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船。
你以灼热的胸口贴紧我面颊,我怎么能不痛痛快快地哭出淋漓尽致,把你湿成大海,有多少水就有多少柔情。再用我仅有的一生,生出一万簇红唇,吻你成唇印斑驳的海滩,你的存在便是我的坦然。纵使沧海之外更有沧海,我是一只倦游的船,我要——搁浅。
从此不愿再远行。此行的终点已站着你。这之后,没有什么不能失去。
如果望不见你,这扇窗,用来做什么?
等远行的你最后一次回眸,我就掩上它。风景为全世界的眼睛而生,我只为你。
一次真爱就是一场生死。
我想以整个的生命为绝望的爱情殉葬。
是你把我移植到烟火人间,种在你玫瑰色的温柔里,我怯怯地步向这生命转弯的地方,如履薄冰。
柴米油盐,七情六欲,灶小恰喂两人,竹影斜过纱窗。
当我把对你陌生的部分渐渐弥补整齐之后,才知道有时只拥有一朵花,已然胜过整个花季。
此心已足。
谁能测量出十七岁与七十岁爱情浓度的差别?
就算死神逼近,我们不流泪,没有爱情到达不了的距离。还在乎什么生离死别,在初识时已经不朽,爱情与四度空间等长。
黄昏之恋,它暖若一个爱情故事的心脏,经得住最苛刻的吟读。
(曾雨同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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