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新宠《雪花秘扇》,邓文迪也跻身电影制作的大军中,她到底是玩票還是真的即将开创新的时代?
从邓文迪的博客里,我们可以看到她的世界。其中覆盖了美国好莱坞、硅谷和华盛顿的权力三极:扎克伯格、芭芭拉?沃尔特斯、约旦王后、妮可?基德曼、米歇尔?奥巴马……自1999年以来,她是游走在那条权力通道上唯一的中国女人。
年少:练排球中懂得协作
传说中,邓文迪出生在广东,实际上她生于山东。由于父母工作的关系,她幼年在徐州生活,高中时候才去了广州。她继承了父亲高挑的身材,有一张典型中国女性的脸———高颧骨、厚嘴唇、丹凤眼。
邓文迪的父母是高级工程师,生有四个孩子,她排老三。“上面有两个姐姐,父母很希望我是个男孩……他们对我的出生很失望,也因此在我小时候,更加严格地要求我。”
她上初中时,父母调去广州工作,只留她独自一个在徐州念书。她所读的徐州一中在当地赫赫有名,而她不仅成绩优异,还凭借1.74米的身高加入了排球队。“练球特别苦,训练完只能洗冷水澡。不过我学会了吃苦,懂得协调合作,身体也练得特别好。”邓文迪说。
丈夫:工作中那一次“偶遇”
如果那一代读书人有三个梦想,那可能会是:去美国、去美国,还是去美国!据说,她在加州大学北岭分校念本科时是“超级学生”:清晨6点起床上学,一直读书到中午11点多,然后赶去中国餐馆打工到晚上8点半,回家后继续看书到深夜。
后来,她和李宁的太太陈永妍做了室友,被介绍去李宁的公司工作。那是邓文迪在美国第一份体面而快乐的工作,她经营过体操馆,开发过健力宝的生意,还带着美国孩子到中国参加夏令营。
按照这条路走下去,邓文迪说不定会成为优秀海归大军中的一员,但她选择了念书,并考进耶鲁,“我最擅长的之一就是考试”。因为耶鲁的学历,她得以进入默多克旗下的STARTV工作,之后的故事就有了很多版本的臆想。其中头等舱偶遇默多克的段子流传最广,甚至让头等舱成为很多想要嫁入豪门的女子梦想中的“圣地”。“那个故事是错的,当时我并没有那么多钱买头等舱机票,我和丈夫是在香港认识的,那时我向他汇报工作。”那一次工作汇报,两人足足聊了4个小时。
野心:“精准”应对周遭世界
邓文迪的传奇,不在于她嫁给传媒大亨,而是她如何融入那个世界。
如今她通常会被看做一个有野心、有欲求的女性。“我不太在意这些,其实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他们还是有话说。”她不无感慨地说,但事实上她却不遗余力地做着,而且极善于解决疑难问题。
面对媒体,她态度真诚,从不回避。很多记者采访过邓文迪后,会对她有一个新的认识。一个杂志编辑用“精准”两个字来形容她接人待物,“一进房间,就快速地判断出每个人是做什么的。谁是摄影师、谁是管服装的、谁是带队的,跟每个人打招呼的方式全不一样,句句切中要害。”
事业:为了目标可以忍受一切
邓文迪最推崇的女性是凯瑟琳?格雷厄姆。那位女士以一名家庭妇女的身份接管了《华盛顿邮报》,并且将它发展成为上世纪最影响美国历史进程的媒体之一。
显然,邓文迪也并不满足于只做家庭妇女和社交名媛,“我刚生完小孩,在家待了很久,才觉得每个人还是应该找到自己喜欢做的事。”她在生完两个孩子后并没有安心退休,而致力于打理丈夫在中国几大传媒事业,包括STARTV以及MySpace。同时,她更渴望开创自己的事业,在几年内成立了自己的电影制片公司,并迅速推出了由她担任制片人的作品《雪花秘扇》。“我很幸运,我喜欢电影,又能有钱去做这个。”她表示自己没有用丈夫的钱,而是拉到了其他人的投资。
孩子:小到冰激凌都要努力争取
在李冰冰的口中,邓文迪的两个女儿教养好得让人羡慕,“两个女孩子特别有礼貌,普通话也说得很好,一点都不娇惯。”以邓文迪和默多克的家底,把女儿打造成富家公主毫不费力,“但那样对孩子不好,只会暗示女儿的与众不同。我的女儿有很多家庭背景一般的朋友,与其让她们生活在公主世界里,我反而更喜欢在做慈善活动时请她们一起参与。
每年她会回中国几次,通常会带着女儿让她们练习中文,邓文迪甚至还给孩子们请了武术老师。“我并不奢望她们太优秀,但她们要尊敬别人,无论对方重不重要,无论地位高低。见人要握手,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要有礼貌,要说谢谢。同时,她们也要明白,小到一个冰激凌也需要努力争取才能得到。”
“我每个月给她们一次零花钱,她们几岁我就给几块钱,比如7岁我就给7美元。她们可以买自己想要的东西,还可以计算数学,如果想要买比较贵的东西就要学会存钱。慢慢地,她们会有预算的念头,会培养出做决定的思维,这样挺好的。”
邓文迪也不喜欢铺张浪费,她可以坐私人飞机来去,也喜欢自己打车在北京上海出行。她远在澳大利亚的婆婆,现在还是自己开车呢!
(王书摘自《经济导报》2011年7月1日图/周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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