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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诗意时空的想象之旅

时间:2023/11/9 作者: 星星·散文诗 热度: 14481
徐 潋

  爱情是从告白开始的,爱情诗就是一种诗意时空的告白,爱情诗千百年来生生不息,它的美与圣洁,都不会衰老。如“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几经三千年的岁月沧桑,依然凄美亮人;“彤管有炜,说怿女美”仍然在朴实里闪现真挚的爱的诗意。所以我们把诗歌邀请到山上来,就是要在星空里分享爱情的一朵朵诗意:没有纠结,没有拘谨,没有障碍,去一次“爱情自由”的想象之旅。

  故此,在《相思大于月亮,却小于一杯酒》一辑里的诗作,为我们揭示了“爱”的外延空间,既“爱”在于“小我”和“大我”的区别,就在于“爱”的本质延伸。人,之所以为人,就是人有“爱情”,有人性审美的艺术需求。

  正如“虽然我在虚构我们的故事,却/远远比我想象的情节/要苦涩,陌生,且又一笔一画地到来/在一只壳里,我翻来覆去/联想一百年以后……那情景/那风,旧书签,有猎猎作响的爱/”(绿袖子《十月如你》),这“爱情”脱离“浮夸”而又别开俗气的观点,以至“又一笔一画的到来”在拟人和虚实的手法下叙述着直达的“本性”,所以我们似乎可以“柔软起来。沿着一根水草找到了故乡的源头”(紫藤晴儿《一群小鱼》),回到人的本位,回到“爱情”应该归属的“爱情”之中,因为“爱情是不讲法律的”(圣哲罗姆),“爱情从爱情中来”(拉布吕耶尔),因而爱情在诗歌里如“万物可爱,散漫的羊子,警觉的小兔/鸟声唤醒黎明,鱼在水中弄出微响”(罗蓉《茨格达海子》),抑或如“正文空白,/附件一张数码人像。/这样,见面的时刻,/我们可以拥抱,/但你看不见我的哭泣,/你的泪水,也打不湿我的衣衫”(川布衣《怎么来看你》)的话语,在抽象的感情世界里以“虚拟技术”的方式表达诗歌在“爱意”中的弹性。

  当然,诗歌不会书写“爱”静止的客观存在,即使爱为正向,抑或逆向。

  如过往的“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也是李清照自年轻来骨子里的叛逆与文化所包围而竖立起来的相思所“瘦”的爱情语意;再是“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这种凄婉之语,只是李煜那一去不复返的“变异”爱情。这是变形的“爱意”。

  时代已翻篇。“在中秋的道上/擦亮了一片相思”(月色祥和《在中秋的道上擦亮了一片相思》),在“虚实与动静”下表现了当代爱意的清新纯雅;正因为如此,小点子的诗歌《我爱的,爱》以“我一度怀疑,我爱的/是不是你”的否定式语句结尾,即使为“悲剧性”,也会演绎为艺术的审美,具有爱的禅意;如去影的诗歌《如果你看见我》的结尾,以“如果你看不见我/那是一粒尘埃正在等待暴雨的到来”,在“假设”句式后,再以“小”与“大”对比而形成冲击式的“灾难性”语感。

  虽然在古诗里有许多贯穿真谛的“爱情”诗句,不论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还是“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这都可以击穿我们脆弱的情感时空,即使让我们无语回击,但是我们可以不设防地拓展诗歌表达,去丰富爱情的语境。

  如李庭武的诗歌《写信》:“油菜花还是骨朵时,就在腹中孕育一封信/内容如下:蜜蜂兄,见字如面/我有万千甜蜜之念/带着你的黄金车辇来”,以“书信”为载体,构思精巧,内容简单而语意隽永。可见,朴素的语境也会绘出不一样的情景,如吴治由的诗歌《吻过身体的流水》最后写到“流水,去了哪里/没有人过问/没有人知道下落”,淡静如水,却有余味。而宣云龙在诗歌《小镇》中叙道,“一场雨又迎来青石的雨巷/小镇繁华/被一叶春茶带走了/而我/不能走/我要守着小镇”,通过几枚小意象,凸显了“固执”的“我”固守“小镇”之情。其实“小镇”是“我”坚守爱的表意空间。

  总之,诗歌邀到山上来,爱情也会别有风味的,“爱情诗”不仅仅温暖了这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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