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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回忆

时间:2005/3/16 作者: changqunyaoye 热度: 82926
文/睛雁
 
 
   事物总要在变化中发展,就像眼前的这一切,而在它的发展中给这个世界要留下什么,是迷茫,是彷徨,还是他们所说的“爱情王国”的经典。
 
    打开记忆的匣子,发现这一切在心灵中回荡,并发出一种超磁波,于现实生活相干涉。也许这就是他们对所追求的,在特别的日子里,那种对友情,对爱情以及生活的期盼、渴望在这时才留下来。
 
   慢慢地从生活这边走出去,进入另一种生活,轻轻驾起属于自己的那只航船,驶向曾经到过的地方……
                                   一
    忽一日室友们对女性大为感性趣,各位“情场”高手发表高见,渐渐地将一些“寂寞者”赤化了,直到后来产生“爱情超导”现象。
 
    从班级的整体来看,几个叽喳者似乎在这些日子里沉默了,也许是在这个特别的日子所必然发生的,也许是那一堂“孤独能创造奇迹”之课带来的“政治”风波。
 
   后几日,男生宿舍的那些“花花公子”们走到了前列。渐渐地周围的一切变了,就连周树平也变了。树平默默地注视着前方,在他的心中似乎即将要有一场“暴风雨”,但是他一直将这些隐藏着。
 
   不知什么时候起龙明知道树平喜欢佘丽。于是就在这天下午,龙明找到余丽。他们毕竟还是六年的老同学,有些事情也没有什么可计较的。
 
   “余丽,告诉你一个秘密,有一个男同学暗恋你很长时间了。”
  “你又为谁牵红线。”
  “为你吧,这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那你就不去却却他。”
  “因为……因为……感情是无法阻止的。”
   余丽走过来,一拳向龙明打来,龙明迅速躲开。不小心那一拳和门前的栏杆撞了个正是。
  “哦,好痛呀。”
  “违背了事实,就要得到的惩罚。”
  “你……你,好痛呀。”
  “该请客了吧。”
  “高三,这一年很重要,我不想恋爱。”
  “等你的好消息,拜拜。”
 
   龙明乘机逃走,便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重山小”的感觉。好小子,周树平今天又有你好戏唱了,于是唱起《兄弟》这首歌,这是他最喜欢的一首歌。
 
 
   在情感的摇篮里,那一切在成长着,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而这一切又如几万年以前的石油生成的过程,渐渐地,一切都变了。
 
   大地在月色中沐浴着,校园的花朵被月色洗涤更加艳丽,被称为“后花园”的院门柱上匍匐的三角梅不知有多少棵,非常风茂,像榕树一样披垂下来,浓密的树叶间,钻石一样缀着粉白和深红的花朵。风吹过,她胸前的白围巾在那缀着的花朵中摆动着宛如翩翩起舞白蝶。
 
   每到早晨和傍晚的时候,这里总有她的身影,早晨她在这里朗读英语,傍晚她在这里散步,她总是这样,从不缺席。
 
   她是一个很有青春气质的姑娘,这种有规律的生活,总有人投来羡慕的目光,然而这种生活好象她早已申请“专利”了,其他人无权占有,也无法享受。
 
   这天,这里很静,她依然如此。过些日子她就要去参加奥林匹克英语初赛,一边走一边回想着自己早晨记过的单词、语法……
 
   不小心被一块石头拌倒,突然有人挽住她的手,她抬头看时才发现,吃惊地说道:“是你”
 
   接着那男孩便把一沓厚厚的信给她,她望着这张熟悉的面孔,象红红的落日一样。
   “你喝酒了,这是什么啊!”
   男孩看了看她,腼腆地跑掉。余丽站在那里,一头雾水……
 
   余丽走在校园的路灯下,打开那沓信纸,但见:
余丽:
   快乐!
   生活的起点什么时候开始,也许很多人没有注意过。偶尔听到心灵的海水哗哗作响。其实,在生活中,有一种东西在它到来的时候让你完全失去理智,无论伟人还是凡人。
 
   时间击打着我的心灵,好像把一切都打出去,而将你深深地烙入我的心中,而这些至今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生时候开始,蓦然,眼前似乎出现一片汪洋大海,让我去猜海水的咸度,如果那些是真的,我一定要去,哪怕那里有多大的风险与巨浪。
 
