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光二十年孟夏,英吉利军越重洋至中国海,以不义之师,逞掠海叩关之恶举。敌以炮舰之利,兴兵纵凶,肆无忌惮。我海疆之防以卒然有急皆未及馈之,二年间陷数城于敌手。于是英吉利挟兵威扼沿海之关城,胁迫季清之政府,署券于古都金陵城下,则中国百年之变局自此为一始也。
当是之时,或以变局之大因乘利便,于梁厦将倾之际,开天下之视野,欲求西洋之善术以图富强之计。故旧大臣兴洋务尽毁于甲午,太平天国起金田而亡于天京,革命党人武昌首义而折于北洋,几多荣辱沉浮,竟未有成就一统大略者。及至一九一九年,劳工怀天下之心倡五四于人前,始肇组织之基础。越二年,星火微光映于南湖,镰刀铁锤旗耀神州,而中国革命面貌由此焕然一新。
昔国共合作,同襄北伐盛举,未及全胜,而祸起萧墙、手足相残,大业为之一凋。复以倭贼入寇,二度相盟以御外侮。河梁无辜,受铁蹄十四载践踏;百姓尤苦,尝淹留相望于彼此。幸以中共之力,鼎砥柱中流之功,聚民心于敌后,驱倭寇于中原。兄弟协合而外侮尽除,旋又陷于内战,而中共上承天命下顺民心,以攻则取,以守则固,以战则胜,故华夏又沐朝阳,神州再造共和;又以自强不息之精神,创古今未有之政制,以厚德载物之品格,兴中华薪传之文明。乾坤旋转,逐梦于海天之际;盛世勃勃,驰骋于星汉之间。自以世界之担当,圆百年之梦想,驱胡虏、立民主、求统一、建小康、图富强,协和万邦,倡一带一路,构天下大同。
试看今日之中国,自是中国之中国,亦为亚洲之中国、世界之中国。累累英才棋布于大江南北,共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硕硕工商游走于长城内外,齐创中华复兴之伟功业。今以天下之大,无一夫不耕而受之饥,亦无一女不织而受之寒,劳有所分,物尽其主。大国重器以修戈矛,用取有度而蓄人力,沛然勃然,物阜民丰。古之牧天下者,以其无欲而天下足,以其无为而万物化;今之牧天下者,若烹之小鲜,顺天地之道,察下民之情,游刃有余。故则尧舜而古风开,法先圣而气象新,有王天下之德也。百年相接,历览百世之兴亡更迭;来日可期,细数千秋之筚路蓝缕。盖不拘一世之利者王,不争天下之名者圣,外王内圣,是今日之政也。
故政治毕通、远方无疑,尽四时之利、抚四海之民者,可以王天下焉。以天下王者,非以称王,而以怀仁,怀仁则四海归心、天下一家。而欲历百年之变局,乘天地之上命,顺万民之夙愿,以图中华富强之宏伟大业者,微中共,吾侪谁人与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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