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寻找,昏暗里
蹚过低沉的肖斯塔科维奇
指甲天生用来撕裂
我挖不破天穹
眼角淌下热血适合漂流双面的躯体
比疼痛迟到更久的
是鲜红的回忆
我捉摸不透
你脸上写满哀悼的白皙
断桥畔的黄昏习惯了细雨
你拉长我的影子,走过
红蜻蜓撩拨漂萍的小溪
又和孤山上那弯夕月
一起忘记
风雪借助我的鬓角垂钓往昔
空荡荡的世界,蒙上耳朵的你
为何早生二十年?我用重叠与递进
怀恨白发苍苍的自己
远方,不是非要到达的地方
窗外,无数落下的夕阳无数把青钢剑,无数道锋锐的光
松针擅长点亮火把
山阴道上适合幻想
骑着青骢马负剑的我
北风听到我压抑惊慌
云海和潮水渐渐消瘦,如果
一袭白衣的女侠愿意成双
走吧,没有桨叶的孤舟向往自由
我只想,浅酌你的春风十里
蓝天变幻苍狗与海鸥
仰慕一朵意象的棠棣,钤在胸口
没有打动我的清风
你再不曾挥过衣袖
一树蔷薇化成的小箭,伤在心头
推开窗
遥想山那边的你会唱起离歌
杯中,不见一滴残酒
大王 ——读《雪中悍刀行》有感
我在长江尾,枯守一段旧堤夕阳,擅长挑唆低潮揣摩芦荻
风霜,习惯占据鬓角延缓回忆
夜深,唯余半阕关于你的诗行
星光下,孤单的桃花仰望恒星
说起当年高绾的发髻
你依然喜欢临水濯足
与我一样,撩拨清涟荡碎落花的倒影
我已经忘记,那片青苭的麦田里
牵手的我和你,熟悉的眉眼只若初见
八百年后,我依然只会用白发
垂钓荒芜的往昔
我们植下的桃林,如果
我没有困在当下
你点上我前额的柔荑,回首
长江头的漩涡吞下一声“大王”
谁人轻抚锦瑟无弦,只有一袭白衣漂泊
粉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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