   我默默的将这些记在心里,默默地等待着将要到来的。在此时此刻,我真的又沉默了一些。人生总是这样的,要得到一些就要失去一些。渐渐地那种倾向越来越严重了。直到后来才感到体内酒精分子已经超饱和了,又要进行无氧呼吸,我还以为这是自然灾害,于是在体内进行一场“文化大革命”。我曾向别人所发誓的“马骑诺防线”宣布失败,将体内的自由水连同钾离子、钠离子、钙离子一起排出。对于你的个性还说,在我的印象中最深,我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你,也许是这一点吧。
 
   在这些日子里,对于我来说很痛苦,可以说在每一个人的爱情到来的时候都一样的,除非那是一堆杂物。在此,每一个人都会唱出自己的歌——这首无谱的歌。而它给我的又是什么,也许未来便可以找到答案,每个人都不希望看到没有答案的事情,其实我也一样。有一份满意的结果,这是我所希望的,不,是渴望的。否则我的生活很难保“鲜”了,都快要过期了。
 
   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两个人,感情依然存在。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化为泡影,因为每一份感情所代表的意义完全不同。曾有一天,我很想对你说明这一切,我不知道自己是勇敢还是犯傻,也不知道什么力量催使我去作这一切,而这一切都是人所必然经历的。
 

   生活在进行着,地球依然进行它的公转与自转,春夏秋冬依然更替着。西伯利亚的寒流就要进入内陆,进行自己的工作,这是冬天很好的礼物。也许冬天也爱这一礼物,也许是吧!
 
   我轻轻地呼唤着,呼唤着你的佳音,呼唤着你的到来,将这一切都藏在自己的记忆里,让它永远闪亮,永远发光。
 
   永远……
                        爱你的
                              树平
                                                                         
9月29日
    校园的霓虹灯这时显得更亮了,灯光照射着她修长的身材,地上印下她淡淡的倩影。蓦然,她感到那沓信很沉,一种无名的伤痛涌上心头,眼眶里浸满了泪水。匆忙进了教室,一个人在一边做英语练习,听着英文歌曲,这时感到平静了许多。
 
   几天过后,余丽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变化,依然天天去花园旁边看书。这天这里很静,只有一群麻雀在欢乐。
 
   突然,一个人影挡住光线,她抬起头,风很大,那条白围巾拍打着她的脸颊,遮住视线,只听有人说道:“余丽,做我的女朋友吧,我会对你好。”
 
   “树平,你应该理解自己,理解我们所处的时间,你也应该理解我,理解我们应该做什么,我想你会理解我们应该如何面对高三这段宝贵的时间。”
 
   第二天早上,树平和龙明嘀咕了一阵,龙明将一张纸条传给余丽。余丽展开一看:
 
                                                  缘
                                     风风雨雨,我们曾共同走过,
                                     是首美丽的歌。
                                     将一切可隐藏起来,
                                     脚步声以时间的推移而消失,
                                     夜空中原来很寂静,
                                     这是能谅解的。
                                     你为了我留下一片回忆,
                                     是“缘”吗?
 
    余丽将纸条揉成一团,仍在地上。龙明示意余丽同桌毕远梅捡起纸团,毕远梅传给龙明,龙明小心地将它抚平,看着那张打了皱的纸条,蓦然感到一种无形的口渴穿行于体内,以致他无法控制自己,对同桌说:“我想去喝水,主任来时帮我请个假。”
 
    他走在楼梯上,很担心,似乎已经进入了阿富汗境内,听到美国的轰炸声,悄悄地遛进宿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悟空已将“瞌睡虫”投到他的活动的范围内,于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正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时候,眼前似乎还有余丽和她同伴的影子。龙明注视着前方,耳边响起无数的声音……
 
    直到他看到电话上的来电显示闪动时,才知道电话铃在在响。
    “喂,找谁?”
    “龙明。”
    “是我。”
    “我是张俊松,今天是我的生日。”
    “祝你生日快乐!”
    “高原酒家见。”
    “好的。”
    “再见!”
 
