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像妓女一样放荡,思想从不上缰,奔跑在草原或是牧场,留下一堆干枯的粪便,让那些评论家去观赏。
——题记
“浅浅水,长长流,来无尽,去无休。”时间老人的脚步仿佛变得更快了,转眼间,西西弗斯又快到了山顶。在美丽的大学校园里,我隐约的又感觉到增添了些许成对的少男少女,在每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手挽着手,脸上洋溢着那种似乎只有在伊甸园里亚当和夏娃脸上才会找到的幸福,甜蜜地走过那一片片的白桦林,最后消融在这无边的夜色里。
黄昏,有雨。在某个有雨的黄昏里,跟随着那首熟悉的《nolimit》来到了宿舍那种特有的铁窗边,目光无由地伸向了远方。我想我此时应该是在欣赏着峨眉山秀美的自然风光,又或许是在注视某位摇着美臀、扭着纤腰走过的大学女郎。忽然,一只褐白相间的猫咪慢慢地闯入了我的视线,它那不住的叫唤,让我产生了无尽的遐想。这猫咪大抵是饿了吧,只可惜我没什么可供它充饥的;或许是刚受了伤,不然的话怎么走得出奇的缓慢,印象中它就未曾从我的视线中消失过……可是待我仔细的一听,立即把刚才从脑中闪现过的种种可能全部删除,我发现它的那近乎呻吟的叫唤,分明已向我表明它思春的概率高达1。0,对,没错,这是思春的浪叫。另外,还有一点非常肯定,那就是它绝对不是来引诱我的。可是我却清楚地从猫咪的叫唤声中听出了一个十分有趣又无聊的问题:是谁让我的双猫床变成了单猫床呢?是我,是你,还是猫自己?你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相信猫自己也不知道……
十八岁,是青春与梦邂逅的日子,是做春梦的少年从泰戈尔诗集中走出来弄笛的日子,是三月的春光滑落在花蕊温馨甜蜜的日子。而我们梦想的翅膀却要被那一间间无关紧要的课堂所绑束,听老师从原子到分子,最后是到整个无知的宇宙。等到酒醒时已经是杨柳岸晓风残月,我们的青春也只能像那三月里的柳絮般,或许载上某人的相思飘到你我都不知道的地方再纷纷地坠落,成为一个个永远忧伤的童话。
一个写诗的朋友曾说:千万不要把爱情放老了。一直以来,我都只是把它当作一个玩世不恭的玩笑,直到此时此刻,我才明白千年前柳三变的婉约词真的不是无病呻吟。朋友啊,岁月无情地流逝,青春已不再来,人生何其短暂,激情岂能永远澎湃!很多青年男女,很可能是传说中人人羡慕的红配缘,但由于种种世俗的羁绊,虽然彼此爱慕,可是谁也不敢捅破那薄薄的纸牢,每次都只能是枉然地剪下玫瑰,插入瓶中。以至于事隔多年,当女为人妇、男为人夫时,方才说出那句憋了多年的话:我曾深深地爱过你……然而沧海桑田,事过境迁,往事不堪回首,当自己的爱人穿上别人的婚纱时,为时已晚矣。除了默默的祝福之外,我估计也只能唱唱单身情歌了。
鸟儿的自由就是可以在天空中任意地放屁,青春年少、风华正茂的我们尽可以自由地追逐爱情、追逐自己的幸福。为了那相见时紧紧的一个拥抱,请大胆地表白吧!
情在心底深埋
心中充满无奈
鲜艳的玫瑰
我不敢采摘
美丽的姑娘
什么时候
你才能向我敞开情怀
将我拥抱
接受我对你的爱
远处又划过一道鸟飞的痕迹,这时我才发现那只思春的猫已不知走了多久了。也不知道在临别时可曾抛给我一个动情的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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