比研究[D].云南艺术学院,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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