    龙明看着火炉中的火焰,听着它的声音,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提着已“污染”的情绪,走在清冷的夜间.霓虹灯这时也亮了,余丽依然在灯下看书,听见脚步声,抬头看时发现是龙明,便走开。龙明站在那里看着她的影子,渐远,渐无穷。
 
    这天龙明在高原酒家痛饮一场,回到宿舍呕了一地,幸好这是周六,无人来查宿舍,算这次“探险”活动成功。
 
 
    树平所在的班级是全校唯一的理科班,尖子生自然是重点“保护”对象,摸底考试余丽更为出色,于是又增添了几分新鲜感。班里的后面几位逃课正在火热状态,并宣布已达到知识饱和程度,此话一到主任耳边,主任火速赶到,见教室萧条。
 
    主任在教室里踱来踱去,好像有一场火山爆发似的,教室里很静,同学们呼吸也都放慢了,窥视着主任的也不少,只是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事。
 
   “报告。”
   “外边站着。”
   “吴老师,我刚才准备向您请假您不在办公室。”
   “外边站着,还好象没听见。”
 
    纪玉林只好退去。从窗口望去外成了白色世界,风强烈地打击着每一个建筑物,从不留情,只是因为这是它的工作。外边整个世界混混浊浊,对整个大地都有一种不平的感觉,让人分辨不清那儿是天,哪儿是地……
 
     主任在教室里踱来踱去,好象在构思着一场“暴风雨”。二十分钟,三十分钟都过去了,不见主任回来,可没想到纪玉林在外边站了半天,果然胆量大增,在主任新时期的教学任务中,总算为学生做了一件大好事。纪玉林在胆量作催化剂的作用下,赌气回了宿舍。四位室友听到外边有人走动的声音,应激性还能赶得上现代世界先进水平。见有人进来,吓了一跳,知道是玉林,肚子里的惊慌早已通过呼吸作用放入大气中,便骂玉林“王八蛋”。
 
   “你们几个玩牌,让当家的知道,免不了饱食一顿训面。”
   “吃训面是咱的专利喽!”
 
   “对了,买训面的主任也乘此机会大发横财,不多,每人有且仅有五十元,便可把你们几个治的心服口服。我纪玉林本来不是上大学的料,找份工作也就够了吧。”
 
    正说着,见主任过来。几个人也都是玩牌高手,速度快的惊人,当班主任进来的时候,早已经将玩牌的秩序折的一干二净。
 
    “纪玉林,明天不要来上课了。”
    “知道了。吴老师,还有什么事。”
    “没有了,明天你可以回家了。”
 
    四个人也真够听话,走在主任的后面,呼吸都渐渐地放慢。雪还下着,主任一向对雪天仇视在心,高度过敏,说道:“你们几个走快点。”
 
    进了办公室,记下名字,主任便说:“明天每人交五十元,限时就在明天,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会考刚过,甄伟正在整理东西,准备回家。见树平和龙明过来,便说:“学校放两天假,你们两个也回家?”
 
    “这次我不想回家,不过龙明说要回家。”
    “树平,这次回家,我再来上学的可能性不大了。”
    “什么,不上学了。”龙明吃惊的问道。
    “对我来说,读书简直是精神上的摧残。”
    树平问道:“那主任和你说了什么。”
 
    “说啥,咱不是主任眼里的上等货,我打电话,他什么都没有说。我嘛,呆在这个班里也是一种负担。”
    “甄伟,再过半个学期我们就可以考大学了,你,你这是何苦呢。”
 
    “一个人的成功需要自己的苦苦支持,需要父母的理解,需要老师和同学的支持。而我,那种精神动力如同恐龙一样早已稀里糊涂的灭绝了,而主任会过问这些吗?”
 
    “甄伟,你要慎重考虑,或许这件事使你后悔一辈子,你总是那么的固执,我知道你所决定的,谁都没有办法去改变。我只想说,理想的实现,是艰难的获取,也是快乐的自我牺牲,没有坚韧不拔的开拓,拼搏与创造,是不可能成就宏大事业。”
 
    “谢谢你,树平,我会记住的。”
    “甄伟,有一个好兄弟会为你送去一份祝福,无论是天涯海角。”
 
    第二日,当阳光像用粉笔在黑暗中刚划下第一道白线时,树平和甄伟挥手告别。龙明跑来问道:“树平,甄伟走了。”树平点了点头,说道:“你也回家吧,哦车来了。”
 
    “树平,再见。”
    “再见!”
 
