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学拉力赛与长篇论坛年度佳作评选,分别创始于1999年、2004年,曾遴选出众多把握时代脉动、领悟人民心声,因而影响深远的文学精品,一年一度的论坛与颁奖典礼,也成为备受文学界、出版界与读者关注的文坛盛会。今年,这项活动首次在北京之外的省市举办,众多文坛名家相聚在华夏文明的重要发祥地、国家历史文化名城郑州。
15日上午进行的活动开幕式由人民文学出版社总编辑、党委副书记李红强主持。全国政协文化文史和学习委员会副主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阎晶明,中国出版集团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党组副书记常勃,中共河南省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黄玉国,中国出版集团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党组成员陈永刚,人民文学出版社执行董事(社长)臧永清,河南日报社社长、党委书记刘雅鸣,河南省文联主席、作协主席邵丽等,共同开启本次活动。
陈永刚副总经理代表中国出版集团对本次活动的成功举行表示祝贺,他表示,中原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当代》文学论坛暨颁奖盛典移师中原大地,让文学回到文化的原乡,对于推动当代文学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标志性意义。尤其是这次活动在世界读书日前夕举办,将为开展全民阅读、建设书香社会、弘扬中华优秀文化起到极大的推动作用。
臧永清、刘雅鸣分别代表主办方人民文学出版社、河南日报社致辞,欢迎与会嘉宾的到来。臧永清社长在致辞中表示:高水准的文学研讨是显微镜,也是望远镜,让我们得以更清晰、更全面地了解当下创作的整体状况;有公信力的文学评奖可以成为引导创作的风向标,激发热情的发动机,同时也是让优秀作家作品得以进入大众视野的聚光灯。在此方面,人民文学出版社与《当代》杂志有责任为同行做出表率、树立标杆。刘雅鸣社长在致辞中提到,有着七十四年历史的河南日报社,不仅是河南宣传思想战线的主力军、排头兵,也是文艺工作、文学创作的践行者和宣传者,南丁、张一弓、王怀让、王钢等一大批文艺名家,就是从报社大院中走出来的,他们在“文学豫军”中独树一帜。
随后进行的第十九届《当代》长篇小说年度论坛现场,评议专家委员会主任阎晶明对2022年国内长篇小说的整体状况做了综述。他认为,过去一年是长篇小说的大丰收之年,有三个值得关注的带有普遍性的创作趋向:以浓烈的地方性强化作品的独特标识,增强辨识度;在刻意留下自叙传色彩的同时,写出一种超越个人的精神故乡,使之变成中国故事的沉稳讲述;以微地域和小人物,映射出大时代的风云变幻与转型变迁。
本届《当代》长篇论坛评议专家委员会的代表分别上台发言,对2022年度出版的优秀长篇小说进行了分析与点评。中国社科院文学所研究员、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名誉会长白烨认为,2022年的长篇小说中可以看出作家对国家对历史的总体把握,由此产生了一批作家个人新的代表作。同时,很多作品体现了作者别致的构思,反映了作家想推陈出新的创作追求。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吴俊提出了文学界“出圈”的问题,说明中国文学跟时代同频共振,写到了人民的心上。同时,文学生产力正在发生明显的代际转换,70后、80后作家成为主力,女性作家整体崛起。山西大学文学院教授王春林以“两个作家群体与2022年长篇小说创作”为主题,梳理了50后、60后中国当代文学的“黄金一代”以及70后、80 后“白银一代”的创作历程和文化底色。