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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志》出版座谈会纪要

时间:2023/11/9 作者: 芳草·文学杂志 热度: 15316
本刊编辑部

  

  肖克凡天津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芳草志》的出版,体现的是文化意识和文化精神,让文学得以落到实处。在此以后,可能好多城市会跟着做起来。这样的事得传播出去,唤醒同道,唤醒同行,让他们知道这样的事情第一是应该做的,第二是在可能中必须要做的。怎么去追溯历史?文学怎么传承?传承到什么程度?这些都需要我们共同的努力。

  对《芳草》表示祝贺,钦佩!在《芳草志》上,也能找到我在《芳草》所发表作品的标题,这也鼓舞我继续写作。感谢!

  李师东原中国青年出版社总编、《青年文学》总编

  怎么支持自己的历史,怎么传承自己的历史,怎么切入中国当代文学的发展现场?这些是我们办刊人需要时常思考的问题。

  《芳草志》非常客观,非常详实,整个体例非常周全得当。办刊物这么多年来我有个感受:办刊物跟出书不一样,书是谈恋爱,谈得好就结婚了,谈得不好扔到一边去了;刊物是过日子,编了这一期就是下一期,编了这一年就是下一年,而且刊物本身从来不是哪一个人做事,也不是哪一茬人做事,那是一茬一茬的接续努力。《芳草志》的出版让我深刻地感受到,《芳草》和武汉市文联对文化传承,对文学发展的高度重视,也让我们兄弟刊物有了一个很好的样板。我们将来也要回顾《青年文学》的历史——《青年文学》创刊四十年,我为之工作了三十七年,好多事情都历历在目。有心人要去做这个事,不做的话,时过境迁,想回都回不去了。

  马步升甘肃省社科院文化研究所所长、原甘肃省作家协会主席

  我们说“盛世兴旺而修志”,《芳草志》就体现了这一点。我本身是学历史专业的,对此也有感受。修志是编史的基础,没有志,编史就没有材料。收藏界说“百年无废纸”,看似一片纸,现在可能没什么要紧,但是以后当你查阅资料,回头查某个东西的时候,忽然间哪里有这么一条记载,可能会让你如获至宝。所以我觉得《芳草志》的重大意义,往后会越来越呈现自然。

  《芳草志》我要带回去慢慢看,它记载的不管有没有我,都是历史。它可以是记载了别人,比如说我们关注哪位作家,研究文学史上哪位作家,然后由此带出来许多信息,它是一个渠道,是一个隧道,可以从这里进入龙门。

  董立勃原新疆作家协会主席、《芳草》文学女评委奖获得者

  祝贺《芳草志》出版,编著一本杂志的传记,我觉得非常了不起。武汉市文联和《芳草》杂志共同努力,把事情做成了。

  《芳草志》的价值会随着时间改变,这是肯定的。对于中国文学史而言,这本书它其实也是整个中国文学的一个缩影。通过这本《芳草志》,你就能看到整个新时期中国文学几十年的历程。一些重要的作家、作品在这部志里面都能够得到展示。这是研究中国文学的重要资料。我想,应该每一本杂志都有这样的资料,就像现在每个县它都有个县志一样,这是非常重要的。

  作为新疆的作家,我也感谢《芳草》这么多年来对新疆文学的支持——《芳草》有专门推出我们新疆少数民族的专辑,这是非常难得的。非常感谢!

  汪政江苏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江苏省作家协会副主席

  首先要祝贺《芳草志》的出版。中国是一个文学期刊的大国,如果说没有文学期刊,中国文学,中国当代文学,中国现代文学的发展是不可想象的。正是因为大量的文学期刊的存在,使得中国文学在文学期刊的培育之下,承担了中国文学写作的培养任务,推动了中国当代文学的发展,所以现在文学制度的研究当中,期刊的研究已经成为一个非常重要的题目。《芳草志》为当代文学研究提供了第一手资料。从这个资料上,我们可以明显看到《芳草》对中国当代文学,特别是对新时期文学的高度参与。这种参与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第一,《芳草》培养了一大批全国著名的作家。有好多作家是从《芳草》走出来的,或者说他们的成名作是在《芳草》杂志上发表的,或者说他们的影响是通过《芳草》杂志推出而获得的。比如叶舟的《敦煌本纪》这样一百多万字的作品,在全国刊物当中,能拿出这样的篇幅来推出是非常少见的,这体现了《芳草》办刊人胆识后的眼光和力量。

