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店,哼唱草原
小店 总醒在无梦的夜里酒 浓烈地诱惑他乡的柔肠
是下意识地低吟浅唱
品出小店里蜕化不掉的
草原味道 知音在不经意间共鸣
……美丽的草原,我的家……
酒 饮出了奶香的味道
绿色之海就在心中荡漾
只几个音符 就使我的仰望
悠扬地沉入呼伦贝尔的牧歌
为之伴唱的是心怀草原的人
无意间流露出的赞美与喝彩
心灵就绿满天涯了
依然泊在距离之外
却又依然怀揣牲灵的牧场
小草丰美滋润了高亢的歌喉
让多思的柔情唱出缠绵
纯正的几个片段
就让我把她心存美好于心中
今夜我在小店哼唱草原
玉龙雪山
绝非最高的海拔却是北半球最南部的雪山
高贵而自尊地屹立于攀登者
难以征服的高度 只被仰视
亲近神圣的是属于远行者
无法到达顶点的执着
才有一种力量在高处诱惑
还没有哪一双脚能踏上
你高洁而神圣的头顶
人类有时面临的局限不是高度
在高处仍需冷静与思想
才能拒绝世俗者的攀附
我只能在远处注目你
并对你产生一些遐想
有些景致只能在远处看
才能发现她的魅力
没有让自己站得高的想法
就不会有欲攀不能的苦恼
被勇敢者敬畏
被弱小者膜拜
是插入云天的一座风景
以衬托游人的旅历
夕阳里的纳西古乐
以水的流韵调弦以山的纯情定律
天人合一的境界
产生原生态的天籁之音
北方的汉子在丽江古城
伴着流水解读音乐
自认为是古典的知音
没有去拜访那位叫宣科的纳西乐人
这并不影响我对古乐的理解
看和听是一个旅者的本能
游丽江听古乐是一种时尚
古城让音乐随自己流淌下来
音乐把古城熏陶得古朴而典雅
余音袅袅地从雪山融水里
在丽江岸边以三千米的高音
把一座古城演奏得娓娓动听
知音不绝
虎跳峡
艰难地走在高处去听水的怒吼在险要处涛声坚硬无比地撼动着
哈巴雪山和玉龙雪山
这里不是鱼儿的乐园
就连鸟儿也只能在云间盘旋
太阳在中午抵达
如虎的咆哮自峡谷深处喷薄上升
扼住了一线天上窥视的白云
高处不胜寒,水只好走下坡路往低处流
低处纳百川,就有山高路窄落差的流程
山与水狭路相逢
水与山随处是景
最柔软的是最坚硬的
有水才有了峡谷
虎跳峡,水在阻力面前
走出自己的路,成为景观。
帕米尔,失眠的高原梦
塔什库尔干屹立于高原之上石头城是雄鹰驻足的地方
帕米尔高远而寂静
石头城寂静如石头
筑城于高处
有触摸蓝天白云的感觉
转瞬铅云滚动如某种厮杀
令远来的拜访者敬畏
所有坍塌的都曾矗立
历史没有永远的巍峨
石头陈旧着城堡千年的意境
只有太阳不倦的辉煌
每天都在例行最后的坚持
涂抹事物的结局
在这样的高处 我感到渺小
蓝天白云神秘的低炊
鹰,悬停在需要仰望的地方
人一旦处于某种高度
就会感到人世间的遥远
帕米尔高原上的石头城
那是距苍天很近的地方
塔城的夜色真高
高得整夜的梦都醒着
本在低洼处
高处不觉眠
长白山天池
熔岩,冷却成坚硬的石头烈焰,筑就起一座座山峦
经过大地深处火的洗礼
平静的水啊,是凝视天空的感叹
火,永远在水的下边
水深火热
喷发,那是禁锢的热情和能量
大地的胸腔都是活跃的岩浆
以水的形态火的本质
进行着一次次轰轰烈烈的释放
在挺拔亢奋的日子
躁动的火如期而至
把山脉冶炼成风景
柔弱善良坚硬的水
让长白山归于冷静
从水的方向到长白山的高度
站在火的足迹上看水的姿态
即使沸腾了,水永远在火的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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