    校园里好象少了许多,大概是人的活动量吧,树平上了教室,门锁着。在楼的对面,高枫示意让树平下来,树平却说一会儿来,树平 一个人在楼梯上转来转去。
 
    余丽胸前的那条白围巾,随风舞动着。今天,看来她很开心,也许是会考好的第一天,是该轻松的日子。她象往日一样,微笑的脸上露出甜甜的笑窝。
 
    几个正在谈论间,后面倪利萍气喘吁吁地跑来,便说道:“你们几个为什么不等我。”
 
    “那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嘛!”高枫笑着说道。
 
    树平在楼上看着他们,想起那个初秋的夜晚,高枫、志鹏、倪利萍,还有树平在广场聊天,利萍说天气好冷,高枫便将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从此,两人交往更为亲密。
 
    在这些日子,倪利萍的心情比股市还不稳定,高枫成为她唯一占有的对象,总算为现在流行的“爱情是自私的”这话争了口气,这样争气的用泪水来表达的也不少。倪利萍是必不可少的,眼泪多的一火车都拉不下。此时将考大学的事忘的一干二净。高枫常说:“好男人不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班里的几位同学为此叹息。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此话一点也不假,十个女孩子至少有九个喜欢你夸她漂亮,虽然她知道这不是真话,但对此来说也就满足了。幸好高枫在此方面最为擅长,每天都有经典的语句送给倪利萍。高枫和几个朋友在一边谈论着,利萍有哭个不停。只是说男人是万里长城,坚固的很,最怕的是女人的哭,有“孟姜女哭倒万里长城”一说,这话也能说得过。于是男人纷纷倒在女人的泪水中,可惜的是一网没有打尽,漏网者恰恰相反,那些女人大骂这些人没有“人性”。孟姜女也算是天才,为中国的女性创造了一条制服男人的定律,谓之“孟姜女第一定律”。没有倒在女人泪水中的,只是等待着“孟姜女第二定律”,可惜孟姜女已经死了。
 

 
     有中国古代汉语中的“苦尽甘来”这一成语,那些吃苦大师也注定他们能考高分,这也是高三(一)班的一个标志。幸好中国教育界的教师们喜欢学习好的学生,并且得到主任的特殊照顾,这些人学习比较好、各项规章制度、班规一一都遵守,可惜这样的人在班里比较少一些,这就为主任的罚款提供了条件。中国人喜欢沿着法律的边走,正是这样法律以至进一步完善。这些遵守规章制度者,对主任来说利润大减,便觉得不可理预,渐渐地也消失了那种默契的感情。
 
     人,本来出身于平凡之中而你又要置身于平凡和不平凡之间,而从平凡中去塑造一个成功的人。是啊,每一个人都有一个都有自己的那份难念的经,从过去走出来,至现在,到将来,这三点一线,周树平思索这三点一些,如何将这现在与将来相照应。
 
     偶然抬头关心一下天空,看见红色的晚霞挺美,蔚蓝高阔的天空里白云挺悠闲,于是散步在校园中,见余丽在阅览室见排的树下看书。过去说道:“今天的天气挺不错。”余丽点了点头继续看书。
 
    “余丽,对不起。”
    “好了,你不要再做契诃夫笔下的小官吏了。”
    “原谅我这样莽撞的对待你。”
    “周树平,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好吗,我没有时间和你说那么多。”说罢便走开。
    “余丽,余丽,你听我把话说完。”余丽没有回头,手里还是捧着书,边走边看。
    周树平只好无言,站在那里……
    “表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小洁你怎么来这儿。”
    “我们学校放假了,下学期开学很早。舅母说你常不去我家。”
    “舅在家吗?”
    “刚回来,今天是周六,家里的人都回来了。”
    “咱们一起走吧。”
    “哎,表哥,刚才那位女同学是谁啊?”
    “没什么。”
    “表哥,你又搞什么地道战,神秘兮兮的。”
    “夕阳无限好。”
    “只是天黑了。噢,我明白了,郝佳那次说的就是她吧。”
    树平回头看看,余丽还是一本正经地看书,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噢,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别瞎说了。”
    “表哥,告诉你‘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好了,只是你这一个表妹,我都成了你手下败将了,如果再有一个,那就不堪想象了喽!”
    “一针见血,深刻!”
    “表哥,你又做了一次糊涂神仙了吧。”
    冯洁说着抖抖了衣服上的灰尘。跟树平一起向校门走去。
    “表妹,鞋带,小心绊倒。”
    冯洁蹲下身子,垂挂胸前的一串项链从洁白的夹袄里遛出来,这时树平才发现冯洁一身白色,头顶戴着一顶白绒鸭舌女帽,加上白色的休闲裤,白色旅游鞋,显得格外出众。
 
