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群侠传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龙木,在现代中人类生活空间在扩大,而相反自然空间却在慢慢消失。跟大家一样,我喜欢自然的绿色环境。我每天都会去远离水泥世界的环境去感受那美妙的大自然。那里有鸟儿清脆的叫声,有川流不息的小河,我热爱这里。而我的故事也在这里开始了!
这一天,我照常步行在河岸边,水照的阳光就像鱼鳞般闪闪发光,我被深深吸引住!我伸手去触摸,然而说时急那时快,我的脚一滑,整个人失去重心,重重往河里摔了下去,倒霉…….倒霉却接踵而来,水面突然白光一片刺进我的眼睛,我拼命睁眼却出奇发现自己摔在厚厚的云层里,然而云层再厚也承受不了我的体重啊。我彻底失去平衡掉了下去。天空是那么的蓝那么的空,在我耳边有的只是一阵阵越来越急促的风声,我开始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连眼前也慢慢暗了起来,我知道命在旦夕了,只希望这一切都是幻觉………。
???:“你在看什么啊?”龙木:“我吗?”???:“是啊!”龙木:“看金庸的鹿鼎记啊。”???:“我也看看。”龙木:“不行,我正看到鳌拜怎么给小宝杀死呢?”呼……眼前一切又消失了。是梦吗?难道我在睡觉…….但我怎么听到乒乒啪啪的打斗声呢?那是当然啦!这个时候在森林里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呢。
归来成败原关数 天下英雄大可知。
在森林里,天地会青木堂的兄弟正在与清廷第一勇士鳌拜拼斗,其中还有一个左右顾盼的小兄弟。忽有一个放声大哭,一面哭,一面说道:“尹香主啊尹香主”随着鳌拜一个翻身跳起几丈高,尹香主也应地而倒。情况紧急,还来不急伤心,鳌拜展开大擒拿之式攻向左顾右盼的小兄弟,呜呼!大家知道他难逃一死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间,一阵巨响,冒起一阵浓烟。大家个个停止战斗静静等待烟雾散后的结果。“是小宝,小宝还活着”一个最靠近的大汉大叫着。大家一涌而上,只见鳌拜身体陷进地里,显然已经断气了。大汉茅十八走到小兄弟身边拍拍他的脑袋说:“小宝,不错。”大家也兴奋的高喊着:“小宝杀了鳌拜,鳌拜死了,鳌拜死了。”但是香主也死了。大家带着兴奋与悲伤的心情默默回到香堂。当日就给尹香主举行丧礼,忽有一人疾冲进厅,大声道:“总舵主驾到!”关安基和李力世齐声道:“什么?”那人道:“总舵主率同五堂香主,骑了马正往这儿来。”关李二人大喜,齐声问道:“你怎知道?”那人道:“属下在道上遇到总舵主亲口吩咐,命属下先来通知。”关安基见他跑得气喘吁吁,点头道:“好,你下去歇歇。”又吹口哨传人进来,吩咐道:“不是鞑子官兵,是总舵主驾临!大伙儿一齐出门迎接。”消息一传出,满屋子都轰动起来。关安基拉着韦小宝的手,道:“小兄弟,本会总舵主驾到,咱们一齐去迎接!” 韦小宝随著关安基,李力世等群豪来到大门外,只见二三百人八字排开,脸上均现兴奋之色。耳听得马蹄声渐近,尖头起处,十骑马奔了过来。当先三骑马上乘客,没等奔近便翻身下马。李力世等迎将上去,只见一书生摸样的青年一挥纸扇回礼:“尹香主的后事处理妥当了吗?”李力世用袖子略擦脸上的泪痕回答到:“都准备好了。”青年书生微微点头转向众人:“此次杀死鳌拜,香主功不可没,我陈近南要为其于总堂立英魂牌位。”众人皆下跪:“总舵主英明”陈近南扶起茅十八:“听说此次杀死鳌拜是你的兄弟韦小宝,他人呢?” 茅十八实知小宝没这等本事,承认了怕有碍大伙的面子,正在起浮不定。过了好一会,那李力世道:“这个清宫中的小太监阴错阳差,杀了鳌拜,那自是尹香主在天之灵暗中佑护,假手于一个小孩子,除此大奸。大家都是铁铮铮的男子汉,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假话。”众人面面相觑,有的不禁摇头,本来兴高采烈,但想到杀死鳌拜的并非青木堂的兄弟,登时都感大为扫兴。韦小宝自知不是自己杀的鳌拜,但此等尴尬场面自己必须说点什么,就跳将出来:“这次是尹香主在临死前用劲将鳌拜推向空中我才能侥幸杀死他。”说完才觉这种理由在懂武功人面前是说不通的而脸红起来。天地会群豪都暗暗吁了口气,觉得韦小宝如此说法,顾全了他们脸面,心中暗暗感激,这人年纪虽小,却很够朋友。大家既然勉强下了台阶也就不再去追究什么了。忙迎接总舵主入内堂拜祭尹香主。
过了一顿饭时分,李力世等四人又一起出来,其中一个花白胡子老者道:“总舵主有请韦爷。”韦小宝忙将口中正咀嚼的点心用力吞落了肚,双手在衣襟上擦了擦,跟著四人入内,来到一问厢房之外。那老者掀起门帷,说道:“『小白龙』韦小宝韦爷到!”
