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勇(安徽淮南)
《雜文月刊》(文摘版2019年4月下),白雪松的《由“想不腐败太难”想到的》,文中“想腐败容易,想不腐败太难”是贪官落马后发出的感叹。后句“想不”与“太难”的双重否定就是肯定,等同前句“想腐败容易”。正是因为“容易”,贪官才能够有条件,轻而易举地前腐后继。可是,为什么要用“双重否定”来“绕口”呢?听话听声,锣鼓听音,这可不是贪官在显摆“文化”,而是用“太难”掩护“容易”,是自己应对腐败责任的臆想与推脱。言下之意是想表明:官员自身本是清廉,腐败是由外部环境所致,不得已而为之。“容易”使腐败非常有市场:权力即使被关进笼子,也可能偷溜出来溜达溜达,因为没上锁或没锁严。那些不收不受的圈外人,要么在博弈中被踢出局,要么在同流中合污。
贪官的这些由衷感叹暗示:要想完善、落实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防范、保障机制,任重而道远。
我看养老钱被“精准围猎”
覃力维(广西河池)
读《杂文月刊》(文摘版2019年4月下)邓海建的文章《养老钱被“精准围猎”谁之过?》,意犹未尽,心里总想说点什么。
从总体来看,养老钱被“精准围猎”,虽然只是一种局部现象,但透过现象看本质,折射出的深层次问题是:目前我同养老体制的设计、构建和实施还不够完善,还存在一定的漏洞,尚有提升、完善的空间。正因如此,一些不良机构或个人,才趁机打着“养老”名义,诱骗老人将养老钱投入所谓的高额回报项目,最终致其遭受损失。
整治养老钱被“精准围猎”乱象,首先,应进一步完善社会养老体系,夯实养老事业基础,提升养老措施的可操作性、实用性与规范性,让养老事业得到切实的保障。其次,老年人应提高觉悟,擦亮眼睛,不断增强自我防范意识,从内心深处筑起一道防骗拒诱的坚同防线。老年人往往集数十年生活经验于一身,作风相对稳重,不应心存贪念,否则容易上当受骗。譬如,在我们小区,曾经有一位老人因贪财而误人歧途,被骗子引诱加入一个合资项目,最终东窗事发,骗子被查处,老人也因此血本全亏,损失十万元;还有一位老人,数年来参与赌博,先后耗掉数万元退休金……如此覆辙之鉴,世人宜当警惕。
陪伴式啃老,父母真的很喜欢
郑来福(河南郑州)
《杂文月刊》(文摘版2019年4月下)刊登了《“陪伴式啃老”算是孝顺吗?》,最近热播的电视剧《都挺好》,苏明成就是典型式陪伴式啃老,虽然母亲心甘情愿喜欢这种陪伴式啃老,但他也遭到妹妹苏明玉的鄙视,也让自己妻子朱丽看不起。
最近一个网站发起了了一个话题,年轻人,你为什么负债累累?就这个问题,我发表自己的看法。我认为年轻人负债是一种兀奈的选择,他们刚走人社会,收入是很少的,能解决自己的吃穿就已经是不错,哪还有钱去买房、结婚,就只能啃老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结果发出去不到10分钟,就有一个微信名叫“行者”的读者就拍砖,说:“郑来福,这真是个啃老的好借口,笑得我五颜六色。”还配了一个夸张的漫画。他这个讽刺的口气,让我不舒服几天。
啃老族名声很臭,无人敢给他们翻案和平反。即使是陪伴式啃老,也得不到大家的认可。这是历史遗留的问题。因为以前经济不发达,人的温饱问题还没有解决。作为成年人去啃老,是一种无能的表现。但是经济发展了,生活条件提高了。老年人已经进入精神享受层次,而陪伴式啃老就是在这种大环境下诞生。
孩子刚走人社会,收入少,生活得艰难。看到孩子艰难,父母能不伸手拉一把。这就是中国父母的伟大之处,他们渴望孩子过得幸福,需要的是他们常回家看看,给自己丌心,所以我们要改变观念。
我今年50多岁,女儿也上大二,今年20岁。虽然在教育孩子上我是以素质教育为主,以应试教育为辅,全面发展。孩子比一般同龄人生存能力是强一些,生活费能自理,她利用课外时间兼职二三个街舞班,每月能挣1000多元生活费。但她的学费还需要父母去承担,她学的国际会计班,每年学费就要一万多。孩子算不算啃老族,按某些人说,这就是啃老族。像我的孩子在上大学期间能挣生活费,已经是很不错的。别的孩子上大学费用还得全部父母承担。既使走人社会,进入成年,面对艰难的生存环境,也需要父母支援。我单位新招的警察,他们上班就丌始买房子,费用都是家里人掏的。他们刚上班工资低,能买得起房子吗?作为父母,我们有工资,可以养活自己,我们百年之后,按照中国的传统,把家业传给了孩子。我们在有生之年,希望孩子能多回来看看我们,给我们精神上的慰籍。在物质上不需要孩子去赡养,自己能养活自己,甚至还有余钱去帮助孩子。我们只需要精神上的赡养,这就是让孩子多陪伴我们。这是我们这一代年老人愿望。陪伴式啃老,我们真的很喜欢。
由故宫开火锅店 想到药店卖日用品
苗志学(陕西佳县)
读于文岗的文章《故宫丌火锅店专访慈禧》(《杂文月刊》文摘版2019年4月下),得知“宫墙外,角楼下,250多年历史的红色围房,如今摇身一变——故宫火锅店。”这叫“跨界,就是涉足与原主业风马牛不相及的业务。”
由是想到另一种跨界。曾渎过几篇文章,《医保卡岂能变成“购物卡”》(《杂文月刊》2018年5月下),《“医保卡”竞成部分人“购物卡”》(《文萃报》2019年4月9口)。症结出在哪?监管不力。凡企业都为盈利,不良企业更是唯利是图。既然药店出售床单、被罩、卫生纸、化妆品、保健品、食用油,卡里有钱,何不变现,“医保卡”变“购物卡”就不足为奇。很多药店刷“医保卡”没有购药明细,只显示一个收款总额,这就为药店购物提供了可乘之机。围家不允许药店销售口用品,票据的设计显然存在弊端,是否有意为药店丌口子,不得而知。药店销售口用品,明显是违法,难道监管部门不知情,背后的情况很复杂。监管部门不查究是失职,难道不该问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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