    “表妹,你这套衣服真的很漂亮。噢,今天是你的生日吧。”
    冯洁点了点头,看着树平微微一笑,很长的眉睫之下,流着幽娴贞静的眼光。他们沿着校门,冯洁叫了出租车。
    “表哥,很长时间没见面了,却发现你便的多愁善感,是哪位姑娘传授于你的秘诀。”
    树平笑道:“那就作为秘密告诉你,这是——自学的。”说罢两人都笑了。
 
    天暗了下来,灯火点缀着市区,约半小时才到了家属楼。见对面一房,忽明忽暗,树平仔细看时才发现里面正在看录象,窗户半开,声音挺大,与街面路人直接可沟通,可惜图象未能让路人清晰可见。
 
    “师傅,停一停,表哥,下车吧。”
    他们回去时,从厨房传来饭的香味,直接刺激鼻孔,树平象感冒后要打喷嚏一样,只得说道:“好香。”
    “表哥,我妈可是我家的明厨。妈,表哥来了。”
    厨房里有人说道:“哎,你们两个先去客厅,你爸还没回来,说是单位有事。”
 
    “我爸每天都忙,当一个市长,像是整个政府的事他都包了。连自己的双休日也给剥夺了。”
 
    “你也别这样说,舅也是责任在身,小洁去书房看看。”推开房门,见满壁的奖状,看来半天,树平才吐出两句:“表妹,这么多奖状,也不愧为市长的女儿。”
    “表哥,你喜欢金鱼吗,看这条五花金鱼,多可爱。”
    “噢,这些都是金鱼。”
    “是啊,这金鱼的老家还在咱中国,宋朝初年红、黄色鲫鱼开始进入半家化放入生池中,12世纪南宋时,才将这两种鲫鱼放在家池养育。后来传入各国,使这两种鲫鱼进化为现代金鱼。”
 
    “这样说来,那金鱼的祖先就是红黄两种鲫鱼。”
    “对,我国还是金鱼的出口国呢,不过金鱼的变异起先在国外进行,比如说双尾鱼首先在荷兰进行人工繁殖并获得成功,后遍及欧洲,后来金鱼的品种以及颜色变的越来越多,现代金鱼有红黄紫花斑墨黑银白和五花等……”
 
    正谈着,冯母过来,笑道:“小洁,树平,吃饭吧。”
    三人边吃边谈……
    时过九点,不见市长回来,树平辞别冯母,冯洁。一个人回校,刚踏入校园,见对面的一对男女,女的以歌抒情,唱着《只爱你一个人》,男的欲以吻给以答复,忽一手电亮光直至身边,树平也吓出一身冷汗,仔细看时才知道是学生会的,树平也认识几个,和他们嘀咕了几句,便静下心来。那一对男女赶紧遛开,躲入暗处见他们不在来,男的愤愤不平琢磨着学生会没事干,在夜间游逛以消遣时间女的干脆骂道:“这群毛贼,打扰我的好事。”
 
    树平回到宿舍,室友们正谈的起兴。现在这个时代男生宿舍与女生宿舍最大的共同点是相互研究,不过那些话题也无非是现代的青年的自我告白罢了。
 
    几日过后,高中组奥林匹克初赛在冯洁所在的学校进行。树平专营数学余丽历来对英语情有独钟,两人恰好同行。见到冯洁,树平便成了中间纽带,冯洁和余丽第一次交谈便很投机,冯洁也是才女加校花,肩负重任,备受身边人的青睐。
 
    次日,也正逢周六,三人在市新华书店逛了半天,买了几本书,冯洁早已感到肚子饿的“闹革命”。刚走出书店,便指着对面的一家小饭馆说道:“咱们先去吃饭,后去我家,恰好这里离我家不远。”
 
    余丽笑道:“去时一定要好好参观参观你的卧室,听树平说里面书籍不少,奖状更多。”
 
    “哦?你和表哥的关系不错挺好吧,一般的同学不会直呼其名。”
    “表妹,这有什么,班里的同学都这样称呼的。”
    “冯洁,这也倒象他的名字,‘树平’也就是‘书瓶’——书呆子。”
    说罢两个女孩子都乐了,树平看她们笑的“不可开交”,也跟着笑了。冯洁的笑声嘎然而止,说道:“表哥,是这样的吗?你的名字很值得女孩子研究。”
 