  第二,《芳草》非常重视理论。作家办刊容易瞧不起评论家,但是刘醒龙主编,他知道创作和批评如同表述两义、车之两门,引领中国当代文学,凝聚批评家的力量,通过理论的力量提高刊物的品质和知名度。把全国的一线的批评家凝聚到《芳草》杂志旗下,通过他们的声音传播《芳草》的办刊理念,阐释《芳草》的作家作品,推进《芳草》的文学存在,让刊物更能夠发挥后发的优势,弯道超车。《芳草》之所以能够如此,跟包括我在内的这些批评家是分不开的。有了这样的作品,有了这样的作家,有了这样一个强大的存在,如果再加上批评家的研讨,在批评家的理论阐释当中能够不断地援引《芳草》的作家作品,这对于提高《芳草》的文学知名度,同时倒逼《芳草》为中国文学界不断地贡献作家、作品和话题,作用巨大。

  第三,从这部《芳草志》里面,还看得出《芳草》对活动的重视。《芳草》是武汉市文联旗下的一本杂志。在现行的中国的文学制度之下,文联、作协要想推动文艺和文学的发展,必须要借助活动。活动就是生产力。新世纪以来,通过文学评奖、文学研讨、文学活动、文学采风等各种形式,《芳草》凝聚了全国的文学人才,同时也使刊物始终保持着活力,始终在全国的刊物当中保持着曝光度、知名度,使它在媒体当中始终是一个头部的存在,这非常了不起。现在又能够埋下头来,扎扎实实地来对待自己的历史,梳理和编排自己的历史,为自己的办刊总结经验,为其他的刊物提供榜样,为这个中国的当代文学研究提供史料,功不可没。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谢谢。

  於可训武汉大学人文社科资深教授

  刚才几位先生讲《芳草》是湖北武汉的一个缩影,这绝对是准确的判断,同时也是新时期文学的缩影。特别值得称道的是,现在编《芳草志》,把这个“影”全面细致地展示在大家面前,值得祝贺。最近几年,全国杂志极少这样重视文学批评、文学文论。这几年,《芳草》开辟了《新世纪批评家档案》栏目,系统地关注文学批评和文学发展,这个我觉得很重要,《芳草》这样做一是总结历史,再就是提供了一种经验。

  一个杂志难的是有理想,有思想,有文化,重要的也是有理想,有思想,有文化。醒龙在《芳草》担任了十七年主编,总体上他有一个崇高的理想,他要达到一个什么境界,他有一个长期谋划,每一步怎么做都有很成熟的思想。而且他善于联络作者、发现作者,尤其是发现新作品。新作者是刊物的新鲜力量、新鲜血液,是刊物的未来。有这样一位有理想,有文化,有远见,有发现能力的作家来指导和带领这个刊物,我希望这刊物越办越好。

  做一个一般的主编不难,做一个有境界,有理想,有谋略的主编很难。所以我希望《芳草》不仅是寄托在大家努力之上,也寄托在这个领军人物身上。

  关仁山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河北省作家协会主席

  天涯何处无芳草,唯有武汉真《芳草》。这些年《芳草》越办越好,这本《芳草志》的史料价值就非常高。这部书出版以后,不仅作为杂志类的史志,而且放之全国,跟《芳草》发生渊源的,都得是它。

  这些年来,《芳草》让我们感动的是始终恪守文学品质。我也非常敬佩醒龙兄,他一边创作出那么多作品,一边把杂志办得那么好。这是功德无量的事情。从这部《芳草志》,我感受到文学依然神圣。再次感谢《芳草》,再次祝贺《芳草志》,谢谢。

  朱小如原《文学报》评论部主任

  《芳草》这几年给了我一个平台,也发表了我一些作品。《芳草志》我看了一遍,突然看到有我的名字,真的有点惊奇。作为参与者,其实无非也就是读者、作者——我是一个职业读者,偶尔写点评论,也是一个作者,我认为《芳草》的成就大家是有目共睹的。醒龙主编以身去行,其中的辛苦我最明白。在这个年代,办杂志真的是不容易,以后还会更困难。

  刘艳《文学评论》编审

  《芳草志》有史志的作用,对于写作者,包括我们做研究的人士,系统地了解这本刊物的历史,以及做一些相关的系统的追踪研究,都特别有帮助。《芳草志》在体制的设置上也是非常不错的,对其他的同类文学期刊非常有参考和借鉴意义。对于我们做评论,做文学研究、作品评论、作家研究,《芳草志》提供的检索作用也非常大。