韦小宝又惊又喜,心想:“他居然知道我这个杜撰的外号,定然是茅大哥说的。”房中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书生站起身来,笑容满脸,说道:“请进来!”韦小宝走进房去,两只眼睛骨碌碌的乱转。关安基道:“这位是敝会陈总舵主。”
韦小宝微微仰头向他瞧去,见这人神色和蔼,但目光如电,直射过来,不由得吃了一惊,双膝一曲,便即拜倒。
那书生俯身扶起,笑道:“不用多礼。”韦小宝双臂被他一托,突然间全身一热,打了个颤,便拜不下去。那书生笑道:“这位小兄弟擒杀满洲第一勇士鳌拜,为我无数死在鳌拜手里的汉人同胞报仇雪恨,数日之间,名震天下。成名如此之早,当真古今罕有。”
韦小宝本来脸皮甚厚,倘若旁人如此称赞,便即跟著自吹自擂一番,但在这位不怒自威的总舵主面前,竟然讷讷的不能出口。
总舵主缓缓的道:“你可知我们天地会是干什么的?”韦小宝道:“天地会反清复明,帮汉人,杀鞑子。”总舵主点头道:“正是!你愿不愿意入我天地会做兄弟?”韦小宝喜道:“那可好极了。”在他心目中,天地会会众个个是真正英雄好汉,想不到自己也能成为会中兄弟,又想:“连茅大哥也不是天地会的兄弟,我难道比他还行?”说道:“就怕……就怕我够不上格。”霎时间眼中放光,满心尽是患得患失之情,只觉这笔天外飞来的横财,多半不是真的,不过总舵主跟自己开开玩笑而已。
总舵主道:“你要入会,倒也可以。只是我们干的是反清复明的大事,以汉人的江山为重,自己的身家性命为轻。再者,会里规知严得很,如果犯了,处罚很重,你须得好好想一想。”韦小宝道:“不用想,你有什么规矩,我守著便是。总舵主,你如许我入会,我可快活死啦。”总舵主收起了笑容,正色道:“这是极要紧的大事,生死攸关,可不是小孩子们的玩意。”韦小宝道:“我当然知道。我听人说,天地会行侠仗义,做得都是惊涛诏地的大事,怎么会是小孩子的玩意?”
总舵主微笑道:“知道了就好,本会入会时有誓词三十六条,又有禁十刑的严规。”说到这里,脸色沉了下来,道:“这些规矩,你眼前年纪还小,还用不上,不过其中有一条:『凡我兄弟,须当信实为本,不得谎言诈骗。』这一条,你能办到么?”
韦小宝微微一怔,道:“对你总舵主,我自然不敢说谎。可是对其馀兄弟,难道什么事也都要说真话?”总舵主道:“小事不论,只论大事。”韦小宝道:“是了。好比和会中兄弟们赌钱,出手段骗可不不可以?”
总舵主没想到他会问及此事,微微一笑,道:“赌钱虽不是好事,会规倒也不禁。可是你骗了他们,他们知道了要打你,会规也不禁止,你岂不挨打吃亏?”
韦小宝笑道:“他们不会知道的,其实我不用欺骗,赢钱也是十拿九稳。”
天地会的会众是江湖豪杰,赌钱酗酒,乃是天性,向来不以为非,总舵主也就不再理会,向他凝视片刻,道:“你愿不愿拜我为师?”
韦小宝大喜,立即扑翻在地,连连嗑头,口称,口称:“师父!”总舵主这次不再相扶,由他磕了十几个头,道:“够了!”韦小宝喜孜孜的站起身来。
总舵主道:“我姓陈,名近南。这『陈近南』三字,是江湖上所用。你今日既拜我为师,须得知道为师的真名。我真名叫作陈永华,永远的永,中华之华。”说到自己真名时,压低了声音。韦小宝道:“是徒弟牢牢记在心中,不敢泄漏。”
话说回来,那天一声巨响原来却是龙木造成的,龙木阴差阳错从天而降又刚好撞中准备出招的鳌拜,幸运的是龙木刚好削去了落地的伤害,而倒霉的鳌拜却承受了这一切,死得可真冤枉。
在大家离去不久后,龙木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乱草堆中。慌忙爬了起来,“ 哎哦!头还真疼。”“这是哪里?不像是小树林一样哦,算了,回家先”龙木快步走出树林.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里不是高楼大厦也没烦躁的汽车声,虽说如此,但龙木一点也不觉的舒畅,相反,心里却更为不安起来,如果是你看到他所看到的,也许你也会不安甚至是震惊。龙木看到跟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大家也注意到他了,围观的人越聚越多,好奇的不是他伤痕累累的样子,而是他那身特别的造型。说是他奇怪吧,倒不如说是这个城镇奇怪也许大家好接受点,至少龙木这一刻接受不了。龙木一脑子混乱,他拔腿就跑,越跑越快,也许他只想逃离这里也许想用逃跑来舒缓脑里的混乱。“妈啊,妈啊。谁来救救我啊”龙木一个劲的跑,