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何平提出了2022年文学的关键词:地方经验的重新审视、历史的反思、改革开放、女性作为文学的立场和方法、长篇小说的文体意识。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谢有顺将2022年长篇小说总结为三个“分离”:将地方从世界中分离出来,将个人从人群中分离出来,将爱从怨恨里面分离出来。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杨庆祥提出了长篇小说的信念,这是中国式现代的产物。信念需要勇气,作家要有勇气参与时代生活的建构,有勇气处理自身弱点,同时也需要智慧。北京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丛治辰认为,2022年长篇小说在空间书写上有所扩展,最重要的是叙述技法上对空间的探索。空间结构比时间结构更复杂、更浓缩、更浓郁,这就是拓展空间书写的意义。
本届《当代》长篇论坛邀请全国作家、编辑、出版家、评论家及海内外读者投票,共同评选上一年度的国内长篇小说佳作。为保持专业性和权威性,今年的评选在原有流程基础上加以优化,除保留初评推荐、大众读者微信投票等环节外,又邀约全国各省市评论家、作家、刊物主编和媒体代表五十多人进行了专家线上投票。同时,评议专家委员会扩充为11人,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阎晶明任主任,成员有施战军、白烨、潘凯雄、吴俊、王春林、何平、谢有顺、张莉、杨庆祥、丛治辰。评委会的组成充分考虑了各个层面的代表性和专业性,评委全部是长期身处文学现场,眼光锐利、视野开阔,兼具学理与悟性的优秀评论家。评委会投票、专家线上投票、大众读者微信投票按分值相加,排名前五的作品最终成为2022年度长篇小说五佳:葛亮《燕食记》、孙甘露《千里江山图》、王跃文《家山》、魏微《烟霞里》、邵丽《金枝(全本)》。
颁奖盛典当晚在郑州“只有河南·戏剧幻城”这一富有地域特色与文化风姿的场地隆重举办,获奖作家、主办方与来自全国各地的文学界、媒体代表百余人共襄盛会。
中国出版集团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党组副书记常勃在致辞中指出,人民文学出版社与河南的这次联手,堪称“天作之合”,是文学在走向高峰的征途中,对文化根脉的拥抱,也是波澜壮阔的新时代与千年文明的融汇和激荡。本次活动不仅汇集了一年来众多文学大家的精品创作,也融汇了全国上下开展全民阅读、建设书香社会、助推文学由高原走向高峰的共同心愿。希望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为当代文学事业打开新局面,让描绘时代恢宏画卷的新作力作成为广大读者的精神食粮。中国出版集团作为“出版国家队”,将一如既往地为作家营造良好的创作环境、传播生态,全力推广并及时褒扬优秀作品,在固本培元中促进创作繁荣,从高原攀向高峰。
河南省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黄玉国在致辞中,对各位嘉宾莅临河南表示热烈欢迎,感谢人民文学出版社、《当代》杂志“开门办活动”,首度选择河南举办这一国内重要的品牌文学活动。他表示,中原大地历史文化悠久、地域风情浓郁淳朴、自然景观雄奇静美、新时代建设成果丰硕,为文艺创新创造提供了重要源泉,诚邀各位作家在河南多走走、多看看,踏中原大地、采民风文心。
颁奖典礼现场,全国政协文化文史和学习委员会副主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阎晶明,茅盾文学奖、法国文学与艺术骑士勋章获得者刘震云,河南省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黄玉国,河南日报社社长、党委书记刘雅鸣,人民文学出版社执行董事(社长)臧永清分别为“年度长篇五佳”获奖作家颁奖。葛亮、王跃文、魏微、邵丽登台分享感言,领受现场热烈的掌声,未能到场的获奖者孙甘露也从上海发来感言视频,对主办方表示感谢。