  《芳草》是非常纯粹、非常让人能够对文学抱有无限的期许和希冀的刊物。在选作品的标准和尺度上,《芳草》用的是纯粹的文学尺度。认真阅读今年所有的获奖作品,感受非常鮮明,就是这些作品所表现的那种创作的特色、艺术的特征都非常突出,带有显著的个体独特性的特征。哪怕是一部短篇,都会让人感触很深,久久回味,而这一切都是靠《芳草》这本纯文学品相和精神品相都值得称道的杂志提供的。我们希望《芳草》在醒龙老师的领导之下,越做越好,而且把他的纯文学品相的传统继续发扬光大,继续传承下去。谢谢!

  海男云南师范大学文学院特聘教授

  《芳草》这个名字真很好,令人回味无穷。更重要的是,《芳草》在醒龙老师的创意中,大胆地推出长诗,创造了中国纯文学杂志发表千行诗的记录。我是一个诗人,在其他刊物也发过一些长诗,但发表千行长诗唯有在《芳草》。

  《芳草》在全国的杂志中,具有先锋性,有创意性,它敢于把文学杂志的一些传统进行颠覆性的改变。感谢《芳草》!

  杨青《当代文坛》主编

  从编辑这个层面,我看到《芳草》的不拘一格。醒龙老师在主编杂志的时候是个内力高强的人,他既能把《芳草》不拘一格地这样散发出去,但是又能有一个内核把《芳草》凝聚在一起。

  就我目前有限的经历来看,为一本杂志做一本志,可能这是首创,这为以后我们杂志沉淀历史以及做研究做史料,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一个范本。所以我要把这部《芳草志》带回去,也许我们有机会做呢。

  李遇春武汉大学教授、湖北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

  这本杂志,从它的前身《武汉文艺》到《芳草》,特别是新世纪以来的《芳草》,改版之后,在国内的纯文学期刊界的影响非常大,现在已经成为中国文学期刊界的一张名片。《芳草志》的出版,刚好是擦亮这个名刊的名片的一个重要举措。《芳草志》应该来说是中国现当代文学界近二十多年来的文学期刊研究的一部非常重要的著作,因为它既为我们将来研究《芳草》这部文学杂志,研究整个中国当代文学期刊,留下了非常珍贵的史料。《芳草志》由醒龙老师主编,刘富道老师编撰主撰,刘益善老师编校编审,“三刘”的合作,才成就了这么一部《芳草志》。中国古人非常重视修史,大至国史,小至家谱家史,中间就是我们经常见到的地方志,省志,市志,县志。当然古代没有期刊志,只有到了我们这个时代才有期刊志。醒龙老师的长篇小说《黄冈秘卷》里面就有县志,也有家史。醒龙老师作为一位主编,作为一位著名作家,一直是既有非常重要的现场感、现实感,同时也有着非常深沉的历史责任感的作家,不光在创作中有着鲜明的历史感,在担任主编、编撰杂志的过程中,也有非常强烈的历史感。现在,把《芳草》这部杂志的历史通过《芳草志》呈现出来,我觉得这就是他作为主编对杂志的历史感的一个证明。

  这部《芳草志》体例非常严谨。编年体、纪事体、记事本末体基本上都用到了,而且还用到了我们现在的文学研究里非常重要的一个角度,就是接受传播的研究,专门设置了读者卷。文学最终还是要通过读者的阅读接受,来完成文学的经典化,文学期刊的经典化。当然我们批评家呢,也是专业的读者,广义上来讲都是读者。文学,无论是文学的创作,还是文学的评论,我觉得最终能够生成为这种重要的历史事件,都是和读者分不开的。所以我就觉得这个体例非常的完善,而且也有新意。

  周新民华中科技大学教授、湖北省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

  从学术研究角度讲,《芳草志》这部有厚度的作品,还有非常重要的一个价值和意义。这个价值和意义在哪里呢?我们说文学期刊研究在文学界里面已经做了很多了,目前现有的文学期刊研究基本上是把刊物作为客体和载体,而《芳草志》作为一个学术著作,把杂志研究提高到一个新的境界,就是不再是把杂志作为一个载体和客体来研究,而是把杂志作为本体来研究。因此我们可以看到《芳草志》包括了《芳草》杂志方方面面的内容,这些非常详细的记载,具有文学史和文学史料价值意义。

