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与白对白
光芒,穿越影子堆砌的墙,灵与肉,瞬间毁灭,又瞬间复原。
穿越,有時很琐碎,像一只蚂蚁的日常,不放过任何一次既定的搜寻。心脏沉淀的盐,让负荷的河流,一次次走失,又一次次回到河床。
南北走向的河床,向上的心跳,让向下的叹息,走过无数次弯路。
其实,光和影子站在一起时,分不清手心手背的温度。放下浮动的根,拿起铁的同义词,再也回不到绕指柔的从前。
光芒,永远醒着。
影子,从不失眠。在夜与昼的临界,触摸冰与火的温度。
照 见
雨水无罪。有罪的我,在深夜策划逃亡。
融入雨水,所有被冲刷的证据,模棱两可。出发,让我在一块鹅卵石稳住的大漠,看见胡杨叶子翻阅的五彩民俗。
在大漠,通过雨水互换角色的植物,不动声色告诉你,什么是相遇。
在大漠,雨水很柔,像女孩的目光,直接抵达青竹扶正的内心。
手心叠着手背,像蛙鸣覆盖潮湿的身世。
那一刻,水背叛火,误入青花瓷收留的时光。
一条鱼的反义词
一条鱼被水包围。
它的恐慌,来自海风挑衅的涟漪。分割水的翅羽,以酒樽的名义,盛满双眼涌动的波澜。现在,一条鱼很平静,静如一滴水背负大海的基因。
默默离去,又默默回归。天高路远,远不过水与水编织的晶莹。
一条鱼的晶莹,已缄默了万年或更久远。
只有一滴水,可以回答。只有一滴水呈现的蔚蓝,可以画像。
相遇木桥
河水,很悠闲,像竹椅上静止的时光。
用平和稳住木桥上脉动的写真。一些人以水为念,双手合十,心里的佛比风景,更加平铺直叙。白天的白,是一个人的远方。黑夜的黑,是一条河与木桥的对白。
远方,在脚下。而故乡,让一条河流缝补的日子,走不出一座木桥的挽留。
向前,是河水的记忆。向后,是故乡不朽的平淡、真实、疼痛和葳蕤。
相遇木挢,相遇另一个自己。在木桥重复路过,重复回眸。
而那些虚构的真实,被河水一次次沉淀,然后,一次次澄清。
五月,距离很脆弱
最远的目光与最近的目光,有序交织。
擦亮的火花,让操着各种方言的昆虫喜笑颜开。热爱或冷漠,都是爱的初心。五月,距离很脆弱。像透明的蜘蛛网,决定一双双翅膀的沉沉浮浮。
挣扎,是谈判是另一种方向,是距离与距离之间的诽谤。
有时,漫长比短暂更加风尘。
从一个方向,向另一个方向跳跃。距离很脆弱,植物很丰富。还有我,一只手牵住另一只手,见证一只昆虫从诞生到湮灭的过程。
这是五月的立体写真。伸出双手,距离很脆弱。
距离,远或近,让一株修竹,在苏东坡的酒樽里,重复兴衰。
飞翔,飞过最低的高度
所有疼痛的部分,是翅膀绘画的天空。
比如一只鸽子,它的学历,比混迹江湖的鹰,更加可靠。
飞翔,飞过最低的高度。一部分热情或热爱,在向下的体温中,把飞翔做成标本。那是一个雨天或晴日,我在一部线装书卷里,读懂低处承载的时光。
色彩,与飞翔的高度,纠缠在一起。
比如花朵、植物、天宇,与草根不谋而合。脉动和休眠的高度,通过飞翔复原。通过童话,寻找通向萌芽之门。
飞翔,飞过最低的高度。最低处,是最高处的处女地。
有时,飞翔让翅膀满载而归。有时,飞翔让翅膀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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