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这位编辑陷于极度惶恐之时,来自北京的信寄到了这位编辑的手中。在另一封是写给电台领导的信中我不仅将此事看成是一种“慎终追远”式的温暖,向这位编辑和电台表示感谢,还视这个年轻人为我的知己。作为一个活人,却在身前听到了自己的身后之名,这绝对是一件再美妙不过的事。
对于人生,我的彻悟是:人生如赴宴,吃饱喝足了,就舒舒服服地回家去,这是很自然的,有什么不好呢?我的遗嘱非常简单,把骨灰顺着抽水马桶冲下去就行。夫人问:“青山绿水皆可埋骨,为何做此选择?”我说,骨灰与粪便合成有机肥料,可以肥田美地。有人问:“你的儿女将来怎么祭奠你?”我答,他们只要对着大地上的高粱或者玉米鞠躬就行了,那就是我。
(张丽摘自《老人春秋》)


最新评论