他跑出城门一直往河岸边跑去。他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想重新跳下河去,但事实就是事实,他无论再往河里跳多少遍,这种奇怪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至少很难很难…..发生。然而龙木不断往河里跳的动作却一直被一个人看着,她真的很好奇,走了过来轻轻拍拍龙木的后背说道:“喂,怎么这么想不开跳河啊,就算真的要死也要找深点的水啊!这里这么浅。”说完自觉有趣抱着肚子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龙木被笑声从迷茫中惊醒了过来。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娇小的女孩穿着也是和自己不一样的服装,样子很清纯,反倒自己一身落汤鸡的样子使龙木一时不好意思开口说话,他擦擦脸上的水,抖抖身子,人突然也变的清醒多了。
那女孩见他恢复几分意识,停住了笑声轻轻问到:“你没事吧!象你这样穿着怪衣服在这里做这种怪事情,我…..”还没说完又想笑了起来。龙木打断了她的笑声问到:“请问你知道这是什么朝代吗?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能是进入了黑洞去到了其他时代一样。”普普通通的一个问题却让女孩认真了起来,她微微摸摸龙木的额头说道:“你是不是发高烧啊,竟说胡话,现在当然是满清夷人的天下啊。”龙木不由自主的震了一下暗暗道:“天啊,电视上的种种怪事,我还以为都是哄小孩的,今天最怪的一件我就碰上了。”女孩看他心志有点不清惶惶忽忽,自己想了想说道:“没事的,你可能是走火入魔了,遇到我是你福气,走! 我带你去见我师傅,她一定能把你治好的,”说完一把拉着龙木的胳膊快步往前面山丘的小庵堂走了过去。龙木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给她拉了数十丈远,“想不到她一个娇小女孩力气那么大,哦对了,这是古代嘛!可能她是武林人会点轻功武功之类的。”
想着想着,龙木的心情也没那么坏了,反而有点好奇起来,“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师傅,师傅”女孩还没走进门口已经迫不及待的喊了起来。只听见大堂里传出一阵阵木鱼声,女孩放开龙木的手大步迈了进去。龙木也紧跟着后面走了进去。堂里摆设很简陋除了一尊泥菩萨和一个木鱼外其他也不堪介绍了,菩萨旁边就站着刚刚的女孩,女孩左边跪着一个年纪约莫50来岁的中年尼姑。那尼姑缓缓站了起来望着女孩问道:“阿柯,你一回来就一骨碌说的那些事就是说这个少年啊。”“阿柯,阿柯,名字好熟悉啊!对了,她不是风流小宝的其中一个老婆吗?不对啊,阿柯应该是一个很酷的人啊,但眼前的她好象很天真无暇一样啊,跟书里形容的不对啊!”龙木正在沉思中,突然听见那女孩又说道:“师傅,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你看,他又变傻了一动也不动,他真的走火入魔了。”
龙木听了忙解释说:“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想东西入神了。”说完看着她们心里想:“哎 算了,既来之就安之吧。总能回家去的。”想到这里自己心里倒也放开了很多,走到内堂里去忙打招呼说:“HI,哦不对,见过大师。”龙木看的也小说不少,几句江湖话也学的挺快。中年尼姑阅人不少,看得出眼前的少年没什么可疑,也客气关心起来,说道:“听阿柯说你练功走火入魔,来贫尼帮你把把脉。”龙木连连摆手说道:“不 不 不用了。”心想我可没病,你师傅如果是二六人物我等会给他治到真的走火入魔那可就真的完了。阿柯性格直爽也不理那么多忌讳,一把抓住龙木将龙木的手摆在师傅面前,说道:“师傅你把把看是不是病的很严重。”那尼姑倒也没说什么,闭上眼睛五指紧扣也没碰到龙木的脉搏只是凌空一点,龙木感觉手板一阵微热。那尼姑睁开眼睛说道:“只是一点皮外伤。”阿柯有点不服的说道:“不会吧!他样子看起来真的病得很严重哦!”那尼姑变的深沉起来说:“师傅的话你也不信吗?”转头又看着龙木说道:“你内伤是没有,你也不会武功,但你不知道你是可以练武的吗?而且还是拥有很奇特的骨骼的。”龙木一时无言以对,他不知道那尼姑为何突然对他说这些话。原来在古代人们谁都想学武功,但学武的人却往往很少,原因就是骨骼问题,十个人大概就只有一个人勉强达到学武的要求。阿柯在一旁听的很入神忙问师傅说:“师傅你说他骨骼奇特,那怎么个奇特法。”