    饭后,三个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中以到冯洁的家。进屋后,余丽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来。
    “这些书是我和我爸的共同财产,我觉得这些书很值得去读。”
    余丽把整个屋子看了一遍,见字台上面摆着一装饰品,有四字:以书为友。笑道:“以书为友,我得已你为友。”
    “那太好了。”
 
 
    学校的这学期最后一次模拟考试过后,同学们都松了一口气,许多人已累得精皮力尽。
 
    高三,这正是这些学子们浑浑噩噩的时期。沿着熟悉的校园,走进熟悉的教室,面对熟悉的面孔,面对数不清的试卷。我们曾因为拥有这样的忙碌而感到快乐也曾因为拥有这样的忙碌感到迷茫,大学的象牙塔在哪里,牵就着每一个人的心灵。为了给自己一个愿望,为了给父母一个愿望。难忘过去,难忘为了圆一个大学梦而遛进厕所里看书;难忘过去,难忘圆一个大学梦在睡梦中起来,穿错室友的鞋,而弄得室友在宿舍里到处找鞋;难忘过去,难忘为了圆一个大学梦和老师一起讨论问题直至天黑;难忘过去,难忘为了圆一个大学梦我们准时起床;难忘过去,难忘为了圆一个大学梦而陪你到深夜,而被看夜的老大爷赶出教室。因为我们彼此珍惜,而这段日子变得沉重,走过的路留有我们的快乐,也留有我们的无奈。我们走在一起,却不觉得悲凉。
 
    最后一门刚考完,树平就来到篮球场,直到天黑球友们都散了,他一个人抱着篮球无精打采地走出球场,见旁边一对男女正在亲热,细看时才发现是周大雄和余丽。树平一开始表现为吃惊,接下来把颗篮球用力一甩,那球也真的听话,蹦得老高。
 
    将球丢入教室,坐在在一边愣着出奇,对面的几个女生吃吃做声,未能维持几秒,便跨越到格格发响,失恋的人突然受到如此待遇,就如同在受伤的伤口上撒了几把食盐,况且其溶解速度太慢,持续时间太长,为了减免伤痛,离开校园,走进酒吧。常言道:“男人失恋后常以酒洗面,女人失恋后常以泪洗面。”先是酒吧小尝一瓶,后在提一瓶回校园,坐在校园的石桌旁的石凳上,一口气干下半瓶,可惜他平时对此不去问津,况且没有“先是款斟慢饮”。也没有人和他“谈至兴浓,飞斛限0000”,更没有雨村和士隐的“愈添嚎兴,酒到杯干”。不觉中酒兴大减,开始慢饮,乃至酒到便吐,直到肚里空空,动弹不得......
 
    “表哥,表哥,怎么了。”
    树平听见有人说话,抬起头见有电筒灯光,吓出一身冷汗,酒兴扫出一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对方。
    “表哥,你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小洁,哦...是你...你怎么来了。”
    表哥,慢点,你喝这么多干嘛。”
    树平摇了摇头,冯洁扶着他,正走着,闫然碰到他们,见况说到:“树平,怎么了。”     
    “他喝了酒,我过来时才发现。”
    “他从来没有这脾气,今天怎么了,好了,他由我负责。”
    “那谢谢你了,帮我照顾好他。”
    “放心吧,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会有事吗。”
    告别后,树平和闫然便回了宿舍,树平躺在床上,舍友们各自都睡了。
    次日,树平睡至中午,方才起床,才感到肚里早已空空,勉强洗漱,赶紧填饱维持十几小时的空胃。
    饭后,正走着,见冯洁过来。
    “小洁,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
    “表哥,昨晚怎么了。”
    “来这儿很长时间了吧,脸都冻红了。”
    “身体不舒服。”笑着又说道:“想姑姑了吧,我也是。我们从小在一起,姑姑很爱我们,她是一个成功的母亲,也是一个成功的女人,这次我们一起回去。”
    “表妹,你先去门卫呆一会,我去找行李,我们顺便带些水果蔬菜。”
     两人收拾东西,一起登上回乡的列车......
     从没觉得时间过的这么快,一个假期过去,他们又各自回到自己的学校,开始高三的最后生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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