第二十四届《当代》文学拉力赛基于杂志读者票选的2022年各期分站冠军,评出了2022年度奖项,也在当晚颁出。艾伟《镜中》、笛安《亲爱的蜂蜜》获“年度长篇小说”,张炜《橘颂》、韩东《再婚》获“年度中篇小说”,张惠雯《县城美人(二题)》获“年度短篇小说”,孙晶岩《中国冬奥》获“年度纪实作品”,苏更生、杨知寒获“年度青年作家”,梁晓声、徐坤获“年度致敬作家”。中国出版集团有限公司总经理常勃、副总经理陈永刚,著名作家柳建伟、东西、范稳,著名评论家白烨、吴俊,河南省政协民族和宗教委员会副主任董林,人民文学出版社总编辑李红强、副总编辑赵萍分别为获奖作家颁奖。获奖作家分别上台分享创作心路,未能到场的获奖者张炜、张惠雯也以视频方式发表了获奖感言。
除颁奖环节外,本次活动还融入了许多致敬文学的环节。享誉全国的河南文坛前辈田中禾、李佩甫发来祝贺视频,深情回顾了与人民文学出版社、《当代》杂志的交往互动。
茅盾文学奖、法国文学与艺术骑士勋章获得者、河南籍作家刘震云,在现场发表主题演讲,引古论今,从《诗经》说到杜甫、白居易、李商隐,再说到当代“中原豫军”,幽默阐释了河南文学的发展进程和脉络。他感谢《当代》文学论坛来河南举办,为河南的文化发展贡献了一个新的元素,河南深厚的文化底蕴也一定会为《当代》提供文化滋养。
本次颁奖盛典由来自中央广播电视总台的张泽群主持,他同时也是河南籍的著名主持人,现场与获奖作家进行了风趣、精彩的互动。
现场还进行了小说家高峰对谈,由《当代》副主编、作家石一枫主持,获奖作家王跃文、艾伟与担任颁奖嘉宾的往届获奖者东西、范稳围绕“长篇小说:远走与回乡”的主题进行了交流。
人民文学出版社社长臧永清在活动尾声致辞,向各位获奖者表示祝贺,感谢中共河南省委宣传部、河南日报社、河南省文联的大力协助和支持。他表示,本次获奖的“年度长篇五佳”有多部是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来自评委和读者的肯定,是一种激励,也是一种鞭策。他还提到,《当代》文学拉力赛从上一届新增奖项,今年继续颁发,“年度致敬”奖项,褒奖与《当代》杂志有深厚渊源的作家对于文学事业所做的贡献,致敬作家勇攀艺术高峰的志向和努力;“年度青年作家”放眼未来,也呼应着《当代》不拘一格发掘、托举文学新人的传统。青年是文学的希望所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对此也高度重视,将推出“青年作家扶持计划”,以实际行动为真正有潜力的文学新人搭梯铺路。
据不完全统计,“2023当代文学论坛暨颁奖盛典”当晚全网观看量450万,#当代文学河南颁奖#、#2023当代文学颁奖盛典#两大抖音、微博话题阅读量8000万。“2023当代文学论坛暨颁奖盛典”得到37家全媒体平台的直播支持,它们是:学习强国、央视频、北京发布、首都之窗、北京时间、南方都市报、大河网、南方网、新黄河、一点资讯,以及人民文学出版社直播矩阵、微信读书、搜狐、爱奇艺、优酷视频、有道词典、当当直播、文学好书榜等。
除了当天的文学论坛与颁奖盛典外,人民文学出版社连续多日举办了近十场阅读推广活动,在郑州、开封等地的书店、高校举办文学对谈和图书分享会,受到广大文学爱好者的热烈欢迎,浓浓书香飘散中原大地,掀起春天里的又一波文学热。
第十九届《当代》长篇小说年度论坛2022年度长篇五佳评语
葛亮《燕食记》
(《收获》2021 年2 期、《花城》2022 年2期,人民文学出版社2022年7月版)
进入时间深处、历史深处、情感深处,写出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与光泽,也写出了美味记忆、厨艺传承和人情故事之间的辗转纠缠与荡气回肠。葛亮语言雅正、凝练,以淡笔写浓情,深具留白和冲淡之美。长篇小说《燕食记》是当代文学史上一部关于中华之味、中华之美的召唤之书,亦是几代中国人的心灵史诗。
——张莉(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孙甘露《千里江山图》
(《收获》长篇小说2022 夏卷,上海文艺出版社2022年4月版)