尼姑放下手中的木鱼看看阿柯又看看龙木说道:“学武之人一要有强壮灵活的骨骼,二要有畅通无阻的脉络。这两点是学武的先天条件,但这位小兄弟他单单骨格来说不算强壮。”阿柯抢着打断说:“那算得上什么奇特吗?”那尼姑责骂的说道:“为师话还没说完,你这丫头就会搅乱。这位小兄弟奇就奇在他骨格与脉络的结合和常人大不一样,他脉络与骨格互相交缠着,使得骨格在脉络的缠和下变的无限的强壮灵活,而脉络和骨骼紧紧交错,使得脉络的内力更快更准的提气和发出,这就是他奇特之处,我敢说他的骨格和脉络组成的骨骼适合练任何武功,而且专心学习的话都可以发挥其中的最高境界,我原认为世间是没有这样的人的,但今天我南海神尼是看到了。”阿柯“啊”的一声拍拍龙木的肩膀说道:“你原来那么厉害啊。”
龙木听的糊里糊涂的,虽然道理说的通但自己怎么会拥有这种奇怪的骨骼呢?做梦吧!但回头想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不也是做梦般吗?(其实龙木的骨骼本也没那么好的,只是时空的穿梭造成的)想到这里龙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阿柯看见他又犯傻了,很不耐烦的说道:“我师傅可是鼎鼎大名的南海独臂神尼呀,你不用置疑她老人家的话。”龙木这才注意到她是没了一只胳臂恍然大悟:“师傅原来是大明公主,那这位阿柯小姐一定是那个阿柯咯,对了没错的。”
龙木一时想起书上的故事兴奋过头说漏了嘴。神尼一听知道自己被人知道底细二话不说一招倒折梅扣住龙木的喉咙:“说,你是不是清狗的奸细,不说我杀了你。”龙木被这突来的奇变吓了一跳,一时也答不上话来。阿柯忙解释说:“不是啦,师傅,他连这是谁的天下都不知道呢,怎么会是奸细呢。”
龙木在一天中发生的突变太多了,这会倒也清醒的很,轻轻说道:“师傅的事我是从书里知道的。”神尼和阿柯给他的这种解释吓了一跳。龙木看着神尼想到一天来发生的事,自己无论如何真的很难接受的来,现在好了找到一个倾诉的对象眼睛突然伤心的红了起来。神尼看到他的表情知道一切不假,松开手。
龙木揉了揉眼睛,说道:“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龙木顿了一顿,曲指数了数,接着说道:“准切的说我应该是你们这个时代以后几百多年后的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我送到了这里,我知道你们一定不会相信的,其实就连我现在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说完竟然差点流下眼泪。“男子汉掉血掉肉不掉泪,我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也很难理解,但我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我感觉的到,失去自己家园的感觉我很清楚。”神尼仿佛看到自己的心情一般。龙木按萘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着说:“所以你们的事包括很多人以后的事我都从书上知道的一清二楚。”神尼缓了一会,关切的问道:“你知道一切,那我问你,我大明还有光复的一天吗?”龙木从她眼神中看出她此刻是在等待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但事实上明朝已经过去了,历史证明不能光复的,龙木很想骗这位与自己同病相怜的人但真的不忍心,只能安慰的说道:“现在是满人的天下,在不久将来天下还是落在我们汉人手里的,而且在我那个时代,我们国家五十六个民族都是一条心的,国家空前的富有,如果你能去到那个时代,你一定很开心很开心。”神尼一边听着一边流下了热泪:“小兄弟,如果一切都是真的,贫尼我也没什么可以遗憾了,只要是我们大汉民族的国家我就开心。”说完竟然放声的哭了出来,龙木本想再安慰她几句,但神尼擦了擦眼泪笑着说:“小兄弟,不用说了,我满足了,小兄弟既然我们这么有缘,而且听你刚才的话,你一定是背负着什么使命来到这里的,贫尼这里有套绝学教你,也许对你以后有帮助,你学不学?”
