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埃兹拉·庞德没能成功,
我是谁,声音小,半瞎,
去干涉人们喜欢对彼此做什么?
为什么要试图理解疯狂的侵略,
在你最甜蜜的后背插着刀,
在诸神毁灭的瓶塞中钻发激情,
而这与诗歌无关。
多少个结点在感受放松,
教学只是在感受间或的超越,
或是世人所说的庄严的短语?
埃兹拉爱上了墨索里尼,
尽管他是但丁和塞克斯特的门徒,
同样也对其他人充满神圣的爱。
柏拉图是正确的吗?
说诗歌会激发我们毫无防备的,
微不足道的激情,
会把阿基里斯磨成粉末?
但柏拉图,有些人说,
他有点法西斯主义,
渴望让人类适应,
强求一致的形式。
街上的那个穿着高跟鞋,
一个脚踝上纹着龙身,
一朵荷花的图案,
盛开在她波光粼粼的裙子上,
胸部双乳高耸,
走起路来就像一首押韵诗,
她的大眼远远地观注着,
一些复杂的事情——
遇见她的所有的男人,
都感到他们跳跃的思想被劫掠,
时间被剥离出来,
像时钟一样停滞了:
她可以给他们设定任何时间,
只要她一句话。
这就是诗歌所能做的:
给予群体短暂的推动力。
教皇在埃及
无极对于我们是致命的,但我们必须拥有它。因此——
教皇飞到埃及,
脑袋里塞满了言语,揣摩着
措辞去搁置战争
就像一只琥珀中的昆虫。
与阿卜杜勒-法塔赫·塞西会面,
他温和而又质疑,
试图用他的舌头,
把火变成雨,把无极
像寄生虫一样植入塞西的大脑,
他知道他面临十亿美元的困境,
和三大洲的智囊团,
还有国内教堂的犯罪窝。
仍然,阿卜杜勒-法塔赫·塞西,
穿着亮丽的蓝色西装,
微笑着坐在那里,
完美的主人,
刚刚杀死了一千人,
拷打了一万人,火,他确认,
不会变成雨。
移民
你需要了解,一个真正归属地
的各种憎恶。
但这里不会有什么副标题,
对于在洗衣房的烘干机里,
在你衣服上撒尿。
当暮色降临,
有人将你击倒,
这是一个迷,
这要比你
绕着舌头
发出像一个饰有宝石的螺栓的
重音要更难;
多年以来
你想知道
他在想什么,当他
把你推倒
再一次推倒
然后突然
扬长而去。
也许多年以后,
你才会明白,
到底是你的皮肤,
还是让你抵御严寒的
你刚买的那件夹克,
或者是你看待一切事情的方式,
甚至是他,
让他对你刮目相看。
这就像是带着路牌
的巨大的迷宫,
选美皇后,
畅销歌曲,
还有人们提及的,
不断变换的主题,
突然从天而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