  如果要谈个人和《芳草》之间的关系,我有更多的个人感受了。从《芳草志》上可以看到,《芳草》给作家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平台。今天在座的关仁山老师、获奖的李浩老师和闻冰轮老师等等,都在《芳草》发表过重要作品。还有,《六〇后作家访谈录》这个作家访谈栏目,坚持做了五六年,我还以此为基本内容出版了两本书——《中国后作家访谈录》和《对话批评:诗?史?思之维》。这两本书出来之后影响很大,《光明日报》的书评对此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上海青年报》发表了一整版评论。这让我看到一个优秀的主编善于去把握文学发展的动向,善于去组织力量让自己的刊物有理想,有灵魂,有温度。对醒龙老师和《芳草》表示敬意,也祝贺《芳草志》这部很有影响的将来会更有影响的著作,能够在使用中发挥更大的作为和价值。谢谢!

  蔡家园湖北省文联文学艺术院院长、省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

  首先祝贺《芳草志》的出版,我觉得期刊就像人一样,一个人与一本杂志相遇,就像人和人的相遇一样,也是有缘分的。我是在一九九三年第一次阅读《芳草》,这三十年来一直跟《芳草》保持着情谊,而且越到这几年,越发感觉到这种情谊的深厚。《芳草》是一本个性鲜明的杂志,它优雅、清新、开放、稳健、厚重。刚才於可训老师说《芳草》是一本有崇高理想追求的杂志,我非常赞同。《芳草》就是这样一本独具精气神的杂志。翻阅《芳草志》,就是在不断地印证这样一种印象,让我感觉特别亲切。作为《芳草》培养的作者,在翻看《芳草志》的时候,我内心是充满感恩之情的;作为一名办刊人,在对同行优秀期刊的历史回顾中,我重温了文学的尊严和神圣,也感受到同为编辑人的尊严和自豪感。

  《芳草志》是一部独特的微型文学史,尤其是最近十多年来,《芳草》的文学追求是非常鲜明的,他坚持汉语神韵、华文风骨,既执着坚守,又开放包容,在中国当代文坛上留下了靓丽而独特的风景,给文学研究者提供了系统的材料。《芳草志》的出版,是期刊主动参与文学史建构的行动,也开了一个先河。另一方面,我觉得《芳草志》也是一部可以借鉴的期刊运营的范本,为如何办好文学期刊提供了很多范例。《芳草》恰恰有系统运作的眼光。我们都说内容为王,策划至上,在这点上《芳草》体现得特别鲜明,尤其是这些年策划推出了许多有影响力的专题专号,包括很多理论方面的专题专栏,吸引了国内一线的作家、批评家,引领了当代文学潮流,凸显了中国审美追求,体现出一种大手笔、大气魄和大格局,提升了杂志的品质和影响力。

  文学期刊人都应该读一读《芳草志》,从中可以吸收很好的办刊经验。《芳草志》的出版体现了策划者,文化眼光、学术眼光和历史责任。我也相信这本书的出版,会影响更多的文学期刊,让大家更加重视史料的收集整理。谢谢《芳草》!

  甫跃辉《上海文学》编辑

  我在《芳草》发表过很多小说,还发表了一个话剧剧本。我记得当时《芳草》没发过话剧剧本。后来我的这个剧本发在了《芳草》新开的栏目“新才子书”上。非常感谢《芳草》!

  翻阅《芳草志》,我发现一个现象,有好多作家,包括现在特别有名的作家,当年刚出道的时候,他们的作品很多都发表在杂志的二条、三條甚至四条、五条,比如说贾平凹老师、王安忆老师等等,他们的作品当年都没放在头条,当时他们可能还非常年轻。其实写作是一场长跑比赛,有些当时放在头条的作家,我们现在都不知道了。写作是一场长跑比赛,一本杂志的管理和经营也是一场长跑比赛。总有一天,可能我们这个时代的有些很有名的杂志已经不为人所知了,到时候《芳草》应该还被很多人念起来。谢谢大家。

  喻之之武汉作家协会副主席

  看到这本非常厚的《芳草志》,我找到了我在《芳草》发过头条的目录。当然我要继续加油,也正因为这个头条,我更要继续加油。其实我那时还是一个小作者,《芳草》却对我寄予厚望。在这里,要非常感谢《芳草》,不仅是为我个人,也要为武汉市作协的会员乃至湖北省作协的会员,感谢《芳草》。

  在我们刚刚开始崭露头角的时候,《芳草》就发现我们,栽培我们,特别是持续地鼓励我们栽培我们,其中有很多作者后来获得了《芳草》文学奖,包括我现在在作协的一部分工作,和文学也是息息相关的。其实文学就是需要这种传帮带精神,它正是文学力量蓬勃的一种表现,也是文学现场一种美好氛围的展现,我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非常幸运在《芳草》发过作品,也很幸运今天在现场也见证了这样一个重要时刻。谢谢!