龙木听到使命二字倒一时茅塞顿开,跪下说道:“我愿拜神尼为师。”其实龙木一是觉得神尼说的有理,二则是听到武功让自己很向往。神尼袖子一挥,龙木跪到一半竟硬生生被什么东西托住了一般跪不下去,只好伸直脚站将起来。阿柯在一边正听得入神这时看见龙木要拜师竟咯咯又笑了起来,说道:“我师傅从不收男弟子的。”神尼也紧跟着解释说:“阿柯说对了一半,但我想收谁也阻止不了。只是我这套武功我自己也不会,因为我不能学,也没什么人有资格修炼,它的要求太高了,我的骨骼没能达到要求,我想世间也很难找到适应的人了,今天我撞上了你,算是我师傅在天有灵了。”阿柯惊讶地叫道:“啊!是师祖的武功啊。”神尼接着说:“我原是明朝公主,师傅是隐士,他指教了我一些简单武功以做防身,临终还给了我一部武学至宝要我帮他找寻有缘人。”说着,从身上拿出一部破旧的书本递到龙木眼前说:“你明白了吧,我不会教你任何武功只是替师傅找到了有缘人而已,所以你不用跪我。
龙木接过书本,封面写着《太阴真经》。龙木看着〈太阴真经〉心里想难道跟武林绝学九阴真经有关系,那可厉害了,好 我学学看有没有书里说的那么夸张才行。神尼给过书后接着说:“太阴真经,是一部内功修为的书,贫尼会助你修炼的,你自己先找时间看看,不明白就问我吧。”
可知当日怜才意,既是今时种树心。
龙木接受了神尼的《太阴真经》以后,当晚就兴奋得睡不着觉,整整看了一个晚上。天朦朦胧胧亮才睡着了,直到晌午才醒来,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就往大堂里跑去,看见神尼正在专心一致的默念着经文。龙木也不敢打扰静静地闪到了一边也盘坐了起来。不一会,阿柯也进来了,见到龙木竟然也学师傅静坐差点没笑了出来,她招了招手,龙木会意的走了出去,一直跟阿柯走到了他们初遇的小河边,河边的一块石头上放着一个篮子,阿柯从篮子里取出一件古代的白色袍子,龙木看了看,也没等阿柯说话自己倒不客气的问道:“这新衣服送我的吗?”阿柯说道:“是啊!不喜欢吗”“不是不喜欢啦,但穿这种衣服出去会给人笑掉大牙的。”说完自己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阿柯嘟着嘴冷笑道: “呵呵,你现在穿的这身衣服,我就保证一定给人笑死。”
龙木突然想起昨天在城里发生的事,心情变得又沉默了起来:“是啊!在我的时代,就一定没人笑话我的,我好想家啊!我妈妈一定担心死了。”阿柯知道他又想起了不幸的遭遇,忙开解道:“不要紧啦!既来之则安之,这是你说的嘛。来试试衣服合不合身,我今天一早特意为你去城里买的啊。”
龙木不好意思的说了声谢谢,蹑手蹑脚的穿上这件奇怪的衣服,顺便到河边洗刷了一番。“啊,好舒服啊”龙木走到阿柯身边得意的说道:“好看吧?”“好看”阿柯笑着说:“是衣服好看,我可没说人也好看喔。”说着说着两人就象小孩一样追逐着嬉戏了起来……
庵堂传来了一阵清脆的木鱼声,阿柯忙说道:“走,师傅颂完经了,!我们回去吧。”两人走进大堂,神尼就把阿柯今天练功的功课交代了下来,并示意她到前面的小山丘练习。而自己就带着龙木走到后堂开始帮龙木修炼起了《太阴真经》。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每天龙木都起得很早跟阿柯一起赶市集,回来就修炼太阴真经,有时间和阿柯也会在河边逗留互相切戳一下武功,龙木从中也学了不少武功,什么犀牛望月啦,飞檐绘彩啦,羚羊挂角,仙鹤梳翎等等等等,虽然可能算不上什么高深招数,但龙木小试牛刀倒也开心的不得了。日子甭提有多写意。
另一方面,我们的小宝他也如鱼得水一般的开心,入了天地会成了陈进南的徒弟。由于他是最亲近清皇帝康熙的人,大家都对他寄予厚望,还破格任命他为青木堂新香主。即日便为韦小宝打理好回京的事宜。
韦小宝问明路径,催马驰回北京城。韦小宝一路之上,早已想好了一大片谎话,如何给强人捉去,跟著众奸党如何设了灵位祭奠,为了等一个首脑人物,却暂不杀他,将他绑在一间黑房之中,他又如何在半夜里磨断手上所绑绳索,杀了看守的人,逃了出来,如何在草丛中躲避追骑,如何偷得马匹,绕道而归,在康熙面前说得绘声绘影,生动之至。
康熙听得津津有味,连连拍他肩头,赞道:“小桂子,真有你的。”又道:“这番可真辛苦了。”
韦小宝道:“皇上,鳌拜这些奸党,势力也真不小。奴才逃出来时,记明了路径,咱们马上带兵去捉,好不好?”
康熙喜道:“妙极!你快去叫索额图带领三千兵马,随你去捉拿。”
韦小宝退了出来,命人去通知索额图。索额图听说小桂子给鳌拜手下人捉去,心想宫中少了个大援,正在发愁,突然得悉小桂子逃归,登时精神大振,忙带领人马,和韦小宝捕拿馀党。行到半路,康熙差人将韦小宝的玉花骢赶著送来。韦小宝骑上名驹,左顾右盼,得意非凡。
到得天地会聚会之所,自然早已人影不见。索额图下令搜索,不久便在菜园中将鳌拜的首级和尸身掘了出来,又找到一块“大清少保一等超武公鳌拜大人之灵位”的灵牌,几幅吊唁鳌拜的挽联,自然都是陈近南故意留下的。
