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四十分,我在愤怒中睡去。那个说要打电话给我的人,他食言了。
早上十点钟,他打来电话对我说,抱歉,昨晚我睡着了。
这是一件小事,却衍生出我太多的情绪。
两个人在一起,说出的就应该要做到。而做不到的就永远不要去提。
对一个人,我从不会主动的心存希望,但若他能给出,我亦会欣然接受。可其中的惶恐不安,却不是他所能了解的。
在这方面,我是吃过太多苦的人。
所以,我一直恐惧,那个给出希望又不予兑现的人。
往往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的倔强不允许我去提醒,去埋怨,只能默默地看着。
就象一个不相干的人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里自己的隐忍与他的残忍能同时到达何处。
最后,在一声对不起,或者一个拥抱里结束一场暗伤。
这样的过程,是从温泉步入冰冷湖水的过程。一步一步地走,直至快没顶时,被突然拉回岸上。
从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就象从夏走到秋再走到冬,一个轮回就让心僵硬几分,多走几次,心就苍老得只余喘息。
我害怕以这种方式迅速老去。
所以,还是不要再给我任何希望。
不要再希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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