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就是故乡发大水的那年,大概就是人们需要撑船度过柘皋河到集市买东西的时候,妹妹出生了。取名翠云。我5岁,估计就是摆着漠不关心,抱奶瓶喝奶粉的架势欢迎的。
在后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宠她的爷爷给她弄的三妖怪名号一直替代着翠云的本名,爷爷是十分宠着她的,似乎一出生便就被她那双明亮清澈,没事儿随便乱转的眼珠子给弄的没了魂,成天把她拽在屁股后面,早晨下馆子吃点心,白天打麻将都带上她。要知道那可是他老人家步入老年至生前每天必做且仅有的两件大事儿,至于给她塞过多少零钱,偷偷给了她多少好吃的这些个复杂的问题,想必再牛叉的数学专家拿到这样的题目也是白搭。我可不算,只是在心里嫉妒。
这活泼乱跳,还会说好听话讨人喜欢的丫头,被喜欢度盖过我与姐姐,在外打工的父母心疼的舍不得丢下,每年正月小年一过,就被有很多轮子的大火车拉到东北,到了腊月,就又车了回来,那是相当的风光。
后来入了学堂,因玩性不改,学习不行,成绩中等偏下,她倒不与我比谁拿的奖状多,反正爷爷还是宠她,父母也还疼她,我倒不嫉妒了,似乎已经习惯,经常唆使她叫爷爷拿钱给我瞎使,最大限度坑骗她从爷爷那弄来的好吃的东西,日子过的倒也十分逍遥。读到初一,便就一个任性,屁股一转,干脆的取消了自己的学生户籍。值得庆幸的是,她没撞上这个初中就可以拿手机发短信,到网吧登Q,你爱我,我爱另一个他的乱搞男女关系的时代。
就跟着姐姐到江苏做了裁缝,玩性一下全部收敛。干活快,不招摇,很单纯的脾性深得老板赏识,这不,刚跳槽至杭州,就被以精英的身份,连同她的那些个老姐们一起拽了回去。不过,经常欺负憨厚的老姐确属事实,她就经常给家里炫耀把老姐斗的哇哇大哭的战果。
喜欢零食,爱看韩剧,能与晚上七点两者兼得,挑灯夜看至第二天早晨七点。不过,过年之时发现她似乎沉溺于赌博,经常弄一票人大呼小叫的诈金花。似乎还赢钱了,不过钱没热,就又教了学麻将的费用了。
现在估计正以隔餐绝食的方式减肥着呢。老妹,别减了,都十八了,是朵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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