韦小宝和索额图回到北京,将灵牌、挽联等物呈上康熙,韦小宝神色间倒颇似立了一件大功。康熙奖勉几句,吩咐葬了鳌拜的尸身,命两人继续小心查察。
韦小宝嘴里连声答应,脸上忠诚勤奋,肚中暗暗好笑。
过了三天,韦小宝禀明康熙,要出去访查鳌拜余党,径自到东城甜水井胡同来。
离胡同口十来丈处停着一副馄饨担子,卖馄饨的见到韦小宝,拿起下馄饨的长竹筷,在盛钱的竹筒上托托的敲了三下,停了一停,敲了两下,又敲了三下。隔着数丈处,有人挑了担子在卖青萝卜,那人用削萝卜的刀子在扁担上也这般敲击。韦小宝料想是无地会传讯之法,随着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进了胡同,来到漆黑大门的一座屋子前。门口蹲着三人,正用石灰粉刷墙壁,见到韦小宝后点了点头,石灰刀在墙上敲击数下,大门便即开了。
韦小宝走进院子,进了大厅,见陈近南已坐在厅中,立即上前磕头。陈近南甚是喜欢,说道:“你来得早,再好也没有了。我本来想多耽几天,传你功夫,但昨天接到讯息,福建有件大事要我赶到料理。这次我只能停留一天。”韦小宝心中一喜:“你没空多传我功夫,将来我练得不好,那是你的事,可不能怪我。”脸上却尽是失望之色。
陈近南从怀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来,说道:“这是本门修习的内功的基本法门,你每日自行用功。”打开册子,每一页上都绘有人像,当下将修习内功的法门和口诀传授了。
韦小宝一时之间也未能全盘领悟,只是用心记忆。
陈近南花了两个多时辰,将这套内功授完,说道:“本门功夫以正心诚意为先。你这人心猿意马,和本门功夫格格不入,练起来加倍艰难,须得特别用功才是。你牢牢记住,倘若练得心意烦躁,头晕眼花,便不可再练,须待静了下来,收拾杂念,再从头练起,否则会有重大危险。”韦小宝答应了,双手接过册子,放入怀中。
陈近南又细问海天富所授武功的详情,待韦小宝连说带比的一一说完,陈近南沉吟道:“这些功夫,你也早知道是假的,当真遇到敌人,半点也不管用。我只是奇怪,怎地鞑子皇太后传授给鞑子小皇帝的武功,却也是假的。”韦小宝道:“老婊子不是小皇帝的亲娘,而且……而且老婊子不是好人,是个大大的坏人。”心想老婊子害死小皇帝的母亲等等情由,牵连太过重大,对师父也不能说,何况此事跟师父毫不相干。
陈近南点点头,跟着查问海天富的为人和行事,只觉这老太监的所作所为之中,充满了诡秘。韦小宝说了一些,突然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陈近南温言问道:“小宝,怎么啦?”韦小宝抽抽噎噎的将海天富在汤中暗下毒药的事说了,最后泣道:“师父,我这毒是解不了啦。
陈近南沉思一阵,细心搭他脉搏,又详询他小腹疼痛的情状,伸指在他小腹四周穴道上或轻或重的按捺,沉吟半晌,说道:“不用怕!海天富的毒药,或许世上当真无药可解,但我可用内力将毒逼了出来。”韦小宝大喜,连说:“多谢师父!”
陈近南领他到卧室之中,命他躺在床上,左手按他胸口“膻中穴”,右手按住他背脊大椎穴”。过得片刻,韦小宝只觉两股热气缓缓向下游走,全身说不出的舒服,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睡梦之中,突觉腹中说不出的疼痛,“啊哟”一声,醒了过来,叫道:“师父,我……我要拉屎!”陈近南带他到茅房门口。韦小宝刚解开裤子,稀屎便已直喷,但觉腥臭难当,口中跟着大呕。
韦小宝回到卧室,双腿酸软,几难站直。陈近南微笑道:“好啦,你中的毒已去了十之八九,余下来的已不打紧。我这里有十二粒解毒灵丹,你分十二天服下,余毒就可驱除干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交给韦小宝。韦小宝接了,好生感激,说道:“师父,这药丸你自己还有没有?你都给了我,要是你自己中毒……”陈近南微微一笑,说道:“人家想下我的毒,也没这么容易。”
眼见天色已晚,陈近南命人开饭来,和韦小宝同食。韦小宝见只有四碗寻常菜肴,心想:“师父是大英雄,却吃得这等马虎。”他既知身上剧毒已解,心怀大畅,吃饭和替师父装饭之时,脸上笑咪咪地,甚是欢喜。
饭罢,韦小宝又替师父斟了茶。陈近南喝了几口,说道:“小宝,盼你做个好孩子。我一有空闲,便到京城来传你武艺。”韦小宝应道:“是。”陈近南道:“好,你这就回皇宫去罢。鞑子狡猾得很,你虽也聪明,毕竟年纪小,要事事小心。”
韦小宝道:“师父,我在宫里很气闷,什么时候才可以跟你行走江湖?”