《千里江山图》中有惊心动魄情节的精心营构、复杂人性内涵的深度挖掘与丰满人物形象的成功刻画,及上海市民社会烟火气十足日常生活图景的生动描摹。从注重以实验性方式经营叙事艺术的先锋小说写作,到这样一部表现当年中共地下工作、带有主题写作特征的间谍小说,堪称“乾坤大挪移”一般精彩绝伦的思想艺术转型。如果说一代先锋作家的相继转型,是一种不争的文学史事实,那么孙甘露便极有可能是华丽转身的最后一位。
——王春林(山西大学文学院教授)
王跃文《家山》
(《当代》2022 年6 期,人民文学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2022年12月版)
《家山》的人物,个是个、群是群,个从群立、群为个渊,近现代中国人的社会形色、生命神色、道德底色,汇聚于沙湾,任乡音载道,容心路曲直,历家族荣辱,养家国浩气。反顾和反思的深情感,自省和自信的大情感,驱动着节奏也建构着框架,生成着文学形象也探究着文化精神。在当代文学的高原上,《家山》是深山,是大山。
——施战军(中国作家协会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人民文学》杂志主编)
魏微《烟霞里》
(《收获》长篇小说2022 冬卷,人民文学出版社2022年12月版)
《烟霞里》发明了一种小说处理时间的新方法,那看似编年史的小说结构其实是一个个由公元纪年构成的小小容器,魏微将那么多意味深长的细节召唤进来,让四十余年来的社会发展、生活变迁、情感纠葛,像一道道光交相辉映,使有限的时间容器变得无限灿烂,照亮了每一个当代读者所能够经历的现实与人生,也为改革开放的历史描画了明亮的轮廓。就此而言,《烟霞里》也发明了一种现实主义的新方法,丰富了当代长篇小说的可能性。
——丛治辰(北京大学中文系副教授)
邵丽《金枝(全本)》
(《收获》长篇小说2020 冬卷、《当代》2022 年6 期,人民文学出版社2022 年12月版)
《金枝(全本)》以多重视角书写家族故事,这一家族叙事同时内含着革命叙事、成长叙事、伦理叙事和女性叙事等多重维度。邵丽直面历史的创伤和隐痛,通过周语同和周拴妮的互文讲述,用富有表现力的语言塑造了性格典型鲜明的人物形象。《金枝(全本)》富有文化内涵,将中国式的夫妻、婆媳、父女、姐妹等亲密关系置于历史文化的脉络里予以呈现,将当代文学中的家族书写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和新的境界。
——杨庆祥(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
第二十四届《当代》文学拉力赛获奖名单与授奖词
年度长篇小说
艾伟《镜中》
(《当代》2022年第2期)
《镜中》延续作家艾伟多年来对于时代精神疑难的探询,致力于表现人在极端境遇下的挣扎与救赎,为超越日常经验的灵魂之光赋形。这部长篇新作关切在生与死的边界挣扎过、被爱与恨的火焰灼烧过的世间众生,作家试图跨越重重空间边界,引入种种知识谱系,拓展写作的宽度和广度。作品中对建筑艺术及域外风物的书写,既在诗内、也在诗外,形成了繁杂又透辟的个人美学。有鉴于此,授予其《当代》文学拉力赛年度长篇小说。
笛安《亲爱的蜂蜜》
(《当代》2022年第4期)
笛安二十年来的写作历程,一次次让人看到一位优秀作家的成长性和丰富性。新作《亲爱的蜂蜜》是在生命经验的流淌中水到渠成之书,作者一如既往,勇敢又诚恳地面对现实生活的泥泞、坚硬,又用亲情之甜让叙事焕发柔美光泽,照亮现代生活中独特的亲情关系、友情关系、爱情关系,进而通过情感的交织,深入城市景观和世道人心的内部,引领读者进行切肤的人生反思。有鉴于此,授予其《当代》文学拉力赛年度长篇小说。
年度中篇小说
张炜《橘颂》
(《当代》2022年第5期)
一条奔流千里的大河,要经历多少曲折、穿越多少山峡、踏过多少险滩、吞下多少泥沙,又多少次汇入活水,才能这般开阔舒缓——小说《橘颂》以旷达而平和、深邃又轻盈的语调,讲述一位耄耋老翁,一只名唤“橘颂”的猫,一座迷宫般的石屋,一席山林间的盛宴,以及要花毕生心血解开的生命谜题。作品宛如一则古雅的童话,展现出作家张炜对精神家园一以贯之的探求,饱尝世情而未被岁月耗损的赤子之心。有鉴于此,授予其《当代》文学拉力赛年度中篇小说。