  周聪长江文艺出版社编辑、湖北省作家协会签约评论家

  感谢《芳草》杂志。我经常会关注《芳草》刊发的作品,包括少数民族作家专辑、长篇小说等,我也很认同醒龙老师办刊的理念。

  《芳草志》我觉得是非常好的。从做出版的眼光来看,《芳草志》不管是品相、形态,还是内容的编排,都是值得很多的刊物包括出版社来学习的。我也很感谢有这个机会在这里跟各位老师、各位同行一起学习和交流,谢谢《芳草》杂志!

  方越湖北第二师范学院青年教师

  作为《芳草》的年轻读者,我对它的了解其实仅限于这十年之中,而《芳草志》的出版,就让我对芳草的历史发展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

  《芳草志》的编纂具有非常丰富的文学史料价值。文学期刊跟我们的文学史研究其实也是密不可分的。文学史研究的视野当中,通常是把作家和作品放在比较重要的位置上,但是我们从期刊编辑这个角色的身上,也是可以挖掘出非常丰富的文学史信息的,比如在我们的现代文学史上,像茅盾、郭沫若、巴金、沈从文这些大家都曾经编辑过很重要的文学刊物,从这个角度来研究他们跟现代文学的关系,会有非常丰富的研究成果。从这个角度来说,《芳草志》的编纂,以及围绕《芳草志》展开的一系列研讨活动,本身就是具有学术价值的。

  通过阅读《芳草志》,我发现《芳草》在我们当代文学的生态场地当中,尤其是在几个特别的节点上,一直都保持了非常高超的文学敏感度,这和我们刊物的编者孜孜不倦的努力是密不可分的。二〇〇六年的夏天,为了增强《芳草》杂志原创文学作品阵地的功能,推出了《芳草》原创文学版。改版之后的《芳草》还推出了“田野文化”“风范汉诗”“批评家自传”等栏目,力求追踪当代文学现场。在二〇〇七年的第二期《芳草》,“中国经验”栏目首次亮相,吸引了很多的学者的积极讨论且延续了很多年,形成了非常丰厚的成果。早在二〇〇七年就关注到了我们中国本土文化资源,《芳草》的观察力是非常敏锐的。《芳草》在作家访谈方面也是做得非常成熟的,从二〇一二年第三期开始有“七〇后作家访谈录”,第五期又加入了“五〇后作家访谈录”和“六〇后作家访谈录”,坚持了五六年时间。作家访谈录也是我们对话批评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而《芳草》上的作家访谈录非常成熟,它是一种双向的对话交流,也为我们的当代文学研究提供了非常丰富的材料支撑。今天正好也跟我们的八〇后、九〇后的青年作家们坐在一起,我想如果以后有机会,《芳草》也可以延续传统,为我们的八〇后、九〇后青年作家们做一些访谈,和我们的青年作家们一起成长。最后衷心地祝愿《芳草》杂志越办越好,谢谢!

  刘晓闽《中篇小说选刊》编辑部主任

  《芳草志》的出版令我非常感慨。收集这些资料,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确实很不容易。《芳草志》的出版,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模板。

  很多作家都是从刊物走出来的,他们成名获奖,在文坛闪闪发光,但是编辑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工作,做编辑一辈子可能都不会被人知道,看到《芳草志》的编辑人卷我有所感慨。我觉得《芳草志》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对后来的文学研究者也具有非常好的史料价值。在此向《芳草》表示致敬。

  谢克强原湖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党组成员

  祝贺《芳草志》出版。在我目前所看到的文学期刊中,还没有哪一家,像这样为杂志立志。

  感谢《芳草志》编者“三刘”的奉献精神。刘醒龙在他创作最好的时机来主编《芳草》,刘富道至少花了三年的时间来做《芳草志》这个事,刘益善花了一年多来编校编审。感谢他们的这种奉献精神。

  《长江文艺》在六十周年出了一个小本,跟《芳草志》相比较就是小巫见大巫,《芳草志》是大巫。所以我想《长江文艺》八十周年的时候再来,把文学传承的事情继续做下去。

  (责任编辑:李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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