陈近南凝视他脸,道:“你且忍耐几年,为本会立几件大功。等得……等得再过几年,你声音变了,胡子也长出来时,不能再冒充太监,那时再出宫来。”
韦小宝心想:“我在宫里做好事还是坏事,你们谁也不知,想废去我的香主,可没有那么容易。将来我年纪大了,武功练好了,或许你们便不废了。”想到此处,便开心起来,说道:“是,是。师父,我去啦。”陈近南站起身来,拉着他手,说道:“小宝,鞑子气候已成,这反清复明的大事,是艰难得很的。你在皇宫之中,时时刻刻会遇到凶险,你年纪这样小,又没学到什么真实本领,我实在好生放心不下。不过咱们既入了天地会,这身子就不是自己的了,只要于反清复明大业有利,就算明知是坑,也只好跳下去。只可惜……只可惜你不能时时在我身边,我可好好教你。但盼将来你能多跟我一些时候。现下会中兄弟们敬重于你,只不过瞧在我的份上,但我总不能照应你一辈子。将来人家敬重你,还是瞧你不起,一切全凭你自己。”
韦小宝道:“是。我丢自己的脸不打紧,师父的脸可丢不起。”陈近南摇头道:“你自己丢脸,那也不成啊。”韦小宝应道:“是,是。我丢小桂子的脸好了。小桂子是鞑子太监,咱们丢小桂子的脸,就是丢鞑子的脸,那就是反清复明。”陈近南长汉一声,实不知如何教导下才是。
韦小宝进宫回到自己屋里,将索额图交来的几十张,一共四十六万六千五百两银票反复细看,心下大乐。原来索额图为了讨好他,本来答应四十五万两银子,后来变卖鳌拜家产,得价较预计为多,又加了一万多两。他看了多时,收起银票,取出陈近南的那本武功册子,照着所传秘诀,盘膝而坐,练了起来。他点收银票,看到票子上银号、票号的朱印时神采奕奕,一翻到武功图谱,登时兴味索然,何况书中的注解一百个字中也识不上一个,练不到半个时辰,便觉神昏眼倦,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次日醒来后,在书房中侍候完了皇帝,回到屋里,又再练功,过不多时又竟入睡。原来陈近南这一门功夫极是不易,非有极大毅力,难以打通第一关。韦小宝聪明机警,却便是少了这一份毅力,第一个坐式一练,便觉艰难无比,昏昏欲睡。一觉醒转,已是半夜,心想:“师父叫我练功,可是他的功夫乏味之极。但如偷懒不练罢,下次见到师父,他一查之下,我功夫半点也没长进,一定老大不高兴。说不定便将我的青木堂香主给废了。”起身再拿起那册子来看,依法打坐修习,过不多时双眼又是沉重之极,忍不住要睡,心想:“他们打定了主意,要过河拆桥,我这座桥是青石板大桥也罢,是烂木头独木桥也罢,他们总是要拆的,我练不练功夫,也不相干。”既找到了不练功夫的借口,心下大宽,倒头呼呼大睡。
他既不须再练武功,此后的日子便过得甚是逍遥自在,十二粒药丸服完,小腹上的疼痛已无影无踪。日间只在上书房侍候康熙几个时辰,空下来便跟温氏兄弟等掷骰子赌钱。他此刻是身有数十万两银子家财的大富豪,掷骰子原已不用再作弊行骗,但羊牯当前,不骗几下,心中可有说不出的不痛快,温氏兄弟、平威、老吴等人欠他赌债自然越积越多。好在韦小宝不讨债,而海天富又已不在人世,温氏兄弟等虽债台高筑,却也不怎样担心。
至于尚膳的事务,自有手下太监料理,每逢初二、十六,管事太监便送四百两银子到韦小宝屋子里来。这时索额图早已替他将几万两银子送宫中嫔妃和有权势的太监、侍卫,韦小宝嘴甜舌滑,康熙又正对他十分宠幸,这几个月中,在宫中众中交誉,人人见了他都笑颜相迎。
秋尽冬来,天气日冷一日,这天韦小宝从上书房中下来,忽然想起:“师父吩咐,倘若有事,便去天桥找卖膏药的徐老头联络。虽然没什么事,也不妨去跟他对答一下,什么‘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倒也有趣。喂,你这张膏药要三两黄金,三两白银,太贵啦!五两黄金,五两白银卖不卖,哈哈,哈哈!”他走出宫门,在大街上转了几转,见一家茶馆中有个说书先生在说书,便踱进去泡了壶茶坐下。说书先生说的正是“英烈传”,说到朱元璋和陈友琼在鄱阳湖大战,如何周颠抱了朱元璋换船,如何陈友琼战船上一炮轰来,将朱元璋原来的坐船轰得粉碎。这些情节韦小宝早已听得烂熟,那说书的穿插也不甚佳,但他一坐下来,便听了大半个时辰,东逛西逛,直到天黑,这天竟没到天桥去。
第二天、第三天也始终没去。每晚临睡,心里总说,明天该去瞧瞧那徐老头儿了,可是第二天不是去掷骰子赌钱,便是去听说书,要不然到街市之中乱花银子。这些日子在皇宫里逍遥快乐,做太监比做天地会的什么香主,臭主要适意得多,自知这念头十分没出息,也不敢多想。偶尔念及,便自己安慰:“反正我又没事,去找徐老头儿干么?泄漏了机密,送了我小命不打紧,反而连累了天地会的大事。”
如此又过了月余,韦小宝这一日又在茶馆中听“英烈传”。茶博士见他中宫中太监,给的赏钱又多,总是给他留下最好的座头,泡的是上好香茶。韦小宝这些日子来给人奉承惯了,对茶博士的恭谨巴结虽不怎么稀罕,听在耳里却也着实受用。坛上说书说的是大将军徐达挂帅出征,将鞑子兵赶往蒙古。京师之地,茶馆里听书的旗人甚多,说书先生不敢公然提“鞑子”二字,只是说是元兵元将,但也说得口沫横飞,精神十足。