韩东《再婚》
(《当代》2022年第5期)
韩东将其晚近中短篇创作形容为一次重返、断裂之后的再续前缘。一如他的诗歌写作,韩东也通过小说来凝视、感知凡俗的日常,在炎凉、悲喜、动静的缝隙间,找寻叙事的另外可能。小说《再婚》写一段暮年婚姻及其平淡无波的收场,体现了这位小说艺术家的技术路线与价值归宿。韩东让散淡成为一种风格、让枯瘦成为一种美学,他无意向我们展示已知的现实,而是兴致勃勃地一次次重返现实中有待揭示的部分。有鉴于此,授予其《当代》文学拉力赛年度中篇小说。
年度短篇小说
张惠雯《县城美人(二题)》
(《当代》2022年第3期)
在小说家张惠雯笔下,那些从庸常现实中发掘出的无声波澜、临渊情感、幽微心绪,“一瞬的光线、色彩和阴影”,皆被凝定为一种水晶般的叙事。而以“县城美人”为总题的两部短篇新作,在保持既有叙事声调与文本质地的同时,题材又有所拓展。《南方的夜》《丽娜照相馆》是两段来自中原县城的美丽传说,作家不仅让读者一同为美人的命途而叹惋,更让我们看到昔日少年如何在惊鸿一瞥间获得美的启蒙。有鉴于此,授予其《当代》文学拉力赛年度短篇小说。
年度纪实作品
孙晶岩《中国冬奥》
(《当代》2022年第1期)
“鸟巢”上空盛放的焰火、赛场内的速度与激情,已定格在世人记忆中,而孙晶岩的《中国冬奥》持久闪耀着艺术的辉光。在这部尽显脚力、眼力、脑力、笔力的长篇纪实作品里,中国与世界的“冰雪之约”,冬奥“北京方案”背后的挑战和奇迹,比赛胜负之外的鲜活生命,得到浓情而丰满的文学呈现,更让我们意识到,体育之于社会文化的驱动力、之于人类精神的塑造力,不仅仅体现于一次盛大的赛会。有鉴于此,授予其《当代》文学拉力赛年度纪实作品。
年度青年作家
苏更生
作者善于在当下生活中捕捉强烈而合情入理的戏剧性,保证了小说的引人入胜,兼备灵动微妙的美感。苏更生的写作具有明亮又务实的品质,她不仅在意自己的发现和表达,同时在意读者能否从小说中获得重新看取日常的眼光。她2022年发表于《当代》杂志的长篇小说《女人的秘密生活》,鲜活呈现当代都市与悬浮其间的新世代女性的经验,对于情感关系中古老又新鲜的命题,进行了独特的开掘。有鉴于此,授予其《当代》文学拉力赛年度青年作家。
杨知寒
作者运笔如刀,以外科手术般的精准和细腻剖析生活肌理,从寻常乃至残酷的生活历程中发现出人意料的况味。浓郁的现实气息和冷静的叙事笔法,令人怀疑她的年龄,决绝的姿态和锐意的尝试,又标识着她的年轻。杨知寒在2022年《当代》杂志发表的《百花杀》等一系列小说中书写的东北小城生活,超越了地理与民俗层面上的东北题材,而成为时代沧桑之后留在人们感官记忆中的一种精神氛围。有鉴于此,授予其《当代》文学拉力赛年度青年作家。
年度致敬作家
梁晓声
梁晓声的作品具有历久弥新的经典气息,他对当代中国的书写总伴随着博大情怀与道德忧思,当其书写的记忆成为历史,他的写作本身也镌刻进了一代代中国人的精神图谱。长篇小说《人世间》已成为走进万千读者心中的史诗之作,又以强大能量激发了其他艺术工作者的创作热情。继发表于《当代》杂志的《我和我的命》之后,新作《中文桃李》《父父子子》仍然延续着志在千里的写作姿态,也延续着对中国社会发展进程客观而深刻的记录与总结。有鉴于此,授予其《当代》文学拉力赛年度致敬作家。
徐 坤
阔别十年,徐坤归来。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当代》杂志刊发的《呓语》《热狗》等一批个性鲜明的作品,曾让那个轻盈犀利的徐坤长久留在读者记忆之中。2022年,转身投入编辑工作、暂停创作十年的徐坤,携《神圣婚姻》重返长篇小说的最前沿,不改剑走偏锋,不改亦庄亦谐,多的则是深入本质的体味与仰望星空的哲思,在迅捷的叙事和微妙的发现中鼓作庄重的金玉之声。在艺术上早已尽显大将风度的徐坤,写出了进入新时代的青春之歌。有鉴于此,授予其《当代》文学拉力赛年度致敬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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