韦小宝正听得出神,忽有一人说道:“借光!”在他的茶桌边坐上。韦小宝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
这个人不是别人,真是我们的主角龙木,龙木原就跟阿柯她们住在城外的庵堂,这天正闷得发慌,就独自一人跑到城里来看看古时候人的热闹,刚好经过这里,见这里满屋的人都在听说书,那派场可是不比现代的演唱会差多少,一时兴起就进来了,见周围都挤满人,唯独前面的一张桌就坐着一个人年轻人,自己生怕吃亏般忙挤了进去抢着坐下了。
须知这个位置可是韦小宝用钱买回来的,韦小宝可是鬼灵精,平日只有他占人家便宜,可没听说给人占便宜,今天竟然有人敢想来占他的便宜,肯定是一肚子的不爽啦。龙木可不知情,一点也不在意的听起说书来。
这会韦小宝更是火冒三丈高,拍案叫道:“哪里来的小虾米,竟敢做本大…本大侠的位置。”也许是听说书着迷了,也许是自以为学了陈进南的皮毛竟自吹起大侠来。龙木见他年纪轻轻武功应该不怎么样,竟自称大侠,反倒挑衅地说:“本大侠外号就是小虾米啦,原来你已经久仰我已久啊。”全堂听完他们来回一句,当场哄然笑了起来。
韦小宝气的脸色通红,嘘了口气:“好,好,既然大家都是大侠,那今天这场决斗就在所难免了。”说完小宝为了挽回面子第一个走出大街,心想:“你不跟来最好,跟来老子就让你见识一下我陈进南关门弟子的厉害。”想到等会龙木给自己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就嘿嘿嘿的阴笑起来。
龙木近日也是学了不少皮毛,想到有架可打当然心花怒放,使出阿柯教的飞檐绘彩一步就跃到大街上去,小宝见他武功不弱心里动摇起来,口里却死要面子的说:“三脚猫功夫,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你识趣的快走,本大侠不与你计较了。”
龙木此刻找到了喂招的对象哪肯一走了之,不耐烦的说道:“打就打,怎么那么多废话,来,小虾米我等着呢。”韦小宝见围观的人不少,自己跑了以后还怎么在这街上混,竟不打招呼,想出奇制胜使出海天富教的一招腋底锤攻向龙木的腋底,龙木退后一步双手齐出,使得正是犀牛望月,韦小宝见招式被破,回手又向前迈出一步使出对付康熙特有效也是自己得意绝技空空手去抓龙木的胸前,龙木见他出招奇快,也不多想重新使出飞檐绘彩的轻工,一个跃步,整个人在空中打了个转,双脚正好踢中韦小宝。
韦小宝被踢的连连后退,却感觉并不受多大的伤害,知道这小子跟自己一样武功只是半吊水,须知龙木学的是高深内功,并不能几日就见工夫的。此刻与小宝喂招的都是平日无聊与阿柯嬉戏的时候学的粗浅招式,与韦小宝一样都只是达到小混混水平而已,虽然此时不是高手对招,两人却也打的不分上下,而且都是赤手空拳,心知都不会被伤害,旁人见了也无不称手叫好,两人打着打着却更象表演赛一样,就这样互相出招解招大战了几百回合,最后都气喘嘘嘘的再也动弹不得了。
小宝得意非凡弓着腰说道:“哈哈,这位小兄弟武功不错,能接我小白龙韦小宝数百招竟不倒下,世间少有,佩服佩服。”龙木听到他自称韦小宝一下子傻了眼,原来眼前这个小子竟然是金庸笔下的大人物,平日在书上电视上看到,今日竟见到本人还跟他大战几百回合,心里甭提的开心,也兴奋的说道:“是啊,真是不打不相识啊,英雄重英雄,大家不妨作个朋友,你适才自称韦小宝,在下龙木。”说完双手合拳,又道:“久仰大名。”韦小宝受的奉承都是看中他的钱财,今天竟有人久仰其大名,心里更是开心的很,走了过来,说道:“龙木兄的武功在下更是佩服,来,我们去喝一杯,不醉不归。”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龙木的手径直往附近酒家走了去。
所谓酒壮英雄心,两人如遇知己一般无所不谈,韦小宝甚至连自己是天地会的人,如何拜陈进南为师的自豪事也讲给龙木知道。龙木听得津津有味,羡慕的随口道:“江湖上有句话道:‘为人不识陈近南,就称英雄也枉然’小宝兄弟还拜陈进南为师,真是虽死也无怨了。”“好,好,好句虽死无怨。”说着举起手里的酒杯大声叫道:“干杯。”龙木也豪情万丈举杯说道:“朋友喝一点,兄弟喝全部。干杯。”天昏昏暗,两人互留了联络地址,相互寒嘘了很久,才依依不舍离开。
微风吹得龙木酒意尽醒,想到今天的奇遇,心里就汹涌翻腾。一路上哼着歌曲,“哈哈,我龙木真幸运,老天谢谢你把我送到这里,好,我也要想韦小宝一样创一片天地。”想着快步跑回庵堂,“从今天起我要抓紧时间练功, YEAH”龙木兴奋得无法言语。
后事更精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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